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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第二天，凌浩来电，说拘留所的那几个对祝相宜实施施暴的几个男人被人活剥了皮，割了关键部位，挖了眼睛，千刀万剐。
而值班的警察昏迷在地，监控录像里也是一片雪花。
这绝对是报复。
秦阳可以确定，那个神秘的Ｙ阳师对这些**犯深恶痛绝。这种憎恨，已经从一开始，受害女性范围为“受辱后跳楼自尽的女子”扩张到了“受辱女子”。而且报复的速度、残忍程度也越来越迅速、强烈。
这种完全擅自的行为，让人担忧。
同时，警局方面也难以给几位死者的家庭交代。
中午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泄露出去的。网上顿时流传起“a市强j案凶手死于狱中，起因疑是内讧”的新闻。
这倒是好脑Ｄ，帮警方连借口都想好了。
一时间，网上的舆论一面倒，都在骂他们死得好，就该死一万次。
而作为死者的家属，在凌浩已经做好一切准备之后，却没有怎么太在乎。
死者家属a：“他真的死了么？”
凌浩：“嗯。”
家属a：“那我就放心了。”
凌浩：“……？”什么情况。
家属a：“他早就该死了。抢了******房产，活活败光家产，吃喝嫖赌，什么都干。还打我跟儿子，死得好。”
凌浩：“……您应该尽快报警。”
家属a冷漠脸：“我报过案，可前来的警察说，小两口的吵架他们不管。我闹不过他，打不过他，还有个儿子在，只能忍耐，天天盼着他出门被车撞死。”
最后，家属a连尸体都没要回去，这是连丧事都不打算办的节奏。
自己的老婆恨他恨成那样，果然是人渣啊。
家属b：“真的死了么？”
凌浩沉重：“嗯。”
家属b：“那我们还需要赔偿么？”
凌浩：“……理论上，不需要。”
家属b如释重负：“太好了。那就没事了。他死了就死了……对了，警察，尸体需要我们带回去么？可不可以你们Ｃ办，随便那边烧了就好。现在的公墓价格也不便宜啊……”
凌浩嘴角抽搐：“……呃，好……”
家属c：“我儿子是在你们局里死的，我们没有赔偿的么？”
凌浩垂眸：“有。我们会严格按照规定赔偿费用。”
家属c：“那他本身犯了那些罪，需要赔偿多少？要不就抵消了吧。”
凌浩：“呃……可以……”
家属c：“听说死得很惨？有多惨？”
凌浩：“……这个……”
第四个死者的家属甚至没有出现。电话上说明情况之后，对方狂笑不已。
“哈哈哈哈，那****也有今天，死得好啊！警察，我们应该不需要为他干的蠢事负责吧？”
“嗯。”
而后，就听到电话里嘈杂的“xxx，我哥总算死了，今儿个爷高兴，走，我请客，下馆子！”
凌浩挂了电话，缓缓地摸上了头上的帽子，抓住，一把摔在桌上。
“这特么的……搞毛啊！”
他转身，匆匆来到停尸房，看着四具尸体。
“你们生前是多么招人恨啊，连你们的兄弟、妻儿、父母都说你们死得好。”
不过总算没有闹出更大的事情来。经过警方内部的协调，他们发布了通告，就顺着新闻上的说辞，起内讧斗殴致死，同时警方会在日后的拘留方案上加以改进。
结果这个公告发上网之后，下面的评论基本都是“这样挺好的”、“不用改进了”、“求不改进”之类的。
实在是让人啼笑皆非。
第249章 七夕（1）
归尘回来之后，秦阳问他情况。
可换来的是归尘那张死人脸。虽然还是那面瘫的样子，可是秦阳还是从那些微妙的反应中，看出了归尘此刻的心情并不是很好。
看来还是没有什么收获了。
“我倒是觉得，或许有点线索了。”秦阳摸着下巴，“为什么被血祭的那些男人都是强j犯，从最开始到现在，应该没有一例是例外的吧。从这次的血祭中，不难分析出，这是绝对的报复。谁会对那些社会败类尤其的深恶痛绝？”
姜浩泽接了下去：“受害者。”
“没错。那个阴阳师很有可能是个女人，因为曾经也经历过被侵害之类的事情，所以对那些人恨之入骨，甚至不惜无视行业规定，擅自决定他人的生死。”
“会有那么简单么？”姜浩泽有些犹豫，“这世上强j犯那么多，她难道打算杀尽天下人渣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好像听犯罪心理学里提到过，有些连续杀人的罪犯会杀上瘾。就像现在的情况——最开始只是杀害得被侵害的女生跳楼的强j犯，现在只要是侵害了女性，就会遭到报复。哪怕被关在拘留所都没用。那个人已经走上歧路了。”
归尘也在听着他的分析。
“依你所见，日后仍将造成更多杀戮。”
秦阳点头：“从安雯清被培养成女鬼的事情上来看，那个阴阳师是个女性几乎无疑了。我之前看过最初那些跳楼自杀的女性的档案，她们中，性格最刚烈的就是安雯清。或许是因为性格跟那个阴阳师太像，所以才会触动她，把安雯清变成了一个强大的女鬼。”
姜浩泽觉得很有道理，连连点头。
第269章 七夕（2）
“姚怡菲怎么跟那女人混在一起了？”
姜浩泽一看到姚怡菲旁边的女人就感到头大。刚才从秦阳这边得到的好心情完全毁了。
他们发现对面两人的时候，对方也发现了他们。
“秦阳，姜浩泽，你们怎么在这里。”姚怡菲看到他们，露出了微笑，上前打招呼。
秦阳也朝着她微笑招呼。
“我们在哪里都不奇怪，倒是你们……这个组合有点让人惊讶。”秦阳笑着说。
乔芃还是那高高的单马尾，微微抬起的下巴随时都像是高高在上的孔雀。
这两个女人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今天竟然会走在一起，真是没想到。
姚怡菲微笑解释：“我们在路上遇到的。乔芃替我解了围。正好有些话题聊起来，我就邀请她去我家坐会儿。”
乔芃极其不屑地瞥了一眼姜浩泽，嗤之以鼻的态度非常鲜明，而后才勉强地看向秦阳。
“你们怎么回事？今天这个日子，两个大男人卿卿我我，也不嫌恶心。”
姜浩泽跟乔芃是真的不对盘，听她这么一说，秦阳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他一把搂住腰，往他那边一靠。
“怎么滴？我跟阳哥感情好，卿卿我我还碍着谁了？你看不惯你可以不看啊，我*你了么？”
说着，还趁着秦阳没反应过来，直接一个大大的啵啃在了他的脸上。
秦阳整个人都惊呆了，顿时僵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前方两个女人，又看向旁边的姜浩泽。
姜浩泽整个心思都用来怼乔芃了，得意洋洋地看着乔芃。
“我说耗子，我对你……没兴趣。我有媳妇儿的！”秦阳忙推开他，狂擦自己被亲到的半张脸。
姚怡菲被他们逗笑了，捂着嘴眯起了眼睛。
乔芃一脸嫌弃：“也不害臊。怡菲，我们走吧，别理这对基佬。”
“我才不是基佬！”秦阳高声解释，“你们这对欢喜冤家斗嘴，没必要把我也拉进来吧。我很无辜的啊。”
“谁跟他欢喜冤家！”
“谁跟她欢喜冤家！”
两人异口同声，就连皱眉的反应都是一模一样的。
秦阳一手指着一个人，揶揄道：“还说不是欢喜冤家，看这反应，这默契。”
姚怡菲继续被逗笑了。
乔芃愤怒地看向姜浩泽：“你学我说话干什么！”
几乎是同时，姜浩泽也做出了同样的反应：“你学我说话干什么！”
“谁学你说话了！”
“谁特么学你说话了！”
秦阳赶紧横着迈出两大步，远离战场，靠近姚怡菲，小声地问：“你觉得他们配么？”
姚怡菲看着那边两个人，小声捂着嘴说：“确实有点……乔芃在别人面前都不这样的。只在姜浩泽面前，突然炸毛。”
秦阳当然知道乔芃为什么会这样反应。
毕竟，虽然只是意外，乔芃的第一次也是被姜浩泽夺走了。虽然是被设计的，可她这个性格，说是一笔勾销，情绪上又怎么可能彻底做到一笔勾销呢。
论吵架，十个乔芃都比不过一个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