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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
胖子抬脚在还没熄灭的炭火上踩了一脚,把没熄灭的炭火全都踩灭了。然后这才回头看着我,说道:“走吧。既然没有撞墙,那就让他们自己下去吧。”
“我们不下去看看?”我问。
“不用了。”胖子说。“他们如果命好,还能出来几个。如果命不够硬,那全死在里面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我一愣:“啊?这下面有这么凶险?”
兰点点头:“下面的情况不是你能想象的。”
我急了:“那为什么不下去救他们?”
胖子一摊手:“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下面的情况我们也没遇到过呢?”说着胖子就看了一眼兰,表示他这句话专门说的是他自己和兰。“咱们没有必要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下去送命。”胖子拍拍我的肩膀。“你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你只有把自己的事情解决了,才有资格去管别人的闲事。而等你有足够的能力了,你才有本事去帮助别人。”
我奇怪的看着胖子,惊讶于胖子竟然会用说教的方式跟我对话。之前跟胖子相处的时候,胖子给我的感觉就是那种还没长大的男孩子而已。我实在是很少看到他有这么严肃的时候。
“好吧。”我妥协道。“走,回去。”
胖子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拿了块石头压在盗洞的边上。然后朝着盗洞拱了拱手。
这一夜就算是这么过去了。等到天亮的时候,我们再一次回到原先的那个小城里。然后我跟和涛通了个电话。
电话里和涛说装备昨天已经完全准备好了,现在正在运过来的路上。和涛本来是可以先过来的,只不过他担心这批装备再出什么事。于是就决定亲自压着这批装备过来。这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古时候镖局在押镖。
电话里和涛说装备因为是特殊物品,没有办法走空运。而且这也是害怕被我大伯发现。所以就决定走陆路,用火车。而且就在我打电话给他的时候,和涛也已经过了湖南,准备到湖北了。
我点了点头,说了一声小心点,然后挂了电话。
和涛要是不说,我倒还真忘了大伯这么一个人。我们到了这边都快一个半星期了,怎么还是没有看到大伯的影子?而且除了上次跟踪我们的那两个尾巴之外,我们到现在为止,都没有看到过第二批跟踪我们的人。这就有些奇怪了。按照大伯他们的习惯,如果第一批人没有及时回去向他们汇报,那就说明肯定是出事情了。那第二批公民跟踪我们的人就应该早就被派出来了才对。可现在等了这么久,别说胖子了,连我都不耐烦了。
胖子蹲在街边,拿着一块大饼在咬着。这种饼问着有股淡淡的香味,可吃起来特别的淡。所以我也不是特别愿意吃这个。就把我的给了胖子。
胖子咬了一大口在嘴里嚼着,然后用咀嚼来掩盖自己的口型,问我:“哎,你大伯该不会是没来吧?”
我装作咳嗽,咳了几声。然后用手捂住嘴,低声说道:“谁知道呢。万一第二批人比先前的那两个人还要专业,那我们想要抓活的岂不是特别困难?”
“他娘的,要想过来抢食,那就干脆一点嘛。这么磨蹭。。。。。。”说着胖子咳了一下,然后就接着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我测过脸看了看他,发现他是真的被呛到了。就拍拍他的背,给他顺顺气。
顺了好一会,胖子这才把气管里的残渣咳了出来。喘了几口气,这才接着说道:“哎哟我去,这他娘的,咳死胖爷我了——哎,你说,如果你大伯把人派过来了,那咱们没有发现他们的原因是什么?”
我抬头看了看蹲在远处房顶上的兰,想了想,说:“要么,就是他们隐藏的太好。要么,就是他们还没过来。不过按照我的推测,我大伯不可能会让他对咱们的掌控间断的。所以我觉得他们肯定就在我们周围,只不过我们没有发现罢了。”
我这句话刚说完,耳机里就传来了兰的声音。
“你身后有一个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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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章节的章节…写在完结之后
不算章节的章节…写在完结之后
我开始厌倦现在的这种生活。没有任何预兆,也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就连我自己事先也没有做什么准备。我背上一个包,打算出去走走。
这个包是我大学时买的。里面装着一大瓶水,几个路边买的面包以及以及几根火腿肠。最后还有一个像板砖一样大的两万五千毫安的充电宝。这就是我出门时带的所有东西。
我穿着一双篮球鞋站在门口,想了想,又折回去换了一双轻便一点的平底鞋。因为我接下来要走的不是平路。
换完平底鞋我回到阳台,在落地镜面前重新审视了一遍自己,然后出门。
没有方向。我的潜意识驱动我的双腿,哪里偏僻我就往哪里走。
我带上耳机把音量调到最大,开始放空自己。我知道把音量调到最大是不对的,因为耳机里过大的声音会阻碍大脑接收外界的声音。而外界的声音往往包含着大量的信息,比如危险。所以在认识胖子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不让我戴耳机。直到我渐渐养成了习惯。
所谓的放空自己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那种什么也不想。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以后我明白人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一件事的。如果你打算忘掉一件事,事实上那只会让你在脑海里重新回顾一遍那件事情。所以我根本就没打算忘掉所有的事情。
耳机里的音乐被来电的铃声打断。我回过神来,掏出手机。是胖子。
我又把手机放回裤子口袋,只不过没有挂断他的电话。铃声在耳机里响了三十秒之后停止,音乐重新占领高地。
走了快五个小时,我不知道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抬头看了看,是一片连绵的山脉,有一条两米多宽的水泥小路伸向森林深处。
我勾下头,继续往里走。走了没几步,耳机里又传来来电的铃声。我赌五毛钱是胖子打来的。我心里说道。可我没有把手机拿出来。我害怕这个电话不是他打来的。我已经经不起失败了。
铃声响了三十秒再次停止。不知怎么的我忽然想起和涛。大学时候他睡在我对面铺。很遗憾,他并不是睡在我上铺的兄弟。因为我们学校都是上床下桌的结构。我们寝室有四个人,他的神经脆弱程度仅次于我。以至于每晚我俩都会被另外两个打呼噜的室友吵醒。
和涛会弹吉他。就像我认为云南人都应该姓段一样,云南人应该都会弹吉他而且还应该都会唱民谣。而事实上和涛真的会弹吉他。大学那会我躺在床上抱着电脑写东西的时候他都会坐在他床铺下面弹吉他。弹得最多的是《玫瑰》、《董小姐》、《夜空中最亮的星》还有《平凡之路》。当然了还有一些是我没听过的,我不知道那些歌名。
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对吉他感了兴趣,在网上买了一把吉他想要跟着他一起学。可结果却是在毕业的时候我也没把两只老虎的调给弹出来。
想到大学,记忆力各种碎片犹如洪水般袭来。大学的时候我种过一棵火龙果,虽然室友们都认为那只是一根被剃了毛的仙人掌主干;大学时一个内蒙古的室友曾在开学后的将近三个月的时间里没去上课也没在寝室睡过觉;大学里曾经为了一次拔河比赛我们班和新疆班的同学打了起来,而在那一次我作为劝架者还被脸上还被打了一拳。
等等。
我看到路边有一块山石,走过去坐了下来。我看到路边有几棵蒲公英,还有几朵指甲盖这么大的很像菊花的野花。
我从石头上跳下来,掏出手机解锁。我很明智的没有去看未接来电那一栏而是直接跳过。
我走道蒲公英面前蹲下,打开手机上的拍照功能,半跪在地上凑近了去拍。
不记得是从哪一道门开始的了,我开始习惯去关注一些很小的东西。
我刚拍完那些像菊花的小野花,手机突然震动。
是胖子。
我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完结了。我以为所有的事情在昨天晚上,至少在今天天亮之前就已经完结了。
我不愿意再去面对未来。有些事情不是不明白,而是当你想得太明白之后就会明白生活已经没有了意义。
我盯着手机看了快二十秒,直到我感觉快到三十秒强行挂机的时间的时候,我终于还是按住屏幕往右边滑了一下。
我以为会听到胖子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