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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这位副官看来,贵族学院还没有毕业,就企图走军务大臣的路子,担任实职副校尉地职衔,实在太过嚣张与不自量力,因此得到这等待遇,完全是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就凭乳臭未干的样子,知道什么叫做服众?知道如何来收拢人心?将上千弟兄的性命,交到这么一不值得相信的人手里,实在是对弟兄生命的最大的不负责!
元源眉头微皱,心头也大为奇怪:难道就是因为自己年轻,因此卡缪统却是将自己丢来了这么一处分明不受重视、落魄垃圾到极点的营地?丢来这等地方,自己也就认了,毕竟好歹也是实职,可自己站立营地外这么长时间了,营地内除了刚开始一阵嘈杂外,再无动静,居然一直没有人出来迎接,这其中的敌意却是异常明显,这又是什么原因?难道自己前来任职,与他们有什么冲突不成?
元源闷了一肚子疑问,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地鲁莽,为了能够尽快掌握一股属于自己的力量,事先功课都没有做,更没有进行丝毫打探,就匆匆前来上任,对无论第四营的情况、还是卡缪总统的心思,都没有摸透,从而导致自己现在如此被动。
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到了门口,自没有返身而回的道理,否则自己岂不成了笑话?因此无论第四营对自己怀有什么心思,哪怕它是龙潭虎穴,说不得也只闯一闯了!
又等了五分钟,四营的大门内仍旧毫无动静,丝毫没有警员出迎新长官的迹象,元源暗暗冷笑一声,对身后的副官道:“罢了,看来第四营是不怎么欢迎我啊,——既然青山不能够走到我们面前来,还是我们走到青山面前去吧!——我们自己进去好了。”
那英挺副官此时亦禁不有些恼火:将新任地长官晾在门外达半个小时之久,第四营却是想做什么?难道还嫌自己身上背负的罪过,不够重吗?
一进门,元源是一怔,只见门内空旷的广场上,不知什么时候,上千名警员星师已然密密麻麻、排列成几十列纵队,静静站立当场,在恭候自己了。
队列的后方、那几排简陋粗糙的营房之前,一张宽大木桌、一张粗劣树根椅,随随便便地摆放在了哪儿。队列之前,正正对着元源,赫然还摆放着一只方圆数米的大铜锅,锅内灌满了清油,下面柴火烧得正旺,油滚浪窜,却已沸腾。而铜锅之后,又是一座用大腿粗细地针叶松搭建的十数米高地柴山,上面居然同样淋满了清油。
一胡子拉横披着银灰镶嵌两道红边制袍的年青军官,一脸酒气未消,醉醺醺站立在队列最前,一脚踩在铜锅地锅沿上,一边侧头不怀好意的盯着走来的元源看。
元源站住脚步,微微眯起了眼,心头暗戒备:这第四营想做什么?摆鸿门宴吗?同时他心头的疑惑却也更盛:即使第四营不认同自己这位新任副校尉,却也用不着摆出这么大的阵仗来啊,看这千名警员,看自己的目光那叫一个裸赤赤的敌视,——自己与他们没有仇吧?到底那儿出了问题?
“封南,你在搞么鬼?这位是第四营新来的副校尉,你们第四营不出去迎接,反而弄这些乱七八糟,你想要做什么?第四营难道不属于警戒处了,想要造反吗?”那英挺副官此时也沉不住气了,厉声对封南喝道。陪同元源前来任职,却碰到这种情况,第四营这分明是对警戒处总部权威的蔑视与挑衅,却是由不得他不发怒;而第四营摆出这副阵势,后果更堪称严重,一旦传到大头子那儿,真个追究起来,那可是要死人的!毕竟警戒处完全脱胎于军队,卡缪大统领也一向讲究军法治理,第四营这等行径,无异于叛逆,被全体坑杀都够格了!
对于副官的话,封南居然置若罔闻,死死盯着元源,忽然“咯咯”连声笑道:“你小子就是新来的副校尉?知道不知道,我第四营副校尉的这个职位,可不是那么好坐的!看你乳臭未干,还是滚回家吃奶去吧,就别在我们这大男儿老爷们处掺合了!”
“是啊,回家吃奶去吧!”
“小子,这儿可不是你这等娃娃混的地步!”
“嘿嘿,这可是军营,弄不好会流血地,小子到时可别吓尿裤子。”
……
上千警员星师齐齐发出一阵哄笑,肆无忌惮的对着元源极尽嘲弄之事。
元源脸色冷漠,毫不动容,对于警员星师们的侮辱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心下却是在紧张的思索着:第四营摆出这副架势,难道就仅仅因为自己年轻、心头不服,从而想要称称自己地斤两?这其中背后没有什么猫腻、难道不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毕竟没有幕后黑手,很难想象一所兵营,居然敢公然对抗总部任命的长官!可又是谁指使地?卡缪?军务部?还是景王子?
元源将所有可能尽数想了一遍,最后得出结论,无论这中有没有阴谋,这一关自己都必须挺过去!
到了这一步,已不可能就此转身离去了。那样虽然警戒处总部必定会雷霆震怒,彻究此事,这上千警员没有一个好下场,但元源无才无能、无法服众的印象,恐怕也算是做实在那些上层大人物的心里了;不但如此,元源恐怕成为警戒处的笑柄、留名史册,都不是没有可能,毕竟军务部成立上千年,还未曾发生过这等长官遭到下属驱逐的闹剧先例!
什么道儿,尽管划下来吧!—我要怎么做,才~位子?”元源沉声道。
“痛快!事情很简单,想坐这个位子,就必须要先过三关。”封南大声道。
“何为三关?”源追问道。
“油锅捞钱、攀越火山、飞渡刀海!”封南死死盯着他,一字一顿道。
元源冷冷看着那油锅、以及那座柴山,点头道:“油锅捞钱、攀越火山,我倒是知道了,飞渡刀海,却又是何说?”
封南“哈哈”大笑:“兄们,给这位大人见识一下我们第四营的——刀海!”
上千警员轰然应喏,迅速着中央聚拢集中,挨挨挤挤密密站立,齐声吼,星环闪耀,一举凝出了碧蓝尖刃,高举过顶。上千柄尖刀密麻排列,在阳光下闪烁放光,形成一座百十米的刀海方阵,散发出强大的杀气、杀机!
“这,就是‘刀海’!人想坐上这个位子,就要油锅捞钱、攀越火山,然后再飞渡过这座刀海,才够那个资格!”封南目光嘲弄,对着元源怪叫道。
“!那,你们之中,谁能够过这三关,先让我看看如何?”元源不动声色:。
封一愣,随即失笑道:“如果我们能过,那位子就是我们来坐了,还轮得到你?”众警员星师又是一阵哄笑。
“感情这是特意为我而设的。”元源点头。
那副官再忍住,对封南厉声道:“胡闹!封南,你有几个脑袋,敢搞这种事情?你打算将弟兄们,全拖入万劫不复之地吗?”
看着第四营搞出来的这所谓的三关,副官亦禁不住心肝发颤,深深认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封南这已经不是给新任副校尉一个下马威了,看这火山、刀海,分明是想将他彻底了断在这儿!万一新任副校尉,刚刚上任,就死在第四营,这事可真要捅破天了!毕竟他可是军务部直接下达的任命,到时整个警戒处都脱不了干系。
那副官咬牙切齿,心下将封南的祖宗十八代,操的在坟地里打滚。
对于此事所能够产生地严重后果,封南不知是不是昏了头,居然毫不为意,见副官厉声见责,耸了耸肩,懒洋洋的道:“道儿我已经划下来了,就看副校尉大人有没有那个胆子过了!如果大人没有那个胆量、能力,这事也就算了,大人自哪儿来、还是乖乖的回那儿去吧!”
副官脸色铁青,对元源道:“校尉大人,我们走,不与这群疯子一般见识!回警戒处后,将此事上报卡缪大人,自有他们好看。”
元源摇了摇头,角浮现一丝讥诮:走?那自己先前刚刚制定的势力扩张计划,可就算是彻底泡汤了!而作为第一位被下属驱赶、不得任职的军官,自己这一辈子想必都不得再担任任何军职了。
元源连连冷笑,当着封南地面,指点着上千名警员,一脸不屑的对副官道:“如果这是警戒处地精锐之师,我自然二话不说,掉头就走;但就凭这群下三滥、乌合之众,划下的道来,我还没有放在眼里!因为,嘿嘿,他们还不配!”
此言一出,如同石头丢进了池塘,上千警员一下子炸了锅。
“臭小子,你说谁是乌合之众?”
“放屁!我第四营就是堂堂警戒处精锐!”
“好大地口气,不知天高地厚!”
“将这小子撕了,弟兄们炸了吃!”
……
望着群情激奋的第四营警员,那副官脸色惨白,暗暗叫苦:最可怕地情况终于出现!就怕这位副校尉年少气盛,与这些心高气傲的第四营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