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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毕,只见刀光一闪,向导大爷极为果断地将自己左手的小拇指齐根切下。看到向导大爷这么上路,大胡子非常满意地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一挥手,让郎中赶紧先替他包扎……
“这就完了?”驴子咂着嘴,一幅很失望的样子打了个哈欠,转头对我说:“山猫,太没意思了,还是你说的对,知道人家只是玩了个故弄玄虚**,当时真应该跟你先回去,与其杵在这里看这些没营养的,还不如回去好好地睡上一觉。”
在马帮那些人的眼里,大胡子的这种惩罚已经是非常残酷了,对于驴子刚才说的话,他们当然看不顺眼,可我却觉得驴子刚才的话全都说到了我的心里了,我原本还以为会有什么恐怖的惩罚,却没有想到只是一粒红色小药丸,谁知道这玩意究竟有没有的大胡子说的那么玄乎?
至于向导大爷玩的血腥自残那一幕,对于我们一路上的所见所闻,当真是小儿科,根本就不值一提。
我拍拍意犹未尽地拍拍驴子的肩膀说:“既然大胡子已经说了这玩意是虫蛊,那就应该没错的,如果你觉得不过瘾,自己向大胡子要一粒尝尝鲜?”
丑娃见我打趣驴子,这小子也乐了起来,他“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山猫,驴子这小子是南方人,吃了这玩意估计会水土不服拉肚子,万一这货把自己玩坏了,以后咱们如果在进入沙漠,岂不是连水都没人供应了。”
丑娃话音刚落,驴子就再也忍不住地一巴掌朝着丑娃后脑勺扇了过去,丑娃早防备着他这一手,等他刚扬起手就机灵地躲开了,当下驴子一下就扇了个空,气的骂道:“你个傻帽懂个毛线,咱们山猫多有见识,既然他说要相信大胡子,咱们就一定要相信,不过,对于虫子这玩意,你小子比我有经验,还是你试试,说不定那些虫子以为是亲戚来了,能特别温柔地啃你的肚皮。”
大胡子头领冷哼一声,他并不理睬我们的冷嘲热讽,只是扭头对郎中说:“你记住了,最好不要妄图用药驱走蛊虫,否则后果很严重。”
郎中现在更没有有点反抗的心思了,他蔫头耷脑地点头。而就阵功夫,跪在地上的其他人已经相继拔出牛角刀切下了自己的小手指,不一会儿,地上已经聚集了好几根手指,却没有一个人发出惨叫。
即便是我们这些看惯了生死的人,也不由地暗暗佩服。玩笑归玩笑,看见众人这么听话地自残,可以想象到大胡子的虫蛊一定是超乎想象的感到惊悚诡异,我也不由地替郎中捏了把冷汗。
我也知道,大胡子做的这一切不光是为了让我看,最重要的是他要重新让这些人知道,自己在马帮中的权威性绝对不容人破坏。
所以我也看的没了意思,干脆朝着大胡子打了个招呼,就带着愣子他们三人回到了我们暂时居住的屋子里。
谁知道一进门,愣子却突然问我:“山猫?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
我愣了一下,有点不太明白她的意思,反问道:“你想说什么?”
楞子一脸的肃然,双眼逼视着我,说:“山猫,我一直都觉得你这人光明磊落,本来想着你一定会阻止大胡子对郎中下蛊,谁知道你不仅没有阻止,反而还让驴子在那里煽风点火!”
我当时就震惊了,我真的没有想到,楞子居然是这么看我的,顿时,心中一股怒气激荡,我恼怒不已,脸顿时黑下来。
自从知道了愣子女人的身份之后,驴子现在在楞子面前没一点脾气,说他软骨头都不过分,但现在看见楞子逼问我,不由地替我抱不平,“我说愣子,你这人怎么这么健忘,难道你忘记了,前几天咱们在沙漠里那个郎中可是要吃山猫的血肉,难道他做初一,山猫就不能做十五吗?你现在怎么胳膊肘子老往外拐呢?”
楞子被驴子一番话说的傻在了那里,他何尝能忘记之前在沙漠中发生的那一幕,可是……
愣子顿时就泄了气坐在炕上,良久,他才摇摇头说道:“这么多年,我也早都知道了,你们每个人都是那种快意恩仇之人,但是这一次,你们真的是看错大胡子了,他真的是个好人。”
“什么?你说他是好人?”我顿时有点不敢相信地看着愣子,我真没有想到他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的心里不由得气愤起来,只是斜着眼看着愣子,冷笑道:“好人会进入马帮?好人会对自己的手下下蛊?好人会在你的背后打黑枪?”
楞子张了张嘴,还想要说什么,却被我挥挥手打断了,“够了,我对你的那些好人逻辑和神圣使命根本就没有一点兴趣,我只知道,我要保护好自己的兄弟,大伙儿都能活着逃离胡阎王的魔爪,然后吃香的喝辣的,怎么逍遥怎么过,你要是对我期望太高,估计会让你失望。”
其实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底气并不足,从知道楞子是女人开始,我就毫无条件地保护她,脑子里也会有将来找个机会问问她愿不愿意嫁给我的念头,但是咱好歹也是个大老爷们,被一个小女人这么咄咄逼人,吃了亏还得和血吞实在觉得窝囊,所以脑子一热这些话就脱口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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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诡异再起
我对愣子的这一番揶揄如果放在以前没有人会大惊小怪,可自从愣子暴漏了身份之后,我这话当场就让驴子跟丑娃吓了一跳。
现在在外面三个大男人的心里面,愣子不止是个宝,他简直就是我们心中的九天仙女,一想到她当初暴露出来的娇美容颜以及婀娜的身姿,我们时时刻刻全身上下都充满了无穷的力量。
可以负责任的说,现在只要她随便说一句话,我们三个大男人绝度会对她惟命是从,可我刚刚干了什么,我在用话挤兑她。驴子跟丑娃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是不是真的了。
楞子只是皱着眉看了我许久,才说:“山猫,你真的变了。”说完后她也不在搭理我们,只是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关了门。
什么情况?这一幕看的驴子和丑娃目瞪口呆。
我闷闷不乐地躺在炕上,心里这时候也有点后悔自己刚才说话太重,我琢磨着是不是晚一点再过去给楞子陪个不是。
可又怕愣子不接受,一时之间,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才好,没多一会儿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是被一种焦躁的情绪惊醒的,醒来时才发现驴子和丑娃睡得正香,我没有惊动他们,蹑手蹑脚地出了门。
准确地说,我的动作有些机械,而且出门后我心里面竟然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到哪儿去,或者说我心里面根本就没有目标,只是混混噩噩地朝着远处走着。
有好几次我想停下自己的脚步,却发现此时我的脚好像不受我的控制,只是僵硬地迈往一个方向,就像饥饿的老猫嗅到了鱼腥味,兴奋的同时还带着点儿血腥。
我觉得思维和行动已经脱节了,但是却搞不清楚控制自己身体的这股力量是从哪来的。这种感觉很奇特,就好比你的身体里面还住着另外一个人,平时他处于冬眠沉睡状态,夜深人静才会苏醒过来支配着躯体的空壳四处游荡。
只不过今天的本我还没有睡觉,夜晚的这个灵魂却占据了上风,本我虽然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却无法控制它。
这种情形自然让我变得异常的情况,可我又没法说出来,尤其当我手中的牛角刀轻轻地拨动门栓的时候,我顿时明白过来自己究竟是想要做些什么了。
这个房间的位置异常偏僻,尤其是距离大胡子居住的房间很远,除非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我绝对不可能摸到这里来的。
一时间,大胡子那天晚上受到玄石印章的蛊惑挖食人心脏的血腥场面猛地跃入脑海,令我血脉喷张同时,我惊恐地发现,我此刻的举动竟然与大胡子那天晚上的举动如出一辙。
我感觉到自己的头皮都要炸开来了,难道我现在的这种行为跟当初的大胡子一样,是想要趁着别人熟睡的时候,挖食人的心脏?
不!我是人,不是魔鬼!我不能这样做!我内心本能地想要抗拒自己的行为,可身体却仍然不受控制地弄开了门栓,然后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里,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向着床上熟睡的人靠了过去。
自从我那块玄石印章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