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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也会去的。这个时候被人打伤可不是什么好事。
同学群里说,几个同学一起去了友谊路大树脚那附近,跟几个当地的混子起了言语冲突。两边就打起来了。蓝宁现在已经被送到了医院,父母也联系上了。
一个女生捂着嘴,一种害怕不敢说话,却又很想说的语气,说道:“大树脚啊。那地方。闹鬼的!是我们这里很有名的闹鬼地。他们去哪里干嘛?”
我并不是这个城市的人,只是来这里读书,所以对这个城市的事情并没有他们几个本地学生熟悉。我赶紧问道:“那地方,怎么闹鬼了?”
女生嘟嘟嘴,压低着声音说:“大树脚以前不在哪里的。后来施工吧,就挪了十几米。挪树之后,那附近就开始出事了。年年那里都会车祸死人,还不只一个两个的。那附近什么谋杀啊,自杀啊,连环杀啊,都发生过。而且并不是年头久了才这样的。就这么几年的时间,就出了很多的事情。我爸开车经过那里都还要按几声喇叭,说是吓吓鬼的。”
第二章 近距离观察大树脚
这个我记得。我赶紧问道:前年那个连环杀人案就是那附近的?
对,就是那大树脚后面不到五十米范围的居民楼里的。
我倒吸口气:那地真邪乎啊!蓝宁他们几个,去那边干嘛呢?我看着群里,同学也没有说他们到底是去干嘛的,就是发了几张蓝宁被送到手术室的相片。我心里还在想着,这要是有任务的话,就这么几天要赶紧的,让蓝家为了这个孩子着急吧,最好就缺席了接下来的活动。我才不会相信,蓝家这么积极的参与到任务中。甚至有擅自做主的行为只是为了做好一个证明人。他们是想要趁着我们不注意就独吞了那些东西吧。
几个小时之后,廖擎极打给我电话。我还高兴着他终于出现了呢。但是没有想到,他在手机中对我说道:福,你准备一下,我去接去。我们去医院看看蓝宁。他出事了,现在刚从手术室里出来。
我听着撇撇嘴:干嘛去看他啊?他跟我们好像不是一条战线的吧。
三足鼎立!很多时候,事情都需要一个平衡。蓝家作为证明人,他们有权利过问整件事的进展。要是我们两家抛弃了这个证明人的话,这个平衡就会被打破。我可以控制事情,让蓝家永远只是就一个旁观的证明人。你在哪,我现在去接你。
这基本上就没有我发表意见的机会了。我给他报了地址,让他开车过来接我。上了车子,我还嘟嘟着嘴说:廖擎极,是不是说,蓝宁不出事,你就不会出现呢?
我的不悦很明显的表现了出来。他竟然会伸过手来揉揉我的头发,也不作解释,不说话,但是这个动作已经算是对我最大的安慰和抚毛了。我还真的就这么在他的小动作下就被顺了下来。
车子开到了人民医院,廖家的人已经有人在现场了。他们带着我们两往楼上外科住院部走去,一边交代着蓝宁的病情。我跟在他们身后,隐约也听到了大树脚。廖擎极还特别重复了一下大树脚三个字,感觉,他也是知道大树脚的那些事情的。
去到了病房里。蓝家的好几个长辈都在。在看到廖擎极过来的时候,几个长辈都从原来坐着的姿势站了起来。病床上的蓝宁做完手术还在昏迷着,他们说着话,感觉几个长辈对廖擎极都是毕恭毕敬的。就是不知道怎么到了蓝宁这一辈,就想着独吞了那河村里的宝贝呢。
我不喜欢听这些老人家说着我根本就听不懂的方言,就连廖擎极都是在说方言的,我觉得我好方!干脆就悄悄退出了病房,好在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我。
我离开之后,就在医院的住院楼大阳台区域那边看看医院的风景。要不,我也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了。
这才在大阳台走了没一分钟呢,就听到了有人哭着说话的声音,而且那说话的声音里,分明叫着的就是蓝宁的名字。
我悄悄走进,在那大阳台前,一个中年男人拥着一个哭泣的女人。那男人我见过,他是蓝宁的爸爸。之前去看到我爸妈的那个,他对蓝李两家的婚契很在意的那个人。他怀中哭着的那个女人说的话是:刚死了一个孩子,家里还想着把第二个也拿去送死吗?那下面到底什么?比我儿子的命还重要?早知道,当初我就生两个女儿好了。
行了行了。蓝宁那只是小伤。
这还小伤?现在是骨裂,要是骨头断了。插进肺里,等我儿子死了,你才说是大事吗?
这种伤,半个月就全好了。孩子恢复能力强,三个月后,什么都没问题了。
那我另一个孩子呢?他在哪?是不是也是小伤?为什么?人死了,连尸体都找不到了呢?
我的手机偏偏在这个时候,有人打电话来了。我惊得赶紧躲了起来。毕竟做贼心虚,不想让蓝宁的爸妈看到我。电话是杨毅打过来的,我还没有接听呢,他那边就挂断了。我看着在我们三个人的群里有信息闪动着,他应该是打过来,让我注意到群里重要的信息吧。我打开了群里,上面已经有了好几张图了。杨毅说他已经看到了新闻。他的原话是这么说的:你那个班长大人,拽出了新高度!活该!他出事的那地方。离你们学校这么远,还是个每年都会出事的地点,他去哪里干嘛呢?
我看了一下他截图过来的资料。我艹!大树脚那地方真的很邪门!从移树开始,每年注定要死人,而且死人的数字还挺高的。一年的时间里,一场车祸,一下就去了3个,两场车祸,分别一个。这就5个了。加上自杀的两起,死了一个,救回来一个。加上打群架死了一个,伤了一大批。这加起来,那附近,一年的时间里,就要死7个人。我看了一些网友整理的数据。其实也不知道是故意的,编造的,还是真实的。已经连续几年死亡的人数都是7个了。死不够7个的话,在年底来一场大车祸,一下就好几个的解决了。
要说这地方不邪乎都有问题吧。
我回到病房那边,廖擎极和蓝家的长辈还在说着话,廖擎极还是那模样,站着,冷着脸,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也不说话的听着。
我干脆就先离开了。出了医院,就看到医院门口的的士。也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就这么上了的士,让司机带我去友谊路的大树脚。好奇,就像去看看,这种鬼地方有没有我经历过的那些地方那么恐怖。还有一点。蓝宁去哪干嘛?听群里的同学的话,感觉今天他们几个男生一起去大树脚那,就是蓝宁提议的。
的士停在了路边,那司机指着那边的大树跟我说道:那就是大树脚。小妹妹自己小心了,这地方几年前有很多鸡婆的,后来整治过了,少了很多。不过还是会有不干净的人在这附近的。那边树下供着的,可别乱动,要不会被这附近的人打的。
我点点头,下了车子,边说道:谢谢大哥提醒。
的士开走了,我才走向那边的大榕树。大榕树下,有着几个中老年的女人在那坐着摆着擦鞋的小摊,也有附近的老人在树荫下坐着乘凉。
树,还是很大的。毕竟是有年头的树了。刚才那的士大哥说。树下供着的我的脑海里出现是的广西很常见的社。社是广西壮族的一个特有文化,有时候也叫社庙。就跟土地公差不多。很多地方,都会有一棵树,被绑上红布,或者是一块石头。或者是树和石头一起成了社。住在附近的人,会来烧香拜拜,算是最基层的灵异服务站。也相当于是一个村子的管理记录员。哪家进新媳妇,新媳妇都要到社那拜拜,表示正式成为这个村子的人了。这些我都是在廖家留给我们家的几本书上看到的。那本手写本的记录里有很多广西是风俗,有些跟玄学有关系,有些没关系。广西壮族特有的社和道公师公,都是记录的重点。
在的士大哥这么说的时候,我真的以为,这就是一个社。但是等我真的站在那大树脚前面的时候。才发现,那根本就不是社。社会供树,石头。但是那大树脚下真正被供起来的是几尊菩萨像。也有一些空的神龛,杂乱的丢在地上。就懒菩萨的摆放都是混乱的。有的两个排排队,有是三四个挤在一个神龛里。地上有放着空心砖头,用来插香的。那些空的,杂乱的神龛让这里更像垃圾堆,而不像拜神的地方。
在菩萨像旁边,还有着两块告示牌,一个是眼看手莫动。还有一个是红纸写着,让大家烧香的时候,离树根远点,要不树被烧死了。
我绕着大树走了一圈,在地上竟然还有倒扣的药罐子!这不是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