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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其中最让我心惊的是一株通体呈幽蓝之色,其中如同流淌着蓝光液体一般的古怪木头植物。
那是上记载的,一种名为篮心箜魂木的灵物。
功效是什么自己记不清了,但却清楚记得这种神奇的灵物长在深山环绕的千米地下水源之中,而且百年仅长一厘米。
看眼前的这截篮心箜魂木,长度足有将近十厘米,意味着……
足有近千年份!
当下我不由得讶然出声:“樊组长,你去哪里找来这么多灵物?看起来每一株都很罕见……”
樊组长看了我一眼:“不是罕见,是绝无仅有。”
随后,他又转过头去,大手一探,狠狠怕了拍邪七的大腿,发出啪一声脆响。
“醒醒。药,我都带来了。”
闻声,邪七方才浑身一颤,缓缓转过头来。
“烟快烧到手了。”樊组长又是沉声说了一句。
邪七低头看向手中几乎燃尽的烟,随后才将烟头扔在地面上,一脚踩灭。
末了,他语气沉重:“谢了。”
“没事。”樊组长摇摇头:“门主说过,你肯回京城,长生门能帮你的,都会竭尽全力。”
“代我谢谢他。”邪七站起身来。
“恩。”樊组长也是站了起来。
紧接着下一刻,身前的二者,却是忽然转过头来,居高临下一起俯视着看向了我。
我正在旁边听得一头雾水,结果就看到二者凝重的面庞,顿时小心脏没来由一抽:“怎……怎么了?”
此刻的邪七忽然一改之前的颓势,双目变得如炬般明亮:“没怎么,只是……”
“开战了。”一旁的樊组长接话。
我惊讶。
开战??
而接下来,随着樊组长的一番解释,我便由此彻底惊呆在原地——
如他所说,巫毒教和苗蛊派,行动了。
一直以来暗中蠢蠢欲动的两派,到了这个时候,已然彻底坐不住。
这次的天山之行,从大祭祀在黑市对我悬赏开始,便是斗争的导火线。
再加上沈氏集团的沈天虎暗中作梗,将矛头对准了大祭祀,更是来了一番火上浇油。
从昨天晚上开始,整个京城,乃至周边城市之中,已经开始陆陆续续有招魂师以及雇佣兵涌入。
其中当然也少不了苗蛊派的蛊师。
不过数量相对招魂师来说,要少上一些。
两派的阴谋,至此开始彻底浮出水面。
他们,想吞了长生门。
之后,再合并为曾经的大派,不过合并之后,谁主导,到时再看自身的实力比拼。
而随着樊组长的解释,我也才知道曾经所不了解的一些门门道道——
所谓的派系势力之间,实际上斗争一直不断。
钱财从何而来?
委托从何而来?
灵物从何而来?
这些,都是有着相当严格的划分。
简单来说,比如某片区域的灵物归属权,或者某座山脉的划界,是为长生门所有。
那么除了长生门的人士之外,招魂师、蛊师都不得入内开采草药和寻找毒虫等物。
否则,那就是侵权越界。
这个规则,从很早以前便已经被老人定下来。
不然的话,一旦哪座深山出现了某种罕见灵物,或者出土了某个藏有秘宝的惊世密地,便会引得圈内人士各种你争我夺,互相残杀。
那样一种局势,是当年各派的领头人最不想看到的。
他们不想因为自己门下成员的贪婪之心而引起门派之间的斗争,所以方才定下了如此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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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鸿门宴(下)
“嘘!别说话。”我赶紧压低声音示意阿大住嘴。
这傻大个显然还不明白情况,好在被我这么一提醒,却也不再说话。
叮~
便在这时,抿着茶的樊组长忽地将碗盖子与茶杯轻轻碰撞了一下,随后,视线转向了前方。
而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人群中,顿时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随后我便看到一个身披灰色长袍的老太婆从二楼的木楼梯上走了下来。
“嘿嘿嘿……”
这老太婆刚刚走下来便阴测测的笑出了声。
不过在我细看之下,却发现她腰间没有挂牌子,明显区别于场中所有招魂师。
也就是说,这老太婆在巫毒教的地位,已经超脱了挂牌招魂师,起码也是长老级别的人物。
哒。
樊组长也在这时将手中的茶杯放下,不动声色地对我说了一句:
“别怪我,是邪七让我带着你来的。”
我诧异,小声问道:“你们……这是要干架的节奏?”
“不是干架,是谈判。”樊组长已经站起身来,随后对着前方那走下来的老太婆开口说道:“汤婆婆,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汤婆婆?
我一怔,这号人物,自己还真没听说过。
“呵呵呵……”那汤婆婆听到樊组长开口,缓慢走到离我们只有一条走道距离的餐桌面前。
那餐桌边的一名招魂师见状,便自动让开了身形,退下一边。
汤婆婆缓缓坐下,那浑浊的眼珠子咕噜一转,尽显狡猾意味:“樊组长,怎么?才带几十个人来,就不怕……”
“走不出这天风苑?”樊组长嗤笑一声,语气一改往时的严肃,竟变得玩味起来:“别忘了,这里是京城。”
也直到此刻,近看这下,我才发现这汤婆婆除了一张皱巴巴的老脸之外,面上左侧嘴角还有着一颗十分硕大的黑痣。
怎么说,看起来总有些恶心的意味,特别是随着她说话,面上的皱纹还扯得那颗黑痣也在动弹着,像极了一只黑色的虫子。
而听闻樊组长略带警惕的话语,汤婆婆倒是保持着那阴测测的笑容:“京城,向来是你们长生门的地盘,这是圈内众所周知的事情……”
突然,她又话锋一转:“可假设长生门没了领导人,那……又会如何?”
樊组长依旧面不改色:“那就有劳汤婆婆费心了,我们门主大人安康得很,至少,也比你们卧床十年的教主要长寿得多。我想你应该先担心你们自己才对。”
“哦?是吗。”汤婆婆面上忽然扯起一抹古怪的微笑,随后又是开口:“废话,我就不多说了。这次来京城,是受了大祭祀以及教主的吩咐,想和长生门举办一场斗法大会,以祈求上天保佑,国泰民安。”
话音刚落,却见樊组长坐了下来,随后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继而语气平静的开口:“看来巫毒教内部问题不小啊,你竟然将大祭祀的名字排在教主面前说出口,啧啧啧……恩,当真是好茶,好茶。”
闻声,对面的汤婆婆浑身明显一颤。
这一丝细微的举动,明显被樊组长看在眼里,当下,他又是淡淡开口:
“大祭祀的那些小伎俩,或许我还没摸清楚,但是话先说在前头,有些动物,吃肉的,哪怕暂时睡着了,也不代表它转性子吃素了。而有些动物,吃素的,哪怕蹦跶得再厉害,它终究只吞得下杂草。就像猫,叫得再大声,它也不是虎。”
随着这一番话语落下,场中,顿时又是安静下去,落针可闻。
这气氛压抑得简直如同一座大山一般,当即让呆在樊组长身边的我心中忐忑。
身前二人的交谈,字字带刺,而且隐喻众多,话里话外针锋相对。
但无论怎么说,这里终归是京城。
接下来的交谈,汤婆婆的态度依旧是暗中挑衅,倒是樊组长这样一个见惯了大场面的人,从头到尾就是一副不咸不淡油盐不进的模样,时不时犀利的回上一句。
看他的模样,我顿时又是想到了邪七那家伙。
樊组长都这样了,要是邪七那怪大叔来了,会不会当场把这汤婆婆给气死?
整场宴席,双方根本没有任何一个人动过筷子,那桌面上满满的菜品,直接就变成了摆设。
而最压抑的就是,整场宴席也就只有樊组长和这汤婆婆在交谈。
期中,倒是有几名招魂师似乎在后方蠢蠢欲动。
这一状况被我发现,我当即轻轻顶了一下樊组长的胳膊,示意他看过去。
结果樊组长大手轻轻一挥。
咔哒咔哒咔哒……
霎时间,身后便是传来连片的子弹上膛声。
转头,我当即控制不住咽了口唾沫。
身后整整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