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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我从来没有看见若溪如此伤心过。
若溪哭了很久,似乎是哭累了,我去拉他,哽咽的说道:“他死了,他已经死了,我们走吧!”
若溪从尸体上站了起来,煽了我一耳光,吓住了站在我身旁的司机,她抹掉了眼泪,然后一人朝教堂的大门离去。
我转身追去,我知道她气我,当时抱住了她,为了救她,我不得不这么做,我答应过他,要一辈子照顾她,要保护她,一耳光算得了什么,只是觉得火辣辣的红遍了我半边脸。
若溪出教堂门,上了她爸之前开来奔驰车,发动了车子,猛地冲了出去,一下子撞到了街边的大树,树上洒落一大片叶子下来。
我见状,钻进了我先前开来的那辆白色的宝马车,若溪倒车后,如箭一般的迸了出去,时速瞬间上了一百多马,我踩足了油门追了上去。
警车拉着警笛与我们擦身而过,直奔而去是教堂的方向。
若溪驶去的方向,好像是回家的路,在那一段柏油路上,我基本追不上她,因为我的车技完全是二流。
在若溪家的别墅门口,将车停了下来,我刚跑进去,若溪穿了一身紧身衣走了出来,若溪满目愠色的看着我,她手里攥着一把黑色的手枪,我欲拦住她,她用枪口对准了我,命令道:“让开!快让开!”
我没有退一步,若溪瞬间收起了手枪,用最快的速度将我放倒于地上,她向黑色的奔驰跑去,发动了引擎,又以最快的神速离开了这里。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跑上了别墅二楼,去了他的房间,在房间翻寻着我想要的东西,终于在书柜里找到一把黑色的手枪,我取了出来,滑下弹夹,子弹满满的,装好弹夹,揣进了怀里,然后急匆匆的下了楼。
又驱着那辆白色的宝马,向市区驶去,我知道若溪去哪里了,她去了白龙会老大经常出没的地方——爱上酒吧,我曾听若溪的爸爸讲起过,他们的死对头就是白龙会,那一天,我刚到若溪家的时候,他早上才回来。
晚上是去爱上酒吧,为了报仇,他在爱上酒吧干掉了十几个白龙会的人,而那天,白龙会的老大—白狼恰恰那天不在那里,遇巧躲过了一劫。
我估计这回是白龙会的老大报复来了,打听到我与若溪结婚,趁机下手,奇怪的是,那天所以的人都没有带武器,他对手下的人说:“我女儿结婚,带着晦气。”
我刚好在化妆的时候,不经意听到此话。
爱上酒吧,我不知道如此去,在街边问了一些人,看见警察的时候,我将车子靠得远远的,生怕警察会突然盘问我,而且我怀里还揣着手枪,第一次摸真枪,握着枪的时候,手不停的抖,害怕极了。
在街边问了一个发传单的年轻人,告诉了我去爱上酒吧的路线,我过了几个红绿灯,又拐了几个弯,看到了那辆若溪驶来的黑色奔驰。
我将车停靠在街边,跳下了车,往爱上酒吧走去,进了门,酒吧里空无一人,只见有几个人趴在地上,动也不动,估计已经死了。
酒吧里乱作一团,那些洋酒好像是被子弹击碎的。酒与血在吧台上随处可见,调酒师趴在吧台上背上中了一枪,也死了。
酒吧的地毯上,破碎的玻璃桌,满地都是,还有几个死在沙发上的长发女人,蹑手蹑脚的朝包厢走去,始终没有发现若溪的影子。
我前方包厢的门,突然被人撞开,我警觉的从怀里掏出手枪来,却看到捂着手臂的若溪踉跄的走了出来,她右手攥着枪,左手捂着右右臂,殷红的血液顺着手指流了下来,滴在了地上。
我收起枪,忙不迭的走了过去,搀扶着若溪,神情紧张的问:“你怎么样?我送你去医院。”
“不,送我回家,快!警察快来了。”她咬着唇说道。
我忙背起若溪就朝酒吧们外跑,钻进了黑色的奔驰车里,发动了引擎,准备离开的时候,若溪说:“等一等!”
她抬高了右手,对准白色宝马的油箱,连开了几枪。
嘣地一声,白色的宝马车爆炸了,熊熊的烈火,燃烧了起来,大火将若溪的爱车吞噬了。
我们速速离去,又在路途与警察擦身而过,还好比警察早一步,不然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若溪在车里骂道:“妈的,那家伙竟然不在爱上酒吧。”
我从后视镜里看着若溪,她的手臂上不停的涌出鲜红的血液来,流到了车的座位上,若溪微微合着眼,躺在座位上。
我将车驶得更快了,若溪流了好多血,我怕她会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车子在柏油路上前行,我唤着若溪,别让她睡过去,她却说道:“死不了。”
快到家的时候,老远就看见候在家门的那几辆闪着红白灯光的警车,我赶紧调头,一个三百六度的转弯,惊醒了若溪。
她有些不安的问道:“怎么拉?”
我掰着方向盘回答:“我们家被警察包围了。”
我一路狂飙,怕警察跟上我们,将车开到荒郊处,然后取出若溪手臂的子弹,这是目前我最想到的事。
我向市郊的驶去,要穿过市中心,在市中心的时候,我放慢了车速,突然看到警察拉着警笛驶过来,我一个调头,向一个小区驶去,拐角的时候,一个女孩的突然出现,我一个紧急刹车,好车就是好,刹车好使,车子被我控制住了,那女孩倒是吓得一身冷汗。
那女孩叉腰向我走来,敲着车窗,我划开了车窗,看着那女孩一脸愠色的对我呵斥道:“喂!你怎么开车的?”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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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 若溪失踪
看到这个女孩的时候,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尤其是她那张漂亮的脸蛋,总觉得在那里见到过一般,女孩突然错愕的看着我。
张着嘴喊道:“艾栗!”
“你认错人了吧!”
女孩突然却哭了起来,眼泪大把大把的往下掉,比若溪哭的那会还要伤心,我怔住了。
“你不要我了吗?我找你找得好辛苦,不喜欢我了,也不用这样对我,起码得向我说分手啊!”女孩哽咽的说着,说着一些莫名奇妙的话,我听得犯糊涂。
又回头看了看躺在座椅上的若溪,她好像坚持不住了,我将车驶进了小区,那女孩也跟了进来。
我下车求她帮忙,说车上有人受了伤。
女孩抹了下眼泪,看到了车上的若溪,她却又哭了,我想不明白。
我求她救救若溪,她看了我好一会,帮忙扶着若溪去了她家。
上了电梯,到了她家的门前,这一切我觉得是那么的熟悉,仿佛是从梦里来过。
女孩用钥匙打开了房间的门,我们走进进去。
将若溪躺在沙发上,我慌乱的问她:“你家有纱布吗?”
“我去买。”她转身就离开了家。
我在她家寻觅着毛巾,突然抬头一看,看到了让我不可思议的东西。
她家的墙上,贴着一张张艺术照片,其中的男人跟我长得一模一样,我在想,我曾经难道是明星。
墙上的画,让我愈来愈好奇,因为它是我找回从前的线索,我推开了女孩的卧室,卧室里有更多的照片,墙上那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与女孩暧昧的照片,我的头开始疼了起来。
我暗忖道,墙上的那个男人会是从前的我吗?为什么女孩一见到我时,叫我艾栗,而且还大哭起来,说些什么稀里糊涂的话,还说我不要她了。
我怀疑这种猜测愈来愈真实,脑中闪烁着画面,一幕又一幕。
正当我想继续在女孩房间搜寻的时候,女孩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卧室门前,
“艾栗,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女孩仍旧喊着陌生的名字,重复问着刚才那句话。
我上前去接过她手里的纱布,说:“先救人吧!”然后走出了她的房间,若溪在沙发上喘着气。
“老婆,忍忍!我帮你把子弹取出来。”女孩听到我叫着若溪老婆,脸一下子变得煞白,我不知道她怎么了。
若溪轻轻地点了点头,把毛巾塞在了嘴里。
我找来了水果刀,用打火机的火苗,烧热了水果刀。
“忍一忍!”我又对若溪安慰道。
若溪的额头汗珠大颗大颗往下滚,我也咬了咬牙,撕掉了她的衣袖,用烧热的刀子在若溪的手臂划着肉,刀刚挨着肉的时候,若溪狠狠的咬住毛巾,疼痛几乎吞噬了她。
费了好大的劲,我将子弹取了出来,血流了一地,若溪疼得昏了过去,女孩替我为若溪包扎好了伤口,我躺在另一处沙发喘着气。
女孩怯怯的问:“艾栗!你怎么会有枪?”
我好奇的问:“你怎么叫我艾栗?”
“这是你的名字啊?你不会失忆了吧?”女孩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