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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润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看向晋军远去的背影,轻声道:“还好晋军是佯攻,这里没事了,我等还是回相府吧!”说完看向身旁的几位将领。
“王将军,晋军只是暂时撤退,指不定什么时候又会前来攻城,还是将末将带来的人马,先布置在北门方向吧!以免晋军突然攻城,我部人马来不及增援。”一名部将建议道。
王润点了点头,轻声道:“好吧!北门是晋军进攻的重点方向,一定要重点防御,你先安排人马,我们先去相府。”说完抬步走下了城墙。
虚惊一场的王润等叛将,跨上战马,快速向王誓的府邸奔去,他们要第一时间将晋军佯攻的消息告诉王誓,并与王誓进一步商议拉拢吐谷浑的事宜。
此时,在丞相府中,王誓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院子里转来转去,对于晋军的突然攻城,他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此刻,他最害怕的是,晋军举全军之力猛攻北门,而城内的将士,因为军心涣散的关系,无法抵挡晋军的犀利攻势,从而城池陷落敌手,如此一来,他的撤军计划将失去准备的时间,甚至因为晋军的突然涌入,而无法撤走。
反叛朝廷是株连九族的大罪,王誓明白,只要落入晋军的手中,免不了要受尽羞辱,全族都会被押往建康城,从而遭到斩首。
额头的汗珠不断的渗出,王誓伸手擦了擦额头,在心中乞求城内的大军可以挡住晋军的进攻,只需一日,他的撤军计划便可顺利的实施。
“丞相,丞相大人。”就在这时,王润等将领奔入了王誓的府邸。
王誓转过身来,看向正急匆匆奔来的将领,心头巨震,这些将领离开相府没多久就回来了,是不是北门已经失守了,诸将正欲带自己离开。
“各位将军,你们怎么回来了,北门方向到底怎么样了。”王誓心虚的问道。
王润抱拳回道:“回禀丞相,只是虚惊一场,晋军只是佯攻一番,现在已经撤回大营了。”
“晋军只是佯攻,还好,还好。”王誓庆幸的说了一句,看向几位将领,正色道:“各位将军,晋军佯攻北门,一定是为了试探我军的虚实,如今他们虽然撤回了大营,但用不了多久,他们还会卷土而来的,下一次进攻,也许就是全力攻城了,我军必须立即撤离,最好是今晚就走。”
“丞相大人,撤军所需物资颇多,今晚就走,是不是太急了点。”一名将领说出了现实的难处。
王誓蹙眉回道:“是有些急促了,但本相担忧晋军主力明日会攻打北门,若是城池被攻破,我们就哪里也去不了了,还是今晚就撤为妙。”
王润闻言,点了点头,抱拳道:“丞相大人,晋军斥候已经遍布成都内外,只要我军一撤,一个时辰之内,晋军便可得到消息,从而派遣骑兵追赶,所以,我军撤退,必须要做好阻挡晋军追兵的准备,否则,一旦被晋军追上,后果将不堪设想。”
“这个好办,夜间道路暗淡,只要在大军撤退的道路上,沿途多布置铁蒺藜和绊马索,便可以阻挡晋军骑兵的追击。”一名部将大声说道。
“我军可设置几路疑兵,同时向不同的方向撤退,晋军兵力有限,还要占领城池,余下的兵力无法兵分数路,我军可从容而退。”另一名部将,建议道。
王誓闻言,点了点头,轻声道:“各位将军,我们去密室商议具体的撤军策略。”说完向密室走去。
王润等叛军将领闻言,跟在王誓的后面,进入密室之中。
经过一番细致的商议,最终决定由王誓率领三千精兵,带着范贲从西门离开,前往吐谷浑境内,王润则带领七千大军,保护叛军的亲族之人,从南门离开,向牂牁郡方向撤退,以躲避晋军的追杀,另外,让城内临时组建的人马,兵分四路,分别向正西、正东、正南、西南四个方向撤退,每支人马皆是千人规模,从而迷惑晋军,让其不知从哪路开始追击,最后剩余的人马则驻守北门,能挡住多久就挡住多久,以迟滞晋军的进攻锋芒。
商议好具体的行动细节之后,王誓让各位将军立即回去准备,而他自己也在丞相府中,开始准备各种撤退所需的物资。
傍晚时分,叛军各路人马已经准备就绪,并在东门和南门处集结完毕,就等着王誓下达撤军的命令了。
正文第四百九十八章再次攻占成都
此时,在王誓的丞相府之中,王誓与王润正在进行最后的准备,毕竟,一旦分开,他们将分别奔赴吐谷浑和牂牁郡,两地相距数千里,交通极为不便,书信往来需要数月,至于见面,则必须要等他们联手攻下成都才行。
临别之际,王誓握着王润的双手,蹙眉说道:“王将军,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见,本相全族之人的性命,就都托付给将军了。”说完双眼有了一丝红润。
王润连忙抱拳道:“丞相大人放心,末将一定誓死保护好丞相的族人,还望丞相早日请到吐谷浑的援兵,末将还等着与丞相会师成都呢?”
王誓点了点头,正色道:“本相一定竭尽全力,大不了将整个梁州都分给吐谷浑。”说完满脸的心痛表情。
“丞相。”王润低头叹了口气。
王誓吁了口气,轻声道:“王将军,天色不早了,我们尽早出发吧!”说完挥了挥手,示意府邸的下人将出行所需的各种物资运往西门方向。
“丞相大人保重,末将这就走了。”王润抱拳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丞相府,并跨上战马向南方向行去,王誓的至亲族人全都上马跟随在王润的身后,向南门方向奔去。
王誓走出府邸,向亲属远去的方向看了几眼,而后在下人的搀扶下,坐进了马车之中,并让车夫立即向西门行进。
天黑之后,王誓和王润的两路人马。已经分别在西门和南门外准备完毕,负责迷惑晋军的四路人马也已经准备就绪。
在王誓和王润的命令下,西门和南门缓缓打开,六路大军分批离开成都,向着不同的方向奔去。
叛军如此大规模的撤军行动,如何能瞒过晋军斥候的眼睛,在叛军刚刚打开城门向城外撤退的时候,晋军斥候便盯紧其动向,在探出叛军的撤退方向后,便立即返回大营。将叛军仓皇撤退的消息向华安汇报。
在成都北门外十里的晋军大营。华安正在中军大帐中,与王三等重要将领商议后日的攻城计划,便接到了叛军逃离成都的汇报,而且。前来汇报叛军动向的斥候一波接着一拨。
根据斥候的汇报。华安了解到。叛军兵分六路,分别向不同的方向撤退,其中。任何一路的兵马都在千人以上,这不禁让华安很是疑惑。
叛军兵力不多,战力也并不强,主动撤退倒也是明智之举,但无论如何,也不同兵分六路,撤往六个不同的方向。
因为分散兵力意味着力量更加弱小,更容易被各个击破,唯一的合理解释,便是叛军释了障眼法,用多路撤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无法集中兵力追击,从而让他们可以更加容易的逃掉。
毕竟,在光线暗淡的夜晚,斥候也无法判断,叛军的重要人物处在哪一路。
“大哥,既然叛军主力已经撤离成都,我军当立即追击,并进占成都。”王三看向华安,正色建议道。
华安思虑片刻,正色道:“叛军兵分六路撤离成都,是释了障眼法,想让我军难以确定追击的方向,我军必须准确的知道叛军主要将领的逃跑方向,方可派兵追击,至于进占成都,叛军主力都撤了,我军主力只需逼近成都北门,叛军便会望风而逃,成都唾手可得。”
王三闻言,觉得很有道理,开口问道:“大哥觉得叛军的主要撤退方向是哪里?”
“地图。”华安喊了一声,身后的亲兵立即将地图拿了过来,并平铺在华安身前的案子上。
华安拿出六枚铜钱,分别放在叛军撤退的六个方向,仔细的分析了半天,无奈道:“叛军的真正撤退方向在哪里,本将一时还真是看不出来啊!似乎每一个方向都有可能。”说完蹙起了眉头。
“大哥,叛军兵力与我军相当,我们直接兵分六路追击算了,这样总有一路是对的。”铁牛倒是省事,直接建议兵分六路追击。
华安摇头道:“天色这么暗,斥候探查的情报也未必全对,万一分兵多路,中了埋伏怎么办,对于叛军,我们不可不防。”
李奕抱拳道:“将军,此时距离叛军撤离成都已经有一个时辰了,就算我军追击,也未必能追的上,不如暂时放弃追击,全力进占成都,另外多派斥候前往六路方向侦查,待确认叛军准确的情况后,再追击不迟。”
华安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