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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众郎中并没有很生气,华安放下心来。开口道:“各位郎中,本将大营之内有许多将士都感染了风寒,本将心焦不已,所以特意让麾下亲兵将各位请来,以解燃眉之急,冒犯之处,还请各位海涵。”说完看向众郎中。
一名年老的郎中见华安将自己抓来是有原因的,心中顿时理解了不少,开口道:“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将军无需多言。快带我等去给将士们诊治吧!”
“是啊!将军快带我等去给将士们诊治吧!”见年老的郎中都这么说了。剩下的郎中大半都跟着附和,只有一名中年郎中微笑不语。
见晋寿城的郎中,大部分都如此的配合,华安心头大为高兴。连忙道:“各位郎中。患病的将士都在左边。你们几个带各位郎中过去。”说完看向身后的几名亲兵。
几名亲兵闻令,带领大部分郎中前往患病士兵休息的营帐。
此时,站在华安面前的只有三名郎中。为首一人便是那名刚刚微笑不语的中年郎中,身后的二人很明显是他的徒弟。
其实,在华安心中,有一两个郎中不配合是再正常不过了,若是所有的郎中都对自己唯唯诺诺,华安反而会觉得不正常,毕竟,华安是派遣亲兵将他们强迫性请来的,若都是太过顺从,则显得这些医者太过怯弱,缺少骨气。
“喂,别的郎中都去给将士们看病了,你们三个还愣着干什么。”见三人站在原地不动,雷暴大声呵斥了一句。
为首的中年郎中对雷暴的呵斥是充耳不闻,而他身后的两名徒弟,却是蹙眉瞪目,拳头紧握,显得很是愤怒。
“嗨,你们两个臭小子,是不是皮痒了,过来,一起上。”雷暴见二人紧握拳头,似乎有点功夫,连忙走了过去,想要教训二人。
站在旁边的华安,自然也发现了中年郎中身后的两个徒弟不简单,武功应该不弱,于是,轻声道:“切磋一下无妨,你们两个少年,若是能打败这位雷将军,便让你们回去,另外,本将还要大大的赏赐你们。”
一名少年闻言,面露喜色,看向另一名少年,伸手做了一番手势,而后便看向华安,正色道:“将军此话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们一起上。”华安肯定的说道。
“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少年应了一句,轻轻打了几个手势,另一名少年将药箱子放在地上,走了过来。
见两名少年用手势交流,华安心头不禁有些惊讶,难道这是他们两个之间的暗语,是在商量着如何对付雷暴,或者,另一名少年身体有残疾,根本不会用语言交流。
可惜,华安不懂手语,完全就不知道他们在交流什么,不过,对他们两个的功夫,华安还是充满期待的,万一他们可以联手将雷暴掀翻在地,无论如何,华安都会想办法,将他们收入军中。
打斗很快便开始了,雷暴凭借粗壮的身材,出拳出脚都是大开大合,重拳和重脚猛烈的挥向两名少年。
而两名少年从雷暴的出拳速度便看出了,眼前的将军是位力大无穷的猛将,硬碰硬是占不到便宜的,于是,采取两面夹击的战术,分别从雷暴的身前和背后发起进攻。
雷暴向前进攻时,前方的少年向后退,背后的少年则立即发起进攻,而一旦雷暴转身迎敌,身后的少年则又立即退走,前方后退的少年则又发起进攻,两位少年一前一后互相配合,很快,便让雷暴气喘吁吁,首尾不能相顾,步伐和招式开始露出破绽。
见两名少年配合默契,攻守有序,将自己麾下的大将逼得毫无还手之力,华安心头不禁暗暗称奇,并对这两个小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哇……”雷暴一不留神,被一名少年踢中腿部,一个没站稳,整个人摔倒在地面之上,两名少年则立即扑上去,将雷暴死死的压住,让雷暴动弹不得。
“住手,不许对将军无理。”中年郎中见两名少年将堂堂晋军大将压在身下,连忙阻止,以防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见中年郎中阻止,两名少年连忙爬起身来,并顺手将雷暴拉了起来。
“逆子顽劣,在下给将军赔罪了。”中年郎中微微拱手,向雷暴行了一礼。
“哼。”雷暴在军营之中,被两个小子掀翻在地,自然感觉很没有面子,哼了一声,退到一旁生闷气了。
华安则对两位少年的功夫很是赞赏,虽然他们是联手打败雷暴,而且还用了前后夹击的策略,但若是没有过硬的身手,以雷暴的武功,只需要几个拳脚便可将他们打趴在地,这说明他们的功夫还是很厉害的。
“哈哈!两位真是好功夫啊!本将说话算数,每人赏银五十两。”华安说着示意身旁的亲兵将准备好的银锭端过来。
“来,拿着。”华安说着亲自将一百两银锭,亲自递向两名少年。
中年郎中见华安真的赏赐,而且是一百两白银,心里感到微微有些惊诧,连忙上前一步,阻止道:“将军,一百两银子实在是太多了,这笔钱,我们不能收,将军还是留着作军饷吧!”
“先生不必推辞,本将有言在先,既然两位公子打败了雷将军,本将无论如何是一定要赏的。”华安说着,将一百两银锭塞到了一名少年的手中。
见华安称呼自己为先生,中年郎中顿时有些吃惊,要知道先生是对有渊博知识之人的尊称,一个小小县城的郎中,能得到先生的称呼,实在是莫大的光荣。而公子同样是对有身份的年轻男子的尊称,华安作为一军主将,完全没有必要称呼两个少年为公子。
“爹,将军是言而有信之人,我们回去吧!”一名少年说着拿起了地面上的药箱子。
“哈哈!本将岂能食言,三位若是家中有事,可以先回去了,日后本将会亲自登门拜访。”为了给三人留下一个言而有信的印象,华安不得不让他们离开,毕竟,晋寿城就这么大点,自己若想见他们,有的是机会。
见华安言而有信,气度不凡,中年郎中在心里对华安暗暗赞赏,顿了顿,拱手道:“好,将军留步,皇甫医先告辞了。”说完轻轻转过身去。
“皇甫先生慢走。”华安极为客气的恭送了一句。
皇甫医顿了一下,抬腿走了几步,又回过身来看了华安一眼,心中顿时有了一丝留恋之感,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将军,青怜姑娘的高烧还没有退,怎么办?”就在这时,一名辎重营的小校奔了过来,颔首向华安汇报情况。
华安闻言一惊,大声道:“怎么会这样,青怜姑娘不过偶感风寒而已,这么多军医都是饭桶吗?”
“将军,不止军医,连晋寿城的郎中也看过了,他们都说是青怜姑娘的身子太弱,高烧能不能退下,就要看她的造化了。”小校如实说道。
“岂有此理,若生病要凭造化,那还要行医之人何用,想不到整个晋寿城,这么多郎中,居然治不好一个小小的风寒之症。”华安满腔怒意,大声斥了一句。
已经准备离开的皇甫医,见华安满腔怒意,转过身来,拱手道:“将军不是医者,怎能肯定得病姑娘是风寒之症。”
其实,从小校汇报的情况,皇甫医便觉得李青怜的发烧,应该不是偶感风寒这么简单,否则,那么多的军医和郎中不可能治不好。
正文第四百六十八章针灸之术
见皇甫医转过身来,华安一愣,连忙抱拳道:“皇甫先生若有办法治好青怜姑娘的病,本将一定重谢。”
“哈哈!治病救人本是医者本分,在下一定尽力就是,将军带路。”皇甫医显得很大度,话语中毫无贪图重谢之意。
“先生请。”华安伸手指路,亲自带领皇甫医向李青怜的营帐处走去。
华安首先走进营帐,伸手在李青怜的额头上试了一下,仍然很烫,而且,比先前更严重了,脸色也越发显得憔悴。
“皇甫先生,青怜姑娘额头依然很烫,您看一下。”华安连忙招呼身后的皇甫医。
皇甫医背着一个小药箱,掀起帐篷的门帘走了进来,乍看李青怜的脸色,便有了些许预感,随即近身对李青怜的舌苔、眼底、手臂都认真的检查一番,最后点头道:“将军,这位青怜姑娘并非是偶感风寒这么简单,而是得了伤寒之症。”
“伤寒之症,很严重吗?有没有办法治愈。”华安紧张的问道,虽然他早就听说过伤寒这个病症,但古代的伤寒是什么,能不能治好,就不是很清楚了。
皇甫医抿了抿嘴,轻声道:“伤寒乃是风寒最严重的一种,自然是比较严重了,想必是这位姑娘在路上染了风寒却没有及时治疗,旅途劳顿之下便加重了许多,最后,感染成伤寒之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