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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梁子算是结下了,每次相处不了多久,就会有一个被气走。
“他一个大男人,还不如女子大方,小气唧的,暖暖你看不上他也是正常!”你要看上他了,阿哥怎么办?
阿娜波自以为是的小心思连他阿哥都不知道,她是喜欢武暖冬,满身心的跟着回武家是想给自家那傻阿哥拐回一个美美哒小媳妇,熟知,武暖冬也是这么想的!
几个哥哥快归家了,行川哥已到弱冠还没有中意的姑娘,二婶娘自是心急如焚。而行舟哥,越发的财迷了,以后他抱着金子过日子二婶娘也不会惊讶,属于放任不管的状态。
他们四房没有女主子,哥哥的婚事作为妹妹当然要操起心,双胞哥哥也到了束发之年,完全可以谈个小恋爱了。
就是不知道阿娜波会喜欢哪个哥哥。
以阿娜波看颜值的小性子,她多半会喜欢三哥哥。
一想到哥哥们要给她找个嫂子,武暖冬心中又酸又甜,很是复杂呀!亲眼看顾长大的孩子们,嘤嘤嘤,转眼就要成别人家的了。
哥哥们还未归来,晚饭时镇上先传来江家的传闻。
那间小铺子,江淮才终是没保住,赔了本钱不说,家里还遭了贼,那点子存款清空,无奈下,江淮才只得把铺子了,在镇边上买了两间小房子,自己找了个小客栈当起了算账先生。
钱氏听的那叫解气,武家人已然猜出偷钱的是谁,只是憋着一股气谁都不会说。
虽说武山河跟他们不亲近,毕竟是武家的血脉,好了坏了也不该被外人教唆的变了模样。
武行义嘲讽的嗤笑,“原本还想着揍那小子一顿,如今这般正好!”
之前他们误以为是江大宝故意使坏,让武山河走上小偷小摸、招人恨的路,谁知道他竟也管不住自己的手脚。
武天德自觉对亲家大舅子仁至义尽,自然不会插手他家的糟心事。
“前两天江淮才到咱们铺子上来了,想要赊酒,我没让。想来如今是恨死咱家人了!”武天辛扒拉了口白米饭,偷摸看了眼老爷子和四弟。
“就是不该给他。”武暖冬看出了大伯的小心,直接给他一剂稳心神的良方,“没钱就不要赊酒,如果他们要闹,您就跟让他去找我爹。”
为了田家的事情,三间铺子都是大伯和大婶娘再管,家里算是给武行侠放了大假,让他好好想一想以后该怎么办。
武天辛笑了笑,有暖暖开口,老爷子和四弟便不会怪他处事不留情面了。
武天德苦笑,“找我,我又不是美酒,找我也没用!大哥,店里该怎样就怎样,谁都来赊帐,买也就不用做了。”
第二百六十三章、绝食
武山河终是被接回来了,不,应该说是武行侠狠心抢了回来。
武行侠去田家那天,田蕙兰原本是想的大的小的都要留下,一锁门,褪去衣服娇娇柔柔的就喊相公,武行侠眼都红了,终是扭头忍住,推门而出,抱起院门口傻玩的武山河骑上马就走了。
看着娇妻如此,他不心动是假的,甚至想着将武山河送回家调理,而他立刻掉头回来陪她,谁知刚出院门便听到田氏的辱骂,“武行侠,你特么的不是个男人!你混蛋!你给我回来,你是不是外面养小的了?你这个怂包!”
武行侠心寒到底,即便策马离去,田氏的谩骂始终在耳侧环绕,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突然觉得,什么都过去了,一切都该过去了。
离开他娘和他外婆的武山河彻底蔫了,窝在他爹的怀里,听着他爹一言不发的狠狠打着马,风在脸颊呼啸而去,六神无主的攥住他爹的衣袖,真的不想去武家。
到了武家门前的小桥,武山河怯怯的抬头,“爹,我……我想回家,我想我娘!”
武行侠想笑,脸却僵硬的有些狰狞,吓得武山河往后缩了缩。
“这才是你的家!小山,你不记得五岁时跟着爷爷学武的事情了吗?还有和你小姑姑去河边捞鱼?”他摸了摸孩子的头,心里不停的对自己说:不怪娃、不怪娃,是做爹娘的错!是他们的错!
五岁的记忆太过遥远,武山河记的最深的、也是他娘总唠叨的,逃荒那会儿,武暖冬那臭丫头把他骗到冰河上,让他掉进河窟窿里害他性命之事。他扁扁嘴,认命的没有开口,反正说了,他们也不会向着他,没谱还要教训他一通。
成功把儿子带回来的武行侠并没有什么喜悦的感情,他脑子里仍是有些恍惚,很多记忆交错,有刚成亲时的画面、有小山出生时全家人的喜悦、也有一家团聚后的争吵和刚刚田氏那张惊诧不敢相信的脸。
“爹,我想回家!”武山河拧着眉盯着武家大门,有种喘不来气的感觉。
武行侠看他一眼,那张小脸坑坑洼洼,尤其是在娃苦着脸的时候,越发的不好看起来。纵然他的娃相貌有失,可都是他心头掉下的一块肉。他蹲下身,半抱住武山河语重心长的教导,“小山,知道为何执意让你回家吗?”。
武山河突然嚎啕大哭,“我要娘!爹,你是不是不要我和娘了!呜呜!我要回家,我不要在这里!”或许是武行侠露出的柔和表情,又或许是他心虚怕是之前做错的事要受到惩罚,一点儿都不给武行侠说话的时候,一个劲的哭。
钱氏和武天辛已经迎了出来,见到孙子的开心在听到他的言语时,说不出是失望还是伤心。
钱氏赶紧上前两步,从武行侠怀里扯出武山河抱起。武山河毕竟是男娃,比暖暖重了些,抱的有些费劲,钱氏仍是咬牙不放,还腾出一只手轻柔的抹去他的泪珠。不心疼是假的,此刻也不是说教的时候,“小山乖,别哭了,奶奶给你做了好吃的,还有你小……”犹豫了下,钱氏依然说了下去,“有你小姑姑酿的果酒,可甜了!”不能为了哄小山,就避开暖暖不提,那样对两个孩子都不公平。
武山河听到小姑姑三字哭声更大了,挣扎不停的喊着,“你们就是偏心,我不要听,我要回家,回家!”
武天辛从不知道一个男娃会如此的敏感、不懂事,后牙咬紧,看钱氏脸色越来越白、汗珠都冒了出来,而武山河仍是无知无觉的闹着,顿时眯眼一哼,拎过武山河就往他屁股后面狠狠打了两巴掌。斜眼跟面露心疼的武行侠说道:“你媳妇你心疼,我媳妇我还心疼呢!看你们把娃惯的,都十二了,连小游那个三岁的娃都不如。”
钱氏脸红了一红,拽了拽武天辛的衣角,让他正经些,当着儿子和孙子亏他说得出口。
武行侠暗搓搓的嘀咕,“还不是随了根。”
武天辛一哼,被打疼的武山河顿时不敢出声了,武行侠也摸摸鼻子,屁颠颠的跟着爹娘回了家。
若非牵扯到孩子的成长,武天辛真的不想插手小夫妻间的事情,田氏是好是赖都是武行侠选的,日后的生活苦也好甜也好,当爹娘的能帮一手的会帮,但是其他的真不该多问。这些自然是武天辛之前的想法,而今碰到田氏这么不省心的,武天辛不想管也要管了。
武山河一直蔫怵怵的,一天里不带说一句话的,饭也吃的有一搭无一搭。
武家私塾正巧放假两天,前两年田氏把武山河送到镇上的另一家私塾‘阅堂’进学,为了避免他半路跑回田家,武行侠已经跟武家私塾的夫子打了招呼,等到村里复学,让他重新回武家私塾上课。
第一天武山河闹了些小脾气却还算正常,第二天却开始不吃不喝,等到第三天该进学了,缩在床上连床都不起,眼睛哭的红肿红肿的,彻底闹了起来。
钱氏头疼欲绝,根本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孩子对他们家的意见这般的大,待上两天似乎连活都活不下去了。
“这娃,跟咱们没缘吗?”。看着一下子瘦了一大圈的武山河,她近乎绝望的问。
武天辛为老妻揉了揉紧蹙的眉头,冷哼,“他倒是够狠,绝食?这里面没人教我是绝对不相信的。田氏能抱着他一块撞墙,教他饿自己两天也没什么稀罕的。咱们狠狠心,看他能忍几天。”
钱氏叹口气,“我服了,我认服!我是没那么狠的心,明天让行侠送回去吧!跟行侠说,他要是不愿意回来也别回来了,成天苦着脸,我看的都头疼。让他们回来跟要杀了他们一般,权当他这个儿子我是白生了。”
“你想明白就好,看你天天这般苦恼,最心疼你的不还是我!”
“别不正经!”话是如此,钱氏终于展颜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