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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不明的灯光下江沐雪看不清她的长相,不过声音倒是媚的令人浑身发酥,尽管她不是男人,可说实话,她对这妩媚软糯的声音并不反感。
“在下已经恭候娘娘多时,娘娘请坐。”女巫走到灯光下江沐雪才发现原来在她的脸上还挂着一层薄薄的纱巾,就算她集中精力,慧眼如炬,还是看不清她的长相。
面对江沐雪,女巫并没有揭开面纱的意思,这个,江沐雪也不强求。
“大师怎么知道本宫要来?”
毕竟,她突然袭击,并未遵照原来的计划,而萧家对她此次单独行动更是不知。
“如果在下连这点儿小本事都没有,娘娘岂不是很失望?”女巫巧笑,娇俏的声音里透着清脆、明快,江沐雪一怔,也跟着笑起。
废话少说,言归正传,没等江沐雪问及,女巫便主动讲起各种蛊毒之事。
“寒蛊,顾名思义,是一种快速致人于阴寒之地的蛊毒,这种蛊幼虫只有蚂蚁大小,靠人温热的精血存活。若有充分的精血,母蛊的成长速度惊人,一天呈几倍速度增长,想要置人于死地,一只蛊只需三个月的时间。想要迅速置人于死地,十几只下去,再强壮的人也撑不了半月。”
女巫先从寒蛊讲起,说的时候从一个黑漆漆的大木箱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出来,打开之后,里面装着五六个袖珍瓮,江沐雪本能感觉里面应该是各种蛊虫。
所料不错,女巫刚打开其中一只瓮,便有淡淡的血腥味儿散发出来,她解释道:“这些精血都是野猪的,相比之下,这些玩意儿更喜欢人的精血。娘娘请看,这就是寒蛊的幼虫。”
那些虫子实在太小,看的时候老费劲儿,江沐雪把烛光凑了凑,眯着眼睛才看清,黑漆漆的,比黑芝麻大一些,虽然微小,可盯了几秒钟,恶感还是袭上心头。
主要是她又想起那天帮苏尔佳莹引蛊虫的情景,实在是太恶心。
“另外,这一瓮是腐蚀蛊,钻进人体内,不出一月,整个人都会腐烂不堪。”
江沐雪拧着眉头瞅了瞅那腐蚀蛊,也是黑漆漆的,但是个头比寒蛊大一些。
“还有这个,噬髓蛊,以人体骨髓为食。”
“这个,吸血蛊,与寒蛊不同,它们更喜欢在人体之外吸食鲜血。”
“……”
女巫杂七杂八介绍十几种,最后江沐雪看都不想再看。
“娘娘,这两种蛊比较独特,它们既不喝血,也不吃肉。”女巫讲的正兴头儿,并未注意到江沐雪神色,从大木箱里又拿出一只木盒,里面只有两只瓮,她指着其中一只道:“这种蛊叫情。蛊,不过它的作用是使人绝情。中了这种蛊的两个人,无论父母兄弟亲友,还是夫妻、相爱之人,再看彼此都会相看两厌,冷漠绝情。而那一种,也叫情。蛊,却与绝情蛊相反,它们是衷情蛊,中了这种蛊的两个人,无论适合身份,都会产生相互依恋的情愫。”
“但是有一点……娘娘,娘娘,您怎么了?”女巫说的正兴起,突然发现江沐雪两眼发直,呆呆的望着前方,便停下讲述。
江沐雪并没发呆,她陷入有关前世的回忆中。
前世,夏甄姬那么得宠,让刘靖爱的死去活来,恨不得把天下都给她,为了她不惜三番五次顶撞萧太后,更是不把萧钰儿这个皇后放在眼中,会不会是,中了夏甄姬的情。蛊?
哦,当然,江沐雪并不能排除夏甄姬和刘靖就是王八对绿豆看上眼,俩人之间存在真挚的爱情。
不过,既然夏甄姬会用蛊,江沐雪又听到女巫讲到这里,所以不由得多想一层。
“没什么,本宫只是对这情。蛊感兴趣,你再给本宫多说一些有关情。蛊之事……”
女巫的兴趣再次被激发,兴高采烈的讲起来。
……
离开女巫的住处,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说的太多,花费的时间有些多,已经超出她和崔长袖约定的时间,因此,江沐雪出了门后拼命朝落凤山赶。
一炷香的功夫,她回到了大慈大悲寺。
“长袖,长袖?”
院子里静悄悄,并无异样,江沐雪放心进屋,里面黑漆漆的,还是她走时候的模样。喊了两声,并未得到崔长袖的回答,倒是一个令她心惊的声音响起,“皇后回来了?这么晚,去了哪里?”
ps:对不起大家,今天晚更,也没啥事儿,就是给忘了/(tot)/~~
为了避免这种错误,我决定明天继续一口气三更,今儿亲们见谅,么么
☆、第649章 整蛊皇后(19)
“啪”的一声灯光亮起,江沐雪面前跪的全是人,大都是随她这次出行的宫女和内侍以及站在门口守夜的侍卫。
个个遍体鳞伤,其中数崔长袖伤的最重,她跪的地方血迹斑斑。
那一刻,江沐雪怒了,禁不住拳头握的紧紧。
刘靖则云淡风轻的从椅子上站起,慢慢走到江沐雪面前,笑道:“皇后心疼了?那就告诉朕实话,否则,等会儿再看她们,可就跪都跪不了了。”
她这次外出,除了崔长袖没人知道,而崔长袖遍体鳞伤说明并未出卖她,而其他人,肯定是因为没有当好值,好端端的让皇后娘娘凭空消失这个理由而挨打。
江沐雪只瞄了他们一眼便肯定刘靖到现在并不知道真相。
“想听实话?好,臣妾告诉皇上,臣妾出去见了萧氏族人,要他们团结一致,力保我稷儿太子之位稳固,谁敢阻拦我稷儿将来继承大统之路,那就要死!”
崔长袖听后立刻瘫软,她觉得皇后疯了,这话还不如把真相告诉给皇上好呢。
“哈哈!皇后,你可不乖!”刘靖却大笑,一点儿不信。
江沐雪知道自己赌对了,以她对刘靖的了解,如此猖狂、大逆不道的话他怎么会相信?
“既如此,那臣妾倒要问问皇上,为何要把我的婢女、内侍打成这模样?他们犯了什么大罪?”
“玩忽职守,以至于皇后娘娘凭空消失,行踪不定,这罪名,还不大么?朕没有要了他们的命已经网开一面。”
刘靖说完,掐住江沐雪的脖子,“说,你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朕可没有那么多耐性!”
有那么一瞬间,江沐雪突然觉得就此把刘靖解决然后调动萧家兵马发动一场兵变,然后自己当太后扶持刘稷继位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可是这样一来,那萧钰儿的仇还怎么报?要对付夏甄姬,便离不开刘靖。
最后,江沐雪把紧握的拳头松开。
艰涩道:“出了,大慈大悲寺……”
“去了哪里?”
“让他们都退下,我才能说。有些话,只能对皇上一个人说。”
刘靖瞄了江沐雪一眼,一副谅你也玩不出花招的样子,照做。
人都退去后,他松开手,再次问询。
江沐雪清清嗓子,颤道:“没去哪里,就在那两千石阶上走了一遍,下去,上来,一个时辰便过去了。”
刘靖万万没想到他等来这样一个答案,当然,他肯定不信的。
“臣妾知道皇上不信,谁会这么无聊。”
江沐雪自言自语,也不看刘靖,“皇上雄才伟略,心怀天下,更不会如此。”
虽然不相信,但江沐雪那副萧索寂寥且悲戚的语调还是引起了刘靖的兴趣。
“想当年,臣妾还在闺中之时,常常幻想将来会嫁一个怎样的夫婿,但是想来想去,从来没想过会是皇上……”
“怎么?嫁给朕,还委屈了你不成?”刘靖双眸隐含着怒意,打断江沐雪的话。
某女回望她一眼,淡定的笑道:“倒不是。无论从身份、地位、金钱、权势,乃至样貌,普天之下,皇上称第二,谁敢第一?”
这马屁拍的,还真有用。
虽然类似的话刘靖天天听,但是江沐雪这般神态,口吻,却是刘靖没见过的,原因无他,除了此时的江沐雪,没人敢这样跟刘靖说话。见他未语,江沐雪继续一句一顿道:“后来,圣旨降到臣妾面前时,真是把人给砸晕了。说句让皇上恼火的话,当时臣妾不愿意的。别的不说,一进宫门深似海,臣妾并不认为自己能胜任。后来,爹爹劝我,说后宫有姑姑坐镇,谁敢欺负我?再说,我去做皇后,又不是一般嫔妃,好说歹说的,我同意了。说起来,不同意又能怎样?圣旨都下来了……”
“后来呢?”刘靖其实到现在都不知江沐雪要说什么,当然某女说的一点儿不悦耳,他心中忍着怒。
“后来,我就被金銮轿抬进了宫……入宫门的刹那我还在回头望了望,当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什么时候,我才能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