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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齐心底的郁气完全消散了个干净,带了轻笑的道:“不了,做过头了反而不好。”
他还要左夫人留一点清明去找楚瑜告状呢!
而且,左道不回来,这些储蓄又没有了,左夫人那个抠门性子,又不愿意拿出自己的梯己来养下面这般人。
那么,这府邸里的人马上就会有异心。
那时候,左夫人手上的东西照样保不住。
他只要派人盯着这府里的人,鼓动他们一下,那些东西照样能到手。
“嗯。”顾欣悦拍拍秦陌寒的肩头:“那我们走吧。”
她带着的那些土豆,还得赶紧的送去庄子里种下,这边的天气温度高,土豆收获的时间比她预计的要短,在杭州,劳老头便送信来,六月那些土豆就都能收了,可以再种一次。
汪家给的庄子里有一处是在泰州,秦齐已经派人去接管,那里的温度比淮北的更高,更适合种植。
这些土豆送过去,只怕七月就能收一批,抓紧一些,还可以再种一次。
这样,到得年底,量就很大了。
完全可以满足甘州和东北平原的需求。
秦陌寒的手下和秦齐的几个亲卫也随后下了船,都在通州往泰州的道上等着。
秦齐给一个亲卫吩咐了几句,让他赶往杭州跟张奇转告。
一行人便往泰州而去。
次日。
阳光明媚,初夏的风都带了一股子燥热之气。
左道不在,左夫人便也起得晚些。
带了些懒散的坐在椅子上,让丫鬟们帮她梳头。
心里盘算着,这两日,左道便应该能回来。
只要一想想这次左道能带回来的战利品,左夫人便笑得嘴角都有些抽。
听闻寒家这次是倾仓出动,组成了一个十五艘海船的大船队。
那带的东西,只怕都值得两百多万两白银。
本来,有谋士说,等那寒家船队回来再抢,那带的那些香料宝石什么的岂不是更值钱?
不过左道说,寒家船队跑一次船回来都要一年,而和他关系好的扬州知府和水大人这次全都出了事,帮他跑腿的黑梨门也被灭了,便是寒家船队带回来了大量的香料宝石,他也无法像以前那般出手,还不如抢了这些丝绸等物运到北方去销售。
而且,看现在朝廷的走向,还有他在江南这么久,楚瑜要找的东西都没找到,只怕后续局势有变,一年后还能不能出动全部东海水师都不知道。
而她当然是更加等不到一年后了。
从去年抢了那番人和寒家的船后,杭州便没有船出去,亦没有船进来。
她可都大半年没有进项了!
那心里已经痒得不行。
再要等一年,那谁等得了!
抢了这些先换点现银才好!
到手的钱财才是真。
别以为她不知道,因为她只生了一个女儿,左道这家伙是动了狠心纳妾,连人都已经看好,只怕不管她怎么闹,这妾都是要进门的。
到时候那妾要是真生下儿子,这以后左家的钱财还不得分给那儿子?
那还不如要左道现在抢了,进了她手的,就是她的钱,以后也只会留给自己女儿!
两百多万两。
哼哼,加上密室里的那些,她不知道可以过得多好。
一想到密室里的金银,左夫人那心又开始痒痒起来,唤了丫鬟快点,打扮好后,便往后花园的密室里走。
一路走还一路哼起了小曲,想着女儿也已经十岁,该是看人家的时候,也要开始准备嫁妆了,也要回去京城买点田庄铺子什么的。
左道说,这次做完之后他便要停下手,陈校尉自动投诚,将那火炮送了过来,但他总觉得这其中有鬼。
打探得陈校尉事先在杭州待了一段时间,便更觉得只怕是齐天傲和王爷那些人的圈套。
虽然他们想要结交,但是左道可是楚瑜的人,这么多年没有消息,楚瑜已经很不高兴了,再要是没有结果,那只怕就是砍头的罪了。
做完这次,便将陈校尉和火炮都交上去,再将齐天傲和王爷的事也说了。
得到楚瑜的赞赏,那以后的前途就不怕没有了。
这么一路想着,左夫人挥退了众人,一个人进了那院子。
不久之后,就从那半塌的屋子里传出了凄厉的惨叫。
☆、 第752章 憨直的汉子
第752章憨直的汉子
五月下旬,杭州已经进入夏季。
天气已很是热了起来。
而杭州里的流言更热。
从五皇子回来,又悄悄离开后,便有各种流言在传。
但是因为牵涉到寒家,毕竟还是只在下面传。
到那一日郡主的侍卫队长在杭州大街上堵住了寒家二爷,当着满大街的质问寒二爷,自家郡主去了何处?为何还不回来?
又说江南总督齐大人已经派人传信给他,说寒家的船被袭击了。
这流言便露在了面上。
寒家剩下的大船小船都出去了,连纪家叶家那几户海商也纷纷派出船只出海寻找。
那郡主侍卫队长天天都在大街上堵寒二爷,又找了当初传话给他的那个管家出来,要那管家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若是不说清楚,他便认为是五皇子和齐天傲害了郡主。
逼得齐天傲亲自出面找了寒澈,直说了他已经接到确定的消息,说是郡主已经死了,而寒家的船也沉了。
寒澈坚决不认,只说现在什么都没找着,到底是谁说的,要见证人。
又说五皇子也在船上,现在五皇子回来了,为什么什么都不说的便走?
到底郡主出了何事?总应该给个交代再走。
齐天傲便喊出了那证人。
那是一个跟随五皇子上了海船的随从。
当着寒澈和张奇还有杭州知州纪叶几家人家的面,那随从说了他们在海上遭遇战船的袭击,当时船就被那战船上的火炮给轰得快沉了,他们好不容易救了五皇子出来,逃走的时候,还看见郡主被人砍伤,命在旦夕。
这么明明白白的说出去,当时是让所有人震惊。
知州当场说,那一定是遇见海匪了,海匪当那船是寒家的所以下手。
齐天傲便说他已经派人去让东海水师出动,马上找到海匪的下落。
正这么说着,便有人回报,说是东海水师不见了!
早在寒家船队出发的头两天,东海水师的舰队便离开了码头,全部不见了。
而且,现在都没有回去。
这下,所有人都表示,非常惊讶。
然后,齐天傲手下的官员便好似冲口而出,莫不是那战船便是东海水师的?
郡主的侍卫队长便逼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官员又遮遮掩掩,只不肯直说。
但是话里话外,都引人遐思。
郡主的侍卫队长直接怒了,拍烂了桌子(总督衙门里的),叫着他已经派人快马去通知大将军和镇北将军了,你们要是不把郡主找出来,那就等着大将军来剥了你们的皮吧。
对于自己这般引诱,这北方蠢汉子居然还不懂意思,那官员亦是被刺激得直接道出,要找郡主,只去找左道就是。
侍卫队长怒冲冲的走了,当即回去喊了人,便往通州走,去找左道去了。
而其余的人离开之时,那心里亦是各种念头转来转去。
杭州的流言便更甚了。
赌坊里都开始了赌局,赌寒家的船队和左道的东海水师打起来,谁胜谁负。
在西湖边的小榭里。
长发美女只穿了轻薄的纱衣,靠在了软榻上,看着外头开成一片的荷花,听着手下人的汇报。
眉头轻蹙的道:“齐天傲的人直接说出了这话?”
“是,也是那姓张的太没脑子,硬是听不出那话里的意思,还一直逼着齐天傲,说大将军会找齐天傲算账。”手下低着头道。
长发美女挥挥手,那手下便跪着退了出去。
“怎么了?如今的发展不是更好?郡主的人直接杀上通州,只怕不会给左道好脸色。”她身后的纱帘被掀开,王爷轻晃着描金纸扇道。
那郡主侍卫队长连江南总督衙门的桌子都能拍烂,可见是个嚣张没大脑的粗汉子,这么冲过去找左道闹,都不用等大将军过来了。
这两家都已经交恶,关系都难以转回。
手下人都如此,可想而知那大将军的性子。
长发美女冷哼了一声道:“好嘛?现如今,谁都知道是齐天傲最开始说郡主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