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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身上怎么突然就着火了?那火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我没有被烧死,而谢伊琳也没有被烧伤?这到底是怎么个状况?
当然了,这些还都是次要的,现在我真正关心的是,当时我全身着火,整个人都失去知觉之后,我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到底有没有和谢伊琳结合过,我的某个部位为什么会长出叶子来,而且还带着尖刺,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云青月看错了,还是真的变成那个样子了?
如果真的变成了那个样子,那到底是为什么?
莫非是因为我之前曰了桃树,那桃仙女在我体内种下了印记,然后她为了防止我对她不忠,于是就给我搞出来这么一个诡异的设定,让我从此再也无法染指其他女人?
这,这事情似乎不太可能吧?我此前好像并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呀。
“忘记和你说了,”就在我正满心疑惑的时候,云青月又加了一句,“之后你在地上滚了一会儿,这个过程中,我隐约看到你全身都变成了青色,似乎是一片大树叶,与此同时,你身上也长出了很多刺,模样非常恶心,如同一个刺猬一样,对了,你的牙齿好像也龇出来了,总之你的情状很挣扎。这个过程持续了大约两分钟的时间,之后你就突然躺在地上不动了,身上的火焰退去了,整个人陷入了昏迷。我搞不明白你是死是活,只能上前叫了你一下,然后你就醒了。”
云青月说话的当口,我正一边穿衣服,一边紧皱着眉头琢磨着方才的事情。
事情实在是有些怪异了,我方才居然瞬间失忆,完全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我现在头脑已经完全清醒了,身上的毒性已经完全消失了,所以我现在不但可以自由行动了,而且思想也很镇定。
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我随即就转身把神志不清,浑身光溜溜的谢伊琳拉起来,三两下把她贴身的衣服和裤子给穿上了,之后我把自己的外套给她穿上,帮她扣好了扣子,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个时候我心里也有些疑惑的地方,那就是我给谢伊琳穿三角布片的时候,发现她股部内侧隐约有一些血迹,当时我只是以为那是她大姨妈没干净,但是后来想想,又有些后怕。
话说,我之前是不是进入过,然后把她给破了?
这个事情我一时间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因为我方才真的是彻底断篇了,我真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我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进去。
这可真是让我纠结死了,无奈之下,只能先假装不知道这个事情。
“该死的,都是那两个小护士惹的货,等下我出去了,非剥了她们的衣服,把她们拉出去游街不可!”
心中愤怒,我急速运转灵胎秘术,一道浑厚无比的气刃轰击而出,却是一声震响,直接把冷藏室的墙壁干出了一个大窟窿。
烟尘飞扬,砖头跌落,我上前把窟窿扩大了一些,接着就横抱着谢伊琳往外走去了。
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时候,当我来到了外面,扫眼一看医院的大厅里,却是赫然看到了一个让我不敢置信的场景。
此时大厅中的所有人,无论男女老少,一个个却都是眼神迷离,神态恍惚,各自在哼唧着,摸索着发臊,其中有些人甚至已经扯开了衣服,滚倒在地上开始疯狂地操作了起来。
完蛋了,医院里的人都中了那婬虫的毒了,这下可要怎么办才好?
第433章 实在太恶心
从冷藏库里面出来,我才发现外面的情况比冷藏室里更糟。
此时那婬虫的毒气已经蔓延了整个医院,医院里的那些普通人压根就抵挡不住那毒性,所以此时医院里的情况彻底混乱了。
在场的所有人,不管是医生还是护士,亦或者是前来就诊的患者,都放下了手头的工作,一起都忘情地投入了交配大战之中。
男多女少,这使得一些那些稚嫩的小护士变成了抢手货,每一个人身边都围着四五个粗犷大汉,特别是方才暗算我的那两个小护士,更是直接被人山肉海包围了。
场面不堪入目,不忍直视,太过混乱,云青月惊得目瞪口呆,直接缩回紫府空间里面不出来了。
“到底还是你们现代人会玩,千人大战的场面,我还是头一次见,”云青月嘟囔道。
“放屁,他们只是中毒了而已,并不是他们自愿的好不?”我怒声对云青月道:“你说的那种事情,只有岛国的那些混蛋才干的出来,我大天=朝的老百姓,一直都很传统本分的好不?”
“是吗?传统本分,还会有那么多红灯房?”云青月不屑道。
“那是社会需要,正常人家,谁不是安心过日子?你再去看看岛国,有几个不是****?这能比吗?”我一边和云青月斗嘴,一边就来到了二楼,向着李建阳所在的房间奔去了。
我想看看戒头到底在做什么,这混蛋不是说会控制局面的吗?结果现在怎么非但没有控制住,而且还越搞越大,搞到不可收拾了呢?
很快,我来到了李建阳的病房前,结果一看之下,却赫然发现那病房的墙壁上居然破了一个大洞,病房的门也掉在了走道上,场面一片狼藉,那情状显然这里刚刚发生激烈的大战。
“戒头!”
当时,见到这个状况,我心里一沉,以为戒头出事情了,禁不住一声惊呼了出来。
“在这儿呢!”
结果我一声刚喊出,戒头就直接从墙上的大洞里跳出来了。
戒头背上背着竹篓,手里提着胜幢和金刚结,一身尘土,似乎是正在战斗,但是情况却还好,似乎并没有受伤。
“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底怎么个情况?整个医院的人都中毒了,现在场面无法收拾,到底怎么回事?”我上前看着戒头问道。
戒头的神情有些狰狞,下面依旧还撑着帐篷,听到我的话,禁不住就咬牙对我道:“艹他娘,出大事了,那狗曰的婬虫狂吐不止,毒性太强了,压根就没办法控制,不蔓延开才怪,我自己也没法运气发力,不然就会神识恍惚,所以我一时间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
戒头的话让我一阵好奇,禁不住问道:“那虫子疯了?这么吐下去,不怕精尽虫亡?”
“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它这么做,可是有原因的。那鬼东西应对危险的办法很单一,似乎只有这么一招。当然了,原本它这一招是很管用的,至少是针对普通的攻击者很好用。可惜的是,它现在面对的是一个比它还凶的阴物,这就不好办了,那猪头好像对它的毒性完全免疫,压根就没有受到什么影响。”戒头说到这里,喘了一口气,胜幢丢到箩筐里,抬手抹了抹脸上的灰尘,对我道:“那猪头力气太大,刚才我只是想阻止他一下,结果直接被击飞出来,这墙就是我撞开的。”
“看来你的铁头功又精进了,”我把谢伊琳放下,对戒头竖了竖大拇指,随即抬脚朝房间里走了进去。
“你才有铁头功,”戒头撇嘴瞪了我一眼,扭头朝一脸迷糊的谢伊琳望了过去。
我发现他望着谢伊琳的时候,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这可是个不好的征兆,所以当下我立时跑过去把谢伊琳又抱了起来。
开玩笑,谢伊琳虽然和我的关系不清不楚的,但是毕竟有过肌肤之亲,我可不能让她被别人再染指了,哪怕那人是我的兄弟都不行。
戒头现在也是中毒已深,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控制住自己,所以,还是谨慎一点为好。
“你吸入的毒气太多了,我建议你找个地方冷静一下,可千万别控制不住,”我抱着谢伊琳,一边往里走,一边对戒头道。
戒头紧皱着眉头,咬牙硬撑着,看着我道:“你是怎么解毒的?莫非你把谢老师给——”
“别瞎说,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的,不然的话,她不会还这么迷糊着了。我怎么解毒的,你就不要多问了,总之山人自有妙计,”我撇嘴笑了一下,走进了病房之中。
此时,病房里面一团混乱,墙角躺着几个已经昏死过去的警察,地上满是散碎的杂物,场面狼藉不堪。
“叽呀——”
一声尖叫从病房底部传来,瞬间吸引了我的注意力,然后我抬头一看,禁不住就皱起了眉头。
我现在有点明白戒头的难处了。
那猪头的确有些诡异。
很显然,这猪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