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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员伤势虽重,却吐着血,双眼暴突,死死盯着暴熊星卫,猛然再次主动冲上前来,抡起星刃再次对暴熊星卫当头劈下。望着这惊悚一幕,明明暴熊星卫大占上风,却就是手足软,心头寒,手中银矛怎么也刺不出去,生生被警员给一刀劈翻在地,然后变成一只惨遭蹂躏的落水狗……
不过一个小时,战斗已然结束。五十名暴熊星卫对上四十名警戒处警员,结果竟然是一向牛气冲天、不可一世的暴熊星卫,被警员星师给劈得死去活来,横七竖八倒在地上,变成一条条死狗在挣扎着挣命。众警员相互扶持,无一例外,尽皆昂然站立当地,蔑视的扫视着倒在地上、彻底失去行动能力的一干暴熊星卫。
坐地虎脸色早已变得惨白,站在当地,跑不敢跑、留不敢留,全身如同筛糠,不住剧烈哆嗦着。看着众警员星师,如同看一群恶狼、魔鬼,心头凉气直冒,眼神充满惊悚,——这,还是人吗?哪有这么不要命地军士?
面对不怀好意、慢慢逼了上来的令狐相,他颤声道:“你、你想要对我做什么?咱们、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可要知道,殴打御林卫军官,等同于‘亵渎皇权’,你可要想好了。”
令狐相认认真真低头想了一会儿,抬头认认真真对他道:“我想好了!”说着,猛然抡起马鞭,对他狠狠抽了下来。
坐地虎气焰尽消。被刚才四十名警员地拼命架势所慑。居然不敢释放星环防御。生生挨了令狐相这当头抽下地一马鞭。令狐相倾尽所有。因此这一马鞭劲头还能小了?萨姆大叔在旁边惨不忍睹地一闭眼。下一刻坐地虎惨叫一声。头上被抽出一条血肉模糊地鞭痕。倒在地上不住翻滚。
“没种!”令狐相不屑地骂道:“御林卫有你们这群败类。也算倒霉。”随即对一干警员喝道:“给我搜。将刚才萨姆大叔被他们刮去地两万紫水晶币。给我搜回来。”
坐地虎抱着脑袋。正疼地死去活来。听令狐相这句话。却是欲哭无泪。如同一只独自面对十几只大公鸡地小母鸡。悲声道:“不带这样地。你们这是敲诈勒索。”
“敲你妈地头!”令狐相一脚将他踹倒地上。忽然双眼一亮。现他地手腕上。居然戴着一枚翡翠储物手镯。
令狐相上前无比粗暴地将手镯给摘了下来。注入一丝星力。将手镯一下打开。“哗啦”一声。自手镯内掉出来一大堆东西来。但见紫水晶币、金币、银币。隆起如同小山般一堆。怕不有万余枚?此外还有各色宝石、水晶数百块。以及上品、中品水玉上百方之多。萨姆大叔地那只黑黝黝地羊皮小钱袋。也在里面。却未免毫不起眼。
“妈地。怪不得你叫坐地虎。竟然搜刮了这么多。这城门卫还真他妈地有油水!”令狐相双眼放光。上前对坐地虎又踹了两脚。
干搜身行当早已熟门熟路、堪称专业地警员星师们,兴高采烈,早将五十名暴熊星卫给一个个揪起来,抱头排队,蹲在地上
依次搜刮一光,自然也弄出不少钱币、水玉、珠宝等,纷纷过来丢在这堆东西上,却是足足将这座宝山又扩大了两倍。
“老大,数目不对,紫水晶币不够两万枚。”封南仔细估算了一下那堆钱币,像是现了新大陆,对令狐相兴奋的大声道。
令狐相眼珠一转,与一脸奸笑的萨姆大叔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指着这堆金币、水玉、珠宝,甚至各色饰品等七零八碎的小山,道:“大叔,你看,这是不是他们刚才抢夺你的东西?”
萨姆大叔一拍大腿,连声道:“正是!正是!这所有地东西,全部统统都是我地。就是紫水晶币还不够数,想必一定是被他们给吞进肚子里吃了。”
抱头蹲在地上的一干暴熊星卫,听到这话,欲哭无泪:吞金币?我们又没傻,吞那个干嘛?活够了自杀吗?
坐地虎却是一脸悲愤,暗自对萨姆大叔咒骂道:还所有的东西统统都是你的?你亏心不亏心,这是老子近乎一年下来,辛辛苦苦搜刮的好不好?
“有道理。”令狐相摸着下巴,居然很是同意萨姆大叔的话,打量着一干暴熊星卫,忽然“嘿嘿”一笑,道:“妈的,既然紫水晶币让他们吞了,那就让他们拿东西来顶齐,——弟兄们,给我将他们的星甲扒了,受伤的弟兄先人手一件,剩余的回去慢慢分。”
众警员一听,眼珠子都红了,恶狼般蜂拥上前,又扯又撕,几把下来,将一干暴熊星卫地“琉璃陶镜星甲”给扒了下来。这些家伙却是太过恶毒,不但扒下星甲,连带内衣裤也不放过,却是将暴熊星卫一个个给剥个精光。五十名暴熊星卫,全部一丝不挂,如同一只只大白鸡,排成一排蹲在城前墙根下,景象蔚为壮观。
令狐相却是将地上那堆宝山,通通塞回储物手镯,理所当然的将手镯给戴在了手上。
此时周围早已围满了进出城的奴仆、星师,一个个也不忙着赶路,都围在周围看热闹。见暴熊星卫被剥成白条,平日尽受欺压的他们,出一阵阵震耳欲聋地欢呼,更有的捡起石子、烂菜叶、臭鸡蛋,对他们纷纷丢过来。
令狐相又是“嘿嘿”一笑,也不管那些普通星师、奴仆地报复,洋洋得意,对下属警员道:“走!”当下一干警员,簇拥、护卫着马车,就要进城。
“想走?那里那么容易!既然来了,就给我留下吧!”一个凌厉的声音,忽然远远自城门内传出道。接着“刷、刷、刷”一阵整齐沉闷的脚步声响起,自城门内,飞快开出了不下四五百名身披“琉璃陶镜星甲”、神色嚣张彪悍的暴熊星卫,将令狐相等几十名警员、连同马车,给团团围了起来。当先一名军官年纪甚轻,脸色沉郁,赫然是进入第一贵族学院、投向了景王子的廖标,只见他却也披了一件琉璃陶镜星甲,并且胸口位置上,还镶嵌了三枚蓝水晶六角星,——却是成了暴熊星卫中一名副校尉实职军官。
坐地虎一看到来了救星,禁不住热泪盈眶,连滚带爬凑上前去,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对着廖标就诉起苦来:“长官,这群银皮狗胆大妄为、无法无天,居然敢殴打御林卫,你可要为弟兄们做主啊!”
厌恶地扫了全身裸赤的坐地虎一眼,廖标一脚将他踹飞,骂道:“败类!御林卫地脸面,全让你给丢光了。”
没有想到忽然冒出来这么多暴熊星卫,第四营的一干警员吃了一惊,禁不住脸色微变,却一个个毫不退缩,星环闪耀,再次密集排列,结成圆形防御战阵。刚才激斗中没有负伤地警员,星力提聚,全神戒备,防御在最外围,将马车、以及受伤的袍泽,给护在最里面,做好了恶战地准备;那些负伤的警员,则努力独自站稳,尽量不带累到袍泽。
看到突然间出现的廖标、以及坐地虎的求救,令狐相心下雪亮,摸着下巴,怪声怪气的道:“妈的,怪不得这群死狗敢执意拦下这辆马车,感情是你在暗地里捣鬼。”
廖标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并且还担任了暴熊星卫的副校尉军官呢?自从血牙纵欲身亡、廖家的一干星师又被睿王子清剿干净后,廖标就彻底失去了景王子的宠信,被闲置一旁,受尽冷落。直到后来大王子来信,教训了景王子一番,景王子才意识到自己做的太过火,对投靠自己的贵族如此态度,未免让那些继续打算投靠的贵族,心怀犹豫,对大王子以后的大业可殊为不利。
知错就改的景王子,立即将廖标招去,亲切安慰了一番,随即亲自安排他进入御林卫中的暴熊星卫,担任了一名副校尉军官。于是廖标由第一贵族学院的一名尚未毕业地学员,一跃成为一名御林卫中层实职军官,可谓一步登天,对景王子自然是感激涕零,誓死效忠。
自从上任后,为了报答景王子知遇之恩,廖标可谓忠于职守,将份内职责做得一丝不芶不说,对于操演御林卫、巡视城门这等杂事
尽心尽责。而在今天中午,他到城门进行例行巡视几名帝都贵族学院地导师,风尘仆仆,骑马回城而来。也是一时意动,廖标上前检查勘合时,就随意攀谈了几句。这一番攀谈,却是让他获知了一个意外消息:这几名导师奉院长习贡洲之命,去诺亚城接元源的母亲来着,——元源母亲乘坐的马车,却是随后就到。
送走那几名导师,廖标立时意识到,洗刷前辱、立功受赏的机会来了!当下他一边派人将这个消息通报给景王子,一边招过城门军官坐地虎,吩咐他过会儿无论如何,也要扣下一辆来自诺亚城的马车。为防万一,他则匆忙赶回帝京,召集自己手下的一干暴熊星卫,匆匆赶来城门策应。这个家伙,却是打算随便按个罪名,先将元源的母亲扣下、弄入死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