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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样可以有些帮助!
想到此处,我不管三七二十一,飞起一脚把俞强生从床给踢了下去。
俞强生摔到地,眼皮翻动,挣扎着似乎要醒过来。
那边的长角俞强生身影闪动,仿佛播放的视频资清晰度不够,有些模糊虚影。
他的动作一滞,扭头怒视我一眼。
有效果!
我大喜,又想去踢睡觉的俞强生。
早知道这么简单,还弄那么多花活干什么!
可是这脚还没踢去呢,听到冯甜的怒吼在耳边响起,“别乱来,你想弄死他吗?”
我不禁一楞,看到冯甜居然在俞悦身前冒了现来。
真的冒出来的。
前一刻那个位置还什么都没有,下一刻她突然出现了。
这出场方式简直鬼魅还鬼魅啊!
她一出来,立刻端起最后一盏酒精灯,往俞悦脑袋一放,大喊“俞强生!”
长角俞强生愕然回头,冯甜大力一吹,酒精灯的火苗没灭,竟然整个脱离灯芯,倏一下落到他额头的独角。
独角立刻像火炬一样熊熊燃烧起来!
长角俞强生痛苦地捂着脑袋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冯甜拉扯着俞悦往后逃。
可是长角俞强生都被点蜡烛了,也不肯放过俞悦,尾巴一甩,把冯甜给抽飞了,跟着一低头,竟然还想拿熊熊燃烧的独角去插俞悦。
这尼玛也太执着了,简直是执着到死的精神啊,不愧是噩梦里的恐惧之源!
我一个箭步冲过去,举起铜钱剑,正要砍,听冯甜急喊“不能那么杀,会害死俞强生的!”
靠,还不能这么干!
我没有一丝犹豫拖延,一听不能杀,立刻收铜钱剑,飞起一脚,踢在长角俞强生的腰。
还是好像踢在棉花一般不受力,长角俞强生应脚飞起,在空一转身,伸手扭住了我还没来得及缩回去的腿,然后一脚踩住我另一条腿,竟然扯着要把我撕成两片!
生死关头,我脑海一片清明,冯甜为数不多的几次教授内容在迅速闪过,旋即立刻咬破舌尖,奋力向正要发力的长角俞强生喷过去。
人的舌尖是全身阳气聚之所在,舌尖血至刚至阳,能破一切邪孽阴怨,但前提是得能喷到目标才行。
现在的这种情况,正适合用舌尖血喷!
长角俞强生果然躲闪不及,被我喷了个正着,好像被什么东西大力撞了一下般,倒飞出去,整个身体都扭曲得变了形状。
冯甜扑过去,把掉在地的那盏酒精灯捡起来重新点燃,抓起地面的磁石往火头烤。
磁石被火头一烤,整个变成了蓝色,冒出缕缕焦糊的青烟。
长角俞强生尖叫一声,整个身体重新化为彩烟,不由自主地钻进了磁石里。
磁石立时变成了七彩色,在冯甜手的跳跃不停,似乎想逃跑。
冯甜立刻熄灭酒精灯,把磁石往地一放,抓起地的黑米撒,把磁石埋在黑米下。
俞悦还在啊啊叫着手脚并用往门口爬,看样子想逃出去。
靠,她现在可光着屁股呢,要是这么逃出去,外面那帮子保镖不得冲进来把我大卸八块啊!
我赶紧过去,一把抱住她,大声说“没事儿了,结束了!”
俞悦吓得一哆嗦,看了我一眼,突然紧紧搂住我,放声大哭。
唔,温香软玉满怀,感觉不错!
不过咱是正人君子,不能乘人之危不是,安慰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哄她“没事儿了,都结束了,别哭了!”
我不安慰还好,这一安慰,她哭得更厉害了,还把头直往我怀里钻。
冯甜不高兴了,瞪着我说“占够便宜没有?赶紧过来收拾现场,活儿还没干完呢!”跟着又喊“喂,俞大小姐,你够了啊,那师弟是我的,你搂一搂行,别搂着不放!”
她的声音大得有些不正常,竟然在房间里产生了回音,震得嗡嗡直响。
被她这么一吼,俞悦缓过神来了,抽着鼻子想从我怀里起来,但马意识她现在的状态,立刻又钻在我怀里,细声说“能,能帮我把衣服拿过来吗?”
我看了看放在墙角的衣服,诚恳地说“太远了,我够不着,我转过去,你去穿吧,保证不偷看。”
“谢谢。”俞悦又细声说了一句。
我转过脸,先让她去穿衣服,这才起来,依着冯甜的吩咐,把床边的那些磁石都收起来,放地装黑米的袋子里,用黑米埋住。
那些磁石或多或或少都变成了七彩的颜色,但以装了长角俞强生的那块颜色最鲜艳,简直是变成了一块彩色的玉石般,光彩夺目,还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
一切收拾停当,我又把俞强生扛回床。
俞强生的情况完全稳定下来,不发高烧了,呼吸平缓,神情安宁,一看是睡得很香那种。
我们三个靠坐在床边的地缓气,谁都不想说话。
俞悦没受什么伤,但受的惊吓最大,我和冯甜一人挨了一下,但相较起来,我已经吐血了,冯甜却好像没事儿一样,只是额头出了些汗。
歇了一会儿,心神稍稍安定,我才想到一个问题,“刚才我们折腾那么大动静,怎么外面的保镖一个都没进来。”
冯甜没好气儿地说“他们听不到,黑米铺地,惊魂凝怨方把噩梦逼出来之后,整个房间已经属于噩梦范围,跟现实世界脱钩了,任何动静都传不出去。”
“这么神!”我不禁脱口道,“我们刚才进到他的噩梦里了?”
“真要进到噩梦里危险了!那可完全是由他主宰的世界!”冯甜摇头说,“哪可能那么简单对付得了恐惧源头。要是真在噩梦里,刚才他一脚能把你踢碎了,还能给你反击的机会?唔,你那口舌尖血喷得不错。”
说到法术,我有些怨言,“你刚才让我用小麦扬,也没起作用吗?”
冯甜横了我一眼,“怎么没起作用,那家伙不是软了吗?这是最大的作用。还有啊,你怎么不听我安排,熄完灯之后,怎么不把俞悦扑倒?要不然的话,也不会出这么大岔子了。”
俞悦突然问“我父亲的这个噩梦,正常吗?”
这话说的,哪有噩梦是正常的?
不过我还是明白她问这话的意思了。
自家老爹作的噩梦里的东西居然一心一意想要强她,这事儿搁谁都得犯嘀咕。
冯甜沉默片刻,才说“关于噩梦,我不专业,你可以找专业的解梦师来问,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个建议!”
。。。
第90章 剥皮
一听冯甜说有建议,我赶紧把头凑过去,准备听听是什么建议。 。。
冯甜一把将我推开,看着俞悦却不说话。
俞悦沉默片刻之后,却说“我不想听。”
靠,你不想听,我还想听呢!
冯甜微微点头,“那我等你的消息!”
我不解了!
我困惑了!
她们两个在说什么啊?
刚才的所有事情我都没有错过,怎么她们说的话我理解不去呢?
什么时候她们两个能用密语交流了。
得赶紧问问清楚。
“师姐,你在说什么?”
冯甜没好气儿地说“当然是在说国话啦。你一个大男人,女人间的话题不要问。”
我非常不解,“这里有什么事情是涉及到女人间的秘密话题吗?你们两个又不是闺蜜,能讲什么私心认话题?我们三个也算同生死一回,能不能说点我能听明白的?”
俞悦站起来说“我派人送你们回去,不管怎么样,今晚多谢你们了。”
嚯,真是从善如流啊,这句话我妥妥听明白了。
冯甜也站起来,“你父亲明天日出前时分会醒过来,他有十二个小时的时间,你自己把握好!”
俞悦却没有再说话,一直到把我们两个送出去别墅,都保持沉默,不过在我车前,她突然叫住了我,没等我反应过来,给了我一个拥抱。
这拥抱来得太突然了,吓了我一跳,当时考虑她是不是惊吓过度,以至于精神出问题了。
“谢谢,谢谢你几次救了我的命,谢谢你挽救了我的!”
俞悦在我耳边轻声呢喃,微微出气,吹得我耳孔直痒。
唔,声音很动听,温香软玉满怀,感觉也挺不错的。
但是,不过是谢个救命之恩,你大声说出来能死啊,用得着搞这么暧昧吗?没看冯甜看我的眼神快利成刀子了,大姐,你大概不知道她其实是我的未婚妻吧!
道了谢,俞悦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