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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暖冬没辙,只能接过小吃负责喂食两人。
炸团子是软面包枣馅油炸,其实就是现代外皮改用糯米的炸元宵。
所谓面茧就是肉馅或者素馅馒头,个头不大,没什么特别新鲜的,不过里面塞着纸签全是吉祥话。据说是都城的富贵人家和官宦人家流传下来的习俗,纸签大多选取古今名人警句中可占前途的词句,有了些许的占卜问卦的味道。到了民间便随意了许多,全是吉祥语、俏皮话等各式各样的纸签,老百姓图个高兴的好意头。
“事事如意、万事吉祥!”
“百福具臻、福寿康宁!”
“金玉满堂、鱼跃龙门!”
“福禄长久、五福齐全!”
武秋止念着大家集齐的纸签,四人取了驴车趁夜回了村。
第二天天刚亮,三个哥哥便忙了起来,等到武暖冬从玉府出来,他们已经包好了三锅元宵,看这架势连中午饭都省了。
“明天咱们早收摊,陪暖暖逛灯会!”武行舟唯恐小妹没得玩生气,信誓旦旦的承诺着。
虽说对古代灯会感兴趣,但见哥哥们赚钱的念头高涨,她那么大人也不好扫兴不是,摞起袖子准备加一道小吃。
“暖暖,你说我做!”武秋止相当了解自家小妹,发现她要动手赶紧阻止。
武暖冬也不客气,说起了红薯小麻团的做法。
红薯蒸熟、去皮捣成泥。加入糖和糯米粉搅拌均匀。之后像是揉元宵一样搓成小圆团,快速的沾水在芝麻中裹一圈,锅内热油,下麻团,炸至浮起即可。
红薯麻团外酥里嫩,跟炸团子异曲同工却又别有一番风味。
谁都没有怀疑小小一个人怎么挖的了两大筐红薯和十个大西瓜,只要小妹不吃亏没受伤不偷不抢,其它的咋样都行。至于为啥暖暖会懂得那么多新鲜好吃的美味做法,三个哥哥不予置评,咱们暖暖小脑袋瓜子灵巧,就不兴自己琢磨出来的么!
“西瓜也卖?”武夏至扶着圆不隆冬的西瓜,有些不舍得。
“卖,但不能这么卖!”武暖冬可不敢小看古人的智慧,万一让有经验的农户发现西瓜子能做种,以后她就赚不起来了,“切成小块,挖子按碗卖。这个就由我管吧!行舟哥哥和二哥哥、三哥哥负责元宵和麻团。”
“行!”武秋止轻轻揉了揉武暖冬的小脑袋。
红薯麻团20文一份,一份十个。
西瓜碗20文一份,一个大西瓜能挖出50碗,看的武夏至连连摆头,小妹真是太抠了,比行舟哥还要扣。巴掌大的碗,尝鲜不解馋哪!
麻团成本只是油和糖,西瓜连本都没有,从晌午到晚上酉时,加上去的早占了好地,元宵卖了423碗,净赚8037文,比昨天翻台慢些,毕竟没那么新鲜了。麻团卖了517份,扣除糖油芝麻的成本,净赚10100文。西瓜不顶饱,卖的少些,45碗,赚了900文。
三个兄弟怕暖暖不开心,纷纷劝慰,武暖冬可不急,西瓜的市场她是心知肚明,剩下的5碗索性自己人消化了。
收了摊,四个孩子合计了下手里的钱,一共19两37文。
登时三个哥哥笑得连眼睛都没了,连平素淡定内敛的武秋止都笑的露出八颗白牙,喜滋滋的不停摸着暖暖的头发。
“三哥哥,再摸下去该秃了!”武暖冬委屈的揉脑袋躲到一旁,惹得哥哥们哈哈大笑起来。没办法,赚钱赚的太开心了,兄弟三人笑点低。
等到四人收摊离开,有一个圆滚滚、锦缎长袍的男人擦着汗的跑了过来,在商家处得知几个孩子已经卖光走了,顿时懊恼的一边跺脚一边长吁短叹,很是遗憾的离开了。
第三天照常,差不多过了酉时就卖光了,净赚18两。
几个哥哥毕竟还是孩子,对灯会早就忍耐不住,能踏实卖光货已属不易。
“今天哥哥带你逛灯会!”武行舟喜笑颜开的把银子分成五份,最大的30两碎银交给武暖冬收起来,剩下的不到7两37文分成四份,当作今天四兄妹的零花。
武暖冬把自己那份分给了哥哥们,自己堂而皇之的吃‘白食’。
第四十四章、走散
程子境从镇上的铺子出来,找武暖冬逛灯会就手帮武家兄妹收拾摊位。
刚收拾妥当,一个胖墩墩的男人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扶着桌子,一手指向武暖冬,喘了半响才开口,“那个……西瓜果还有吗?我……我都要了!”
武暖冬扒开护着她的哥哥和程子境,笑眯眯的问,“就两个了,您出多少钱?”
“十五两一个,行吗?”男人伸出手指,有些犹豫,没办法,家里小少爷只认这口,闹了两天了。
见小女娃垂着小脸不言语,另外四个男娃神色麻木(实际是听傻了),男人显然误会了,忙不迭地伸出五个指头,“五十两,两个,这……这不能再高了!”
“成交!”武暖冬痛快的把筐从后面拉了出来,让男人验了货,收起银子大方的说:“筐也送你了。”
“小娃,以后还有这种果子直接送到梁府,要是品质好,价钱不会少了你的。”
胖男人留下话,招呼后面的小厮抬起筐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走了,徒留下惊呆的三兄弟和程子境。
“乖乖,有钱人真是浪费!”武行舟摸了摸那五十两,实在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花大价钱买点不解饱的果子。
“行舟哥你看他那双鞋就值了五十两,身上的腰配没有几百两拿不下来。用五十两买点稀罕的果子很正常!”武秋止相当有见识的说。
武夏至啧啧称叹,眼睛亮晶晶的问,“还是暖暖有主意,要不我回家把剩下的西瓜抱来卖给他?”
武行舟敲了敲他的脑袋,“笨蛋,物以稀为贵,抱一堆过去,价能高到哪里去!”
程子境一脸羡慕嫉妒恨,“暖暖这一开口赚的钱赶上我家铺子一月的盈利了。”
武暖冬笑而不语,今天算是宰大户了,等到西瓜普及后价钱会很亲民,当然在普及之前她还是有很大的赚头的。
把锅碗瓢盆送到驴车处暂存,五人开始兴冲冲的逛庙会,最后一天,很多花灯都便宜卖了,正和武行舟的抠门心思。
皓月当空高悬,彩灯万盏,所有人提着各式各样的花灯满街游走,热闹万分。幽坊静巷的小户人家在门前挂设数盏花灯,远远望去恍若仙境。
贯穿整个平吉镇的小河里飘着很多船灯,河边不少男女放着船,在船体上写着心愿和祝福。
一路上耍猴的、皮影戏、耍拳卖艺的……全是武暖冬曾经耳闻却从未见识过的古法表演,吸引了她全部目光,连什么时候被哥哥们往左手里塞了一个白兔的面人、右手里递过一个红纸风车都不知道,直到看到更为感兴趣的,兴致勃勃地喊着,“是变戏法的!”一溜烟的钻进人群里。
“那边有喷火的!”武夏至拉着武秋止使劲向喷火的地方拽。
程子境扭身握住武行舟的下摆往河沿拉去。
五个人莫名其妙的分开了,武暖冬那里正不吝啬的鼓掌喝彩,娃娃娇糯糯的叫好声吸引不少人们善意的目光,看是个可爱精致的小女娃总是不经意的将注意力投放到她的身上。
武暖冬无知无觉,等到看腻了回过神,几个哥哥和程子境早不见了踪影。无奈的拍拍脑门,人丢了最好的方法就是原地不动,要不然大家找来找去,碰面的概率太低了。
小小的人独自站在当街,任凭人群窜梭,她察觉不出什么,倒是在茶楼二层的两双眼睛始终专注的望着她,从叫好到发现和家人走散,小大人般淡定自若,这样的小姑娘着实有趣。
“要不要叫上来一坐?”十三四岁的少年浅蓝色的长袍锦绣一派成熟,模样俊秀优雅,双眸如水温柔、眼眸黑白分明,挺鼻红唇,真应了那句唇红齿白翩翩少年。只是他举止多了几分清朗贵气,若忽略嘴角牵起的趣意倒真有文质彬彬的唬人劲头。
“那小娃肯定不来!”坐在他对面的少年十四五岁,随意倚在栏杆上,举茶杯闲暇的说。一身深紫色锦袍松松散散的穿在身上,一举手一投足半开的圆领口扯的更大了,露出两侧偏长的锁骨如蝴蝶展翅,五官深邃精美,眼尾上扬平添了一股狂野风情,眸光幽邃泛着淡淡如狼的茶色,正居高临下的望着武暖冬。
“赌什么的?”浅蓝衣少年把玩着一块半掌大小、质地温润白皙的海洋玉髓,上面朵朵绽放的小花如飒意的水墨丹青,色彩饱满、天然纯真,衬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