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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罗明显感觉到唐方那庞然伟物散发出的高温,就在离着自己身体不到数寸的地方。
芳径未曾缘客扫;蓬门初始为君开。
只道此时,安倍沙罗才猛地察觉到,自己已经完全落到了眼前的这个男人的魔爪中,甚至他的一举一动都完全可以左右自己的情绪,唐方的眼中闪着诱人的光芒,舌尖吞吐之间,顿时香津扑鼻,而唐方那双肆无忌惮的手在她的肉体上活动着,手到之处,一阵阵地引发着安倍沙罗的春情,不知道为什么,安倍沙罗从绝望中似乎振起了一丝兴奋的惶恐,内心的深处似乎开始隐隐期盼这个男子再进一步。
唐方看着安倍沙罗的酡红的脸,心中已经了然,自己的阴符经中的催情手段已经开始起到了作用。
唐方所习的阴符经中,不仅仅包含了博大精深的道法,更有不少注解中涉及到道家阴阳双修之术,当年唐方只是把他作为一种与唐梦琊调情的手段施为,每次用处,唐梦琊必然欲生欲死,用力迎逢,成为两人床第间不可缺少的恩爱手段,只是唐方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次居然会用到这个女人的身上。
时机已经成熟,此时就算唐方放开安倍沙罗,安倍沙罗也不会反抗,已经挑起的情欲已经开始渐渐侵蚀她的理智,让她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
唐方猛地她最后一件蔽体的亵衣脱了下来,尽露出她羊脂白玉般的美丽胴体,安倍沙罗开始试探着颤抖地抖动她颤巍巍的舌尖,唐方张开大嘴,一把将她的舌尖吸入自己嘴里,两人唇齿交接,传来了安倍沙罗低声的呻吟,浑身滚烫如火,激烈地逢迎着唐方的所有举动。
唐方死死压住安倍沙罗的娇躯,挤压在一棵大树处,放开了安倍沙罗的双手,安倍沙罗居然毫无征兆的一把紧紧楼主了唐方,唐方双手肆意抚弄,上下齐手,此时安倍沙罗被逗得春情勃发,不可遏止,不住喘息扭动逢迎,明知对方是魔鬼也忍不住热烈反应着。
唐方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光芒,猛地抽出了插在树上的杀生刃,脱离了安倍沙罗的唇腔。
嗖!一阵寒光闪过,安倍沙罗已经凌乱不堪的长发被唐方的匕首划过,贴面而过的寒风让安倍沙罗整个人如同被冷水当头浇下,灵台恢复了一丝清明。
睁眼一看,唐方面容冰冷,双眸中清澈如水,哪有半分情欲。
呸!
唐方一口唾沫吐在安倍沙罗的脸上,如同看着一摊腐烂不堪的肉一般,转身扬长而去。
安倍沙罗顿时羞愧欲死,浑身如同虚脱一般跪倒在地上,顾不得浑身一丝不挂,掩面嘤嘤的哭了起来。
“唐方……你这个魔鬼……你这个魔鬼……”
树林中传来安倍沙罗如泣如诉地哭声,但是唐方再没回头看她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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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9】贡师往事
?不知道为何,做完这一切的唐方,从树林中走出了,丝毫没有刚才的快感,反而心中似乎背负了一个沉重的包袱,他没有回首,不是不想,而是不愿,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所做的一切,倒是是对还是错,但是,既然做了,就不会错。 。
王仙峤笑嘻嘻地迎了上来来,伸出十指,微微捏动,做了一个只要是男人都会明白的姿势,而眼中的笑意更是除了淫荡之外,再没有第二字形容:“怎么样,手感不错吧。”
唐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当然,他知道,自己对安倍沙罗所做的一切,逃不开王仙峤的眼睛,王仙峤这龌蹉的人,怎么会错过这等好事。唐方冷冷地道:“此事,你以后他妈的敢再提一次,我割了你的舌头。”
“做都做了,还不许人说,只许州官放火,就不许我这小老百姓点灯啊。”王仙峤笑嘻嘻地勾过唐方的腰——估计这小子原本是想勾唐方的肩膀,只是实在是力不从心,所以退而求其次了——“想不到老祖还喜欢这个调调,想当年我王仙峤窃玉偷香,那是一等一的好手,道门中不知道多少深闺的女修在盼着老王我的宠幸,早知道老祖喜欢这个调调,我早就应该……”
“嗯?”
王仙峤从怀里面神神秘秘地掏出了一个瓷瓶,递给了唐方,贼笑到:“老祖,说实在的,这玩意儿可是我压箱底的宝贝,但是老祖不同,老祖可是我的再生父母,说什么好东西都要跟您分享啊,以后有了这玩意儿,保证老祖手到擒来马到成功。何必再花上那么多的冤枉功夫。”
唐方不用看,从王仙峤的表情中就可以判断出这老小子必然拿不出什么好东西,定睛看了这玩意一眼,道:“有用。”
见唐方似乎感兴趣,王仙峤更是来了精神,一润喉咙,笑嘻嘻道:“当然,我王大仙人出品,必然是精品,这玩意要是卖到鬼市上面,估计不止十两真金,你找我赔你!老祖,你看到我老王的一片忠心了么?”
唐方挤眼看了王仙峤一眼,王仙峤识趣凑过去,一脸谄笑,忽然唐方一把夺过王仙峤手中的瓶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开了王仙峤的下巴,咕哝咕哝地全部给王仙峤灌了下去,吓得王仙峤面容惨白,一个劲地用手扣着喉咙,大声嘶吼道:“老祖,不带这么玩的啊……”
唐方心情极坏,王仙峤马屁没拍到,反而惹了一声骚,倒在地上,如丧考妣地大声呼喊,唐方看都懒得看一眼,大步离开。
隔了好久,一脸潮红地王仙峤赶了上来,这回,吃了哑巴亏的他老实不少,闷闷地跟在唐方身后,但是隔了不久,这小子就憋不住了,开口道:“老祖,你这招也太阴了点,这东西一滴就可以让女人欲仙欲死,你一下都给我灌了,要不是我功力深厚的话,这次可能真的被你玩死了。”
“让你乱说话。”唐方没好气的道。
“老祖,不过实在是弄不懂,你怎么把那小骚娘们放了,先奸后杀不应该是我们这一脉的风格么?”
“谁跟你一脉的,”唐方回首,瞪了王仙峤一眼。王仙峤吞了吞舌头,道:“老祖,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小娘们最爱的就是劳什子贞洁,被你这一闹,不是哭着闹着要杀你,就是哭着闹着要嫁给你,你以后麻烦大了。”
“怕她个鸟,有本事冲我来,不就是会点不入流的道法么?”
王仙峤叹了口气道:“老祖,这小妮子确实不怎么样,稀松平常地很,但是拿出来的东西,可都是货真价实的好玩意,而且他似乎认识贡师。你这次惹了她,要是把这小丫头身后的贡师惹了出来,恐怕并不是什么好事。”
“那有怎么样?”
王仙峤道:“天下五邪,除了虚无飘渺的判师之外,就属这贡师最头疼,排名犹在我祝由鬼师之上,这贡师下贡,神鬼莫测,一旦入贡,那真的是神仙也难脱,当然,您老人家是赢勾之体,自然是不怕的,但是惹上了,也是麻烦之极啊。”
唐方停下脚步,回头道:“连你也怕了?”
王仙峤讪讪地道:“不是怕,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老祖,以以后也不想整天盯着自己的身边,是不是有贡师出现吧,那玩意最诡异,而且下贡的手法,根本无人知道——就是我王大仙人,到现在也不知道到底他们如何下贡,贡与虫师不同,虫师下蛊,无论如何,都是有形有色,只要不接触,不食用,不招惹,一旦无碍,但是贡师却可以从您的五行八字入手,下贡甚至可以千年之外,而且可以以贡传贡,防不甚防。”
“你遇到过贡师吗?”
王仙峤想了想,心有余悸地道:“没,贡师很少在中原走动,但是我那一代,曾经中原出现过一个金眼贡师,一夜之间,杀人盈野,当年道门震动,那些所谓名门正派的人曾经派人下山调查,但是根本没有结果,我们祝由也曾经凑了这个一个热闹,也没有任何线索,但是当年却发生了一件很诡异的事情——”
唐方接着道:“说。”
“当年全真一脉的一个老祖,半夜之间,头手分离,一个头颅在全真教上空飞了整整三天才下来,但是却无人知道,是谁下的毒手,要知道,那个全真的老头,当年在全真教中可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全真教戒备森严,根本不可能有人可以在没有完全被人发现的情况下进入,那老者已达辟谷境界,根本不用食用人间香火——所以此人之死,一直在道门中是个没有解开的迷,当然,当年很多人认为这是那个金眼贡师在对我中原道门示威,此事以后,各大道门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