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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伤的人众已经全部离开,几名警察正在现场神色肃穆地将几名头部撞得稀烂的顾客抬上担架,看到他们脸上的白布被轻轻蒙上,李凡不禁感叹:这些人刚才还站在他的身边,现在就被盖上了白布,人命有的时候还真的太脆弱,这些人他无法救,因为这些人的头部都炸得稀烂,他还不是神仙。
余下的大多是重伤员,足有二、三十人,他们有的断手,有的断脚,有的鲜血满脸,不知是死是活,这些人躺在地上不断地呻吟,已经有七八个医生在忙着救治,但还是手忙脚乱!索玛脸色惨白,眼睛含泪,缩在李凡的身后微微发抖!
李凡蹲在一个中年妇女面前,她的右大腿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鲜血顺着地板流到她的头部,没时间多想了,他双手一合,能量全开!2分钟,他感觉手下的肌体已经恢复,收手,这个女人进入了梦乡。第二个,如法炮制……
大约过了半小时,起码在李凡感觉中时间并不长,地上的伤者没有了,李凡站起身来,打量了一下四周的地下,二、三十个伤者有一半已经被这七八位医生包扎好了,虽然还在呻吟,但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有一半却是在李凡的手下奇怪地进入了梦乡!七八位医生象看外星人一样地在看着他,而离他最近的,却是一双最动人的眼睛,这眼睛里有惊奇、有骄傲还有无尽的爱,正是索玛!
李凡微笑:
“完工了?”
一名老医生看着他:
“请问你用的是什么手法?这么快就止血!”他并不知道这些伤者的伤其实已经好了,因为他们伤口上还覆盖着厚厚的血垢,所以根本看不出来伤势。
李凡笑得很狡猾:
“独门手法!”
索玛说:
“他也是医生!”她很骄傲,她的男人这么有本事!
“原来也是医生,怪不得手法这么熟练!”那个老医生也是一个明白人,知道这种手法是一个医生的绝招和吃饭的本钱,是不会轻易透露的,也就不再坚持!
外面救护车声音又一次传来,这车今天也伤心,没片刻空闲,一个年轻的医生对李凡说:
“这位同行,我们包扎好的伤者都运得差不多了,你包扎的这些伤者睡得挺熟的,要不要这时候抬上车?送他们上医院?”
李凡说:
“不必!我这些伤者伤势不重,等他们醒来再看情况吧!”
伤势不重?不会吧?这里留下的可都是重伤员!那个老医生说:
“我看还是送医院吧,免得耽误了最好的手术时间!”
李凡微笑:
“他们用不着手术!”好象是为他这句话作一个注脚,最先被他救治的那个中年妇女忽然睁开了眼睛,惊奇地看了看四周,在地上一骨碌爬了起来,说:
“我记得受伤了,怎么好了?”
这句话让这些医生个个瞪大了眼睛,他们都是医生,当然知道这些伤员的伤势有多么严重,送到医院里去的那些人能不能全部脱离危险他们没有把握,就算要脱离危险最起码也得在医院里躺上十天半个月!而这个妇女只是在地上躺了二十分钟,就象没事人一样,这个年轻人的手难道是上帝的手,只在人身上摸一下就能给人带来生命的奇迹?
突然一个年轻的保安匆匆赶过来,说:
“快!快!小梅受伤了!很严重!我们刚刚才发现她!”
几个医生急忙跟着这个保安往二楼转角处而去。索玛拉着李凡的手悄悄地说:
“老公!你怎么这么神啊?”
李凡笑了:
“我是一个医生,而且还是一个不错的医生!我们也去看看!”拉着索玛也朝楼梯口而去。
这个姑娘坐在楼梯下面,脸色苍白异常,李凡一看,心头一跳,这个叫“小梅”的女孩他认识,就是刚才对他频频打量的那个服务员。
她怎么了?李凡上前一步,眼前的情景让他都有些毛骨悚然,一根闪亮的钢片直直地插在她的小腹上,看那钢片的形状应该是货架的一部分,鲜血还在流下,不过已经流得很慢,仿佛已经快流尽,她身下的地板上是一大片触目惊心的红色。她的眼睛紧闭,好象已经快失去生命的特征。
两名医生围在她身边不敢动,那个年轻一点的向开始那个老医生说:
“张主任,这不好办,这个时候任何移动都会要她的命的!”
张医生说:
“不移动更是死定了!别犹豫了,快把她弄上担架,送医院急救还有三分把握!”
那两个医生答应一声,一个抬头一个抬脚,刚一用力,他们又停下了,其中一个说:
“不行!麻烦了,这个钢片穿过她的腹部,钉进了墙里!”
这话一说,张医生也呆了,这钢片一离体,必然是大出血,而钢片不离体,又无法将她运到医院做手术,必须就地手术,但这个地方既没器材,又没有专用设备,手术难度可想而知,三分把握在这里可能连半成都没有!
李凡上前一步,平静地说:
“让我来试试看!”这话一说,张医生如同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怎么把他给忘了,这个人止血的手法神乎其神,应该可以处理眼前的难题吧,但他绝对没有想到这个年轻的医生会如此鲁莽,让他刚放下一点的心又一下子悬了起来。
李凡二话不说,上前抱起小梅直接就将她提了起来,从那片插入墙壁的钢片上提起来,只留下那根血淋淋的钢片孤零零地插在墙上。这么一折腾,小梅的伤口一下子扩大了许多,鲜血迸流,李凡双手灵巧地一翻,一前一后钻入了小梅的衣服下,将她的腹部夹在两手之间。
几分钟之后,小梅沉睡,脸色恢复正常,李凡松了一口气,围观的几名医生脸上惊疑不定,张医生说:
“止血了?”
李凡微笑:
“没事了,她睡一觉就好!”
张医生简直要倒了,他当医生都30年了,一直是外科权威,但从来没有想到有人能够将这么严重的伤势当感冒来诊,或许比治感冒还快!几分钟搞定,睡一觉就行!他说:
“你一定要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我都快昏了!难道我真的是老了,或者医学已经进步到了我都无法理解的程度?”他还一直揪着他那本已不多的头发,旁边的医生也都一脸惊奇和艳羡地看着李凡,就象看着一座宝石矿!
看来不给他们一些解释,这些医学狂热者肯定是要发狂,李凡只好说:
“这其实是一种神奇的药物,这种药物和市场上目前正热卖的‘血芝’系列同出一源,对外伤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奇效,我将它先抹在手上,再融入伤者的伤口,就可以快速地治疗外伤,但也只是对出血这些伤势疗效好,对其它病也一般!”反正“血芝”系列已经够火了,再给它加一把火也没什么大碍,倒也不妨给它做做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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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收藏又没什么动静了,各位加把劲!谢谢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广告
外面原先经李凡诊治过的十几个人都已醒来,他们都不愿意离去,他们要和他们的救命恩人道别,也再见一见这个神奇的医生。刚才,他们大多是处于一种朦胧的无意识状态之中,并不知道这个医生是怎么为他们治疗的,只知道一觉醒来,身上的伤全好了!
这种场合是李凡不愿意见到的,所以,他拉着索玛的手,从侧门一溜烟跑了,只留下现场十几个急切要报恩的人拉着那几个无法逃脱的医生,多方面地打听刚才那位神医的情况。张医生只好实话实说:
“这个医生不是我们医院的,他用的是一种神奇的药物,这种药物和目前‘平安制药公司’的血芝系列差不多,估计可能就是平安医院的医生,你们可以去他们医院问问。”
李凡站在宾馆的窗前,看着外面西湖的宁静,他的心也慢慢开始平静,这件事情是一个精心策划的爆炸案!那个阴狠的男人脸上的阴笑在他心头浮现,现在已经很明显,这个人只是一个饵,一个吸引众人视线的饵,他先装出一幅神秘而危险的样子吸引保安的注意,再和保安大声争吵以吸引更多的人注意,等众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他身上的时候,他的某一个躲在暗处的同伙就可以从容行动,将预先准备好的炸药放在商场的某一个位置,等一切布置好,这个男人的戏也可以收场了,就可以在保安队长的一片道歉声中离开,留下的是一个血腥的陷井!
这么周密的安排应该有一个目的,没有人把杀人当作自己的目的,而只是通过杀人这种手段来达到自己的某种其它目的。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会这么残忍地亲手导演这样一场惨剧而又不声不响地离开,连一块钱的东西都没有带走,不是为了钱!更不是抢劫!这中间到底隐藏了什么?
索玛看着这个男人沉思的侧面,她觉得思考中的男人才真是最动人,这个男人给她带来了震撼,她已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