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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我们一起请他老人家准许我们俩进京!”
说完,耶无害便和阮晓峰一齐向老寨主的房间而去。
等他俩来到老寨主的房间之内,早见老寨主已满面春风地笑道:“哈!哈!哈!耶公子!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是会来见我的。怎么样?耶公子!是不是我这宝贝干女儿把你说通了?”
“爹!瞧你说的?女儿哪有这么大的本事?是人家耶公子自己决定的嘛!”
“呦(吆)——真的吗?”阮南山不由学着娘娘腔说道,“我不信你没有去劝说耶公子。耶公子!你说是不是?”
耶无害听了老寨主的问声,不由索性说道:“是啊!寨主说得对!若不是因为她,我就不进京去朝见天子了!……”
“怎么样?晓峰!你没有骗过干爹的眼睛吧?……”
“好啊!你们两人合伙说我,我不给你们说了!”阮晓峰说着,便背过身去坐在一旁不再吭声了。
“哈!哈!哈!……她还生气了,是不是?”只见阮南山冲着耶无害说道,“耶公子!……噢!不!该称你耶武状元了。我女儿就这个脾气,耶状元请不要见怪!不知你打算何日进京呢?”
“我打算明日就起程进京!不过……我还有一事相求!”
“嗳!但说无妨!但说无妨!”
于是,耶无害瞅了瞅还安坐于一旁的阮晓峰说道:“我想带着晓峰一起进京!”
阮南山闻听此言,不由望了望晓峰说道:“嗯!……这个嘛是你们俩的事,你还是去问问她吧!”
“阮寨主!这么说你是答应了!”耶无害不禁心中喜道,“只要你这关已过,我和她就好商量了。”
“嗳!不过啊!耶公子!我可要告诉你!你和她一起去京城,你可不能欺负我这宝贝干女儿!”
“爹!”只见阮晓峰忍不住起身说道,“瞧你说到哪去了?我们俩一路上互相照应还照应不过来呢,他怎么会欺负我呢?”
“嗬!……”阮南山此时才不禁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们俩早已是窜通好了,我当然是没说的了。……好!明天一大早我们全家就为你们俩摆宴送行!”
“多谢老寨主!”
日没日出,又是新的一天,也就是阴历十月二十五这一天,阮氏一家为耶无害和阮晓峰之行摆宴饯行之后,便让三少寨主阮山豹带领大队人马一直送出了太行山脉。最后,耶无害和阮晓峰辞别阮山豹之后,便纵马驰出了太行山。
长话简短捷说,耶无害和阮晓峰经过七天的长途跋涉,他们经过了太原府、晋州城,又越过黄河,这日已是十一月一日,这对情侣便来到京城长安东部潼关的骊山山畔。
此时,两人慢慢行走在这骊山的西北麓。因为长途劳累而且天干日燥,他俩已渐渐感到是人困马乏。
事实上,要从太行山川赶至此地,少说也得是半个月的行程;而他俩一心想尽快赶至京城,所以他们日夜兼程、风行露宿,仅用了一半的时日就已赶到了骊山。但是,他们却没有料想到,他俩来到这距离京城长安还不足八十里地的骊山却已是力不从心、难以前进了。
这时,只见阮晓峰有气无力地说道:“无害!我们还是找个地方休息片刻吧!”
“哈哈哈……”只见耶无害忍不住笑道,“怎么样?晓峰!你受不了了吧?这些天可都是你在催着我日夜赶路哪!”
“你还笑我!不然我们怎么会这么快赶到此地?”
“好吧!晓峰!其实我也正有休息之意。反正我们现在已距离京城不远了,我们正巧可以在此游览一下这骊山的风光,不必着急进京。人生但得游览山水风光,其他一切便可抛之脑后。”
“无害!你这么喜爱游历山水风光,寄情于山水,真是个快乐逍遥神!”
耶无害闻听此话,便边走边微笑着说道:“晓峰!你可知道,一个人历经世事的祸患沧桑,便把一切都会看穿,他只愿回避世间风尘寄情于田园山水。我想你也一定知道,那东晋的陶渊明和唐朝的李白不正是这样的人物么?”
“无害!”只见阮晓峰手牵着枣红骏马微笑着说道,“我看你是在拿古人自比吧?”
“不!不!”耶无害连忙否认道,“我要比起他们,简直是天壤之别、不可同日可比!我只是向往他们罢了。”
“无害!”只听阮晓峰向耶无害问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初次见面在一起互相诵读唐诗的情形?”
“当然记得!”耶无害略有返思地说道,“我记得我当时背诵了好多好多的诗句,你却都能说出它们的作者和诗名,根本没有难倒你。从那以后,我就从心底佩服你的才学,更默默地喜欢上了你。”
“格格格!”阮晓峰不由快活地笑道,“可我当时更是佩服你,更喜欢上了你呀!”
“你还说呢?”耶无害不由故作生气的样子道,“你是趁我不备,偷偷地爱上了我!”
“格格格……”阮晓峰又不由朗笑道,“谁叫你让我那么着迷的?当时我可是情不自主的呀!”
“咳!当时是你罢了。如若是别的女人,我一定打她几巴掌!”
阮晓峰听了,依然微笑着说道:“当时我醒悟过来之后,我可是立刻给你赔罪下跪了呀!如若你再打我几巴掌,那我会更觉得舒服呢!”
“可我从来没有也不爱打女人,更不能去打我的救命恩人。”
“所以你就原谅了我,还让我给你读了好多好多的唐诗。”
“那也全是你的一片好意,让我重新恢复了一个轻松愉快的心情。我记得你曾给我念的其中一首诗是:寂寂竟何期,朝朝空自归。欲寻芳草去,惜与故人违。当路谁相假?知音世所稀。只应守寂寞,还掩故园扉。”
“对!这是孟浩然的《留别王维》诗。你原来还是记得这么清楚。”
“晓峰!我是一个很重交往和感情的人,我怎么会这么轻易就忘掉你专门给我念的唐诗呢?你难道还不了解我么?”
“我知道!如果你不是这样的人,我也不会千里迢迢地追随着你了。”
“难得你这么一片痴心痴情,致使我也不能自拔了。其实我已爱你很深很深了。”
“我也是……”
于是,两人都默不作声了。只有缓缓的脚步和“答答”的马蹄之声。……
此时此刻,他们俩人正牵马行走在渭水南岸、骊山北麓秦始皇赢政的陵墓边缘。那高大宽广的陵园早已展现在他们面前。
这时,只见耶无害凝望着始皇陵园,边走边问道:“晓峰!你还记得我为你背诵的那首《途经秦始皇墓》吗?”
“当然记得!那是许浑的诗句。我现在还能背给你听听呢!……龙盘虎踞树层层,势入浮云亦是崩。一种青山秋草里,路人唯拜汉文陵。”
“是的!……”只见耶无害深有感触地说道,“这始皇陵虽然世上高大无比,可他却是一个遭人唾骂的残暴之君,所以世人对他的死、他的陵墓毫无拜祭之心!这也是他不积阴德所得的报应啊!”
“可不是吗?”只听阮晓峰又补充着说道,“秦始皇‘焚书坑儒’,劳民伤财修建了长城和他的陵墓。虽然他统一了六国,可是他却坑害了千千万万的老百姓。他所带给人民的灾难远过于他的功绩,有谁还会敬仰他呢?”
“不错!”耶无害略有所思地说道,“据《史记》中记载,秦始皇即位之初,便令天下百姓七十多万在这骊山凿山开泉,为他修建陵墓。其中明文记载‘下铜而致椁,宫观百官奇器珍怪徙臧满之。令匹作机弩矢,有所穿近者辄射之,以水银为百川江河大海,机相灌输,上具天文,下具文理,以人鱼膏为烛,度不灭者久之。’以此可见,他是多么专横暴虐啊!”
“无害!你说这么多年来,真的没有人能进入他的陵墓么?”
“有倒是有!但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的!而且为秦始皇修建陵墓的七十多万民工,也无一人幸免于难。所以天下之人更没人知道此墓的机关暗道。虽然盗墓高手比比皆是,可他们也拿此墓没办法。这墓也就成了世人望而却步的神秘之物!就是项羽进关之后曾经破坏发掘此墓,但也是一无所获!”
“这它真的有这么神秘莫测么?难道就没人敢揭开这个谜?”
“怎的没有!”耶无害依旧深思着说道,“据我所知,黄陵的黄军威,秦陵的秦佩弦,西汉十一陵的飞贼走盗,唐太宗昭陵的王林海,唐高宗和武后乾陵的王森达,唐玄宗泰陵的燕小五,唐肃宗建陵的徐海峰,他们都有揭开皇陵之心,以图其中财宝。但如果他们得以成功,天下将更是盗贼四起、鸡犬不宁。有道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国难人祸从此永无宁日!”
“无害!”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