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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千夏这么喂是听从了她的话,初奶对孩子最好,母乳也是最能拉近母子关系的。
但是,到底有些不合规矩。
而她和苏星星进到这产房,也是不合规矩。
而且,傅千夏再是身体健康,也才产后三天,待久了对她并不好。
她需要的是休息。
“好。”傅千夏也是有些疲倦,而且有些话现在都不好说,便含笑点头。
前头已经开始举行仪式,后面的客人便都往前面走。
顾欣悦和苏星星两人回到会客厅的时候,里面只剩了几个人。
瞅了一眼裴夫人,顾欣悦对苏星星道:“你把左玫带走。”
苏星星道了声好,上前拽住迎过来想和顾欣悦说话的左玫,也不管她的抗拒,直接拖走。
顾欣悦看了一眼左玫的背影,方走到了裴夫人身边,笑道:“裴夫人今儿这衣衫可漂亮。”
“这是蜀锦所做。”裴夫人手轻按在唇上,笑意浅浅的道:“这可是左家铺子里最新到的,我听说,那蜀州的蜀锦,有大半是出自左家的绣坊,还都归在了左大小姐的名下。”
“哦?左大小姐可真厉害。”顾欣悦挑眉道。
“那可不是,虽然说那些绣坊本是左小姐的母亲所建,不过,能全部给左小姐做嫁妆,也可以见左家对左小姐的疼爱了。”
裴夫人一边轻笑着,一边四下看了下,压低了点生意道:“听闻,左小姐派人在聚宝斋前观察了几日,就对左老太爷说,那聚宝斋有百万两现钱,还想鼓动左老太爷将聚宝斋给收了过来,后来听说那聚宝斋是卫夫人和苏小姐的,便又想在旁边办一个一样的。”
顾欣悦眼皮都一跳,似笑非笑的看着裴夫人。
前头的还好说,这后面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裴夫人淡淡一笑,扭开头道:“那左小姐可是个能干的,以前,还跟着左大人去过甘州,见过大将军一面呢。”
说完之后,裴夫人便应了前头夫人的招呼,只对着顾欣悦深深一笑,便转身离去。
顾欣悦的脚步慢慢的停了下来,没有去前头,而是直接告辞回府。
然后将裴夫人的话说给了袁子苏听。
“楚瑜封地在蜀州,他在蜀州待了十几年,他的家眷和孩子也在蜀州待了十几年。”袁子苏淡声道:“姑娘,大理寺卿裴大人是德妃的父亲,这些话,只怕不是裴夫人要说给你听的,而是三皇子要说给你听的。”
“你是说,三皇子在左家有探子?”顾欣悦恍然道。
而且那探子还很得左玫或者左老太爷信任,否则,不会连这些机密之事都知道。
“是,姑娘,能让三皇子那么看重,早早的便安置了自己的人,左家,不能小看。”袁子苏微蹙了眉头道:“还有聚宝斋,那左玫能那么快的推断出聚宝斋的现钱,也应该是个有本事的。”
顾欣悦给聚宝斋定下的现钱限额就是一百万两,每个月赚取的利润和多存的现钱,会全部移到暗仓。
当然,这是不算引条交易的限额。
而聚宝斋的交易很是繁琐,如果不看账本,谁都不知道实际的存银是多少。
那女人却能推断出大概的数量。
若是说是巧合,那么这个巧合也很可怕。
“姑娘,我去左府吧。”坐在下首的杜仲出声道。
以前,探听京城大户消息的是青莲子,去年他来了以后,跟着青莲子干过一段时间,也大致知道那些大户人家什么地方消息最多。
而且,他会易容催眠,要探听消息,可比青莲子得力。
顾欣悦转头看向他,哼哼道:“今天敢出来见我了?”
那天被青莲子带下去后,一连几天,这人人影都没看到,青莲子说他是补睡去了。
现在看他那就算养了这么多天也依然削峭的脸颊,还有脸上那刮伤的痕迹,依然干裂的嘴唇。
顾欣悦便知道,这家伙十天前为什么一副灰尘满面的模样了。
养了十天都这样,可想而知,他们在那戈壁里的一个月,过的是什么日子了。
杜仲摸了摸脸颊笑了一下,道:“姑娘,我去吧。”
“不,想得到左家的消息,一般的下人是没用的。”顾欣悦摇头道:“对了,让风他们跟踪那些黑卫,情况如何?”
“那些人都是直属于楚瑜的,功夫好的都在楚瑜身边,放出来的这几个,功夫并不算太好,我们可以控制。”杜仲道。
“那好,你让那几个黑卫潜进左家,去老太爷书房和左玫的闺房逛一逛。”顾欣悦冷笑道。
现在去探听消息太麻烦,既然那两人都下了那般的决心,那么,她也没必要搞什么从长计议了。
☆、 第897章 京城风云13
第897章京城风云13
卫昭儿子的洗三刚过了两日,漠北城的信使带了最新战报出现在了朝堂之上。
那信使其实是十多天前就出发。
之所以现在才到,是因为漠北大雪。
暴风雪袭击了关外大片区域,积雪厚达一人多高。
漠北城的城墙因为大雪而塌陷,因为天气太过于寒冷,夜间守城头的士兵因为还穿着铁甲又无内衣相护,直接冻死大半。
幸好因为大雪,柔然人也无法攻城。
但是,柔然人不缺御寒的皮毛,而漠北城虽然有了郡主和冀州商人送去的粮食,却没有衣物。
本该在八月便送到漠北城的军服,连影子都没有看到。
不过短短几日,大半的城中士兵便是没有被冻死,也失去了战斗能力。
那冻得满身都是裂痕,瘦得不成样子,气息都勉强的信使在朝堂之上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字字的缓缓说出,如此下去,漠北城不用柔然人打。
当时朝堂之上有人质问,说的什么话,朝廷养你们这些将士是干什么用的?
那信使头都没抬的道,没吃没穿没援军,没钱修城墙,那城墙的缺口,都是冻死的兄弟尸首补上去的。
那人还想质问,却是被苏岑直接一巴掌给扇翻了。
卫昭则是道,朝廷养,那也是要先养,衣食无着,城墙破损,士兵们便是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堵住城墙又如何?
难不成,要让这楚国的千万百姓的尸体堵城墙嘛?
楚瑜大怒,当场责问,不是说晋州燕州冀州的秋税都买了粮送过去了吗?
还有衣服,是怎么回事。
宁尚书脸色煞白回不了话。
还是铁御史替他说了,皇帝下了令,三州秋税先尽漠北城来,但是,户部和京畿大营的人却先派人去将那些银钱给封了,所以,虽然命令下了一个月,但是真正往漠北城送粮的,不过是冀州的一个商人,还有郡主和三州百姓自己捐献的一些粮食。
而因为那个商人的粮款漠北城没有法子付,也没有别的商人敢送粮食过去。
天气一冷,道路不通,就更没有人送了。
至于衣服。
苏岑拎了那被揍之人的衣领道,从六月开始,兵部就没有接到应该提交的军服和装备。
只除了京畿大营和禁卫军的直接送进了营里。
但是,户部的相关款项却是已经拨出,至于拨到什么地方去了,那就要问宁尚书了。
六月,正是楚瑜带着******去避暑的时候。
那时候,楚瑜留了卫昭在京城看守,但是为了防范卫昭独大,他严令卫昭越权去管其他部门的事。
楚瑜突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所以,从六月开始,这些事就没人告诉他,连他在朝堂上下的令都被直接无视掉。
他怎么就昏了头的,听了左家那老头子的话!
没有秦陌寒的军队在后面,他楚瑜什么都不是!
他以为他已经控制了朝廷,他以为这些臣子都听话了,在血洗了三次后,再不敢不听他的话。
可是,秦陌寒失踪的消息没有传来之前,他一声令下,户部的钱老老实实的运往了甘州,而秦陌寒一不见,便可以视他的圣令于无物,这些人,就可以直接去查封那些款项!
而,这样的事情却没有人告诉他。
卫昭和苏岑被隐瞒还好说,左家也不说。
被他视为自己另外一只眼睛的左明不说,最知道他心意的左老头也不说,反而,反而想让他去收了聚宝斋,去收了,秦陌寒挂名的聚宝斋,断了秦陌寒最后一点财路!
一旦他真的这么做了,不光是卫昭所说的有伤国本,便是秦陌寒回来,和他也会离了心。
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