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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错买了娃哈哈牌子的可口可乐?她记得自己喝过一次,那个牌子就是味道挺怪。
但是,瓶身上显示没错。
还是,因为她新换了可乐的产地?
惟惟喝惯了杭州产的可乐,但自从温州滨海开了一间可口可乐的制造流水线以后,本地销售的都是自产的可乐了。之前,惟惟都是拜托有去杭
州的朋友回来时常带几箱给她,但是时间一久,实在太麻烦,所以她开始将就着去超市里买本地产的可口可乐凑合。
但是,她没想到味道会差这么多。
只是买都买了,总不能浪费吧?!惟惟又很重的可乐瘾,喝可乐已经成为了她的生活习惯,她勉强着自己又喝了几口。
门口,传来钥匙扭动开门的声音。
“我回来了。”传来熟悉的声音。
惟惟一愣。
因为,几天怎么听着他的声音特别迷人?迷人到,她莫名的又开始脸红心跳身很热,像中毒一样。
老天,她已经热了一夜,不会又要开始了吧?
惟惟暗自呻吟一声,但是,体内窜起的燥热,却是无法制止。
难道,她真的渴到这种程度了,连听到男人的声音,都有扑的冲动了?要命!惟惟在心里暗呼一千声一万声:友谊万岁,亲情永恒!
“医生交代过你,这两天要多休息,尽量不要多走。”肖图一进屋,就见到又单脚立在厨房的惟惟,顿时蹙了眉头。
如果再摔倒的话,不是闹着玩的。
怎么办?她真的病了,病入膏肓了,居然会觉得连他念她的声音也很顺耳!
他的目光,停留在她捧着的可乐杯上,但是,只是一秒而已,他自若地淡淡转开。
“呵呵,闲得发慌。”惟惟扯着僵硬的唇角,干笑。
一天都在屋子里,难得脑袋不会胡思乱想了,她当然想多活动一下。
但是,看来现在不必了。
肖图把超市满满两袋购物袋放下,然后走过去,在惟惟来不及惊呼下,已经横抱起她。
惟惟的整张脸都红了,因为,他将她的头,贴靠在自己的肩上。
“我们回房。”他交代。
回房、我们回房……
好暧昧、好色*情的四个字……
惟惟的心跳已经完全失去了规律,各种**马上窜入她的脑海,让她一阵晕眩。
回房?回房做什么?拿皮鞭?骑马马?她要找找,自己房间里有没有什么麻绳、丝带、手铐之类的!或者,她要把自己空姐制服穿起来,但是
,他要穿什么?
医生白袍?也不错啊,很让人食欲大增!
等等,朱惟惟,你的脑袋里,都在乱七八糟的想些什么啊?
可是,怎么办,她、她好饥渴、好饥渴……
这种从来没有过的饥渴,像火把一样焚烧着她的全身。
这么近的距离,这只瘦弱的白斩鸡,简直长了一张人神共愤的小受脸,皮肤好好,一点一丝的毛孔也找不到,滑不溜秋的,就像一块白豆腐,
让人、好想、好像……使劲的摧残。
她不奸了他,对不起自己!
等等,朱惟惟,你又在兽欲着什么啊?
惟惟惭愧地低下头,这样很无耻猥琐思想、很有阴暗面的自己,连自己都不想相认。
但是,有什么办法,她就是热烫感,整个人都在烧烧烧,烧得甚至比昨天晚上还猛烈,烧得她好想吃白斩鸡+嫩豆腐。
“咕、咕”
惟惟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刚喝的可乐一点也不解渴,至少解不了内心的饥渴!
客厅和房间就几步路,他干嘛走得这么慢?惟惟整个人不自然的僵直着,因为,这只兔兔怎么抱人就喜欢完全BB式抱法?又托着她的臀,害得
她越发的春心蠢动!
明明昨天晚上把她抱进来时,自己还算正常,现在还算正常,现在怎么就连臀部都快热得冒火了?!
被人这样密密圈在胸怀中,大冬天的,她却很需要冷气。
“你、你到超市买了什么?”快、快、快转移自己注意力!不然,真的会扑过去,把他就地正法了!
这么条路怎么好像长到没有尽头,他是用乌龟爬的速度吗?而且,更严重的是,她这样偎靠着他,觉得好舒畅,体内的那股窒火,好像稍微得
到了一点缓解。
“买了几道菜,我煮给你吃,还有,买了一些你的生活用品。”他说话的声音像在她耳朵旁吹气,声音低到像情人之间的呢喃,害得她整个人
更虚弱了。
“你不是不会烧菜吗?”惟惟很虚弱地建议,“其实,叫外卖就好了。”
“外面的菜味精比较多,我怕你吃多了味精,会不好……”说得很隐晦,肖图微勾唇角,“如果是烧给你吃,我学学自然就会了。”
好感动、好暧昧,真像在热恋哦。
惟惟被哄的连眼神都变得朦胧、涣散了。
房间到了,她也被带到床上,只是,他抱的是自己的房间,带的是自己的床。
床垫微微的下陷,因为,他也“压”在了她身上,虽然,撑着身,倒不至于压到身下的柔软芳香。
但是,就是这样若即若离的“尺度”,让惟惟全身上上下下更加热呼呼了,甚至连脸颊也泛着朦胧晕红。
惟惟觉得自己现在的脑袋,根本就是被热得像团糨糊,有什么东西,好像极欲宣泄。
怎么会这样,明明就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突然就被电得全身热流澎湃?
有春暖花开,快要恋爱了的错感。
“你,那你买了什么生活用品?”朱惟惟,不许迷了眼,就算全世界男人都死光了,肖图也绝对不可以!
惟惟企图抓回理智地四处闲扯着,但是,眼神还是飘移不定,非常迷离。
“卫生巾。”他还在她的上方,努力将脸摆出最迷人的侧面,给出三字答案。
哦,卫生巾。
惟惟刚想“恩”一声,点头,突然惊醒:“卫、卫生巾?”她有没有听错?
“柔棉的。”肖图温柔地将她的发丝勾到耳后。
能争取表现的机会,他不会错过?所以,更加仔细到不会错买她不喜的用品,买之前,他还特意翻了卫生间的橱柜。
他买卫生巾做什么?嫌弃毛巾太硬,买过来擦脸吗?
见她一脸的雷倒与鄙视,怕坏了气氛,他急忙解释,“我见卫生间里用品不多了,如果去补充的话,你的脚又不方便。”他这男人,当的够细
心,表现够积极吧?
“你、你、你怎么知道我来MC了?”他背后长眼还是没事乱翻垃圾筒?
昨天晚上在浴室里,他就知道了。
因为地上有一滴血。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话,他像会不乘胜追击之人?
“你的事,我都记的。”他露出温柔、体贴的笑容。
老天,那笑容好迷人,惟惟又觉得头很昏,什么都看不真切了。
她完全忘记了,眼前的人,就是只披着兔皮的狼。
“惟惟,你把上衣解开。”他继续用柔情、关怀的眼神注视着她。
解、解开衣服做什么?
惟惟连眼神也变得结巴。
“上次说过,你的乳腺增生要复查,刚好你来月经了是最佳检查时间,为免错过,我帮你查一下。”他哄着、骗着。
他骗她,其实最佳最正确的检查时间,是来潮的一周后。
当然,他会找个正确时间,再替她“复查”一次。
惟惟不是医生,哪知道这么多,她只知道,当他要求她解开上衣的时候,她整个人开始发出灼人的体热,甚至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于是,他干脆主动帮她解开。
“咯哒”轻轻一声,他的手穿进她的衣摆,煨烧进她的胸腹,成功解掉了她的胸衣。
惟惟的娇颜发红,两个人近到她吐呐之间,全部都是他清新的男性气息,害得她居然晕眩到一点也不想拒绝,甚至有着隐隐的期待。
佛祖奶奶,她忏悔,她学放荡了。
“我帮你查一查——”他伸手,揉捏住了她娇柔的贲起,与顶心的红蕾。明明他现在没有穿衣袍,惟惟的脑袋里却自动浮想联翩:
狭窄的诊室内,穿着白色衣袍的兔兔医生,带着邪恶的笑容,勾掉了她的胸衣,将她的双手双脚用牢拷锁在诊床上,用手猥琐着她柔美的胸部
,用唇啃咬着她顶心的峰尖,她害怕地轻叫着,“不要、不要、不要……”
原来,女人的性幻想,比男人更变态!
一股热气,漫天袭地,惟惟发现自己原来……也满好色的。
他还在缓慢地揉、轻轻地揉,不疾不徐的韵律好像非常专业,专注的神情,好像没有任何一丝其他想法。只是,他将速度放得太慢,慢到她烧
热难捱,双眼朦胧到娇喘嘘嘘,只能哼哼吟吟。
这样不上不下的被他吊着,让惟惟身上那股渴切的索求,全部都被激发了出来。
嗷。
窗外,半弯型的月色,马上变成亮铛铛的圆形。
白天还清醒的人,一到夜晚,就变身了狼人。
惟惟觉得,自己逐渐在成狼形中,对眼前的小白兔有种一逞兽欲的冲动!
“检查完了,很健康,我帮你拉回衣服。”他松开轻揉着她蕾心的指尖,作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