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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看叫剌球最好,那个粟子外面全是刺儿。”二郎刚被扎了几下,这会儿让他给点心起名,他还心有余悸。
“不好,俺看着这点心样子喜庆,就叫‘元宝糕’,小五你说呢?”三郎一边儿压着模子,一边儿和司徒嫣商量。
“行啊,俺觉得三哥这名字起的好。要是跟二哥似的叫成刺儿球,怕是没什么人敢买了。”几人说说笑笑间就把“李福记”的第二款点心定了名。
“元宝糕”出锅时,司徒嫣第一个拿给了二郎,她拨粟子拨的最辛苦,得了点心,二郎笑的眼睛眯成了缝。
几人说说笑笑的,又做了不少的糯米纸,将做好的点心一个个包好,都码进篓子里。
有事儿做的日子过的特别快,福婶儿送冬靴来的时候,已经是赶集的前一日。这回只做了男鞋,鞋子做的和之前一样,三位婶子都很用心,这回还多做了十双,一共做了30双。将一半的工钱结了,又给福婶儿几人包了几块“元宝糕”,这才将人送出门。
第71章,遭算计化险为夷,扬名声站稳脚跟
这回的“喜旺糕”和“元宝糕”一共做了四百五十块。选出四百块用篓子装好,又用纸另包了些,是要送给“行头”的,这生意好了,该拜的码头就要拜,不然将来遇了事儿,连个帮忙的都没有。
这些人情事故的事儿,司徒嫣特别教给大郎他们,也让他们心里有个数儿,不是咱们自己一心卖东西就行,有时候你不找事儿,可事儿却要找你的。
出门前,司徒嫣习惯的将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收进了戒指里,又给骡子加了草料,这才锁了院门跟着大郎四人一起去赶集。
这次赶集的人多了不少,连阿牛婶儿和四婶儿都带着鸡蛋进了城,兴好没人背柴去卖,不然这牛车还真坐不下了。两人都得了工钱,趁着这机会小声的向司徒嫣道了谢,又问了一下骡子的事儿。
司徒嫣客气了几句,几人又聊了一会儿就到了县城。和上次摆摊时一样,先将东西放好,将幌子竖了起来,司徒嫣就带着大郎去拜见“行头”。
“行头”自己开了间点心铺,铺子门面很大,算是这条街上最大的一家。一大早的就有客人上门,司徒嫣注意到铺子里点心的样式不少,高、中、低档的都有。想着这样的人家应该不会跟他们争那一点儿蝇头小利,一直提着的心这才稍安些。
打量着这位姓季的“行头”,40多岁的年纪,人有些偏瘦,1米78左右的身高人很和气,还给他们上了茶,这样的人应该算得上是好说话的。司徒嫣也放心了些。毕竟“李福记”的点心要长期做的,而冬靴最多也就只能做这一个月,那个没什么偏方,也没什么技术含量,时间长了效仿的也就多了。
将点心送上,客气了几句,得了行头的承诺,知其以后会给几人行个方便,这才和李大郎一起离开。司徒嫣直接去了书铺,李大郎则回去卖点心。一切都显得很顺利,司徒嫣哪里会想到,一场风暴正悄无声息的向他们袭来。
一个时辰后,司徒嫣抄好书,和往常一样画了张花样子,结了钱去了绣铺。这才去找李大郎他们。刚走近点心行市附近,就听见人群议论,看着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不少人,就知出事了。
推开众人好容易挤了进去,正看见一个20多岁穿着短袄,贼眉鼠眼的男子拿着块点心往李大郎和李四郎的身上丢,边丢还边骂,“大家伙儿的都来瞧瞧,这‘李福记’黑了心的,用点子破苞谷面做的点心,就卖三文钱一块,俺可是吃了大亏上了大当了。吹牛吹的一套儿一套儿的,全是糊弄人的。”
围观的大部分都没怎么知声,只有几个人躲在别人身后跟着骂,看得出就是托儿。还有几个买过“李福记”点心的老主顾,倒是帮着李大郎几个讲话,闹哄哄的一时也听不清。
司徒嫣看了众人一眼,也没出声,走到李大郎身边将砸在他身上的点心拿了起来,用手拈了一下,又闻了闻不由得笑了。这“元宝糕”是他们今天新上市的,不知是谁买了想学着做,结果却做了个四不相,这会儿让人拿着东西来砸场子来了。
李大郎和李四郎早就吓呆了,被这些人围着连句话都说不出来,这会儿看到小妹来了,就像有了主心骨,拉着司徒嫣想解释什么。
司徒嫣示意两人先不要开口,她拍了拍手,这才向看向围观的众人,“各位叔伯婶子,这位是俺大哥,俺在家排行第五,小五有几句话要问问这位大叔。”
围观的见“李福记”有人站出来讲话,不由得望了过去,见是个扎着羊角辫儿的无知小儿,不由得摇起了头,有些看出门道的心里跟着惋惜,看来这几个娃子要倒霉了,出来卖东西,连个大人都没有。这不明摆着让人欺负吗。
司徒嫣见众人都望了过来,也不管别人是怎么想的,接着话继续往下说,“您说这点心是您买的,您可有什么证据。”
“咋,你还想不认,你看好了,这是你们‘李福记’的纸袋,上面还印着个‘福’字呢,你想不认,门儿都没有,要不赔钱,要不见官。”那人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他就是吃定这几个娃子没人帮,他可是这一片出了名的混子,平日里闹事儿都要被撵被抓,难得今儿个有人愿意拿钱雇他来闹事,更是叫嚣的很。
“没错,这袋子是俺们‘李福记’的,但这点心不是。”司徒嫣说了这话,也不去看那人,而是将扔在地上的点心又捡了起来,对着围观的众人递去。
“各位叔伯婶子,俺‘李福记’的东西,根本没放苞谷面,这‘喜旺糕’里放的是糯米面儿,而这‘元宝糕’里放的是白麦面。至于还有些什么,俺就不细说了,但俺可以保证,俺的点心里,一点儿苞谷面都没放。”
看着混子又要叫嚷,司徒嫣朝他挥手,“这位大叔你也不用吵,俺也不需要和你废话,你不是要见官吗?俺们奉陪到底。不见官都不行,俺就是要让县令大人还俺们一个公道,这青天白日的,不能让些下贱小人坏了俺们‘李福记’的名头,俺们家以后还怎么在这新昌县城里过活?”
这回反而换这混子傻了,他哪敢去见官,人家给钱时讲的清楚,只让坏了这家的名声,再想法子要来做点心的方子,如果这东西真拿到县衙,一吃就知真假了。
“俺没那功夫儿,你把那做点心的方子给俺,这事儿俺就不和你们计较。”这人一着急就容易出错,这混子也是一样,一着急把心里想的顺嘴就说了出来,不用司徒嫣再说什么,围观的也看明白了,这人是冲着人家的点心方子来闹事的。几个帮着说话的指着混子的鼻子直接开口骂人。
司徒嫣见风向转了,又拱了拱手,“谢谢各位善心人士帮忙,这位大叔,你没功夫也得有功夫,既然事情是你挑起来的,你就要做好承受的准备,俺可是打听过了,县令大人公正严明,你这顿板子是跑不了。不仅如此,俺还要你赔俺们‘李福记’的损失。怎么?想溜啊!这人山人海的,你也溜得出去?”
混子这会儿肠子都悔清了,刚为了将人吸引过来,他狠叫了一通,这会儿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想溜都没有了退路。看着事情是办不成了,压着声瞪着司徒嫣,“小子,你最好实相点儿,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放俺一把,以后俺保证你在这新昌县里没人再来找茬!”
这也算软硬兼施了,可对司徒嫣没用,司徒嫣装作被吓的样子,捂着胸口大声音嚷着,“哎哟,打死人啦!欺负俺们没爹娘在身边啦!……”
越喊越可怜,还不忘哭上几声,吓得李大郎和李四郎以为是真的,忙把司徒嫣拉在身后护了起来。这两人这一动,再加上混子瞪着眼的样子,围观的自然相信这混子是真的要打人了。有些气不过的,就上前将人按在了地上,一副要等着官差来拿人的架势。
“俺没要打他,你们给俺松开。”混子越挣扎,事情越像是真的。司徒嫣见效果已经达到了,怕李大郎和李四郎害怕,这才收了哭声,从二人身后走了出来,还是先给围观的鞠了一躬,“多谢各位叔伯帮忙,俺们家‘李福记’做的是小本生意,也就只在大集日的时候,来卖些家里做的点心,数量也不多,只为了赚几个银钱帮着贴补家用,买些过冬的粮食。”
停了下看了众人一眼这才又接着说,“各位都是成大事,做大买卖的,您高抬贵手,给咱们几个娃行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