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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获取我军的情报,对我军实行内部的打击,危害性极大的一个女人。”
我当时酒喝多了,得知这个女人弄走了那些小孩,火气冲天嗓门冒烟,什么都没想大手一挥就答应了下来,带着一个小分队就在村里头搜寻了开来。”
“搜索范围就在我们现在所身处的陈家村,我亲自出马,带着你爷爷陈友龙、包括八名战士组成了一个临时的突击小分队,我们先是在村子里的各个出口布下了兵力把手,防止这个法子从村子里头跑出去。”
“再然后我们就根据法子的照片在村子里头采取了地毯式的搜查,很快就得知这个法子正是一年前来到我们陈家村的,当时是逃荒来的陈家村,冒用的名字叫余思敏,到村子的时候说自己的丈夫和孩子都被打死了,在被捕无奈的情况下才跑到这里来逃难的。”
因为是个单身的女人,村支书当时也没觉得可疑,于是就收留了她,还给她分了房子和半亩的责任田,这个余思敏到了村子以后因为本身的姿色就不错,漂亮的跟一朵盛开的牡丹花似得,所以一进村子就得到了许多单身汉的关注。
光是没事往她家男人就有十来个,其中还有两个因为争风吃醋相互打了一架,村里的女人都暗地里骂她是勾人的狐狸精,就是这么一个狐狸精,却成了许多男人的眼中的香馍馍,总之这个女人到了陈家村就成了村里头的焦点,瞬间就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当时许多人都想要讨这个个漂亮的女人做老婆,胖的、瘦的、好看的难看男人都有很多,谁都没想到这个余思敏最后居然找了个当地的土流氓做老公,这个小流氓我认识,姓刁,名叫刁一山,正好跟我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吃喝嫖赌、偷鸡摸狗什么手段都会,人长得也难看,尖嘴猴腮、脑袋上都没几根毛,在我们村就是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货色,余思敏就选了这么人男人做老公。”
“而且当时村支书也跟我们反应了一个特殊的情况,说有许多村民半夜三更的听到刁一山的房子里有女人叫出来的声音,当时的农村人都比较保守,做那种事儿都是偷偷摸摸的,可是这个余思敏不知道怎么回事,声音叫的特别的刺耳,一到了晚上十二点之后就歇斯底里的叫,叫的声音要死不活的,陈家村几乎有半数的人都能听到这种声音从刁一山的院子里头传出来。”
“这种声音叫的这么大声谁受得了,不仅村里的女人受不了,男人更是没办法忍受啊,家里有小孩子的就更加的尴尬了,于是村里的人就找村支书反应了情况,村支书也带人去找刁一山谈话,让他注意点个人的形象,那种事情可以躲在被子里面搞搞,但是不要闹得那么张扬。”
“村支书的话还没说完,刁一山就从后院举着扁担冲出来打人,为了这事村支书的鼻梁骨都被敲断了,刁一山蛮横无理说这是他的家事,不准村里的人过问,还说村支书他们都是嫉妒他娶了一个漂亮老婆所以才上门找麻烦的,谁要是提到余思敏的半个不好,马上就会遭到恶语相加甚至刁一山的扁担伺候。”
说到这里陈老爷子的面露疲态,我给他倒了一杯茶水,在他的座位上垫了一个靠背好让老爷子的坐姿舒服一点,老爷子点了一根香烟继续说道。
“得知了这个情况,我和你爷爷陈友龙立即就带着小分队赶到了刁一山的家里头,我记得刁一山家里住的很寒酸,一间平房两间茅草屋,茅坑就是家里的一个大水缸,还没进去他们家,我们小分队的战士就注意到了一个情况,我们先是听到院子里头传出轰轰的声音,看到院子门口有明显的血脚印,而且还闻到了一股特别浓烈的臭味,非常的刺鼻,就好像是什么东西时间长了,发霉发臭的味道散播了开来。”
“作为队长的我马上就判断出里面有情况发生,于是我一大脚就踢开了院子的大门,结果门开了,就看到院子里有个人在那拉磨,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村支书口中提到的刁一山,刁一山的后背上背着一根粗大的绳子,弯腰驼背的在那儿拉磨,看到我们来了就抬头看了我们一眼,只见他双眼通红,脸上惨白无力,一段时间没见到刁一山,那会看刁一山瘦的皮包骨头,身体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掏空了似得,看人的双眼充满了血丝,说白了就好像是一个空壳子的尸体在那儿拉磨。”
“而那个磨拉出来的东西也吓了我一跳,平时我们见到的磨都是用来磨豆浆做豆腐的,从里面泛出来的都是奶白色的豆浆,可是再看刁一山的磨简直就是惊天地泣鬼神,他磨出来的东西居然是红色的,鲜红鲜红的红的就像是血,一开始我们闻到的臭味就是磨里面摸出来的臭味,我们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那里头是磨出来的是血!”
我掏出手枪指着刁一山的脑门子质问他在干什么,磨里面弄的是什么?他那个余思敏的老婆在什么地方?
刁一山抬头哼了一声,也不怕我手中的枪,恶狠狠的喊道:“余思敏是我老婆管你什么事?我家里的磨磨什么东西有你们什么事,你们打战的是不是天天闲的蛋疼,整天就来管我们家破事?”
当时你爷爷意识到情况的复杂性,就劝我不要激动,他也心平气和劝刁一山,就告诉刁一山我们几个人找余思敏了解一下情况,没那么大的排场就是普通的军民走访,让刁一山配合我们。
刁一山点头说我配合你们,然后就在石磨的边上坐了下来,哪里知道他刚坐下就从地上捡了个铁叉在手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从地上窜跳了起来,手中的铁叉冲着我们几个人戳了上来,那一戳来的太突然了,以至于我们的战士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其中一个战士就被刁一山的铁叉戳了个正着,铁叉戳穿了小战士的前胸,扎在小战士胸口的心脏位置。
刁一山戳了这一叉就立在那儿哈哈大笑了起来,就像是一条疯狗在那儿发疯撕咬,嘴里还在不停的念叨:“好好好,我这就配合你们!我配合把你们全部杀光,全部的杀光!”
刁一山说罢就把铁叉从战士的身上拔了出来,转身照着你爷爷陈友龙刺了上去。
说时迟那时快,我毫不犹豫的扬起手枪,一枪打在刁一山的太阳穴上,结束了他的狗命,我当时就判断这个刁一山是被余思敏给迷惑了,用现在的话就是被洗脑了,这么一来也更加的确定这个余思敏有问题,就是通缉令上的那个女人。
刁一山死了之后,我们的战士砸开了那个石磨,结果所呈现出来的画面更是让人为之震撼,我打了无数次的战争,什么血腥场面、残忍的画面我都见过,唯独却被那个石磨底下的东西给震撼到了。
“那个石磨底下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一堆鲜红血腥的内脏,肠子、心脏、肺叶、骨头、全部都扭曲聚集成了一团,有的成了血泥磨烂了,还在不断的往外泛出着血水……”
第026章 法子2
“我数了一下,磨头里面的心脏各种器官加起来正好是七个,我们马上就联想到那七个失踪的小孩,这磨头里面的器官肯定都是那些小孩的,刁一山把他们杀了,还把他们的心脏器官弄到磨头里面来磨血汁?”
“我但是气的火冒三丈,刁一山怎么能做这种事情!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那些小孩都是无辜的,他这么做跟那些疯狂变态的敌人又有什么区别?他简直就是畜生不如!我气的上去补了刁一山三枪,这种人就算打烂他的身体都不为过!”
你爷爷赶紧的拦住我说这会还不能激动,刁一山的情况不简单,这会不是发火发飙的时候,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法子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刁一山就是中了她的毒,现在法子十有八九就藏在屋子里头,咱们得先进去抓了这个女人。
接着我就跟几个战士打手势,示意大家分散开来,分别从屋子的三个角度靠进去,告诫大家那个女人很可能就躲在屋子的什么角落等着我们,大家保持注意力集中谨防女间谍对我们展开报复。
“一刀啊,说实话我当时的酒劲儿瞬间就消失了,被刁一山来了这么一出,我对这个法子的警惕性就提升了上来,我那时候不信鬼神传说,可心里面就觉得那个女鬼的很,想不通她为什么把那些小孩子全部杀死,想不通她把那些小孩子的器官掏出来做什么,这女人的身上多了一份神秘诡异的气息。”
“我们随后进来刁一山的屋子,先是对着屋子喊了两声,结果里面没有任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