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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源一听,发觉越说越离谱,忙不迭抬起头,愣愣看着两女,欲哭无泪的道:“打住、打住,你们都说得些什么啊?我那里有生闷气了,你们看,我像是生闷气的样子吗?”
“像!”哪知尚若若与傅青霜,像是商量好了一样,齐声对他道。
元源一阵郁闷。正想继续分辨一番,那知尚若若继续体贴的提议道:“你到底要怎么惩罚我们?只要你能够消气,什么惩罚我们都接受,不说二话。”
听尚若若几次三番提到“惩罚”元源眼珠子一转。忽然也不忙着置辩了,暗自想道:愿意接受任何惩罚?莫非,这两个小家伙,是想让自己再打她们一顿屁股不成?
一想到这儿。元源不由抬头向两女瞄去,见两女低垂着头,娇媚柔顺,楚楚可怜,完全一副任采任椒的模样,禁不住全身发热,口话燥,“咕嘟”又咽了一口口水。既然两女自投罗网,元源也就不急着宽慰她们了,强忍着心头的躁动,板着脸道:”哼,原来你们自己也知道闯下了大祸事。看在你们的认错态度还算良好份上,我也就不再追究太甚;只是,你们打算用什么惩罚来消赎自己的罪过,且说来给我听听,嗯,在说之前可要三思,我可是要自这方面来看你们的悔过之心,倒底痛切不痛切。”
元源忽然间端正脸色,声色俱厉,尚若若与傅青霜无疑大为不习惯,无比委屈的对望一眼,最终傅青霜咬牙低声道:“按照军规,由于将领处置不当。导致军士聚众哗变、暴动,应当责以八十年棍!我们依照军规,就受八十年棍就是。”
八十年棍?呆呆看着傅青霜与尚若若坚毅的面容,元源脑袋一阵晕眩:怎么两女自己定的责罚,与自己心头所想的,出入这么大呢?八十军棍、不是八十巴掌?
元源心头一股兴味索然的感觉涌起,暗自道:你们这娇滴滴的玉、臀,如果用夯笨的军棍来责打,那可简直不能单以煞风景来形容了;不过,军棍叭…
一时间不知道元源思绪想到了那儿去”头灼热,全身兽血沸腾,胯下的那一根忽然一下有了反应,昂然耸立,与军棍真个有几分相似。汗颜,连骂了自只几旬矛耻,强自将心头的意马心镶心,就想义正言辞发表一番总结。然后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将此事就此撂开,哪知两女脸色赤红,牙关紧咬,伸手一挥,星力凝聚。身前出现了两张软垫。下一刻在元源呆若木鸡的眼神中,两女一下翻身趴在了上面,双眼紧闭。道:“你、你用刑吧!”
“用、用刑?”元源望着两女曼妙四凸的娇躯,软绵绵的趴在软垫之上,那圆圆的**。成一惊心动魄的弧线,高高隆起。却是充满了诱惑、以及挑逗,元源禁不住热血再次上冲脑际,使得他一阵阵晕眩。
“你们、你们不要逼我,告诉你们,老虎不发威,看上去像是病猫儿,真正发起威来。你们、你们谁也吃不消。”元源“呼哧呼哧”不住喘着粗气。一口一口的咽着口水,双眼暴突,死死盯着两女隆起的圆臀,咬牙发着狠。不住口的道。
让一男人来打自己的屁股,虽然是自己心仪的男子,两女仍旧有些娇羞难当,都将小脸深深埋进了小手里。
元源费了老大的力气。才将自己的双眼,自两女的圆臀上摘下来,原地团团转了两个圈子,眼珠子也滴溜溜不知转了几个圈,口里却依旧忿忿的道:“这心急火燎的,到那儿去找棍子去?军棍、军棍,你们这不是诚心难为我?罢了。我就给你们降低一下标准,用巴掌代替军棍,一人扇你们八十巴掌好了!”
心头一直聒噪的这句话终于鼓足勇气喷出来,元源也一时间老脸羞红,却死死撑着。等待两女的回音。
爬在软垫上的两女,闻言大为愕然,似乎感觉用巴掌代替军棍,好像不太好,但急切间。她们神思恍惚,也愣是没有想起。在元源的星域之中又有什么棍子不好找?星力凝聚所致,通天柱都明晃晃的竖立在边上呢。
然而两女随即想到。元源也许完全一副体贴两人的心思,怕用军棍将两人打伤。因此才改用巴掌。想明白这点,尚若若与傅青霜心头齐齐释然,又大为感动,然而让元源用巴掌来打自己的屁股,特别刚刚有过并车之鉴,两女是羞不可仰,直到过了半响,尚若若低得如同蚊鸣的声音,才响起道:“用手也成,只要你能够消气,你、你就打
元源一听。如奉纶音圣旨,那里还耐得住?端详着乖乖趴在软垫上,任自己怨意施为的两女,双眼绿光直冒,神色如同一只大尾巴狼,“嘿嘿”笑的那叫一个不怀好意。
“元源,你、你打的快一些,你的笑声让我害怕。”尚若若听元源的笑,与傅青霜心头齐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滋味,似乎很是期待,又似乎很是抗拒。无比的矛盾。然而两人既然说出了话,自然就不能食言而肥。为了让元源消气,也只有硬着头皮趴在那儿。
元源重重喷出一口气去,凛然道;“打得快?打得快能够抵得过你们的罪过?我正要慢慢的打,好好出一出心头的火气。”
听元源的振振有词,尚若若只得可怜巴巴的道:“那、那随便你,,啊!”
尚若若话说到一半。元源已然迫不及待,无比清脆的“啪”的一声响,一巴掌已然打在了她的屁股之上。尚若若全身又酥又麻,小腹间忽然一股怪异的热流上涌,小脸赤红,娇躯再次不由自主一下绷紧,一声娇呼喊了出来。
“好弹!”元源一巴掌下去,也如同挨了一记焦雷,手心与尚若若隆起**的亲密接触,留给在脑际的,只有这两个字。半响,口话燥的他,不知咽了多少口口水,才勉强恢复镇静,想起自己的角色,咧嘴狠狠一笑,道:“叫什么叫,这才是第一巴掌呢,后面还长得很呢。”他虽然笑得足够狰狞,只是这笑容怎么也与行刑人挂不上边,与垂涎三尺的色狼。都是有**分不谋而合的神韵。
“啪、啪、啪元源一鼓作气,又一连扇了七八巴掌下去。
他自然不能真扇尚若若的屁股,每一巴掌都高高举起、轻轻拍下,说是打屁股,与摸屁股委实没有什么两样,说白了不过是为了偿愿他上次打过两女、心头一直意犹未尽的遗憾罢了。
而随着他打得越来越欢实。尚若若初开始还竭力忍耐,到后来不由自主,樱口微张。喉头一声声“嘤咛啊”的叫声不时发出,全身如同火炭一样烧得吓人小脸更红彤彤如同晚霞,一双澄澈莹润的大眼睛,神色迷离。眯成了两道月牙儿,里面春水蕴蓄,直似乎要流淌出来。
元源不过打了十巴掌,尚若若再也忍耐不住,一双小手无意识的用力攥紧,口里喃喃的叫道:“元源,不要、不要打了,好难受,我不行了,不要打了!求求你!”
元源也打得心头火气。心浮气躁,额头青筋直跳,满头大汗,听尚若若不住口的哀声求饶。终于停下手来,喘着粗气道:“好吧,先放你一马,反正旁边还有一个,我打完青霜再慢慢的收拾你,在星域之中,别的没有。时间反正有的是。”
傅青霜听尚若若不住口的娇喘、求饶,心头莫名也跳动加速,全身隐隐发热,随即又大为鄙夷,暗自道:叫什么叫,这不过是用巴掌,又不是真正用军棍。叫的这么大声,好像很痛似的。哼,就是娇生惯养,我可是不能像你那么丢人。
就在傅青霜这么想着,“啪”的一声,元源一巴卓也对她的屁股不轻不重的拍了下来。
啊傅青霜娇躯一下硬的像是石头,笔直修长的双腿一下蹬紧小口一张,一声娇呼吐了出来,她的反应,却是比之尚若若还不如。
傅青霜只觉一股热流由臀部迅速传遍全身,那股酥麻的滋味无比的难受,似乎想要让元源继续打下去,又似乎想要让他立即停手,委实诡异的很,也许那欲仙欲死的滋味,也不过就是如此吧?
“这、这都是你们逼我的,告诉你们,我原本是不想打的!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也豁出去了,不打得你们小六红。我、我恐怕先要吐血而亡。”元源口里一边胡言气…用,一边手下巴掌不停。忙活的要命,“啪、啪、啪”对傅青霜的隆臀不住拍击着。
“不要、不要打了,我、我也顶不住了,元源,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元源刚刚打下十巴掌,件青霜也娇躯发抖。颤抖着嗓弃,对元源不住哀求道,一时间几乎都带了哭音。
听一向冷若冰霜的冷美人,忽然如此软语求饶,元源心尖猛然颤了几颤,全身血液倒流,双眼发黑,差点没有彻底失控。他长吸口气,稳住心神。双着傅青霜的隆臀,“嘿嘿”笑道:“让我停手,到也容易,先、先叫声“好哥哥。来听。”此时他的双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