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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如风郑重地说:“父亲千万别小看两位妹妹,如霞武功已强过孩儿一月之前多多,如云天性活泼,与李兄所指点地剑术至理恰恰吻合,将来成就不在孩儿之下,虽然眼前功力不足,但武功进境之速比孩儿更快!至于山庄护街队。父亲有没有看出他们的身手与以前有所不同?”
路天明沉吟:“好象是有些不同,孩儿,莫不是你要他们下湖捉鱼有些什么玄机?”
路如风感慨地说:“正是!李兄学究天人,见识非凡,这正是他指点孩儿的另一妙招,在湖中捉鱼。身体各部位都得到调整,而且长时间在水中闲气运功,对内功修习大有好处。结合本门轻功身法和内功心法练习,效果惊人,这些人虽然个个不起眼,好象一群乌合之众,但实力已是不弱,违个方法父亲大人知道后,也可以去试试,方知孩儿所言不虚!”
路天明微微叹息:“我学武数十年,还从未听过如此训练法门,李大侠其人豪迈正义、英雄侠义,行事样样与众不同,实有神鬼莫测之能,与路家有此一段缘分,实在走路家之福,将末你在江湖上见到他,须得对他好生相敬!”
路如风微笑:“他与孩儿虽来结拜,实如兄弟!”
路天明笑道:“有你三人协力同心,就无惧任何事,也无惧任何人!”
路如风郑重地说:“是!这正是我们三人的约定!”他站在柳树下,似子已与天地融为一体,无迹可寻,但言语中的豪迈之气却充斥着整个柳园。益州知府,整个上午都看不见知府的影子,众衙役和师爷彼此之间颇有默契,也根本没有人打听。后院,一个青衣老者坐在椅子上,他头上缠了一条白布,将整个左边严严实实地包扎,没有人是近他的身边,因为他心情不好。
洪福君心情不可能好,没有人能够做到左耳被人削去还能心情好,他绝不是一个甘心受辱之人,昨天他受了有之以来最大的辱,带着一大群人出去抓人,没想到不但人没有抓到,自己的耳朵被人削下,女儿也当场气昏,达对于他这个益州之主来说绝对是一个最大的侮辱,他不能放过那个人,他要杀了他,要让他付出最惨重地代价之后去死!
但如何做?这个人武功如此高强,现在又已经离开益州,谁也不知道他去了何方,一般的人找他也只能是送死,他手中也并没有武功特别高强之人可用,怎么办?
门外脚步声音传来,在门边绯徊不敢进,洪福君叫道:“什么事?”
一个丫头跑进来:“老爷,小姐又在发脾气了,失人请……老爷过去看看!”
又在发脾气!她昨天到现在,卧室里地东西该砸的也砸得差不多了,还没消气?洪福君微微叹息,出门直向后院而去。
小姐正披头散发地用鞭子在抽打一个小丫头,可怜这姑娘身上已是斑斑血迹,在地上直滚动。偏偏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失人在旁边看着,满脸都是焦急,洪福君一声大喝:“够了!”
小姐手一颤抖,鞭子落地,朴进母亲地怀抱,放声大哭起来。
洪福君轻轻挥手,众丫头如蒙大赦,纷纷退出房间。
失人看着洪福君说:“老爷,这可怎么办?云儿都一夜没睡了,也不吃东西!
这……“
洪福君叹口气:“云儿。你别生气了,我会出这口气的!”
云儿回头:“爹爹。我他死一千遍、一万遍!”
洪福君点头:“对!让他死一千遍!一万遍!生不如死!”他这话说得咬牙切齿、怨身无比,父女俩达成共识!
云儿说:“我今天就要看到他死!还有那个秋儿。我要将她送给最丑、最老、最凶地人,也要让她生不如死!”
洪福君依然答应:“行!”对这个丫头,他一样有气,再次达成共识!
失人放心地说:“好了,云儿,你爹爹什么都答应你了,你也该去吃点、喝点了吧?”
在她心中。想得最简单,只要女儿能消气,去喝一碗她最爱吃的莲子汤,她就放心了,管他们要什么人死,又要什么人生不如死?
洪福君心中在转着念头。依然想不出办法来,看来女儿提出的今天就要他死这个要求有点难以达到。
外面有人报告:“老爷,郑师爷求见!”
洪福君连忙说:“快。叫他进来!”他正想找他,对付别人、让人生不如死,这个郑田最拿手了。
郑田进来,向洪福君行礼后说:“敢问老爷,可是为昨天的事情烦恼?”
洪福君点头:“此人武功深不可测,实在不好对付,师爷有何妙计?”
郑田沉吟良久说:“属下倒有一计,不知老爷是否能忍痛割爱!”
洪福君不解:“割什么爱?”
郑田缓缓地说:“听说老爷新得一幅画,视若珍宝,画中一女子,美若天仙!”
洪福君恼怒地说:“别提那幅昼,我马上就叫人一把火给烧了!”恨上书画的人,连带他地书也恨上,如果不是这画,哪到了现在这地步?
郑田连忙说:“烧不得!烧不得!属下的计策就着落在这画上!”
洪福君盯着他:“说说看!”
郑田微微一笑:“老爷可知皇上最喜欢什么?”
洪福君沉吟:“皇上?我们做臣子的,怎么知道皇上的个人喜好?又如何敢打听?”
郑田微笑:“听说皇上最喜欢美女,不知此言是否属实!”
洪福君双手一拱:“我皇虽近五十,但龙体极佳!……你的意思是。
……“
郑田轻轻一笑:“属下以为,如果能将此画想办法送到皇上面前,并言明真人比画中更美丽百倍,相信皇上一定会动心,只要皇上动心,自然会下旨地方官府将此女送到京城,或者派出钦差大臣办理此事,到时候,昨天那个人肯定只有两个选择,其一是奉旨:其二是抗旨!”
洪福君已完全明白!他也笑了:“他在益州闹出这么大地动静,都是为了这个女子,可见这女子实在是他地至爱,如果他奉旨,必然是将达女子拱手送给他人,他肯定不会好受;如果他敢抗旨,他就得死!师爷妙计!”
郑田微笑:“老爷过樊!属下只恐老爷气坏了身子,才想了这个办法来教训一下这个狂徒,只要达计策一成功,整个凤悟国,将再无他地立身之地!”
洪福君微笑:“虽然他离开益州,但他出不了凤悟;虽然他武功高强,但高不过皇今!我明天就派人将这画送到京城,再附上书信一封,相信这件事情很。快就能办安!”
两人相视大笑,有几分得意,也有几分阴森!
正午,陈州定云山头,随着一声惨叫,一个青衣从山崖下直落而下,龙字空静静地站在山巅,脸色平静,这个祸害十里八乡、横行无忌的定云七贼及他们地一百余喽罗已全部除尽,这一战历时西天一夜,凶险无比,最关键的就是这里山势奇险,实不知这些人在何处设伏,也不知他们使用何种歹身兵器,但他依然凭借一身武力打破这个连官府都望而却步的禁区,横扫三寨连环,连杀二百五十六人!他的身体状况非常特殊,在战斗时往往毫无倦意,越战越勇,但在结束战斗之后,他立刻会感觉到疲惫不堪,也许是肉体的疲倦,也有可能是心理上的疲倦,今天也一样,西天来没吃过一粒米,吃的全是没有盐地野味,酒更是绝未消唇,达时点头结束,他只有一个想法,赶快下山,找一家干净的酒馆,好好地喝上几大碗酒,想法一起,再也按捺不住,飞身而起,一条高大的影子在山顶消失,投入丛林之中,丛林风声响过,落叶飘卷,他的人影已不见。
陈州剑家集,已是黄昏。
路边有酒搂,名字也叫“路边酒搂”!
酒搂中没有几个客人,也都是附近稍微有点钱的商户,龙字空已经吃饱,但酒还不太够,达地方的酒太淡,也太劣,但有些人是只要有酒就能痛快地人,龙字空无疑就是达一类,他又在招呼小二:“再拿一坛酒来!”
小二答应:“客官稍等!小的这就去拿!”
瞬间,酒已到面前,龙字空一碗喝尽,又是一碗,片刻功失,已是半坛下脑,这里的酒坛都不大,也就能装一斤左右,但他面前地酒坛却有好几个,神龙传人喝酒的功失也是天下有数的高手。
突然,龙字空觉得不太对,他觉得有些醉意!本来喝酒都会有醉意,但他不一样,喝这么多绝不应该醉!今天他虽然喝了三、四坛酒,但比这浓得多的酒他喝过十坛都没有今天这种感觉,如果不是因为他连续操劳了两天,而让酒量下降的话,必然是酒里有问题。
第七十章 荆棘路
他抬头看着四周,心中打了个突,他已明白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这个地方左右两边并没有看见一家商户,却偏偏有三、四个商人在这里喝酒,而且他们喝得不多,说得却不少,有两个身至是他进来时起就坐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