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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西装黑墨镜已经得了俞悦的吩咐,自是乖乖照做不提,我则在房间里紧紧盯着俞悦的屁股,不,是盯着那鬼脸。
俞悦光着屁股不算完,还得保持一直高高撅起的姿势,十分累人,只能趴在床边,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恨恨地问我“准备东西的时候,我非要这么一直保持着这种姿势吗?”
我挠头说“师姐让我盯紧了,鬼脸有变化随时通知她,你要不保持这个姿势,我看不到啊。你放心吧,我现在看到的根本不是你的屁股,而是一张鬼脸,这东西的遮掩效果内裤强多了。”
俞悦怀疑地问“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信我拍下来给你看!”我看她不信我,便掏出手机,对准那鬼脸拍了一张照片。
不过拍完我后悔了。
照片根本没有什么鬼脸,只有一个雪白浑圆的圆臀,高高翘起,连臀缝间的两处羞人之地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我干咳道“你还是别看了,挺吓人的。”
俞悦却不是那么糊弄的,“给我看一下,我不怕。”
我磨磨蹭蹭地不想给她,可是终于抵不过她那要杀人般的目光,只好交出手机。
她只看了一眼,抬手把手机扔出去,摔得粉碎。
我不禁惨叫一声,“那是我的手机!”
俞悦对我怒目而视,“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是故意在报复我刚才踢你对不对?”
我无奈地道“我没那么小气,只是手机拍不出来那个鬼我也没办法啊,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找别的……”
俞悦尖声打断了我的话,“我要是能找到其他女法师的话,还会便宜你吗?”
“我看到的真心只有鬼脸啊!”我觉得自己好冤枉,真要看到点什么也算了,那鬼脸又丑又恶心,多看一眼都容易做噩梦,我容易吗?
解释不通,我索性也不废话了,坐在那默默盯着俞悦的屁股,错了,是屁股的鬼脸。
鬼脸恢复的速度很快,不过二十多分钟的样子,缺少的半截补全了,只是那眼珠却越发红了,仿佛随时都会有血滴下来。
我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冯甜。
冯甜把我叫出去,给了我一道符,低声在我耳边交待了两句。
我一听大惊失色,苦笑道“我要真这么做的话,她一定会杀了我的!还是算了吧。”
“我们这是在争取时间!”冯甜一脸严肃地说“你是在救她的命,可以先征求一下她的意见,如果不同意也不用强求,要是有什么不对劲的话,你自己逃出来吧。那恶鬼含恨再来,不是我们能对付得了的了,真要到那一步,她只能自求多福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非常大,显然是说给屋里的俞悦听的。
等我拿着那符走进屋里,俞悦果然问冯甜让我做什么。
这事儿我可不敢大声说,凑到近前,小声说出来,俞悦立刻翻了脸,啪地打了我一个耳光,然后不等我发火,她先捂着脸呜呜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你们知道欺负我!”
我捂着脸不爽地说“我现在是在救你的命哎,你这么对我这个救命恩人?你要是不同意算了,用得着打我吗?”说完,我不再答理她,气哼哼站起来想走。
可是俞悦却一把抓住了我的袖子,低声下气地说“对不起,我只是心里难受,对不起,你做吧,我同意!”
这女人简直理智的可怕,虽然情绪有些失控,却依然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
我摇了摇头,也知道这样做确实让她一个年轻小女人有些难以接受,可是这不是我能决定得了的啊。
得到了许可同意,我也不敢耽搁,转到她身后,把符卷成一卷,看准那鬼脸的嘴,猛得塞了进去。
俞悦忍不住发出一声细若管萧的呻吟,两条大腿不由自住的绷紧。
鬼脸嘴的位置其实是两瓣臀肉之间的那个地方,被塞进异物,有这种反应很正常。
想不到我苏岭居然也有光明正大爆美女菊花的机会啊!
接下来是继续等待。
西装黑墨镜们的效率很高,又等了没多大一会儿,他们陆陆续续都带回了冯甜要求准备的东西。
三岁龄大公鸡一只,糯米三斤,半斤装黄酒一瓶、铜钱十枚,黑狗血三两,熟米饭四两,红线一卷。
我按着冯甜的指示,在卫生间里找了个脸盆,倒入糯米、黄酒、黑狗血,又烧一道符扔在里面,待符全化为灰,将盆物搅拌均匀后,拿米饭粒把铜钱粘在鬼脸,也是俞悦屁股。
十枚铜钱刚好把大部分鬼脸都占满,鬼脸马浮现在铜钱表面。
我最后把搅拌好的糯米粘到铜钱,然后抱起公鸡,用红线把公鸡脖子缠住,又在公鸡头顶烧了另一道符,将符灰酒到公鸡眼,抱着公鸡凑到过去,公鸡便立刻开始啄食铜钱的糯米。
随着糯米一粒粒被公鸡啄食,公鸡脖子的红线慢慢变黑。
等红线变成了墨黑的颜色,我立刻抱开公鸡,把红线换下来,然后再让公鸡继续啄食。
换了三根红线,铜钱的糯米被啄干净,鬼脸变淡了许多。
我又抹一层糯米,重复刚才的动作。
如此反复五遍,鬼脸终于完全消失不见,公鸡整个脑袋都变成了黑色,但红线以下的部位却还丝毫未变,看起来好像谁拿墨汁把公鸡脑袋染了一遍般。
我把公鸡放到地,小心翼翼地把俞悦屁股的铜钱取下来。
现在我看到的是圆滚粉嫩的屁股而不是可怖恶心的鬼脸了,抬手摸了一把,又滑又嫩,弹性实足,重点是没有任何看不到却能摸到的凸点,这表明鬼杀引咒已经完全被清除了。
我长长松了口气,对俞悦说“好了,起来吧。”
俞悦迫不及待地跳了起来,内裤都顾不穿,先把裙子拉下来。
我也不管她,一手托着铜钱,一手拎着公鸡,往外走,这两样东西已经沾了鬼杀引咒的阴邪之气,必须火焚之后深埋。
当然了,这种打杂的小事用不着本法师出手了,交待给等在房门外的西装黑墨镜可以了。
冯甜冲我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怎么样,一切都顺利吧。”
我刚要回答,却听俞悦在屋里喊道“那个谁,你能再来一下吗?”
靠,她到现在还没问过我名字呢,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算了,看在钱的份咱也不跟她计较,反正拿钱之后,我们的生活大概也不会有再有什么交集了。
我转回去问“俞小姐,还有什么事情吗?”
俞悦咬着嘴唇,脸孔通红,支支吾吾地说“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
第21章 一百万
毕竟是第一次干法师这种专业性相当高的职业,心里没底,自信全无,听俞悦这么一说,我立时有些发慌。 。。///
冯甜可说过,驱咒的步骤一点也不能出差错,一旦错了,很可能会导至鬼杀引咒激化,反而种入俞悦体内,跟她一辈子。
真要出现这种后果,那可真是不死不休了。
难道我刚才出了什么差错吗?
我赶紧把刚刚的所有程序都仔细回想一遍,甚至连拿盆子用的哪只手都仔细考虑了是否恰当。
没错啊!
一切都是按照冯甜的吩咐做的,而且做得相当完美,施法结束,鬼脸消失,表明鬼杀引咒已经被彻底驱除。
什么步骤都没有忘记啊!
为了保险起见,我又想了一遍,确认自己确实没有犯任何错误,这才理直气壮自信满满地说“什么事情都没忘,俞小姐你放心吧,咒已经完全驱除了,你不会再有任何危险。当然了,这只是指这个咒给你带来的危险,至于下咒的这个法师是不是还会再施毒计,那我不敢打保票了,不过呢,做为专业人士我能给出的建议是,你是尽快雇一下法师当保镖,然后把下咒那家伙解决一下。我觉得吧,给你下咒的很可能是……”
话刚说到这里,突然听到冯甜在门后喝道“师弟,话不能乱说,我们没有证据!”
我立刻转移话题,“我要说的这么多了,那个俞小姐,你看是不是把驱咒施法的费用给我结一下,我们做法师的也要生活嘛,你看啊,既然你也认识法师,想必这行情也懂,不用我再说什么了,这个救命之恩呢,你不用拿别的东西来报答,直接给钱行!”
这话我得说明白,万一她觉得救命之恩较重,拿钱答复是侮辱我们,那我这小半天不白废力气了?
你还别不可能,有钱人的思维不是我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