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挟着任松和孙秋红郭灵官正盘算着如何离开,却听那白衣少年喝道:“我只让你滚,你挟着他们干嘛?”
“啊?”对面的郭胖子闻言顿时有些傻眼,吃惊的看着那少年道:“神君,你这是何意?”
“这是我家的私事,所以……趁早别问也别管!”娃娃脸少年看起来笑的很甜,不过说出的话却甚是嚣张。不过让任松吃惊的是,看起来脾气火爆的郭灵官居然连问都不敢再问。当即放下他和小红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看起来似乎害怕的紧了,连话也不说驾起云头便跑。
“哼!搬救兵么?最好把王恶请来,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本事!”地面上,那少年盯着正急速升空的郭灵官,高声笑道。
空中,托着郭灵官的云朵一抖,如箭矢搬飞向了高空中的金色小轿。
娃娃脸少年朝天虚望一眼,便又转过头来盯着地下的怂货冷笑道:“你叫任松?”
不知为何,被这少年的双眼一盯,任松只觉得心中一阵发紧,半天只是回不过神来,一旁边的小红妹亦是如此,二人都神色惊荒的盯着对面那娃娃脸少年……
抬手拍了白白色的衣袖,那少年抬步来到任松的面前,仔细瞧了瞧他的模样,突然笑道:“咦,我发现你的眉毛很象我……”
“哦?”本来正心情紧张的任松闻言一楞,刚想开口……“啪!”的一声,这怂货脸上一热,紧接着无尽剧痛传来,却是被那少年结结实实的抽了一记嘴巴。
打完了,从怀中抽出白色的丝巾擦了擦手,刚想冲怒目相视的任松讲话,却又一扬眉毛,不高兴的言道:“怎么眼睛也长的这么象?”话音未落,又是一记耳光,将这怂货扇的一个趔趄。
这一记却比前一次更重,莫名奇妙的怂货只觉得眼前一黑,无数金星冒个不停,耳中尖厉的鸣叫更是让他难以忍受,过了一会儿才恢复过来,脸上却如同火焰灼烧一般,剧痛无比。
“喂!你是谁,干嘛乱打人!”见任松哥连挨两记耳光,一旁的孙秋红顿时大怒,急步挡在任松前面,瞪着那高大少年喝问道。
“滚开……咦!”那少年见她一个女子,神情原本极为不奈,正要伸手将她拨到一边,脸色突然变的甚是惊异,又盯着女孩儿仔细看了一眼,脸色顿时变的铁青。
“原来是你!”少年此时怒气更甚,盯着女孩儿冷笑道:“真是老天有眼,居然在这里碰到了,乱打人算什么,我还要乱杀人呢!”说罢,手一挥,他的手中却多了一柄银色的长剑,举剑刺向面前的女子。
“混蛋,住手!”刚刚缓过劲来,正感觉槽牙松动的任松见那少年对小红妹猛下杀手,顿时急的血贯瞳仁,一把将女孩儿拉到一边,举起左轮就想开枪,不料那银剑已然递到了面前,心中正自绝望,手中一热,眼前白影闪过,却听那少年一声大喝:“老玉,你做什么?”
任松细看时,发现场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身着白衣的雄伟大汉,本来那少年就甚是高大,看起来少说也是一米八的个头儿,此时却只打起那大汉的肩膀。
“呵呵!小少爷,大公子带话来了,任家的小子不能动!”那中年大汉笑呵的答道。与这少年相比,这大汉看起来更白,不光衣服白,皮肤更白,须发如雪,一对儿眼珠儿也呈青白色,便如玉石雕刻的了一般。此时垂手立在一边,而任松的金色左轮,那少年的银色长剑,全都被其拿在手中。
“好厉害,一眨眼的功夫就被他缴械啦!”脑海中,善念本身惊叹道:“这才是真正的高手啊!”
“高你大爷!”任松在心中大骂道:“没听见他把这小子叫少爷,分明是一伙的,你想接着挨打?”
“啊?他刚才不是带话说,不准动咱吗?应该……”善念本身接着道。
“老玉,大哥是什么意思?留着这姓任的小子,给咱家添堵吗?”对面,那白衣少年大为恼火,却被这中年人震慑,不敢再动手,只得悻悻的问道……
第七十七章 大公子来了
此时的小山上,白衣少年一脸愤愤的瞪着站在一则的中年大汉,不过却没了继续动手的意思,那被称作老玉的中年汉子,却一脸悠闲,有些稀奇的打量着一旁的任松,上下看了几眼,却又连连摇头,似乎很不满意,复又转脸瞧了瞧孙秋红,神情却大为诧异,最后又是连连摇头叹道:“怎么变成这样,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了啊!”
此时无论任松还是孙秋红心中全是一片混沌,这怂货刚想开口,却见那老玉突然抬头看天道:“大公子来啦!有什么话你问他吧……”
任松闻言,正想抬眼望天,不料眼前一道白光从天而降,让这怂货眼睛一花,那只长了幼龙的眼睛更是剧痛无比,里面的红线扭动个不停。等那光芒散尽,却见又一个白衣青年出现在面前。这人虽然也是一声白衣,年纪却比刚才那个少年要年长一些。看起来和任松年纪相仿,想来应是那个白衣少年口中的大哥了。
在他的手上,却拎着一个金光闪闪的小轿,任松看着甚是眼熟,好象是刚才郭灵官所乘之物,只是如今顶多也就公文包大小,被那青年提在手中。
此时这位老玉口中的大公子抬头看了眼前众人一圈,凛冽的目光让人心中生寒,那少年原本还要张口说话,被其目光扫过,顿时没了言语。
当这青年最后将目光停在任松身上的时候,这怂货只觉的头皮一麻,那位大公子散发出的气势让他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任松大感惊讶,这种让人窒息的感觉,上一次是在那山洞里宋老伯发怒之时也曾感受过,后来据灵官老爸解释,此乃杀气,只有真正上过战场的军人才会有此威赫,这人年纪青青身上的杀气为何如此之重,莫非也上过战场。
也不理会任松的惊讶,白衣青年突然收回了目光,将手中的轿子一抖,那郭灵官从轿中掉了出来,随手将那金光小轿扔在地上,年青人一声冷笑,复又从身老玉的手中取过那银剑和金色左轮,这才瞧着那络腮胡子皱眉问道:“他和你说了多少?”
“啊?谁!”一脸不明所以的郭灵官举头四顾,最后看着任松道:“这小子啥也没和我说,他自己还是个糊涂蛋啊!我真什么也不知道啊,丙……”他刚说了一个丙字,突然喉头一紧,便如被无形的大手扼住一般,吓的他脸色发白,连连冲着那白衣青年叩首,后面的话却一个字也不说了。
“装傻冲楞没用,你知道我说的是谁!”白衣青年一阵冷笑,盯着那郭灵官一阵沉默。
虽然颈上的大手已然没了踪影,络腮胡子喉头连连蠕动,却始终不敢回话,他心如明镜,自己知道的确实太多了,老周那家伙,好象故意在自己面前抖落这许多东西,这可……如何是好!想到此处,郭灵官已是满头大汗。
见他始终不开口,那位大公子一声长叹,摇头道:“看来你知道的不少!不然也不会一言不发!罢了!就先跟在我身边几年好了!”说罢一抬手,指上一道白光直射那郭灵官脑门。等白光消散,却见他头上已多了一个白色的飞虎标志,此时络腮胡子已是脸色铁青,指着被其摔在地上的金色小轿道:“大公子,我可是巡天灵官啊!”
“那又如何?如今你已被我征用,随大军出征幽冥,等回来之后,我自会去王真君那里为你邀功,老实一边站着!”白衣青年淡然瞧了他一眼,随口道:“我军中鬼卒,戾气太重,正需要你这样的灵官前去巡查监督,以免有作奸犯科之事,你推也推不掉的,回头我自会派人向灵官殿发公文的。”
郭灵官闻听此言,知道再无推托,原本铁青的面孔此时已变的煞白,最后扭头看着任松大骂道:“老爷可被你们爷两个给害惨啦!这回可真是有死无生了!”
“瞎叫唤个屁!”一直站在白衣青年身边的老玉见他满脸不服,在一旁开口喝斥道:“大公子这般仁厚,你还敢满嘴胡柴,若换作其它神灵,这世上还有没有姓郭的灵官都难说的紧,如今给你一条生路,能不能走通只看运气,你还有何不满?”
那郭灵官闻言一楞,盯着他神情数变,最终苦笑起身,耷拉着脑袋站在了白衣青年身侧,经过那老玉身边时略一拱手低声道:“受教。”谁知对方却置若罔闻,郭灵官也不生气,转身站在了那位大公子的另一侧。
见他老实归顺,白衣青年略一点头,此时注意力却集中到了手上那银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