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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块头抬眼看到了我,立刻吐出了嘴里的食物,厉声呵斥:“go away, yellow race!”然后就握了叉子向我示威。
我左手一把掀翻了桌子,满桌的食物和碟盘打碎一地。
对方嘴里发出了“呜呜”的怒吼,缓缓从椅子上站起,左手一把抓起了桌腿就朝我砸来,不过这张桌子撞上了我的武士短刀被劈成碎片。
他的短发全都树了起来,两只蓝色的大眼一瞪,手里握着桌腿再次朝我脑袋砸来,我迅速闪到他身后,对准了他的腘窝狠狠踹出一脚,将其踹跪在地上,然后左手一把抓住了他的短发,右手握着武士短刀从他的脖子下一旋。
这家伙跪在地上,嘴里说不出话来,双眼充满了怒火,仍然瞪着我。
我走到了他身前,亮出了右腕,恶狠狠的道:“你不让我吃饭,我就不让你说话!今后你再敢猖狂,我就割掉你的舌头!”
随后我便离开了他的梦境,然后就进入了上铺这个泰国人的梦里。
这个泰国人在梦里回到了家乡,正跟一群人妖翩翩起舞,我站在他面前,握着武士短刀,他忙停止了舞步,向我表示:“别杀我,我也是被泰坦陷害的!”他的汉语说的不怎么样。
我亮出了自己的右腕,便离开了他的梦境。
之后我进入了临近这些牢房中囚犯的梦境里,对于看不起我,想要欺负我的家伙,我就毫不客气的出手教训,遇到不服的就在他们身上留下记号;对于保持中立的,我便扬刀立威。
这样的一夜也很累人,起床的哨子吹响,我赖在床上不愿起来。
英男义雄迅速洗漱罢,见我还没有起来,便好心提醒我。
我懒懒的回应:“你不用管我,他们不敢把我怎样的!”
他只好站在牢门口等候,六点整,老房门开启,这些囚犯列队走出走廊,来到牢房当间的空地上列好队,开始晨跑。
外面传来了狱警的哨子声和囚犯的口号,我用双手捂住耳朵继续入睡,居然没有人管我。
晨跑结束,英男回到了房间,我才慢慢悠悠的起床洗漱,回到床边,我才发现自己只剩下紧身衣的裤子,没了上衣,裸露的皮肤被蚊虫咬的满是红包。
早饭的铃声响起,我和英男一起走出牢房,排好队进入餐厅应早饭。
这些囚犯见到我回来,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尤其是隔壁房间的俩大块头。
被我教训过的家伙都默不作声,导致剩余的囚犯连大气也不敢出。
雷波和萨利二人拿着电击棒瞪着我,来到窗口时,老吴见到我,登时惊讶了,忙从案子下抄了一勺炸肉酱扣在我的餐盘里,低声询问:“你啥时后回来的?”
“昨天夜里,我离开后这里没发生啥情况吧?”
老吴回答:“没啥,但你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单独活动!”
用过早饭后,我们就返回牢房,等待开工。
八点整,开工的铃声响起,牢房门打开,我跟着英男走出房间,雷波挎着电击棒走了过来,向我表示:“你进去!”
我以为不用再去车间糊纸盒了,便回到牢房内,躺在床上补觉。
英男跟着队伍离开了走廊,牢房门再次关闭。
不一会一个黑人狱警走到了牢门外,用警棍敲着牢门,对我嚷道:“steel fighters, e out!”
我一脸疑惑的起床,走出了牢房,跟在这个狱警身后走出了回廊,然后跟剩余的囚犯会合。
这些囚犯都是黄种人或红种人,还有一个家伙全身被晒的黝黑,也是没穿上衣。
“e with me!”黑人狱警领着我们绕道出了牢房区,穿过车间外的小道,来到了监狱的围墙下,然后指着一口一百多平的化粪池下令:“你们,今天负责清理这个,今天必须完成!”
这些囚犯立刻捂着鼻子,不过一个肤色黝黑的亚裔男子拉了一辆板车过来,上面堆着一捆连体塑胶衣和铁锹。
黑人狱警向这个亚裔男子嚷道:“车闵书,你带领他们清理这个池子,不要闹事!”
“遵命沃伦警官,保证准时完成任务,绝不闹事!”这个车闵书用生硬的汉语回应了狱警的命令。
沃伦狱警便往阴凉出退去,围墙附近有两座岗哨,身着黑色制服的狱警不断的拿着望远镜朝我们察看。
沃伦一指我,道:“你,钢铁战士把工作服穿好,拿上铁锹,我们今天的任务就是把这座化粪池里的东西抛出围墙外。”
我闭上眼睛朝围墙外望去,外面是一片马铃薯地,还有一群囚犯正坐在围墙下抽烟歇息。
身边的狱友已经解开平板车上的连体衣,开始更换,穿好工装的囚犯拿起了铁锹往化粪池走去。
我也照着穿好连体塑胶衣,盯着烈日拿起一把铁锹,来到了化粪池边。
这里恶臭熏天,苍蝇和蚊虫乱飞。
“怎么清理?难道我们还得下去吗?”我向旁边一名狱友询问。
这个黄脸黄牙的狱友用汉语回答:“当然了,难道用抽水机吗?”
看着池子里一坨坨的大粪,我恶心的想吐,但听到了熟悉的乡音,忙忍住了,就追问:“你也是中国人吗?”
“我是第二代华侨,我爸爸在十年浩劫中逃到了越南,然后有辗转来到美国。”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
第四百九十章 事情有变
在牢狱中,当你软弱时,处处皆敌人,这里从来不因为你是弱者而同情你!
一名黑人狱警将我跟亚裔囚犯带到围墙处的化粪池旁,我们今天的任务是清理这座化粪池。
在这些囚犯中,我没有见到泰国人,领头的是一名韩国人,名叫车闵书。
跟我低声交谈的这个二代移民叫陈安身。
“你们俩中国人别废话,赶快开工!”在我们俩低声交谈时,工头开始向我们呵斥,陈安身忙将铁锹放在了池子边,他将口罩扎好,跳入了池子里,剩余的囚犯也跟着戴好口罩,跳入化粪池。
我愣在池子边不愿下去,里面蠕动着白花花的蛆虫令我的胃里翻江倒海般想吐。我转过身,对着池子边的空地开始呕吐。
车闵书用一根橡胶棒敲着我的脑袋呵斥:“别在这个时候装病,赶快下去干活!”
我忽的一下子站了起来,闭上眼睛,就看到一个小女孩远远的朝我望来,看衣着打扮正是娇伊的妹妹左伊。
车闵书不断用橡胶棒敲打着我的后背,我登时怒了,就睁开眼睛,回应:“住手,你别再打我,否则我可就不客气了!”
对方露出了讥讽的表情,道:“钢铁战士,好威风啊!我好怕怕,别人都在化粪池里干活,你凭什么歇着!”
我就质问:“你不也没有干活嘛!”
他额头的青筋暴起,对我嚷道:“你立刻下去干活,否则我就把你推下去!”
这些囚犯都泡在了粪池里,用铁锹将粪水往池子边上挑,一股恶臭在空气里弥漫。苍蝇和蛆虫开始往我袭来。
车闵书捂着鼻子,用橡胶棒指着我,准备再次发威。
我一把抓住了他手里的橡胶棒就往外夺,对方嚷道:“你居然敢抢我的棒子,想造反吗?”
他也用力往回夺,我一松手,诳了他一把,他一个趔趄退到了池子边,踩了一脚的大粪,登时暴怒了。
我握紧了铁锹,向他示威,他被我吓了一跳,习惯的往后退去,一个失足,就坠入了池子里。
池子内的囚犯忙用铁锹将他扶起,岗楼上的狱警看到了这里的情况,立刻用对讲机向沃伦传达。
沃伦拿着电击棒迅速赶来,指着我呵斥道:“蹲下,你想要造反吗?”
我丢掉了铁锹,蹲在地上。
车闵书从粪池里爬了上来,就朝我扑来。我立刻从地上跃起,躲避他的攻击。
沃伦忙也朝后退去,躲避着他的来袭。
哨声大作,车闵书追着我,我加快了脚步逃避,从岗楼上射来一枚子弹,击在了我身前的泥地上,爆出了土屑。
雷波和萨利闻讯吹着哨子火速赶来,用电击棒将我和车闵书隔开。
我被押入了禁闭室内。
这座禁闭室还不如安乐堡的囚室。那里至少还有一尺见方的小玻璃窗透光,这里完全是漆黑的,一股浓浓的尿臊味弥漫,蚊虫嗡嗡的绕着我的身边,这里又闷又热,如同蒸笼,我又穿着不透气的塑胶衣,汗水如同落雨。
这时我的脑海里再次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心静,气和,与世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