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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马克,我忙对娇伊道:“麻烦你去向马克传句话,让他在房间里好好休息,不要出来,要多保重!”
娇伊应了,就让妹妹回我的房间取东西,左伊有些不情愿,道:“你总是把我当佣人使唤!你是不是把我支开,好让你和袁老师单独相处啊?”
第四百一十九章 确定位置
中国人的封建思想还是很严重,对于爱情和婚姻,门当户对的观念很浓。
中国人在选择配偶时首先考虑是否般配?
美国人则不然,美国年轻人在恋爱时讲究的是情投意合。至于彼此的身份地位,财产都不重要。
这样说起来,就算囚犯和乞丐都不会自卑,敢大胆的求爱。
马特以我患了急性肝炎,将我囚禁,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何我替他开脱,他反而将我囚禁?
我对左伊承诺,等以后有时间,我就带她姐妹俩去中国玩。
左伊很高兴的答应了,就到房间为我取东西。
娇伊摩挲着脖子下的鬼符,也是一脸高兴。我把手伸出去,抓住了她的手,道:“多谢你把你的手机留给我解闷,我们能尽快上岸最好,船上不安全!”
“袁老师,你也知道船上潜入了不速之客?”娇伊向我疑问。
我点头应了,娇伊向我滔滔不绝的说了她的情况。她的姨妈嫁给了马特,而她和马克是同一所学校,劳动节放假,就出来游玩。
因为马特的关系,娇伊对中国非常感兴趣,也一直想去中国看看。
左伊很快就取来了房间里的和纸笔眼镜。
我忙松开了娇伊的手,接住了东西,放回了桌子上。再转过身来,朝门外望去时,就看到阿东带着一个手提药箱,戴着金边眼镜的男人朝这里走来。
左伊忙称呼这个男人为“约翰医生”。
阿东也向姐妹俩解释:“袁老师得了急性病,你们俩还是离他远点,否则就会被他传染的!”
我听后便要回骂,但还是忍住了,我不想在娇伊姐妹俩面前失态。
阿东打发走了姐妹俩,然后来到门口,对我道:“袁老师,我知道你必定不会相信自己得了急性肝炎,我已经将约翰医生带来了,他要对你进行抽血化验!”
约翰医生也对我点头示意,就打开了医药箱,取出了注射器。
我苦笑着反问:“我的身体我还不清楚吗?急性肝炎,是马特先生告诉你们的吧?”
阿东一脸严肃的道:“不错,只要你肯配合医生治疗,这肝炎也不是什么不治之症,倘若你不配合治疗,那你的病就无药可治了,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他的话里有话,我坦言:“既然马特先生说我得了急性肝炎,那我就算是吧,抽血化验就不必了,也不用浪费医疗器材了!”
约翰医生却道:“抽血还是有必要了,袁,你不必害怕,不疼的!”
我当即表示:“我已经愿意配合马特先生了,还有必要抽血化验吗?”
阿东向约翰表示稍等,然后就将门打开,走了进来,对我道:“袁,现在船上的情况有些复杂,对你来讲也很危险,我还听说你昨夜找了个女人,你不想此事被马特先生和娇伊知道吧?”
我的脸色迅速变了,阿东得意的表示:“只要你肯配合,我会替你保守这个秘密的,你在读这部吗?”他将目光停留在了桌子上的飘。
“是啊,这部是我最喜欢的美国!”我转头望去,突然就感觉脖颈上一疼,我再次陷入了昏迷中。
我的魂魄跟躯体迅速分开,就看到约翰从通风舱门外手
第四百二十章 溺水身亡
严刑逼供也是对人的一种考验,守得住秘密的人才靠得住。
因为一句话,我稀里糊涂的就成了马特的怀疑对象,被其以急性肝炎的借口单独关押,阿东带来了约翰医生,开始对我进行逼供,不过我仍坚持不开口,因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在昏迷中,我拨通了女鬼差也需要的电话,得知他们已经确定了我的具体位置,很快就能赶来营救。
在等待救援的时光非常难熬,但有了希望就有了盼头。
不过阿东却不会善罢甘休的。他用对讲机向马特汇报了我的情况,然后就疑问:“老板,这个袁成华会不会只是一个普通的留学生?”
对讲机那端却传来了马特的回答:“我已经向老大和老五仔细询问过这个袁成华的底细,没有可疑之处,但他急于为我辩驳,这一点还是非常可疑,你们再加大药量试一次,如果他还没有招供,就放了他!”
阿东忙应了,然后就对约翰道:“老板让我们加大药量再试一次!”
这名洋大夫一边检查着药箱内的器械一边道:“或许剧痛可以使人屈服!”
“就按照你的意思办,这方面你比我专业!”阿东坐在了椅子上,开始闭目养神。
我看到铁门外,左伊正偷偷的通过上面的孔朝里面望来。
约翰便取出一支注射器,拔掉了针头上的保护套,向阿东道:“你帮我把他弄醒!人在苏醒时对疼痛更敏感!”
阿东站了起来,就用手掌拍打着我的脸,把我唤醒。
看到了约翰手里的注射器针头,我登时紧张起来,阿东抓住了我的右手手腕,拉出了我的右手食指,让约翰用注射器的针头往里面扎。
俗话说“十指连心”,这种疼痛令人终生难忘,我想起了电影中的那些革命先烈。面对敌人的严刑拷打,他们都宁死不屈,我也一样。
我因为疼痛而尖叫起来,阿东立刻用左手捂住了我的嘴,但门外也传来了一声尖叫,他登时警惕起来。
约翰停止了行动,但注射器的针头还残留在我的指甲下。
阿东向他示意,然后拿起一把麻醉枪就轻轻打开了房门,朝外面望去。一个小女孩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了楼道口。
他提着枪追了上去,到了甲板的船舷边,看到了这个身影,就呵斥道:“站住,不然我就开枪了!”
这个身影只好站住,然后转过了身来,却是左伊。
阿东忙道:“左伊小姐,你跑什么?”
左伊全身颤抖的质问:“你们为何要针扎袁老师?”
阿东就狡辩:“约翰医生是在为袁老师治疗,你不要多想,赶快回房间去!”
左伊却道:“不,你们明明就是在虐待袁老师,我要去告诉姐姐和马特先生!”说着就要往船舱赶去,阿东登时急了,手里的扳机一口,一支麻醉针就击在了左伊的小腿上。
这麻醉针不会致命,但左伊的小腿一痛,就往甲板上蹲去,忽然船身一个剧烈的摇晃,左伊一下子没站稳,就从船舷上跌入海中。
阿东立刻急了,丢下了麻醉枪,用对讲机呼救,两名保镖闻讯赶来,当即脱掉西装,跳入了海中营救。
一股水柱冲天而起,船身剧烈摇晃起来,紧接着一片巨浪将左伊从海里托起,丢在了游艇的甲板上。
阿东忙俯身去察看,马特和娇伊闻讯赶来,但见左伊脸色苍白,约翰医生忙也赶来对其进行抢救。
马特的脸色凝重,阿东忙辩解道:“我只不过把麻醉针刺入了她的小腿中,船身就剧烈摇晃,她没站稳便坠落海里!”
娇伊也是一脸焦急和担忧,而约翰医生抬起了头,露出了可惜的眼神,表示:“我已经尽力了!”
阿东忙质疑:“怎么可能?左伊落海再被海浪送上船顶多有一分钟时间,她不可能这么快就失去生命的?”
杰斯也从监控室匆匆赶来,递给了约翰一对电击器。
约翰继续抢救左伊,一名黑人女护士也赶了过来,开始为左伊测量心跳和血压,但也是露出了惋惜的眼神。
约翰对左伊点击抢救无效,便摊开了双臂。
娇伊抱起了妹妹,失声啼哭起来,马特的脸色变得惨淡。
“把袁老师放了吧,把左伊保存好,我们马上返程上岸!”马特转身离去。
我被约翰从通风舱内带出,但我并不知道左伊已经抢救无效死亡的消息,就向一名保镖打听娇伊小姐的房间。
在船舱二层,娇伊姐妹俩的房间就在这些保镖的房间隔壁,我敲门,但没有人应答,房门虚掩,我推门而入。
左伊的尸体被平放在了她的床上,她的姐姐娇伊坐在床边,双眼通红。房间内弥漫着悲伤的气息。
我忙闭上眼睛,就看到一朵白色的鬼魂在左伊的尸体上飘荡。
睁开眼睛,我赶到了娇伊身旁,向她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