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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上陈太医到此!失敬!失敬!快请屋内相坐!”耶无害连忙客气地说道。
“好!耶状元请!”
说着,两人同步走入官署。
落座之后,陈子敬先开口说道:“听陈丞相说,耶状元为太后刺下五行针后,太后的怪病不日便可根除。我陈子敬为医五十载,真是感到惭愧如啊!想我们太医诊所多日来竟对太后的怪病一筹莫展,真是太没用了。所以我今日此来,是特向耶状元请教一二的。”
“陈太医言重了!”耶无害随即谦辞道:“其实我倒有许多医道医术问题要向您请教。”
“哪里!哪里!所谓‘师无长无少,无贵无贱,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此次为太后治病,你的医道高明,就是我的老师嘛!”
“陈太医过讲!我们还是互相学习。”
“哈哈哈……”屋内开始传出谈笑风生。
且说就在耶无害和陈子敬畅谈医道之际,皇宫御医诊所内,只见两名中年医官正在交头接耳、喜笑颜开地攀谈着。看其时而窃窃私语,时而又开怀大笑的模样,便可察知这是一对心怀鬼胎的阴奸之贼!
你道这二人是谁?实不相瞒,此两位并非无名小辈,乃是誉称“大内第一御医”的彭涛…彭子达和“皇宫游春手”孟春游。
话至此处,也许有人不忍要问,这“大内第一太医”和“大内第一御医”究竟有何分别,他们到底谁低谁高?
如若读者注意到这一问题,说明读君果然是眼目神明、有问必疑。有道是“小疑则小进,大疑则大进,不疑则不进。”好奇求知、不解便问,天长日久,怎能不丰富自己的知识、涵养并且提高自己提出问题、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早在二千多年前春秋末期的儒家学派创始人孔丘…孔仲尼就曾经说过:“问耻于一时,不问耻于一世。”所以说,在此搞清一些学术的名词、概念是非常有必要更是“有益无害”。对这“大内第一太医”和“大内第一御医”两个名词或者说是两个人物,顾名思义,其区别关键是在“太”和“御”这两字之间。这“太医”乃是专门为皇帝皇室及皇亲国戚治病疗养的郎中,而“御医”则是专门负责治疗皇宫六院之内宫娥、太监及御林军将士之病疾的郎中。相比之下,这“御医”的地位与名声必然要次于“太医”。但是,他若比起江湖野郎中及游方走士、巫婆神汉,却又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所以,这“大内第一太医”和“大内第一御医”虽然都有“第一”两字,但是他们各自的司职范围却是有大小和高低贵贱之分。至于说到此中的“大内第一太医”陈子敬与“大内第一御医”彭涛…彭子达的医术谁高谁低,这里只能说其各有千秋、各有长短。若论及这两位的医德医道,那究竟谁高谁低,各位但观后文,自会心中有数。
“孟春游!你这个‘皇宫回春手’又该大显伸手矣!”只见彭涛…彭子达满脸堆笑道:“听陈丞相所言,那位耶武状元为‘黑桃皇后’刺下五行针之后,还要进行十天半月的按摩疗养,我看这为皇后按摩一事,一定非你莫属。”
“子达兄!别开玩笑了。丞相不是说这按摩一事已被耶无害提请万花公主代替,我哪还有为皇后按摩效劳的福份?”
“孟兄不必丧气!我敢保证,皇后一经按摩,必定旧情复发,她一定会想起从前你为她按摩的滋味,还会宣你入宫的。”彭子达瞪着一双闪着绿光的“绿狐目⊙⊙”说道。
“可你不要妄了!”孟春游声色冷冷,不以为然道:“天子已将皇后封闭在坤宁宫,非天子之令,任何人休想入内。况且此次皇后染上怪病,你我寸功未立,天子早已不再信任你我。”
“孟兄说的甚是。此次这外行的耶武状元若是将皇后的怪病医治全愈,那天子则会更加亲近耶无害而疏远你我,对我们更为不利。”
“嗯!事情已发展到这般地步,子达兄可有良策一改我们如今的困境?”孟春游瞪着一双“黑狗眼◎◎”直盯彭子达寻问计策。
“孟兄!”彭子达神秘地压低声音,然后他又向四周环视了一下,见无旁人,轻声说道:“我是想到了一条两全齐美之计!”
“两全齐美之计?”孟春游故作惊讶道,“此话怎讲?”
“来!孟兄。”彭子达随即诡秘地说道,“咱们到密室细谈。”
于是,这两人相继进入室内,关闭密室暗门。只见彭子达转身向孟春游说道:“孟兄,有道是‘心慈手软留祸兆,不狠不毒不丈夫。’你我和皇后之事,早晚会暴露。所以你可借此按摩之机,将皇后杀掉,然后嫁祸于耶无害。如此一来,不但耶无害自身难保,而且我们和皇后的私密从此便会是针落大海,你我可高枕无忧矣!”
闻听此话,孟春游冷静自若地说道:“嗯!与其说这是两全齐美,倒不如说是一石二狂鸟、一箭双雕。子达兄果然是与我不分伯仲。其实,你我已是不谋而合矣!”
“哦!……”彭子达先是一惊,随后两人心中会意,都不由发出了一阵得意的狂笑。一时之间,这二人臭味相投,直把这密室里吹得是一片乌烟瘴气!那真是“两人同心,其利断金;同心之言,其臭如兰。”
且说“大内第一太医”与耶武状元促膝长谈之后,不觉已是日近黄昏。陈子敬虽感觉意犹未尽,但也只好起身拱手告辞。事也凑巧,正当陈子敬要横万花宫长廓之时,他猛然望见“大内第一御医”正从旁道匆匆向他走来。
“天色已晚,他到这干什么?”陈子敬犯起一丝疑意。正想间,彭子达已走至身前。于是,他直截(捷)了当地问道:“子达兄!这么急着是到万花宫去?”
“喔!……”彭子达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寻问弄得心下一惊,抬眼见是陈太医,连忙应道:“是,是。是公主命我将此药送进宫里。”
“噢?是何药物,可否告知老夫?”陈子敬开口便问。
“这……”彭子达犹豫了一下,然后满脸堆笑道,“既是陈太医相问,我这做御医的岂敢知情不报?实不相瞒,这药乃是‘贵妃润肤香’,是专供万花公主沐浴洁身之药。”
“哦!”陈子敬不禁恍然大悟,却又“如饮长叹”地说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其实万花公主早已是国色天香,美若天出水芙蓉。如今看来,公主实在是想遍体含香,清香四溢而美绝天下啊。”
“当然,当然。”彭子达连声附和道,“万花公主就是万花公主嘛。世上哪还有比花更美的?更何况公主是宫中万花之王,其玉姿容颜自然为万花之首。如若公主再稍加调养,必然象白牡丹一样全身里里外外洁白无暇。”
“好吧!子达兄请,陈某告辞。”陈子敬说着,寻路而走。
“告辞,告辞。”彭子达满面堆笑,向已走去的陈子敬拱手相送。倾然,他的笑容嘎然而止,比老天变得还快,马上是脸色阴沉晦暗,朝着陈太医远去的背影唾道:“哼,你是大内第一太医又怎么了?可你还不知道彭某人的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呢?”
于是,彭子达悻悻不乐地向万花宫行去——
“公主!”只见“铁手护花使”向万花公主禀报道,“彭御医求见。”
“彭御医?!”程圆圆疑惑道,“他现在来干什么?我又没让他来送药?……请他进来吧!”
“是,公主。”皇甫梨奇应声而去。
转眼之功,彭子达已步入宫殿,拱手施礼,向万花公主说道:“公主,微臣彭子达有剂滋阴润肤的花粉之药,特来奉献公主。”
“噢?!……”程圆圆闻听此言,嘴角不由挂起一丝微笑。原来,万花公主程圆圆最爱洁身玉体,凡是有助于洁玉肌肤、滋阴散香的沐浴花物,都逃脱不了她的睛睐,必要亲身尝试一番。什么菊花浴、昙花浴、梅花浴、兰花浴、夜来香浴、玫瑰浴、万花浴……,闷香浴、葡萄浴、香蕉浴、鸳鸯浴……,香汤浴、茶浴、人奶浴、牛奶浴、羊奶浴、桔汁浴……,温泉浴、矿泉浴、冲浪浴、蒸气浴、冷水浴、日光浴……,都曾让她依次轮班亲身体验享受一通。自然而然,公主的身心体魄从中获益非浅,不仅是身清气香,而且更是休格健美无比。如今她又听到御医彭子达前来献药,一定是珍贵稀罕之物,怎么不让她心动?于是,程圆圆向他问道:“彭御医又有何灵丹妙药?”
“回禀公主!”彭子达笑而答道:“此乃‘贵妃润肤香’,是当年杨贵妃御用真品。我花了三个月的功夫才为公主配治好,特来奉上。”
“好!难得你一片忠心,看赏!”公主命下,一位宫女已将三锭银子端至彭御医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