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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志伟应了一声,立刻安排人去叫本地的派出所长。
我这才继续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目标院子里应该藏着一个通往地狱之类地方的门户。”
这话一出口,韦国庆露出一副看神经病的表情,吕志伟的反应好多了,他神情凝重地说“要不要请求支援?需不需要调武警部队?老弟,你这里需不需要帮手?昨天抓的那些大师还都关着呢,可以让他们带罪立功!这个门通往地狱,会不会有很多恶鬼出来,要不要再多疏散点群众?这个不好办啊,要是大规模疏散的话,得向政府打报告请示才行,得启动紧急预案……”
我看吕志伟有点忧虑过度,奔着预防世界末日的方向去了,赶紧打断他说“暂时不用,情况或许没那么严重,吕大哥,还得调一个作战小组给我帮忙,记住这五个人都必须是属龙的,双月生人,不要处男!再给我一套作战装备,弹药先送我师姐那里去,让她帮忙处理一下。”
韦国庆忙问“是要强攻吗?那里面的兄弟怎么办?”
刚才他还急得要强攻呢,我一提强攻他担心里面的部下了,果然是急得昏头了。
我回想刚才冯甜的交待,沉声说“韦大队长,冲进去的弟兄十有八九已经牺牲了,惨叫声只是迷惑你们的假像。我师姐让你们把包围的人撤下来,是因为里面人的不会逃!他要看守门户,只能在这里死守!他现在是在拖延时间,以拖待变,拖得越久,情况越难以控制!如果让他破坏门户,真的引大量恶鬼进入人间,那麻烦大了!”
韦国庆急了,“你凭什么说里面的兄弟都牺牲了?有什么证据!”
我深吸了口气,说出了可能是我这辈子最霸气的一句话,“我说的话是证据!”
虽然没有证据,但我相信冯甜的话,这足够了!
对我来说,冯甜的话是证据,但现在当然不能这么说了。
吕志伟二话不说,立刻安排准备人员装备,这会儿工夫,本地派出所长过来了。
我立刻向他询问这里最近一年的犯罪记录和非正常死亡记录。
所长一开始还有些犹豫,支支吾吾的不太想说,但被吕志伟批头盖脸地训了一顿后,才老老实实地讲出来。
他这一说,不光是我,连吕志伟和韦国庆都大吃一惊。
这一年来,这一带的犯罪率急速升,抢劫强奸不断发生,最多的还是打架斗殴事件,什么人都有,往常不过是最常见的家庭主妇吵嘴都会演变成持械斗殴,以至于发生死伤,最密集的发生区域,恰好是这一带!
犯罪率激增是一方面,非正常死亡同样在急速升高,这里因为房租便宜,来租房的外来流动人口非常多,从一年前开始,这里频繁发生自杀事件,最开始的时候,还不过是吊服毒什么的,但最近这几个月来,那些自杀的家伙都死出花样来了,有自己给自己开膛破肚的,有拿竿子从****里捅进去把自己捅穿的,甚至还有个家伙自己拿刀把自己给剐了,而且把整个经过都拍了下来!
所长说这件事情的时候,脸肌肉不自主地微微抽动,显然受刺激不小,“那录像我看了点,恶心得十多天吃不下去饭,那家伙绝对是个神经病,一边从自己身切肉,一边还在笑,真的是在笑,从始至终都在笑……”
。。。
第66章 突入
所长讲完之后,现场一片沉默,他惴惴不安地偷偷抬头看了吕志伟一眼,立刻又低下头,好像受惊的兔子一样。 。。【首发】
吕志伟的脸黑得跟锅底一样。
很显然他之前并不清楚这里发生过的事情,不然的话,以他在德胜楼的经验,很容易会判断这里可能有超自然力量的影响,从而采取更谨慎的行动,甚至可能在行动之前通知我和冯甜。
韦国庆狠狠踹了所长一脚,“这些情况之前你怎么不说!”
所长被踹得一个趔趄,却不敢还手,支吾着说“这些跟行动没有什么太大关系,我想说不说没什么影响……”
吕志伟冷着脸说“你的管区在一年里发生这么多连续恶性的事件,你这个所长还能好端端地坐在这里,使了不少劲吧,区局还是市局有人替你把事情给压下来了,对吧!”
所长嘴唇便有些哆嗦,“吕处长,我这个管片是城乡结合部,人流量大,成份复杂,本是治安案件多发地带,局里领导也体谅我们的难处,这跟使不使劲没有关系!”
吕志伟冷冷地说“我在找你咨询这里的情况时问过什么?我有没有特意问过你这一带有没什么异常的情况!你怎么说的?没有!是治安环境复杂了点!可你刚才说什么了?一年里死了那么多人,发生了那多案件,到你这里成了治安环境复杂了点!你知不知道这本应该是很明显的线索,如果你早说出来,我们不会贸然行动!可现在呢,我们陷进去十多个兄弟,很有可能全都牺牲了!”
吕志伟怒火烧,一副恨不得掐死这所长的架势。这很好理解,他正处在提拔重用的关口,只要德胜楼的案子漂漂亮亮地办下来,提拔毫无疑问了,可现在算案子办下来,造成这么大的牺牲,他也必然顶个指挥不利的罪名,能不能提去可两名了。
“吕处长,我,我真不是有意隐瞒的!”所长快要给吕志伟跪下了,“吕处长,我真不是……”
我插嘴说“吕处,我们尽快开始行动吧!”
吕志伟点了点头,像挥苍蝇一样挥了挥手,“行了,我没有权利直接对你怎么样,市局的方处长也来了,在后面指挥疏散工作,有话你对他说去吧,不要影响我们办案!”
所长可怜巴巴地叫了一声,“吕处长……”
“快滚!”吕志伟怒喝一声,那所长面如土色,灰溜溜地走人了。
我对他们这些官场的事情不感兴趣,不过对那个所长也是深为痛恨,他这种隐瞒情报造成己方重大伤亡的行为,要是放到军队里战场,那肯定是要枪毙的!
吕志伟给我挑的人都聚了过来,都是精壮的小伙子,全副武装。
拿到后面让冯甜附法的弹药也都抬了过来。
我换全套的作战装备,也分到了支微冲,不过铜钱剑和装着驱鬼工具的挎包还得带在身,以至于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出乎我意料的是,韦国庆居然也参加行动,而且乖乖地听我指挥,做准备工作。
什么准备工作?
人人先喝一蛊黑猫尿!再用把朱砂扬满头发,然后才可以戴帽子。最后是靴子,都用鸡血泡过,每人胸口还揣了一张冯甜提供的定神符!
韦国庆做这些的时候都乖乖的默不作声,想来所长刚才提供的情报对他触动极大,任谁听到那些都会意识到这里的问题绝对不一般。
不过他在看到我全副武装还分到一把枪的时候,终于又忍不住嘲讽我,“怎么,你这个大师还懂玩枪?”
我淡淡说“我当了五年兵,枪打得还算顺溜。”
吕志伟在旁边补充了句,“苏岭是野战部队复员的,部分档案属一类密级,跟你差不多。”
韦国庆的神情立时变了,左右看看没人注意我们,这才悄悄问“南边还是西边?”
我板着脸说“不该问的别问。”不过手指却悄悄往南指了指。
韦国庆大笑,重重拍了拍我肩膀,做了个微不可察的手势。
我当时真是又惊又喜。
尼玛,居然遇同一支部队的老前辈了!
不过眼下也不是叙旧的好时候,收拾停当,又把试了下通讯器,确认通讯畅通后,我向吕志伟点了点头,说了一声,“开始吧”,便立刻带头进入小巷。
身后传来砰砰砰的闷响,一盏盏功率强大的探照灯打开,直照进巷子。
大白天的打探照灯似乎有点滑稽,可是强烈的灯光一照进小巷,整个小巷立时变得清楚了许多,如果要形容的话,那是原来好像隔着层毛玻璃一样,模模糊糊,不过谁都没有留意,可现在把毛玻璃撤了,大家才注意到原来刚才的视线那么不清楚。
耳机里传来冯甜的叮嘱,“进入之后,要千万小心,有不对的情形立刻开火。不要逞强,你现在还没有正规系统的学过法术,意外情况对付不了,如果通讯断的话,立刻撤出来,有敢阻挡你的,不要留情!”
我领会了一下冯甜的意思,这才对韦国庆传达,“有异常情况立刻开火,不要管对方是谁!”
韦国庆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声音艰涩,“里面的兄弟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