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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听我妈说,我爸和家里的几个叔伯相处得不怎么样,听我妈的意思,那些很少来往的叔伯是看我们家过得好了,妒忌心作祟,经常给我爸使点小绊子。
我毕竟是很少回家,平时叔叔伯伯见了我也还算待见我,我也不知道他们平时和我爸妈相处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所以也不好说我妈说的话有多少真假。不过我爸确实是想从老家搬出来的,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好住的地方。
晚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刘尚昂背着鼓鼓囊囊的大背包回来。
一直被陈道长烦得愁眉苦脸的冯师兄撇开了陈道长,问刘尚昂:“东西都准备好了?”
刘尚昂顺便找了个凳子坐下:“嗯,现在就等载哥了。”
冯师兄似乎知道李良回来的事,听刘尚昂这么说,也只是点了点头,什么都没问。
我看了看刘尚昂的大背包,对他说:“哎,瘦猴,其实我从今天下午就一直想问你,你的背包里怎么还有针管和皮管呢?”
刘尚昂吃了一口菜,回应道:“输血用的。我是怕咱们这边万一有人受了重伤,可以随时采血输血。我、载哥,还有你,咱们仨的血型都是一样的。”
听他这么回应,我就后悔问他这个问题了。当时我妈也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她的脸色变得特别难看,时不时地朝我这边瞄上两眼,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我现在最怕的事,就是我离家的时候,我爸妈在家里头担惊受怕,尤其是他们听说了这个行当里的凶险之后,那份牵挂和担忧,每天都在不断地加剧着。
我刻意避开我妈的目光,做出一副专心吃饭的样子,一直到吃完饭,我妈都没有说什么。
吃过饭,冯师兄让师嫂先带着冯宵昱回家,他则留在大舅家等着我们。
晚上十二点,仙儿一醒,我就脚上了罗菲、刘尚昂,以及冯师兄,打算到长山街那边守着,盯着地宫入口的情况。
当时我爸妈原本都已经睡下了,大舅还在客厅里看电视。
我们离开的时候,大舅冲我们无声地笑了笑,又冲着我们点头,我也尽量压低了声音,不想吵醒熟睡中的爸妈。
可就在我们快要走出院子的时候,我妈却从屋门那边伸出了头,远远朝我这边喊:“阳阳!”
我心里紧了一下,转过身,给了我妈一个笑脸。
我妈站在门口,沉默了一小会,后来抬起手来朝我挥了挥:“在外头……可得注意安全啊。”
我站在门口,给了我妈一个安慰似的笑容:“放心吧。”
我妈肯定还是放心不下的,可她还是退回了屋里,轻轻合上了房门。
我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出了院门。
走在村里的小路上,罗菲似乎想到了什么,轻轻地叹了口气,月光照在她的脸上,将她脸庞上最柔和的轮廓完整衬了出来,仙儿拍了拍她的肩膀,问她:“罗菲你想啥呢?”
罗菲冲着仙儿笑了笑,说:“我就是挺羡慕有道的,能有家人惦念着,真的挺好。”
她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罗菲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虽说这些年罗老汉待她视如己出,可两人间毕竟没有太深的血缘关系。
仙儿和罗菲认识了这么久,竟然不知道罗菲家里的情况,还问罗菲:“你的父母呢?”
罗菲脸上带着笑,可语气却有些寂落:“他们走了很多年了,我都不记得他们长什么样。”
仙儿愣了一下,随即又拍了拍罗菲的肩膀,嘻嘻哈哈地说:“唉,你算不错的了。你看我,我虽然知道自己爹妈长什么样,可一点都不愿意想起它们来。”
刘尚昂很好奇地问她:“为啥?”
“我刚成年那会,我妈就出轨了,”仙儿恨恨地说:“后来有一年山上闹饥荒,要不是我师父发现了我,我爹差点把我当口粮给吃了。”
刚成年,遇到师父之前……换句话说,那时候的仙儿还是一只老林子里的小狐狸啊,它的父母也是在林间野道上窜行的野兽。
刘尚昂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就听他问仙儿:“在动物的世界里也有出轨这一说吗?”
仙儿白他一眼:“你懂个腿子,我们狐狸可是一夫一妻,只要有了配偶就要白头偕老的。哼,所以说那只母狐狸很讨人厌,竟然抛下我和那只公狐狸,跟着别的公狐狸跑了。”
七百二十六章 九天四象死气居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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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二十七章 七人两队
刘尚昂立即从口袋里拿了一串钥匙给我:“换了,这是新锁的钥匙。”
我将那套钥匙交给仙儿,将银饰店的具体位置详细告诉她,她本来就对这些亮晶晶的小物件很喜欢,现在把整个银饰店都交给她,她顿时就变得兴奋起来。
我告诉仙儿,以前的店员刚刚被我们辞退,我现在需要招一个新人,让她看着办,这下她更来劲了,一直嚷嚷着自己活了这么多年,阅人无数,让她招人,那肯定是错不了的。
眼看天色已经很晚了,我困得浑身难受,就没再跟她聊,庄师兄走了以后,我就抓紧时间睡了。
梁厚载和李良是第二天早上九点多才回来的,当时我还在睡觉,听见门外传来嘻嘻哈哈的一阵笑声,才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过了几秒钟,房门被打开,梁厚载和李良就站在门外,两个人脸上都挂着毫不做作的笑容。
他们大概没想到我们会住在这里,梁厚载侧着身和李良说了句话,我脑子还没完全醒过来,也没听清他说了什么,直到他回过身来朝屋里看的时候,我才被他那一句“你们怎么在这?”给彻底唤醒了。
我揉了揉眼睛,冲厚载笑了笑:“你现在怎么样?今天能下墓吗?”
梁厚载显得有点尴尬:“能啊,这两天……浪费大家时间了。”
这时李良也进了门,他看到我,给了我一个略带感激的眼神。
我刻意忽略了他眼神中的感激,只是很礼貌地冲他笑了笑,恭敬地叫一声“李爷爷”。
李良也冲我笑了笑,说:“你们这次下墓,我也不掺合了,我现在道行不行了,跟着进去也是添乱。”
我胡乱穿着两件衣服,从睡袋里爬起来,李良和厚载则匆匆离开了屋子,关上了门。
为什么要匆匆离开?因为仙儿和罗菲也醒了,人家毕竟是女孩子家,我们得抓紧时间离开,给她们腾出收拾打扮的空间来。
当我拿着牙刷和毛巾离开房间的时候,刘尚昂也急急忙忙地跟了出来。
梁厚载和李良就在外面等着我们,我的视线从他们两个中间掠过去,还看到了正拎着两大包油条朝我们这边走的冯师兄。
冯师兄一看见我,就笑着冲我喊:“油条在我车上放了一个小时,不酥了,好在豆浆还是热的。”
我看到冯师兄穿着大裤衩、人字拖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
说起来,自从冯师兄调到地级市以后,我就很少见到他了,上一次和他一起行动,还是多年前在乱坟山底镇压尸魃的那次。
冯师兄来到我跟前,看了看周围的人,说:“咱们这些人,就是这次行动的所有成员了吧?”
李良说:“我不跟着去了,邢伟和你们一起下去,估计他还得再带两个帮手。”
在李良说话的时候,梁厚载就接过了豆浆和油条。
正好在铁皮房旁边有个水池,我和刘尚昂就靠着水池洗刷,一边洗刷,一边听李良讲解墓里的情况。
其实他们上次下墓的时候走得也不深,李良说,他现在也不太清楚那个墓穴到底是什么样的结构,只知道这个墓穴距今至少有三千年的历史,至于墓穴里的那些文字,也来自于一个在三千年前就已经灭绝的古老氏族——女鹳。
乍一听到“女鹳”这两个字,我先是觉得耳熟,迟钝了一两秒钟之后,我立即回头望向了梁厚载,梁厚载也用十分吃惊的眼神看着我。
在淮河青铜墓,我们就发现过一种刻着虎足兽头鸟的铜牌,那种倒立的怪鸟,就是女鹳氏族的图腾。
这个最早出现在昆仑山中的古老部落,先是在淮河流域中段出现了他们的足迹,如今他们的足迹又出现在了山东。
那样一个落后的氏族是如何跨越这么长的距离出现在了这两个地方。
梁厚载问李良:“师父,你以前听说过女鹳这个氏族吗?”
“当然听说过,”李良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