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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且梨花带雨,今儿众人算是大开眼界。
刘靖憋了一肚子话要骂江沐雪,可是后来看见她那副样子突然心软,不由自主的把那些话收了回去。
心想等私下没人的时候再骂也不迟,她毕竟是自己的皇后,骂了她,他自己脸上也无光。
“从今儿起,你就待在毓秀宫好好养身子,哪儿都不要去,这件事,朕自有主张。”这话是对夏甄姬说的,说完又看向江沐雪,“朕看皇后也累了,就暂时把协理六宫之权交给德妃,孙德金,吩咐下去,打今儿起,后宫之事由德妃看管,皇后娘娘病了。”
这就等于禁了夏甄姬的足,剥夺了她的大权。
不让她乱蹦跶江沐雪理解,可为何要禁夏甄姬的足?
刘靖说完要走,夏甄姬挣扎着从床上滚了下来,嘴里大叫着皇上,那副狼狈相江沐雪看了直想笑。
滚吧,滚吧,再不滚就没机会了。
“婉嫔还有什么事?”刘靖脑子里盛的信息量有些大,急需时间细细斟酌,开始不耐烦。
“臣妾不敢耽误皇上,只是有一件事不明。既然皇后娘娘明明得知我是中了蛊毒,为何昨天晚上不说?既然一开始选择不说,为何又要偷偷派月满过来告诉臣妾原因以及治愈的土法子?”
这话根本不用夏甄姬提醒,刘靖心中装着一肚子疑问呢。
昨天,面对萧钰儿的推三阻四他一度恼火,这点他可没忘。
吆喝……某女真想翻白眼,我没有找你的事儿就算了,你竟然还敢抓着月满念念不放,可见是逼急了。
江沐雪煞有意味的看着夏甄姬,你难道真的不怕我从月满这里得到你更多的信息么?今日之事,我没有拆穿你和月满,那就代表月满的行径是我认可的,她还是我的人,但是你们二人已经暴露了耶……
江沐雪所想,夏甄姬何尝不明白,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已经到了这地步,就算托不死萧钰儿也得让她扒层皮,否则,夏甄姬不敢想,今后她的宏图大计该怎么继续展开。
没等刘靖开口,江沐雪仍一副蔫蔫儿的样子道:“当时,臣妾正在犹豫,要不要将一切和盘托出。另外,最重要的一点,臣妾不是巫师,不能第一眼就看出婉嫔妹妹是中了蛊毒。当时从毓秀宫离开,脑子一片浆糊,全乱了,回宫之后臣妾才想明白,先悄悄帮妹妹解脱痛苦再说。”
几句话让夏甄姬中弹,她恼恨的要吐血,真不明白这个女人何时变的这样大胆,几句话就有四两拨千斤的功效,偏偏看刘靖那副样子吃的还挺香。
“好了,皇后就这样子,婉嫔多担待,无论如何,你身上的蛊毒是皇后帮着解的。”刘靖说完,负手离开。
一刻也不想再耽搁。
待他走远,江沐雪哈哈大笑,“妹妹现在可知,什么才叫猖狂啊?学着点儿,猖狂的本质是无所畏惧,无法无天,纵然在天面前,该怎么蹦跶还是怎么蹦跶,而妹妹那些背地里见不得人的小伎俩,真是太不讨喜了……哈哈!”
江沐雪笑嘻嘻的走出大殿,一路春风得意,冬日的寒风打在脸上不仅不觉得疼,反而很舒坦。
崔长袖忍了又忍,最后实在忍不住道:“娘娘,您就不能正经一些!不,严肃一些!”
都什么时候了,她觉得现在事情一团糟,可她们家这位倒好,走的东倒西歪,就差跳舞了。
某女笑着回头,“本宫首先发现幕后黑手,其次救了贤妃,今儿又救了婉嫔,得皇上夸赞,本宫实在是高兴呐!”
“长袖,今儿吩咐膳房,弄两壶女儿红,本宫要好好的喝一场。”
崔长袖不再说话,无语的全盘接收。
其实打心底,她也高兴,皇上表面上训了她们家娘娘,可实际上护的紧呢。
一想起这个,崔长袖便把江沐雪的洋洋自得自动忽略,反正有皇上护着,能出什么事儿?
江沐雪猖狂的离开后,夏甄姬忍着痛把毓秀宫砸了个稀巴烂,今日之事,她计划的天衣无缝,最后却败的一塌涂地!
一开始,她想把幕后之手的罪名安到萧钰儿头上,结果败了。
后来,她又把欺君之罪的头衔安到萧钰儿头上,结果又败了。
最后,她想治萧钰儿一个故意拖延之错,还是败了。
多好的机会,天时地利人和,就连一开始没有打招呼的满月都配合的很好,结果竟然这般……
“萧钰儿!”
“你能耐!!”
☆、第656章 整蛊皇后(26)
回到坤宁宫,江沐雪命人弄了一桌子菜,平时从不饮酒的她一杯接一杯的小酌。
“母后,发生什么喜事了?”江沐雪的情绪感染了小刘稷,小家伙吃的也欢快。
江沐雪一把将他揽入怀中,用额头抵了抵他的小脸,“母后看见稷儿高兴便高兴,稷儿,你高兴吗?”
嗯!小刘稷点点头,“今儿太傅夸我字写的好,白雪(刘稷养的小哈巴儿的名字)和松狮打了一架,赢了。”
“是吗?”江沐雪笑容更绚烂了,忍不住又喝一杯,刘稷虽小,却劝道:“母后,酒大伤身,您少喝些。”
“乖儿子。”江沐雪捏了一把他那肉呼呼的小脸儿,说自有分寸。
然后忍不住唱起了小曲儿,这还是萧钰儿待字闺中时喜欢哼唱的,多少年过去,崔长袖和月云猛的听见顿时润了眼睛。
一为怀念从前,二为自己的愚钝恼火儿,因为直到现在她们也搞不清楚自家主子到底打什么盘算。
她们空有一腔热情,就是想帮忙,也不知从何做起。
刘稷吃完,被奶娘带下,江沐雪那里还没结束。
一壶酒下肚,脸上晕开了花儿,竟有从前没有过的娇媚。
“一,二,三……”她轻声数着,巧笑,来了。
崔长袖更闹不清她在做什么,正要开口劝她不要再喝,结果江沐雪大笑,“倒酒!快给本宫倒酒!”
“哎呀,娘娘,您已经喝了那么多,别再喝了!”
崔长袖、月云二人怎么劝都劝不住,被江沐雪一把推开,“本宫现在,两袖空空,清风明月,最是惬意之时,凭什么不让本宫喝酒?从前忍,现在还要忍吗?快倒酒!”
月云和崔长袖面面相觑,就见刘靖已经站在门口,江沐雪却没看见,继续吼着要酒喝。
俩人要给刘靖行礼,却被他摆手制止。
“愣什么!还不倒酒!”
江沐雪双眸迷离,“怎么,现在本宫的话也不听了?是不是觉得本宫失势,连你们也要欺负到本宫头上?”
“奴婢们不敢!”
崔长袖等人跪成一片,江沐雪冷笑两声作罢。
端起酒杯,某女摇头晃脑的感叹,“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有什么?不就是个六宫协理权么?本宫就算没有协理权,那还是大齐的皇后,哎,我说长袖,你脑袋怎么了?摇晃什么呀?”她目光迷离的朝长袖看去,崔长袖已经急的想屎。
“哼,有本事把本宫的后位也给废了!”这句话一出口,长袖再顾不上别的,跪道:“娘娘,您喝多了,奴婢扶您去歇着吧!”
“是啊是啊娘娘,您累了一天,赶紧歇着吧!”
“我不去!”
江沐雪手一摆。
“我不累!”
“从今天起,我……哈哈,不会再累,为什么?无事一身轻呀,长袖,月云,我跟你们说,打明儿起,咱们啥也不干,就坐着轿子四处走走看看,虽然本宫深处牢笼,不,是金丝笼,但是!好在这金丝笼足够大……”
“是是,奴婢们明天就陪您四处逛着玩儿,咱们去雪园捉鸟,去梅园摘花,去龙凤湖钓鱼。”崔长袖觉得事已至此,既然堵不住自家主子的嘴,那就顺着她的意思说,好歹描补描补。
说不定还能带着话题走呢。
月云会意,跟着在旁附和。
门口的刘靖看戏似的一动不动,不仅没有动怒,反而觉得深深的无奈中透着一种有趣,看的津津有味儿。
江沐雪咕咚咕咚几口,第二壶酒去了大半。
继续掰扯,“长袖,你是不是也觉得本宫脑子不好使?”
崔长袖连连摇头,“娘娘,怎么会呢?娘娘自幼冰雪聪明……”
“你放……”屁字虽然没说出来,音儿还是发了一半,被江沐雪及时收回去,“小时候背诗词歌赋,记了忘,忘了记,在先生面前从来都像个鹌鹑,还冰雪聪明……我爹打我手心时说,猪!都比你聪明!”
“噗……”刘靖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江沐雪“及时”听见,抬头朝门口望去,星眸迷离,半响问道:“谁在那里笑本宫!给我滚进来!”
刘靖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