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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过了两分钟,他就感觉到不对劲了,后视镜的吕艺,越来越近了……
他虽然放慢了车,也有5o迈呢,8o公里每小时的度,6地上跑得最快的猎豹也就是这样了,那乞丐的度,竟然比猎豹的度还快?
眼看吕艺越追越近,出租车司机一咬牙,将油门踩到了底,车转往上飞窜,很快上升到了一百三十公里每小时。
度这么快,出租车司机不敢分心,专注地看着前面,往前开了几分钟,回头一看,吕艺还紧紧地追在后面呢,看起来与他的距离又拉近了一些!
出租车司机心说老子还不信这邪了,再次加,将车子的度加到了极限——一百五十公里每小时!
随着出租车的加,车身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仿佛随时都要散架一样。
这样往前开了十多分钟,再次望向窗外,那可恶的乞丐终于消失了,出租车司机放缓了度,这才现头上手上,全是汗水了。
就在这时候,听到一个声音问道:“师傅,你在找我吗?”
出租车司机吓了一大跳,一紧张差点将车开进沟进去,扭回头一望,吕艺好好地坐在后座呢。
他扯过一旁的毛巾擦了一把脸说道:“累死我了!”
出租车司机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你是怎么上车的……”
“废话,当然地爬上车的了!”吕艺没好气地说道:“我说哥们,你已经甩过我一次啦,再甩的话,我晚上爬你家窗户啊!”
出租车司机正想说老子住十八楼,你去爬啊,摔不死你!一想到吕艺无端地再次出现在车后坐上,就闭上了嘴吧,颤声问道:“大哥,你这是,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吕艺想了想说道:“本来是要去滨江镇的,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咱们去京口市!”
“那么远?”出租车司机惊呼。
“不去吗?”吕艺威胁道:“你要是不去,晚上我就爬你家窗户去!”
“去去去……”出租车司机一迭声地说道:“这就去,这就去!”说着话,车子拐了一个弯,开上了小道,心里苦涩地想道:“看来,老子要白干一天的活了……”
车子往前飞驰,两个小时之后,终于到了京口市,吕艺下车之后,找了一家古董店,将五铢钱一亮,那店主的眼睛顿时亮了。
古董店里有一句行话: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这么好的五铢钱,根本不愁没有人要,只要能够谈下来,转手挣个七八万不在话下。
古董店老板想到这里,便开始试探性的询价,吕艺也不贪心,事实上,对于他来说,有衣穿,有饭吃,有钱用就差不多了,因此,老板说二十万拿下五铢钱,吕艺连价都没有还。
见吕艺不还价,老板都快要抽自己一个耳光了,当才刚注意看五铢钱了,没有注意吕艺的衣着,他穿得像个乞丐,五铢钱估计也是路边捡来的,给个十块他都得乐呵傻了。
大漏啊!
不过,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他去银行取了二十万,递给吕艺。
吕艺看着装钱的帆布包很是漂亮,说道:“老板,这个包能够送我吗?”
二十万都送出去了,一个帆布包算个毛啊!古董店老板挥手说道:“去吧,去吧,都给你了!”
就这样,吕艺背着二十万现金去买衣服,又背着剩下的钱去吃大餐,吃完之后,找了家旅店住了下来。
鬼府。
牛头马面坐在府第的天井里,一边喝着酒,越想越生气,牛头将碗里的酒牛饮而尽,一拍桌子说道:“这个高明,实在是欺人太甚!”
马面应和道:“谁说不是呢?”
牛头瞪着一双牛眼看向马面道:“黑白无常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马面说道:“已经关上了,刑罚司那边真是狮子大开口啊,硬是将李太公送我们的钱要了一半去才肯答应办事……”
牛头重重地哼了一声说道:“那帮吸血鬼,这个事暂且放在一边,高明这个混蛋,咱们得想个办法对付他!”
马面说道:“牛兄,你有什么好办法?”
牛头的目光一狠说道:“要么不做,要么做绝,咱们在生死薄上画他一笔,将他勾来鬼府,到时节搓扁还是抡圆,还不是看我们的心意!”
马面皱眉说道:“话是如此,高明不是答应去找张献忠吗?何必咱们动手,只要他敢去找张献忠,就必死无疑!”
牛头气哼哼地说道:“假人之手,哪有自己动手来得痛快呢……”
马面略一思忖说道:“好,牛兄即然有这个意思,我马面就舍命陪君子好了!”
牛头马面主意已定,便向着判官府走了去。
崔判官坐在案前,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他自从接了判官之位以来,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一半时间都坐在案前批阅生死薄。
虽然为鬼,这么多年下来,也有些受不了,腰疼头昏的事情常有生。
马面走了进去,轻轻地捏着崔判官的肩膀道:“老大,你辛苦了,我帮你捏捏肩吧!”
“老了,老了啊!”崔判官打着哈哈道。
一旁的牛头将一个月饼盒子递到了崔判官的面前道:“老大,临近中秋了,这是我和马兄的一点心意,请你收下!”
崔判官伸手一掂,这心意似乎还不小呢,他点点头说道:“既然是月饼,我就收下了,唉,我困了,去睡会儿,你们帮我关门吧!”
第469章:你真想知道?
崔判官与牛头马面之间,早就形成了某种默契。
每当牛头马面送来礼物时,他就知道他们有“事情”要做了!这时候他就会借故离开,脱身事外。
马面看着走无的崔判官说道:“这一下,咱们另一半钱也没有了……”
牛头马面翻开生死薄,一行一行地查找起来,一直从头找到尾,也没有发现高明的名字。
牛头有些焦急道:“怎么回事,怎么没有高明的名字?”
马面在一旁说道:“不应该啊,只要高明没有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生死薄上就该有他的名字才对!”
马面微微一楞说道:“莫非他已经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
牛头不满地说道:“马兄,别乱猜了,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是神仙,高明充其量只是一个厉害些的术士,与神仙不沾边,咱们之所以没有找到,也许是因为漏掉了呢!”
牛头马面重又找了三遍,仍旧没有。他们的眉头的皱纹,都快要拧成蝴蝶结了,还想细找,却听敲门声响起:“牛老爷,马老爷,你们在吗?”
这声音牛头马面再熟悉不过了,声音的主人叫做小问,是崔判官的书僮,书僮在叫门,意思就是时间差不多了,他们该离开了。
牛头马面对视了一眼,无奈离开。
同时间的江东村。高明师徒踏月而行。
山村里的风景美不胜收,即使是晚上。
天空十分明净,月如圆盘,星光点点,微风吹拂着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就来就像母亲的手轻柔地抚摸你的头发一样。
苏容感觉都快要融入到这夜色中了。
她看着高明道:“师父,你真的要去找张献忠吗?”
高明看着江中的流水说道:“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就要做到,那是当然了!”
苏容说道:“可是,我总觉得很危险!”
高明笑道:“如果能够换来牛头马面叫上一声爷爷,担也风险也是应该的!”其实,还有更深的一层他没有说,江东村的讨债鬼虽然都被换魂了,但是,却并没有根治,将来还可能会承受张献忠业报。
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将张献忠给搞掉,让他自己承受自己的业报,而不是因为太强无人敢惹而转嫁给别人……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天,很快便绕着江东村走了一圈,高明说道:“劣徒,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回去睡吧!”
苏容也确实有些困了,点点头说道:“好!”
回到住处,高明听苏容睡着了,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门,出了江东村,便往京口市的方向而去了。
史料记载,张献忠死后,他的部众“以锦褥裹尸,埋于僻处,而遁”。清军“求得发而斩之,枭其首于成都,头复附其项,亡而不知所踪”。
因此,张献忠是没有墓的,他的部将在他死后,匆匆忙忙地将他的尸体埋于僻处,但是后来被清军发掘出来,在成都枭首示众。所谓枭首示众,就是将头卢颅砍下来,挂在高高的旗杆上,让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