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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2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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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这些人的帮助,我们赶在天色阴下来之前将所有紫僵全都挖了出来。

  梁厚载指挥着村民将这些紫僵全都堆在了村外的黄土沟里,我在沟壑附近的山上踩了一套罡步,在这之后,沟壑中的尸臭就变成了腐臭,刺鼻的味道顿时覆盖了大半个村子。

  而在我们处理这些僵尸的时候,我留意到,芦屋仓镰一直站在远处,偷偷地看着我们。

  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正午时分,太阳刚刚升到的一天中的最高点,不久之后就有一大片阴云飘到了村子上方,几滴雨点落地之后,一场瓢泼大雨顿时笼罩了整个黄土坡。

  在下雨之前,我和梁厚载赶着驴车,把杉木棺材运回了张老汉家。

  刚一进院门,张老汉就指着棺材上的七星海棠问我:“好好的棺材,咋给划拉成这个样了?”

  我没好意思接话。

  因为下雨的缘故,中午张老汉家就没开火,老两口拿出了之前存下的一些饼子,和我们一起,就着自己腌的咸菜简单凑合了一下。

  连着一天多喝着这里井水,习惯了以后,水中的酸味消失了,反倒多了一丝甘甜。

  吃过饭,我们三个就搬了马扎,坐在屋门口望着漫天大雨发呆,张老汉切了西瓜,几十个鲜红带着翠绿的瓜瓣就放在我们身旁的矮桌上。

  我一直开着天眼,用力感知着村子附近的炁场,试图探寻一下附近还有没有阴气和尸气。


二百四十九章 烦心事


  还好,折腾了整整一个上午,村子周边的邪炁场都散了,在大雨的冲刷下,连蔓延了半个村子的腐臭都快速被冲淡,如今几乎彻底消失。

  这时候,旁边有人戳了我一下,我转头看去,就看见刘尚昂递过来一片瓜瓣。

  刚吃过饭,我没什么胃口,就冲刘尚昂摇了摇头。

  梁厚载就在一旁问我:“想什么呢?”

  我叹了口气:“我觉得那个阴阳师有问题。”

  梁厚载点了点头:“嗯,他确实有问题,之前刘尚昂不是让你包师兄调查过了吗?”

  我朝着村子东侧望了一眼,叹了口气说:“关键问题是,他千里迢迢跑到这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梁厚载笑了笑,说:“谁知道他是为了什么来的,不过这家伙没什么本事,翻不了天。呵呵,今天在老宅的时候,他还现了现身手,我做法事的时候他在驱魔,就是用弓箭朝那具邪尸身上射,当时他凝练出了念力,就他那念力……只能说是有点念力,完全无法具化成形。你现在可以打开棺材看看,邪尸的腰上还有两个箭孔呢。”

  念力没有具象化吗?这么说来,那个阴阳师确实没什么本事了。

  毕竟念力这东西,是做不得假的。

  我点了点头,之后就继续望着大雨出神。

  梁厚载又笑着问我:“我看,你不只是为阴阳师的事发愁吧?”

  我说:“你难道不觉得,这地方,其实是一个规模庞大的养尸地?毕竟邪尸的数量如此巨大,肯定是人为将它们聚集在一起的。”

  梁厚载笑得更灿烂了:“这种事,大眼一看就能想得到吧。哎,道哥,你说实话,你现在是不是正为罗菲的事发愁呢?这两天仙儿没把你怎么着吧?”

  他刚才开口的时候我就预感到他要说这件事,我索性就当做听不见,只是望着雨,不理会他。

  梁厚载大概是等了很久都没等到我的回应,说了声“无聊”,就拉着刘尚昂走了。

  最近这段日子,刘尚昂似乎变得安静了,其实不是,他这段时间弄了一个GBA,没事就在那打游戏,根本没功夫理我们。有时候我也想借过来玩一下,可刘尚昂拿那东西当宝贝一样,谁也不让碰。

  他们两个走了以后,我就一个人发起了呆。

  起初雨水落在黄土地上的时候,常年干燥的土地也曾被这些从天而降的不速之客惊动,扬起小捧的尘,可当雨势稍微大了一些之后,地面很快就湿透了,此时土地的吸水力已经无法消化越来越多的雨水,地上积起了一个个小水洼,连同原本淡黄色的大地也变成了浓郁的深棕色。

  黄色的是土,棕色的,就是泥潭。

  此时的院子里除了满地的泥巴,还有被雨水冲刷得无比洁净的石磨,在雨中泛着一层油光的篱笆,可在我眼中,却只有深棕色的泥潭。

  望着泥潭,听着遮天盖地的“哗哗”雨声,在这样的单调中,我竟也觉得有些困了,就靠在墙上,闭上了眼。

  就在这时,我身旁的门帘被掀开,张老汉笑呵呵地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朝着矮桌上看了一眼,笑着问我:“咋没大吃瓜呢?”

  我说刚吃饱了饭,吃不下了。

  老汉笑着点了点头,坐在我身边,抽起了旱烟,他的旱烟杆和我师父的很像,也是一个长长的黑杆,镶了银嘴,又嵌了一个黄铜的烟锅,连烟袋都是那种洗得有些发白的灰色。

  只不过从烟锅里飘出的烟味,没有我师父的那么烈。

  大概是见我一直盯着他的烟杆看,张老汉就将烟杆递给了我:“抽两口?”

  我笑着摆了摆手。

  张老汉收回了旱烟,突然问我:“今年多大了?”

  我想了想才回答他:“十五。”

  “才十五?”张老汉很惊讶地看着我说:“刚看你们仨,就那个不高不矮的像这个岁数,额还以为你们得二十好几咧。”

  不高不矮的人,说的就是梁厚载,他虽然也经常风吹日晒的,可诡异的是,这家伙那身皮越晒越精细,白白嫩嫩的像个姑娘,我虽然白,但肤质却很糙,刘尚昂则是又黑又糙。

  张老汉说我像个二十好几的人,我认了,可刘尚昂,看上去怎么着也得三十了吧,上次在老家,我还亲眼见到一个高中生叫他“叔”来着。

  我有些尴尬地对张老汉说:“我们这些人就是这样,常年风吹日晒的,显老。”

  听我这么一说,张老汉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也略带尴尬地笑了笑,说:“唉,额说话就是糙咧些,你别往心里去。哎,我刚才听那个姓梁的娃娃说,你碰上了咧些糟心的事?”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拿起一块西瓜,没吃,就这么拿着,一边对张老汉说:“嗯,确实有点糟心事。处理完这边的事,我要去见一个女的,这个女的和我有……怎么说呢,算是娃娃亲吧。可我从来没见过她,也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张老汉看着我,过了片刻,他突然问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我想了一会,也没办法给出答案,就一直沉默着。

  张老汉就笑了:“看来是有啊。呵呵,额在你这个年岁的时候,同龄的孩子,都该谈婚论嫁咧。”

  过了一会,张老汉又说道:“其实嘛,你们那个年岁的孩子呀,不懂啥么叫爱,不是女娃娃好看,你就爱她咧。两个人在一块,和和睦睦,互相关心,有额一口吃的,就饿不着你,有额一口喝的,就渴不着你,这才叫爱情嘛。”

  我听着张老汉的话,双眼盯着手里的西瓜瓤,还是没说话。

  张老汉拍了拍我的肩膀:“见一见嘛,如果不稀罕就告诉人家,不要耽误了人家,是个男人,就不要怕。”

  说完他就站起了身,从桌子上拿了两瓣西瓜回了屋。

  依旧是我一个人望着院子里的雨,院子里的泥,无意中,我发现院子西边的一段篱笆上开着两朵喇叭花。

  豆大的雨点落在花瓣上,让花朵不停地颤抖起来,可它就算被雨水不断地摧残着,却依旧不屈不挠地挂在篱笆上,一副宁死不离的样子。

  我咬了一口手里的西瓜,吭了吭气:“见就见吧,反正又不会掉块肉。”

  就在我说这话的时候,我听到仙儿在我体内“哼”了一声。

  她似乎极不想让我见到罗菲,可我既然都来到陕北了,也不想做临阵脱逃的缩头乌龟。

  这场大雨一直从中午持续到了晚上,子时以后,雨消云散,夜空变得异常干净,站在张老汉的院子里,都能看见银河。

  我担心村里还有没清理干净的紫僵,就跑到不远处的那个土丘上守望,刘尚昂来的时候带了夜视望远镜,我就是用这个笨重无比的电子望远镜,观察着村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即便梁厚载也说了,芦屋仓镰没什么本事,可我还是担心他会趁夜弄出什么幺蛾子来,就多朝东山老宅那边瞅了几眼。

  没想到我这一瞅,还真瞅出问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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