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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阮晓峰闻听耶无害的顾虑之话,心中却喜不自禁地说道:“耶公子你不心担心!其实是我干爹答应让我追随你的。这一路之上有我这个红颜知己与你相伴,如此你可不是少了多少寂寞和孤独了吗?”
“可我……”耶无害欲言又止。阮晓峰看出了他的心思,便紧紧追问道:“你还担心什么?难道你在嫌弃我?……”
“噢!不!不!”耶无害连忙否认道,“我是说,如若我将你带至家园,可怎么向家人说呢?”
“原来是担心这个!”阮晓峰不由微笑着说道,“这有何难?你就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和红颜知己呗!”
“可这些事情我并不想让家人知道!因为我的父母和兄长都不会赞成我的所作所为,更何况父母若看到你我在一起,他们更会心中不快!”
“这是为什么?难道是我长的丑陋,令他老人家不高兴?”
“这倒不是!”耶无害手拈着缰绳,深有所思地说道,“因为他们已为我先好了一位门当户对的姑娘。她名叫贾云,是我家乡西部西山庄贾家之女,父母之命难违,所以我不想让他们两位老人心里不快!”
“噢!……原来是这样!”阮晓峰默默地点头说道,“看来耶公子真是艳福非浅,无论走到哪,都是那么令女人着迷。”
耶无害听到这非冷非热的言词,便急忙解释道:“晓峰!你不要误解,其实我根本未曾见过贾云姑娘,只不过被长辈撮合而已!”
阮晓峰闻听此言,随即又单刀直入地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不能把我看作石小梅一样,去自由自在地选择所爱呢?”
此话一出,似如一针见血,顿时使得耶无害旧情复发。他真不知道他心目之中的石小梅是否还存留于世,是否她对自己还是忠贞不渝?甚至是他早已对石小梅产生了怀疑。他也曾将阮晓峰比之为石小梅,而且她们俩也是各有千秋、不相上下。正所谓是“阴失阳得,阳得阴失”,阴阳不两全矣。这一失一得,对耶无害来说,是永远弥补不了他所失去的感情。唯一所得的也仅仅是使耶无害失去平衡的内心感到有莫大的安慰。因为在他的心目之中,阮晓峰的确胜似石小梅的“花容月貌”和“心性机灵”。更何况此时的耶无害见阮晓峰一语道破他心中之事,更是暗暗服认阮晓峰的心灵嘴巧,仿佛她能钻进自己心中摸底似的。于是,他笑了笑说道:“晓峰!你可知道,我现在已是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顾及儿女私情呢?”
这时,只见阮晓峰振马欲走地说道:“瞧你说的。我们现在只不过是同道而行罢了。我们不要多说了,还是快走吧!”
说完,阮晓峰便冲耶无害递过一双笑眼,便先打马向前行去。
至此,三公子耶无害回思着阮晓峰那迷人而又久不褪色的微笑,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便纵马追上前去。……
远望两人渐渐远去的背影,那红红与白白两匹骏马之上的一对丽人终于在南行大道之上并驾齐驱。其状正犹如是一对仙境里的“金童玉女”在纵马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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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雷劈山洪
53、雷劈山洪
有道是“人之相处,日久必生情”,尤其是在你贪我爱的男女之间,绝是一发不可收拾之势。更何况耶无害和阮晓峰一个是“情满珠江”一个是“春色满园”的俊男倩女之间呢?但是,耶无害却以高超而又强大的抑制力始终控制着这种“感情火线”的熳延,更不让这种“心中情火”象“芝麻开花——节节高”一样地生发在“不知不觉”之中。虽然他们俩人一路之上是“见山观山,见水说水”,同行同宿、无所不谈,但是三公子耶无害始终把阮晓峰如同妹妹一般地看待,始终把这“心中感情的火焰”燃烧在兄妹之间的“鸿沟”里。然而,在阮晓峰的心目里,却是恰恰与耶无害的心情截然相反!在她心底的“情感火线”早已划过兄妹之间的隔阂,而且至始至终,阮晓峰已把耶无害看作她心目之中的“如意郎君”、“白马王子”,她怎么肯将与耶无害宽之间的情意徘徊在兄妹之间呢?有道是“大海虽深难抵人心之深”,阮晓峰虽然“心机性灵”,但耶无害这连日来的心中情思,她却还没有觉察出来。她只知道,耶无害对自己已是言谈举笑、毫不避讳。看得出来,耶无害对她的感情仿佛已在日益浓厚,他也非常爱护她;而她对耶无害更是一往情深。
话说耶无害和阮晓峰两人趁着路途之便,不免也是走山玩水、尽相欢笑。不知不觉,已是日过半月有余。这一日,已是九月初三,他们两人已跨过汉水,穿过房县县境,纵马立行在碧波荡漾的大宁河畔。也不知他们二人在这迤逦绵亘的大巴山脉之上的巍巍河岸行走了多久,他们只觉这大宁河两岸的峡谷依旧是草木蘩盛、幽长无边,那排排形态各异的奇峰怪石使他们不得不离蹬牵马放慢了脚步。而就在他们边走边谈论这河流的传说之时,他俩几乎同时望见了那悬崖绝壁之上悬挂于半空的古棺。炸眼望去,这高峰危涯之上的悬棺无不给人一种惊世骇俗而又高深莫测的可怕不祥之感!就如见到了死尸,见到了夜间猫头鹰,见到了旷山野坟之上的黑色乌鸦那样一般的幻动感觉!谁知道里面是封着男尸还是女尸,是人头骷髅还珍珠玛瑙呢?谁也难以揭开这个谜底,更无人能攀援着那悬崖绝壁之上的古老栈道去探知个究竟。有道是“人间美景尽在险峰危岸、天绝人迹之处”,但是,这“迷人”的“美景”却又给人了一种凛然不可犯之的可怕魔幻之觉。也许,要揭开这个“悬棺之谜”,只有“解铃还需系铃人”了,但这又谈何容易?
“哗!哗!哗!……哗!哗!哗!……”一阵清脆悦耳的流水潺潺之声不由地牵动了耶无害和阮晓峰的视线,使他们从从魔幻的惊骇之中过渡到了一片清新碧绿的“画卷”里,让他俩感到走入了一种“有声有色”的诗情画意之中。
“哦!……多优美的声音!多迷人的山水!我宁愿迷恋这山水声色,也不愿坠入那悬棺的魔幻!”
“是啊!此处甚是幽美,那悬天棺仿佛是大煞你我的风景。”
“晓峰!你为何说这是你我的风景?难道非要这么说不可吗?”
“耶公子!此处幽静别无他人,为何不可以说是你我的风景?总不能全归你一人吧?”
耶无害闻听她的反讥,不由心中暗叹阮晓峰的口巧善辩,便笑着说道:“唉!我算是服了你了。不错,这风景是不能归我一人所有,也有你一份,你总该满意了吧!”
“嗯!这还差不多!”阮晓峰发自心底地笑了。她觉得,这可亲可爱的耶公子终于向她作了让步,而这最使她倍感欣悦!于此“微妙之中见神奇”,她相信,他日她还会使他向自己作出更大更可喜的退让。
“晓峰!你听这潺潺的水声,多象一曲动人的琴声……”
“嗯!大概你是想到了《高山流水》吧!”
“哦!……怎么知道?”耶无害不得不不由衷地惊叹道,“难道你会钻到我的心里去偷看?”
“格!格!格!”阮晓峰随即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说道,“我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只不过随口猜测而已。”
“看来,你也一定知道俞伯牙以钟子期为知音的故事了。但愿你我也能够成为这样的知音。”
阮晓峰闻听此言,立刻收住笑容道:“可你我之间的知音应该是胜过于他们。……”
“此话怎讲?”耶无害不由反问道。
于是,阮晓峰边走边说道:“你不是早已把我视为你的红颜知己了吗?所以我不仅是你的知音,而且是你的知心,怎么能同于伯牙和子期呢?”
“噢!原来是这样。”耶无害不禁思索着说道,“有道是言为心声,知音也就是知心,知心也就是知己。你我知心与伯牙、子期知音,不正是人异情同之事吗?”
“人异情同?格!格!格!可你别忘了我是个女子呀,怎么会和他们有一样的感情呢?”
“唉!”耶无害不由无奈地叹气道,“你可真会钻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