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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出事那天晚上。”
我立刻走到书桌前,盯着窗户上的窟窿看了看,又看了看书桌上的东西,发现一个闹钟,闹钟已经被摔烂了。
这种闹钟一般是摆放在床头柜上,我顿时明白了过来,是王梦龙把闹钟扔过来,砸碎了窗户玻璃。而他之所以这么做,想必正是看到了那只邪兽在窗户外,就像我之前在他家客厅里看到的那一幕一样。
在四五层楼高的窗户上忽然出现一张狰狞可怖的凶兽形象,恐怕任谁见到了,都会吓得心惊r跳,王梦龙当时应该是刚睡醒,正迷迷糊糊,魂气未稳,受到惊吓最易失魂。
他失魂的原因算是找到了,现在的问题是,他的魂儿究竟在哪儿呢?
我再次转头望向他躺着的床头,床头两侧各有一个床头柜,但床头柜上并没有摆放什么东西,只有一盏台灯,还有几本书,都不是灵魂依附的合适之物。
我再次走到床头,把其中一个床头柜挪了挪,忽然发现,就在床头柜与墙壁之间的缝隙间,有一块黑玉吊坠。
我立刻将那块黑玉吊坠捡起来,拿在手里掂量了几下,转头问道:“叔叔,这块玉以前是梦龙戴的吧?”
王梦龙爸一看我手里的黑玉,立刻点头道:“对!对!肯定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把玉从脖子上摘了下来,不小心掉到地上了。”
“那没错了,梦龙的魂肯定是在这块玉里面。”
“你怎么知道?”
“黑玉有净身定魂的作用,如果当时他把这块玉坠戴着脖子上,不至于会丢魂,只可惜他把玉坠摘下来放在床头柜上了,不过也是好在他就放在床头柜上,他的灵魂离体后,会尽快寻找可依附之物,这玉坠最为合适。现在找到了这块玉坠,梦龙有救了。”
听我说完,王梦龙爸妈的脸上都露出了惊喜的神色,他爸立刻冲我追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做?”
“我现在帮他收魂,你们去烧点开水,再去附近药店买点艾草,待会用艾草水给他洗洗澡。这样有助于他魂气稳定。”
“哎!哎!我们这就去。”
他俩立刻分头行动。
其实用艾草水洗澡并没什么特别的作用,当然有好处,但跟收魂没啥关系,我之所以让他俩去忙活,只是不想让他俩看着我帮王梦龙收魂而已,免得待会瞧见王梦龙的狰狞模样被吓到。
趁着他俩离开了房间,我赶紧开始。
我将那块黑玉放在王梦龙额头印堂x上上,然后用银针分别刺入他的印堂x和天突x,又用朱砂笔在掌心之中绘制了一道召魂符。
我帮他收魂,可不会像那些个跳大神的,还要设道场,又唱又跳,我一向是尽量从简,也没念叨什么咒语。更没耍什么招式,直接将掌心符拍在了他额头上。
过了片刻,他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而且我能明显感觉到,他在用力挣扎,一双眼睛瞪得溜圆,表情扭曲,看起来似乎极其痛苦,但我并没有将手松开,一直将手死死按在他额头上,而那块黑玉就在我手掌与他额头之间。
这可是我第一次帮人收魂,其实心里有点儿忐忑,也不知到底能不能行,我甚至做好了打算,要是不行,就立刻去紫云观把紫霓找来。
王梦龙的身体颤抖地愈加厉害,我心里愈加地忐忑了,特玛的可别收魂不成,把他给整残了。
足足五分钟过后,他才终于停止了挣扎,而且一双原本瞪得溜圆的眼睛也闭上了。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颈脉,脉象平稳,又探了探他的鼻息,呼吸均匀,就像只是睡着了一般,我心里顿时松了口气,已经成功了!
我这才感觉自己背上、额头上全都是汗,特玛的,帮这小子收魂,怎么感觉比昨晚对付那只邪兽还让人紧张。
我正拿纸擦着汗,王梦龙爸推门进来,见王梦龙已经安然入睡,忙冲我问道:“腊八,梦龙这是……”
没等他把话说完,我开口说道:“叔叔放心吧,他已经没事了,应该很快就会醒来。”
就在我俩说话间的工夫,王梦龙在床上坐起身来,他爸见状,很是惊喜,立刻上前,关切地问道:“梦龙,你可终于醒了,认得我是谁么?”
“爸,我怎么可能连你都不认识。”王梦龙说着,又看向了我:“老大,你怎么会在我家?”
我笑着说:“呵呵,让叔叔慢慢跟你解释吧,既然你已经没事了,我就先走了。”
他爸本来执意留我在家吃午饭,不过我推说还有其他事情要办,离开了他家。
从他家出来后,我第一时间给三寸丁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调查一下写那篇新闻报道的诗雨究竟是什么人。
与他通完电话,我感觉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便去了火锅店。
刚到店内,正在柜台收银的牛大力表姐便冲我喊道:“腊八你来了,刚才有个美女找你来着。”
“美女!在哪儿呢?”我顿时眼睛一亮。
“我说你不在,她就走了,刚走没多远,你现在出去应该还追得上,她上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皮夹克。”
听了牛大力表姐所说,我立刻跑出店外,扭头四下一瞧,看到一个高挑的背影,身穿一件黑色夹克,一头柔顺的秀发垂到了腰间,头上还戴着一顶白色的毛线帽。
第194章 强行拜师
我不禁有些纳闷,这女人是谁?看背影,好像跟谁都不怎么像啊。
为了弄清楚,我快步追上前去。
对方走得很慢,我很快便追上了,在她身后轻咳了一声,开口问道:“请问,是你找我么?”
女人停下脚步,转过头来,我定眼一瞧,我靠!这不就是那位半吊子懵懂女道士冷彤么?
她今天没穿道袍,穿着一件黑色皮夹克,打扮时髦,头上那顶白色毛线帽戴的很低,遮住了额头。
“你怎么来了?”
冷彤撇了撇嘴唇:“不是你让我来的嘛。”
确实是我让她来的,不过我特玛的怎么会想到她居然这么快就找上门来。要消除疤痕,再怎么也得等额头上的伤好了以后吧。
不过现在人既然已经来了,我也不能赶她走,只得说道:“那跟我来吧,我请你吃火锅。”
我领着她回到了火锅店,找了一间包房,落座后,我冲冷彤问道:“该不会是张德盛让你来的吧?”
“不是啊!他怎么会让我来,昨天晚上还骂我,不让我跟你来往呢。”
“那你怎么还来?就不怕回去遭受责罚?”
“责罚就责罚,反正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我微微一怔:“为什么?”
“有我姐在,他才不敢。”
“你姐?”
“就是他老婆啊!”
“什么!?张德盛那狗东西是你姐夫?!”
“是啊,亲姐夫,不过我现在跟他学道,又叫他师父。”冷彤说到这,冲我反问道:“你怎么这么恨我姐夫?不是叫他狗东西,就是叫他混账。”
“因为他就是个混账!”我愤然道。
“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啊?”
我瞥了她一眼:“大人之间的事,小孩子家少管!”
冷彤“咯咯”地笑了起来:“你多大啊?我看你只怕比我还小吧。”
“这年头谁还看年龄,都看阅历!你没觉得我阅历甩你几条街么?”
“我知道你修为高,要不然我才不来找你。”
“对了,说起这事我正想跟你说呢,你这么早就来找我,额头上的伤都还没好,我可没办法帮你消除疤痕。”
我话音刚落,冷彤立刻摆手道:“我今天来找你,可不是为了消除额头上的疤痕,是想求你一件事。”
我有些惊讶,反问道:“啥事?”
她脸色微微一红,凑近我,说道:“那个……,你修为那么高,又救过我的命,能不能做我师父?”
“你说啥?做你师父!”我以为是我听错了。
冷彤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靠!你不是在逗我玩吧?你是张德盛的徒弟,又是他小姨子,居然拜我为师?”
冷彤撅了撅嘴唇,说:“你有所不知,我虽然名义上是他的徒弟,但他从来没教过我。”
“你不是会做法事么?”
“那都是我平日里偷偷学的,反正,他什么都不让我学,还说我一女流之辈,不适合修道。”
听她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难怪她修道三年半,依然是个半吊子,甚至连开天眼都不知道是咋回事,原来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