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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巴着一对小眼睛,这怂货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爸,我该不是那什么赤帝子,金翅大鹏之类的东西吧?”
“吞儿!”听到儿子的话,一直绷着脸的周灵官终于发出一声闷笑,险些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复又打量了任松一阵,方才笑道:“给点阳光就灿烂,果然是我的种……”说罢,拍了拍任松有些发红的脸颊接着道:“儿呀,刘邦、岳飞这一类的人物。是玉帝或佛祖罩着的,咱还没到那级别……”
他原本一直看起来颇为严肃,此时突然冒出一句笑话,任松与他相处时间不长。倒不觉得如何,跪在地上的美女判官当真是诧异之极。
见陈判盯着自己看了又看,灵官老爸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狠狠瞪了她一眼接着道:“至于那狐妖,一个被囚禁在月宫的老狐狸就算是天上有人啦?算起来。只怕还没有李静香的作用大!别说是招惹,我儿便是将她先x后杀,先杀后x一百遍,也不是什么问题……”
他越说越激动,言语也越来越凌乱,嘀嘀咕咕,一会儿夸自家儿子,一会儿又夸自己。最后又指着陈判的鼻子破口大骂,把任松害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虽然被骂的狗血淋头,美女判官却依然平静。←百度搜索→直到这位灵官大人骂完了,方才开口道:“借魂咒这件事情,确是我的失误,但您刚才也说了,任松并非私生神子,即然有东岳帝君和王灵官参与其中,他的命运应该有人安排才对。您又怎么可以肯定,这样的后果,不是早已定好的,说不定只是借我的手罢了……”
如同打了鸡血般的灵官老爸正骂的起劲。听到这里却是一楞,瞪着那陈判官看了半天,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事情,复又骂了起来。这次骂的却是东岳大帝和王灵官……
虽然不知道这位灵官大人为何一反常态,不过听他越扯越远,美女判官皱了皱细长的眉毛,最后还是开口打断道:“大人,还有一件事,就算您儿子并非私生。但若犯的事情太大的话,依然会出麻烦,就象那位三坛会海大神哪咤,惹祸太多,一样会削肉剔骨……”
“什么意思?”正发疯的周灵官终于停止了咒骂,死死盯着陈判官问道。
“您难道没听李神君说起,任松从铁馒头里放出了七杀将军?”
“七杀星?切!”捋着三缕长须,任松父亲一脸不在乎的说道:“这浑货私入万魔窟虽然是大罪,但终究是天庭的神灵,我儿子将其解救出来,有功无过,怎么会是罪!”
“您果然不知……”陈判官摇了摇头,轻叹一声,索性原地站了起来,跺了跺有些麻木的双腿,自顾自的说道:“我们说的七杀将军不是七杀星。那是个别名,只因它杀神、杀仙、杀佛、杀圣、杀人、杀妖、杀魔,所以才叫七杀将军……”
“九幽魔将!”听到这里,周灵官一脸惊诧,意外的说道:“怎么可以,那家人的血脉不是已经死绝了吗?怎么会还有这东西!李静香究竟要搞什么?”看来陈判官刚才的话让他非常震惊,甚至没有指责她不顾礼仪擅自站起。
用手指理了理身后有些凌乱的白纱,美女判官接着说道:“绝与不绝,您说了不算,我夫家就姓赵!”
听到这话,任松的灵官老爸彻底平静了下来,瞧着陈判官笑道:“你想交易什么?”
冲他微微一笑,身后白纱飞舞的新娘子开口说道:“七杀将军跑了,放走这魔障的是您儿子,所以他的罪责并不轻,而现在唯一补救的办法,就是趁着那魔障道行不深之时,将其除掉。”
说到这,美女判官又看了旁边的蛇妖一眼,方才道:“这小妖别的本事没有,追寻踪迹的能耐却是一等一的。,再厉害的生灵,只要让这小妖闻闻气味,立时就能找到藏匿者。七杀将军的本事,灵官大人您是知道的。如此大祸不补救必有大罪,但要补救,您一人是办不到的,我会说服务李神君,大家一起合作,找出这魔障的行踪,将其捉回来。”
“你想要什么?”对于陈判的话,任松他老爸却未置可否,一脸平净的看着她说道:“有来有往,才叫交易,说罢!”
陈判官闻言轻轻一笑道:“我老公赵杰,如今为洛中城隍庙鬼吏。他的肉身三年前便被李神君要了去……”
听到这话,灵官老爸一脸不信任的道:“他真的姓赵?你确定?”
陈判听见问话,连连点头。
又沉吟了一阵,依然绷着脸的任松他父亲才开口说道:“只要你能说服李神君,就按你说的办!”
第三十一章 补救大祸(中)
见周灵官应下了自己要求的交易,一身婚纱的美女判官轻略一拱手,转身抬脚踏在正往外逃走的红色巨蛇头上,那名叫小红的蛇怪先是全身一颤,接着便又倒退着向后爬去,口中还怪叫着:“巴依老爷,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啦……”,谁知陈判根本不理会他的废话,一步踏上了那巨大的三角脑袋,口中喝道:“走!”
那蛇怪原本因为临阵脱逃,以为美女判官又要找自己麻烦,在她手中苦头吃尽,早已吓的连连讨饶。谁知这判官娘们并未追究,心下顿时一松,也顾不得此处是灵官殿,驾起妖风,径自驮着她去了。
看着他们走的远了,太师椅上的灵官老爸大大打了个呵欠,冲那边的任松挤眉弄眼的说道:“哈哈,死人脸小娘们总算走了。那啥,儿呀!过来让爸爸看看,等了这许久,总算见到你啦,哈哈……”
任松闻言心头谔然,正想开口,却见自家父亲已从那太师椅上跳将起来,奔至他面前,上上下下不住打量,口中还嘟嘟囔囔的道:“不容易啊,不容易,二十多年啦,直到现在才见到自己亲儿子第一面!那帮姓黄的……没一个是好人!”
“爸……你没事吧?”越听越蹊跷的怂货,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咱现在应该不算见第一面吧?”好象从见陈判官开始,自己这位灵官老爸突然性情大变,说话行事已大不相同。←百度搜索→尤其刚才的言语就更加诡异,从李神君的大殿中出来,自己与父亲相认也有一阵子啦,就算时间不长,也不算第一次见吧?
“当然是第一次!”灵官老爸伸着一只手,托着任松的下巴左看右看,复又哈哈笑道:“哈哈,不错不错,和你老爸一样。都是络腮胡子,记着不要刮那么勤快,嘴上多点毛,女人心头跳……”一边说着。又抓起任松两只手,挨个看了个遍,惊喜道:“果然七个箩儿,三个簸箕,不愧是我的种。连指头纹印儿都长的一样。”
所谓“箩儿、簸箕”本是洛中一带对指纹的说法,若指头上纹路团团包圆便叫作“箩儿”,若那指纹有一个向下的开口便叫“簸箕”,本地还有个歌谣:“一箩穷,二箩富,三箩四箩开当铺。”任松小时候也常常掰着手指头数“箩儿簸箕”见自家父亲不理自己刚才的话,反倒扯到指纹上面,虽然有些诧异,不过最终不这是笑嘻嘻的纠正道:“爹呀,你说反啦。我是三个箩儿,七个簸箕。”
“胡扯!”这话一出,果然引起了灵官老爸的关注,却见他认真的拉起任松的双手,又仔细瞧了一遍,才愤愤说道:“一定是那姓黄的家伙捣乱,所以故意让指头纹路长的和我相反,由此可见你就是我亲儿子!”
旁边任松越听越乱,皱着眉问道:“爹呀,姓黄的家伙是谁。好象和你有仇?”
“当然啦!我和他不共戴开!”听到儿子的话,周灵官松开他手,跳着脚说道:“姓黄的没一个是好……东西!……还有啊,儿子。咱们爷俩现在肯定是第一次见!”
这怂货正想听他说姓黄的究竟是谁,不料灵官老爸话头一转,又绕了回去……心头的疑惑更重,只觉得父亲的情形好生诡异,口中讷讷说道:“爸啊,咱们第一次见。该从你把我从那个姓李的棒子娘们手里救出来算起吧?”
“切!”新认的父亲闻言把嘴一撇道:“傻娃呀,刚才那个……不是你爸,我才是你亲爹,记住了,我……黄飞龙,才是你的亲爹,周英那笨蛋,顶多只能算你继父!”
“啊?继……继父?”任松彻底有些凌乱,自家这灵官老爸什么毛病啊?
“黄飞龙!”身后传来母亲的怒喝,眼前的父亲一哆嗦,转过身笑道:“啊呀,秀枝,你可来啦!”
听到声音,一旁的怂货也抬眼看去,却母亲不知何时已然来到前厅,小妹和孙秋红也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