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了护士站,这些护士用疑惑的眼神盯着我们俩。
一名挂着“王莉”胸牌的护士便向青青质问:“你不是309床的病人盘青青吗?”
盘青青点头应了,我忙解释:“我是市矿山第三急救医院急诊科的医生袁成华,专门送盘姑娘回来的。”
王莉便道:“两位随我来!”
她径直将我们俩带到了护士长办公室内,不过里面却没见到护士长,“二位请在此稍等,我这就去通知我们主任和护士长!”
青青向她致谢,王莉转身离去,随手带上了房门。
我便向青青询问:“你究竟还记得多少关于你的情况?”
青青打量着办公室内的布局,随口回答:“我只记得我的名字,还有我在市医院病房内,别的全都不记得了!”
我看到她的脸色变得惨白,双眼也变得迷茫起来,很快她就双手抱头,一脸痛苦的质问:“我怎么会失忆的?我究竟是怎么了?”
青青的肩膀颤抖起来,我忙去安慰她,不过她的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这时房门打开,王莉带着一男一女两名医务人员闯入。
男的五十出头,一看就知道是名干部,双眼透出了威严的眼神,对王莉道:“病人发病了,赶快准备安定针!”
王莉立刻应了,转身离去,一起进来的白护士帽上有一道蓝杆,这是护士长的标志。她开口用凌厉的语气对我道:“矿山医院急诊科的袁成华大夫是吧?麻烦你先出去一下,我们要为病人救治!”
我只好应了,放开了青青,就见她麻利的从护士服口袋内取出一支针筒,迅速刺入了盘青青的胳臂内。
主任扶住了青青,将其缓缓放到了办公桌前的椅子上。
站在护士长办公室门口,我看到两名干练的年轻人正匆匆往这里赶来,他们的眼神如同正在捕捉猎物的老鹰一般。
我立刻意识到危险袭来,忙低头拉开衣领,就见到胸前挂着的碧玉开始闪光。于是我抢出门外,撒腿就逃,后面遂即传出的“站住”的呼喝声。
鬼知道这俩人是来杀我的,还是抓我的?我当然不会停下束手就擒。
不过我奔跑到了走廊尽头的楼道口,一人将我堵住,他用黑洞洞的枪口抵住了我的胸口,低声呵斥:“快去警局自首,还能保住性命,否则你就必死无疑了!”
我不明白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但听到“嗖嗖”两声,堵住我这人迅速抢到我身后,发出了一声惨叫,但扣动了扳机。
一声枪响,众人都还没有明白过来,以为是谁在走廊里放鞭炮。
但我回头一看,这人已经往地上倒去,胸口被两枚钢珠击中,黑血已经汩汩的往外冒,染透了他的灰色棉外套。
后面追我的这俩人迟疑了片刻,但再次举枪,不过枪内射出的不是子弹,而是钢珠。
替我挡枪这人再次鸣枪示警,一枚钢珠擦着我的脸而过,另外一枚则打入了我的肩头,一股剧痛传到了我的大脑里,右边肩膀无法活动。
九楼内的所有人终于明白,这并不是鞭炮声,而是枪声,登时惊呼尖叫。
我俯身去拉这人,他瞪着大眼,对我呵斥:“快走!”
追杀我的这俩人也持枪追来,我立刻抢入了楼梯内,迅速往下逃去。
随后我就听到楼梯口传来了低声咒骂,紧跟着脚步声传来。
我逃到八层楼梯口,准备继续往下逃去时,就看到出租车司机老常也在这里,他伸手将我拽入了八楼,这里是胸外科病房。
就在我惊讶时,就感到后脑勺一痛,两眼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当我再次醒来时,一种冰冷的疼痛感强烈的袭击着我的神经,我看到了手术台上的无影灯,还有穿着手术服,戴着口罩的医生。
不过这些眼神我都不认识,一名小护士立刻提醒:“病人苏醒了!”
我虽然有很多疑问,但这个时候却不想开口,嘴里有些干,身上很疼,也很冷。
小护士便向我询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千万不要动,医生正在为你做手术,取出你体内的钢珠。”
我终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是铜大军副队长的。
这两名医生取出了我体内的钢珠,就开始缝合伤口,我感觉他们似乎没有为我打麻药。弯针刺穿皮肤的感觉,很疼!
小护士为我擦去了额头的汗珠,铜大军用血红的双眼瞪着我,似乎要准备吃了我。
缝合完伤口,包扎过后,一名医生对铜大军叮嘱:“病人不能剧烈活动,另外要按时换药!”
铜大军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现在手术室内就剩下了我和他二人,“你现在知道你的处境很危险了吧?”
我感觉自己没穿任何衣服,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还要忍受对方的斥责,这种感觉生不如死啊!
但我仍没有回应,我的嘴唇干枯,喉咙发涩。
“你是如何从我们公安局大楼内逃走的?怎么监控画面看不到你逃走的影像?”铜大军继续质问。
这时两名警员推着担架车走了进来,铜大军示意他们把我从手术台移到车上,他自己拿住了挂在铁钩上的液体瓶子。
担架车上铺着褥子,我感觉好了一些,但疼痛感仍在持续。
“送杭法医那里,另外把那个叫盘青青的一并带去!”铜大军用对讲机下达命令。
我立刻抗议:“我还没死呢?把我送杭法医哪里尸检吗?”
铜大军没有理我,把手里的输液瓶子挂在了担架车的铁钩上,转身离开手术室。
离开病房楼时,我忙对推我的这俩警员道:“我的衣物,还有手提袋!”
推我的这名警员便回应:“你放心,你的东西都已经作为证物送往我们队物证科保管了!”
一辆救护车已经在病房楼出口等候,我被推入了车内,然后看到两名女警押着穿着病号服的盘青青进入了另外一辆警车内,而医院里布满了警察,都在盯着我看,就连警戒线外的围观群众也把我当重刑犯看待。
第八十一章 废弃工厂
各行有各行的难处,只有身入此行,才能体会到这个行业的酸甜苦辣。
市医院内人来人往,鱼龙混杂,我将盘青青送到了9楼的脑科病房,值班护士忙去向主任和护士长禀报,却引来了两名手持枪的家伙。
虽然只是钢珠枪,却将一名警员击倒,把我击伤。
钢珠穿入体内的剧痛令我晕厥,幸好是在医院,我马上就得到了救治,铜大军将我和盘青青押入依维柯警车,带出了市医院。
不过警车并没有将我们带回市公安局,而是带到了南郊一座废弃的工厂内,在钢筋水泥的楼房内,我和青青被分开拘押。
关押我的房间内非常简陋,只有一张行军床,还有一架放着手术器械的小推车,窗户是毛玻璃的,室内的墙壁洁白如同刚刚粉刷过,一股石膏味。
我被两名戴着白口罩的警员移到了床上,伤口的疼痛仍在折磨我,我就向这二人质问:“这是什么地方?你们队长呢?”
这时杭法医走了进来,示意这俩警员到门外警戒。
我忙询问:“杭大夫,这是你的办公地点吗?”杭大夫掀开了口罩,回应:“算是吧!你现在情况特殊,铜副不得不把你送到这里医治,你放心,你的亲人我们也都派人去暗中保护了。你的亲戚可真多,我们的人手已经很紧张,只好将警校的学生都调用了!”
“在是医院中追杀我的那俩人究竟是谁派出的,马老五还是康大嘴?”我询问。
杭大夫并没有回答,而是从小推车上取过了针筒,抽了一安剖药液,从输液带的注药孔出注入了为我输的液体内。
“你尽管在这里安心养伤,等你的伤养好后,也就可以出院继续正常工作了!”杭大夫收起了针筒,安慰我。
很快我便感觉伤口不是很痛了,但头却有些晕,上眼皮跟下眼皮不断重合。
在杭大夫一脸盛开的皱纹中,我很快便昏睡过去。
睡梦中,我进入了药材宝库内,来到最里间,在药材架子上寻找治疗外伤的圣药,其中就有云南白药,便揭开了右肩伤口的纱布,把药粉洒在了伤口处,重新包扎。
幸好这纱布是以橡胶条按压,我单用左手就能够完成。
这时我右手中指上的珍珠戒指内传来了老前辈的呼喊声,我奋力的举起右臂,低下头,就听老者嚷道:“你右手边第三格架子上有一只白瓷瓶,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