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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做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有人在对她做着奇怪的事情——
她看不清楚,那个人,是谁。
只知道,他吻着她,越吻越深,好象投注了毕生所有的感情。
那个人有着坚毅的下巴,诱人的喉结,还有深凹下去的锁骨……
这是她人生的第一个春梦。
黑暗里,他的呼吸开始不稳,因为**,也因为身子的病弱。
两具年轻的身体,都在发热。
他心跳的律。动,也开始不稳,只是,他不管,属于男人细长的手指,在固执地一路滑近,然后,解开她胸前那碍眼的扣子。
他的眸,深了。
月光下,她已经发育佼好的玲珑身躯,都一一详尽的落入了他的眼幕。
他慢慢地伸手,于是,她左胸的那一只贲起,落入了一个带着微凉的掌心中。
他能感觉到,掌下,隐藏着的心跳声。
健康的心跳。
他费劲心思,想要拥抱的心跳。
然后,另一只柔软,也落入了他温热的唇中。
他抚摩着、揉捏着、感受着、慢慢吸吮着……
越来越深,越来越紧的拥抱,紧窒到她睡不安稳,不得不难受的踮起脚尖。
整个房间,都变得重实,充满占有欲,预演着将要掀起的最狂热的狂涛骇浪。
“说,我走了后,你会想我、等我吗?”他低哑得问。
“……”谁,在和她说话?
梦里,有股低沉的声音,仿佛透过朦胧的云雾层,在向她要着一个承诺。
这声音,很熟,只是,声音里的感情,很陌生。
“如果我死了,你会每年都来看我吗?”他又严肃地问。
就算是死亡,他也希望,自己能刻在她心里,让她一辈子想念。
“……”死,谁会死?
语气底下朦朦胧胧穿透着情障,她迷糊的微弱嘤咛。
他不用等她的答案。
他从来只相信,人生的奇迹要靠自己创造。
那一截火炭,没有任何犹豫,从她娇柔的贲起开始下移,煨烧着她的胸腹嫩肌,然后,穿进她宽松的短裤。
她的腿,本能一闭。
但是,被他不客气的拉开。
短裤,也一并被褪却。
美国和中国,隔着一个太平洋,鞭长莫及,任何的变数,都有可能。
他抚抚左胸的位置,那里,住着一颗不健康的心脏,让他不得不离开。
其实,他会怕。
怕,会变。
即使死,即使败,他也要她永远记住他!
她香汗淋漓,娇喘细细,想醒过来,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好象,梦里有有个强大的魔障,让她软绵绵,怎么都清醒不过来。
那是什么?
感官迷糊却又依然敏锐着。
好象,有一根细长的指,柔碰着她最敏感、女性的部位时,让她整个人螓首难耐地辗转着。
瞬间,沉浮、渴望、飘浮。
各种各样的感觉,都那么奇怪,真实,却又梦幻,象人类的本能,让人彻底情思昏昧。
让人在梦里,也几乎快昏眩过去。
谁,掰开她的腿。
她,不知道接下要干嘛,迷糊中没有挣扎。
直到。
有人拖住她的腰。
有什么坚硬、窒热的物体,碰着她的下身,慢慢地,一点一点挺进她的身体。
才短短的一个动作而已,“天空”象在“下雨”,“雨水”打在她脸上,接着,整个“天空”象在吃力地摇晃,企图深凿,一股尖锐的一
点一点的撕裂感,让她痛得颦了眉,小脸扭成一团。
妈呀,原来处*女做春梦,也是会疼痛的!早知道,不喝酒了!
他比她还痛。
原来“强。奸”也是个重大的体力活!才那么简单的一个动作,他下身痛、心脏也痛,痛到根本无法前行。
他努力缓着气,硬握着拳头,努力想完成整个过程——
“呜呜呜”她痛得挣扎着想醒过来,梦里咽咽地抽泣着,双手双腿都因为疼痛,剧烈推打着身上的男体。
她的力气很大,那个梦里的男体,经不起她的挣扎,终于从她的身上翻下。
不痛了。
舒服了。
她又恢复浅浅微笑,继续酣睡。
但是。
他大口大口的吐气呼气,捂着左胸,痛、很痛,快揪死人的痛,让他瘫跌在她身旁。
因为她的挣扎,更因为他的太激动。
心脏病患者,不能有任何激动。
心情、行为,都一样。
但是,他好不甘心,差一点,就成功了。
不行!
他挣扎着,想起身,瞬间,疼痛的感觉更剧烈了。
医生说,他想要活命,必须保持平稳的心态。
但是,现在,让他如何平稳?他居然,身为男人的能力也没有!
空气里,还有他动情的黏蜜气息,现实却如此残忍。
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不正常,轻时微弱,重时就好像有一口气导不出来一样。
经验告诉他,自己发病了。
在人生,原本应该是最美妙,此刻却是最残酷的一刻。
……
第十九章
第二日,早晨。
惟惟酒醒过来,撑坐起自己,脑袋,很痛,下身有点诡异的微窒感,幸好算不上疼痛。
惟惟摸摸自己的小脸,热烫一片,她这个年龄,确实是思春的季节,只是,到发春梦这种程度,就好象真的有点让她羞惭难当了。
特别是,昨天晚上的那个春梦,即清晰,又朦胧,非常挑战她的意志力与廉耻心。
难道是因为她最近背着大人做了坏事,偷看了禁片的关系?
歪着脑袋,认真回忆一下那个梦,确实和禁片里的动作有点相象,只是,梦里的男主角未免有点赢弱,根本不是她吞得下去的那口菜。
她吃吃地笑出声来,反过来一想,一定是自己平日被人欺负惯了,在梦里居然能神力到随便一脚都能踢飞一个大男人。
她低头,发现自己衣着虽然非常凌乱,但是,还算该遮住的地方都遮得严实。
她不慌不忙,根本不怕房间的主人突然出现。
反正,兔兔在她心中永远只是家人,定义位置根本就不是男人。
只是,有点奇怪,旁边的枕位居然早就已经空到透着凉气。
兔兔人呢?不是晚上的飞机吗?一大早就去哪了?他的身体,可是不能随便乱跑的命!很多事情上,她不爱和兔兔计较,就是因为他的病。
她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般的起床。
等等!昨晚,应该不会是兔兔吧——
念头才刚一闪,惟惟就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变态!
她骂自己。
她半睁惺忪的睡眼,下了床,把脑海里那个依然清晰的梦挥赶而去,然后努力让迷糊的思绪清醒,可以认真去思考眼前的问题,比如如何
才能偷偷回房,不被老妈逮到批评一顿。
毕竟,她已经这个年龄,虽然兔兔柔弱到没有任何杀伤力,又是她的异性哥哥,但是同睡一张床,确实非常不适合。
她昨晚真是喝多了!
才走几步,她看到压在茶几上的一张纸条。
上面,有潦草的字迹。
“惟惟,肖图半夜紧急发病已经被送往美国,莫担心,我帮忙你肖叔叔安顿好他,很快就回来!”是妈妈的留字。
她惊讶,兔兔发病了?哎呀,怎么不叫醒她?
吼,一定是那家伙的意思!那家伙每次一发病,总是很小心眼地一眼也不让她瞧见,好象生怕她耻笑他!
但是,她也会担心啊!
惟惟的一张脸,皱成了一团。
妈妈和肖叔叔的手机有开通国际漫游吗?能联系上他们吗?
手足情,让她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就想握起房间里的电话,准备开始拨号——
“叮咚”房间里,反而首先传来了声音。
电话声?不,是手机音乐声!
谁的手机?兔兔的?他没带走手机?
由此可见,他这次发病,应该是挺严重的。
为免错过联系,惟惟到处找。
惟惟没有手机,只因为某人说,她的学习成绩本就不好,还是不要多一项东西让她分心,不管有理还是无理,妈妈总以他为马首是瞻,对
他言听计从,自然说他讲得有道理。
于是,虽然高中了,家境也不错,但是,她至今没有任何联系工具。这让她很不方便,同学之间也少了很多联系感情的机会。
根据铃声方向,在枕下,她找到手机。
原来是短信。
屏幕上显示发信人是赵容华。是他的同学?这家伙,其实挺孤僻的,从来不见他和哪个同学来往甚密。
等等!赵容华???彷佛晴空一道雷劈中了她,惟惟整个人鄂住。
难道、难道——
是她认识的那个赵容华?
疑惑、好奇、求证,她跟着操作点开短信。
里面,是一条很简单的话语。
“今天我能去机场送你吗?放心,我绝对绝对不会打扰你,就远远看你一眼!”言语之间,居然有着微卑的恳求。
就象情窦初开的少女,万分小心翼翼的对待着自己仰慕的男孩。
这是惟惟的第一直觉!
但是,兔兔怎么会和女金刚赵容华认识?而且——
赵容华怕他拒绝,又发了一条信息:
“我一直都有听你的话,照顾好你妹妹,不会让她有机会谈恋爱耽误学业!”微卑的想以此换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