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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力装甲的目标太大,而且曾经在科罗岛曝光过,不适合在这种开发地区使用。如果在菲国的卡加延市被目击的话,很难不让人对他产生某些奇怪的联想。
比如这场“生化危机”,会不会其实和新国有关?要不为什么这么巧,危机爆发的同一时间,动力装甲就出现在了卡加延?
相比之下,可以穿在衣服里面的机械外骨骼。则要隐蔽的多。而且面对一般程度的丧尸,一件外骨骼足矣。
被田中点破了自己的底牌,江晨心中还是有些在意。
不过考虑到和谐阵营自身的立场,他们应该不会允许其他人知道江晨能够穿越到22世纪末才对。如果让其它人掌握了通往平行空间的秘密。很难说最终会产生怎样的影响。
更何况,“我来自未来”这种话就算是从江晨自己的口中说出,媒体也只会将它当作一个玩笑。
就像如果江晨在媒体面前说,外星殖民舰正在路上,而谁谁谁是“球奸”一样,同样不会有人相信。
唯一幸运的是。江晨现在已经可以确定,自己身上存在着让它们害怕甚至是恐惧的因素。
很有可能,这便是破解物竞天择号危机的突破口。
可问题就在于,那个突破口究竟是什么。
小心翼翼地摸到了十二楼,江晨拉开了顶楼的铁门。冷风迎面吹来,走到大楼边上,他不由眯起了双眼。
整座城市就像是死掉一样,冰冷的河道将城市分割成了两个世界,西面灯火通明,东面一片黑暗。再远一点儿,还能看到政府军与游击队交火的痕迹。
在不确定客机坠毁原因之前,他不打算联络控制卡加延市的政府军。虽说击落客机的最大嫌疑人是已经“死掉”的田中,但在那个位置有能力击落飞行在万米高空客机的,只可能是菲国。
考虑到他和菲国之间不友好的关系,江晨有充分的理由怀疑田中与菲国存在联系。
毕竟一个是日国人,一个是菲国人,两者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拜黑夜与战争所赐,街上行人很少。当未知病毒扩散之后,徘徊在街上的丧尸并不多。
可虽说如此,数十万余的人口基数,也使得这座城市异常危险。
炮火声不断,河流以西的城区也开始有条不絮地断电。也不知道那些厮杀着的人们,有没有注意到自己争夺着的土壤,已经变成了一座坟墓。
病毒究竟是从哪里开始扩散的?
带着这样的问题,江晨取出了望远镜,开始搜索这片街道。
紧接着,他的目光就停在了那架损毁的客机上。
莫非……感染源在客机上?
他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的视域中,出现了两伙人。
一伙人穿着菲国军服,戴着防毒面具,看上去应该是当地政府军。他们身上带着血,不远处悬停着黑鹰直升机。就是否开枪射杀这些陷入混乱的平民,他们内部的意见似乎出现了分歧。
不过最终,他们的队长替他们下定了决心。抬起枪口射杀了地面上的“暴。民”,然后带领队员靠近了飞机残骸。
另一伙人穿着城市迷彩服,但没有穿戴任何防毒设备,军服上也没有标明身份的徽章。单从他们手上的装备,江晨分辨不出他们是哪国的军队。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不是菲国政府军,也绝对不可能是游击队。
因为游击队的武器,都是他提供的。
相比起那些政府军的犹豫,这伙人明显要果断的多。就好像他们知道,那些失去理智的人就是丧尸一样,他们对于靠近的丧尸一律射杀,没有半分的犹豫。
政府军的人注意到了这货不速之客,举枪警戒的同时,向他们喊出了鸟语。
然而那伙人的反应依旧是那么的毫不犹豫。就好像那些政府军也是丧尸一样,他们扣下了扳机。
…
第五百七十章 脆弱
在东城区最繁华的地段,充斥着刺耳的笛鸣。
本就不宽敞的大街上,车子堵成了一条看不到头和尾的长龙。搞不清楚前面的情况,电话也打不通,人们只得用喇叭和脏话宣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前面的人能不能快点!在搞些什么,妈。的!”货车司机江脑袋探出车窗,对着前面的人骂道。
见拥挤的车流迟迟没有推进,男人走下了车,倚着车门张望了下四周,和旁边那辆车的司机聊起了天。
“谢特,这要堵到什么时候去。”
“但愿不是明天。你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吗?”
“鬼知道,电话打不通,网络也连不上,我的妻子还在家里等着我。法克,真特么的晦气,说起来咱们这里堵过车吗?”
“大概……没有。不,一年前好像堵过。”
“听说咱们东城区摔了一架飞机,没准是因为那个。”另一辆车的司机也加入到了二人的谈话。
“啊哈,刚才那个是飞机?我还以为是流星……无论是什么,别落我家院子里。”靠着车窗,卡车司机骂骂咧咧地嘀咕道。
这时,远方传来了一声爆响。所有人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随后便恢复了闲聊。
这场战争已经打了半年了,棉兰老岛的炮声枪声就没有停过。一开始他们还会尖叫,而现在最多缩缩脖子。人是善于习惯的动物,当无法改变这种状况时,他们便会开始习惯这种战火中的生活。
“游击队的人又在放炮?”
“那群不要命的疯子……等等,那是什么?”靠着车门的男人突然注意到了公路前方的骚动,不由皱起了眉头。
有人在狂奔。
不。是一群人在狂奔。他们从车辆的间隙跑过,踩着前窗从车顶翻过,疯狂地扑向活人。
他们的脸上……
是血!
意识到了情况不对,男人锁上车门。犹豫着向后小跑两步,一咬牙撒开步子开始逃跑。所有人都跑了起来,为了躲避那群莫名其妙的见人就啃的疯子。
尖叫声此起彼伏,拥堵的公路上乱成了一团。舍不得抛下汽车的司机,或抱头蜷缩。或死命地踩着油门,虽然不少人都看过生化危机,但真当这一切走出荧幕,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是束手无策。
他们真的是丧尸?
他们是活人还是死人?
一旦产生了诸如此类的犹豫,等待着你的只有死亡。
卡车司机慌张地关上了车窗,然而那扇半关着的窗,却被一支伸进来的手给卡住了。
一边咒骂着,他一边抡圆了方向盘锁,死命地敲打着那只血淋淋地手,同时踩下了油门。
卡车将前面的宝马撞烂。将它向前推了两米,却是再也动弹不了半分。
司机的脸上一阵惨白,这时他才意识到,当一群嗜血的人扑来,留在车上是一个多么愚蠢的选择。
那群满脸是血的疯子已经将他包围。
司机哆嗦着将方向盘锁架在胸前,望着那浅浅出现龟裂纹的车窗,他的裤子浅浅染上了污黄的水渍。
这时,他突然用余光看瞥见,刚才还在与他谈天说地的那个出租车司机,已经被从破碎的车窗中揪出来。哭喊着上帝和女儿的名字及,被丧尸咬断了脖子……
……
卡加延市,横跨卡加延河的大桥上,警车列成了一排。举着防暴盾的武装警察护在警戒线前,阻挡着试图过河的人群。
东城区已经全面断电断网,不过这些警察使用的是市政专线,所以指挥系统并没有混乱,混乱的只是每个人的大脑。
相比起毫不知情的民众,他们在第一时间便掌握了前方传来的情报。
坠毁的客机上携带有不明病毒。感染者生死状况不明,已知临床反应为陷入狂乱,攻击一切非感染者目标。整个卡加延市东城区已经全部笼罩在了病毒的阴影之下。为了防止病毒向西城区传播,他们在通往卡加延河的几座大桥上设置了临时检查站。
当然,这些封锁大桥的基层警察,是不可能知道其中的内情的。
他们接到的命令仅仅是封锁这座大桥,无论是谁也不许通过。而发生在东城区的骚乱,全都是暴徒所为。为了防止暴徒随人潮混入西城区,他们奉命在安全部队控制局势之前,封锁所有通往西城区的道路。
然而上面的人并没有明确的告诉他们,该多么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包括面对丧尸时是否应该开枪?
开枪?他们可都是平民,即便他们因为病毒坏了脑子,但他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