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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安子奇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
看别墅幽静,并没有见人影出没,安子奇估计任芸韵并不在别墅里。除了学校放假,她一般都是住在学校的。
任芸韵她三爷爷,安子奇想着这个白发白须的老人,心里在说:“但愿三爷爷所有的一切都是无意的,都是真的为自己好。”
看到后面的奔驰停在远处,安子奇招手让张行二过来,拿出小瓶对张行二说:“你去找国安的秦小思少将,要亲手把这小瓶交给他。让他马上派人化验,化验结果出来马上打电话给我。”
张行二拿着小瓶走回到自己的车前,让别人开车去保护安子奇,自己招了一辆出租车,赶去化验小瓶里的药丸。
安子奇开车前往任芸韵所在的大学,希望能在那里找到她。
车在离学校很远的地方就停下,安子奇对着车里的镜子照照,觉得墨镜还是遮住了他大部分的特征,不是对他十分熟悉的人,是不会认出他的。
从车里出来,安子奇拿出手机拨了任芸韵的电话。电话里并没有传出任芸韵熟悉的声音,而是一种像是机械的女声在说:“您所拨的号现在关机,请您稍候再拨。”
任芸韵把手机关了,为什么?
安子奇朝学校走去,信风跟在后面。那辆奔驰里的卫士也要跟上来,安子奇挥手让他们等在车里,表示现在不需要他们在身边。
走到任芸韵所住的宿舍前面,安子奇停下脚步,对宿舍的楼上望去,思索任芸韵一般在哪个窗口出现。
宿舍静悄悄的,并没有人进出。安子奇让信风过去,去问守门的阿姨:任芸韵她在不在。
信风进门才一会,就出来沮丧地对安子奇摇头,走近低声说:“守门的阿姨说任小姐已经很久没有来学校了。问任小姐为什么不来学校,那个阿姨说不知道。”
任芸韵为什么很久不来学校?难道她出事了?会不会是三爷爷知道任芸韵故意放走自己,而……。安子奇直摇头,不敢把事情朝坏处想。
一个穿着时髦的靓丽女生走过来,看到安子奇和信风两个人对着宿舍的楼上在张望,也抬头看了一下,见楼上并没有人出现,以为又是哪个追求女生的小伙子在这里痴望,便用讥笑的口气说:“又是一个想吃天鹅肉的?别看了,会出来的,早就出来了。不想出来的,你等到明年,她还是不会出来。”
安子奇觉得她说话的声音有点熟,对她仔细一看,惊喜地说:“你,你不是那个灵子?”
灵子听到戴着墨镜的安子奇一口说出她的名字,吃惊地朝安子奇看,嘴里犹豫地说:“你认识我?你是谁?”
安子奇说:“你是灵子,我要是记得不错的话,你叫邹玲灵,我们讲过面。”
听到安子奇说出她的姓名,皱玲灵更加吃惊,皱起眉头说:“你到底是谁?我好像没有见过你。”皱玲灵料定安子奇是来纠缠的,打算赶快离开。
安子奇取下墨镜,对皱玲灵说:“我们真的见过,还一起吃过饭。”
“一起吃过饭?”皱玲灵猜疑地朝安子奇看,忽然惊叫起来:“你,你是安……。”
安子奇赶紧用手在自己的嘴上一竖,示意她小声,戴上墨镜说:“我是姓安,是来找芸韵的。”
看皱玲灵的表情,几乎是要昏了过去的样子,用一种不知道是崇拜还是失望的语气颤抖着说:“我,你,你真的是,是来找芸韵的?”
“不找芸韵,难道找你?”安子奇心里暗笑,嘴上还是客气地说:“我真的是来找芸韵,芸韵她到哪里去了?”
见皱玲灵颤抖着说不出话,安子奇只好说:“要不我请你去喝咖啡。”
“真的,真的请我喝咖啡?”
安子奇点点头,领先往学校的茶馆走,一边说:“你们学校的咖啡味道不错,就去那里。”
皱玲灵在后面亦步亦趋,跟着安子奇走进茶馆,还来不及看到安子奇坐下,马上就拐进盥洗室,从小包里拿出化妆品对着镜子又抹又擦。
安子奇等了半天才见皱玲灵从盥洗室里出来,出于礼貌,站起身来对皱玲灵说:“皱小姐请坐,皱小姐喜欢什么咖啡?”
经过化妆,皱玲灵才算稍稍平静下来,也请安子奇坐下,然后自己坐下后说:“只要是安,安先生请我,喝什么我都喜欢。”
安子奇笑笑,随便叫了两杯咖啡,对皱玲灵说:“你喝。”
安子奇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见皱玲灵呆呆地望着他,便说:“听说芸韵已经很久不来学校了,是真的?”
皱玲灵说:“是很久没有来,她再也不会来了?”
“再也不会来了?”安子奇大吃一惊,腾地站起来说:“她,她为什么不来学校?”
见安子奇吃惊,皱玲灵也吃惊地问:“她退学了,你不知道?”
“退学了?为什么要退学?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皱玲灵叹了口气说:“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退学,只知道她回欧洲她父母那里去了。”
“去欧洲她父母身边了?”安子奇赶紧问:“你有她在欧洲的地址?”
皱玲灵失望地摇摇头说:“没有,她离开学校前,就和我在这里坐了一晚上,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整整哭了一晚上,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哭。”
安子奇只能摇头,任芸韵坐在这里整整哭了一个晚上,以她的性格,轻易是不流泪的,可是她整整哭了一个晚上。
安子奇感到自己的眼睛也湿润了,赶紧回头忍了一下,才说:“芸韵,芸韵没有留下什么话?”
想到任芸韵在这里哭,皱玲灵的眼睛也潮润了,停了一下才说:“她把她所有的衣服都留给我,我身上穿的,就是她留下的。
她不肯留下地址,只是说她再也不会回来,也不会和国内的任何人联系,留地址是没有意义。
只是我在送她的时候,她还是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你快说。”
“其实芸韵什么也没说,只是在上车的时候,她忽然说:安大哥如果来了,会……。
就说了这几个字,然后她就关车门离开,一直没有来过电话,也没有来过信。”
安子奇不能再听下去,赶紧站起身,对皱玲灵弯腰鞠躬说:“谢谢你,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走了,再次谢谢你。”
安子奇到帐台留下一张纸币,带着信风头也不回地走出茶馆,任由皱玲灵吃惊地坐在茶馆里。
直到走出学校的大门,安子奇才在眼睛上抹了一下,走回到奔驰车边,朝那两个卫士招招手,让他们过来一个开车,自己和信风坐到后排。
卫士轻声说:“董事长,去哪里?”
信风感到安子奇的情绪不对,便说:“直接回家,哪里都不去。”
轿车驶动,安子奇默然地看着车外,忽然说:“从那个停过车的别墅那里走。”
安子奇心里想:“任芸韵她为什么要离开国内?她的父母又在哪里?”
和任芸韵认识这么久,任芸韵从未说到过她的父母,只是说她的父母在国外,直到现在,安子奇才知道她父母在欧洲。
在欧洲的哪里?安子奇摇头,懊恼当时没有问她父母的地址。当然,如果通过秦小思在国安的调查,也能查到她父母在哪里,不过安子奇决定不能让秦小思知道这事,一是任芸韵在安子奇的心中有着神圣一样的感觉,他不愿意让这神圣的感觉去由特工破坏。二是任芸韵的三爷爷,安子奇从三爷爷的话音里已经感觉到三爷爷在中缅边境有生意,而且是大生意。
如果秦小思插手,在没有见到任芸韵前,安子奇不想让三爷爷落到国安的监视中。就算三爷爷曾经对安子奇有不良的手法,安子奇也希望由自己来解决。
轿车驶过三爷爷的别墅门前,安子奇对别墅望去,别墅还是那样幽静,红瓦白墙,遮掩在参天的绿树荫里,一切都是那样美,那样和谐。
安子奇挥手让轿车快走,在回到自己的别墅门前时,秦小思打来电话,秦小思吃惊地问:“大哥,你从哪里拿来的药丸?”
听秦小思的语气不对,安子奇赶紧问:“怎么?有问题?”
秦小思说:“大哥,你拿来的是毒药,是一种慢性的毒药,毒药的成分在国内还没有见到过。据分析室的人讲,这毒药,只要一旦服下,就没有药物可救。”
“没有药物可救?”安子奇拍拍胸口,感叹地感谢上苍,感谢那只神奇的翡翠匣。
秦小思听安子奇没有说话,又说:“听说这毒药是由俄罗斯研制出来的,吃下后一般在一星期后肯定死亡,而且经得起任何尸体检验,绝对找不出中毒的痕迹。
大哥,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安子奇平静下来,用淡淡的口气说:“是朋友让我找你检验的,怎么,你想要?”
秦小思有点兴奋,赶紧说:“大哥,如果能弄到,就请大哥帮帮忙。大哥知道,这是好东西。”
秦小思的名堂,安子奇不猜就知道。只要知道是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