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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没死绝的那便统统收缩过来。其中有两三百名小媳妇儿,这次可由不得
他们,自己的人用了,得大家用。免得属下去敦煌找乐子,还得白花银子,化银子
令他痛也。
算算看,每人十两。一千人,每月得为他们准备一万两哩。这钱都抛到“海”
里去了,而并还不止此数。
他虽然醋海生潮,可也知道,这昆仑部十分团结,不好相与,一千人对一千人,
那是两败俱伤之局,大获全胜的机率不高。得通知金角尊者巴通来与他联合起来,
或前后或左右夹击才易得手。
巴通的人马尚未到,石家景美仪所带的人却已到达了他预定的袭击点左近。
马这东西,比人通灵。景美仪的香屁股下所坐的是自己的马,它已低低惊嘶了。
这是对它背上的主人表示,前头的环境有问题了。
她是全军统帅,位占头马。与她并骑的是三夜叉,一如艳罗刹在时的情况。她
们对这名一身香喷喷身材玲珑娇美的俊俏汉家少女,由衷的佩服得五体投地也,如
有可能真想抱在怀中亲亲嘴。
那是工夫好,性情好,人美体香,提调得头头是道,文武全才,智慧高迈,追
着这样的人闯江湖,一辈子也吃不了大亏。
景美仪拍拍马鬃,轻哨了声鸟叫,十分轻松潇洒的停下来:“前面可能有埋伏。”
三个女人怔然,心忖:“怎会来得这般快法。”
“那会是谁呢!”
“谁离咱们防地最近,便是谁。”
“是卓斯那老王八。”
“他又怎会是咱们肚子里的蛔虫。”
欢天夜叉是知道些他对自己发痒已久了,自我安慰着道:“是否又想拍马,想
接近上来大献殷勤。”
景美仪清楚,献殷勤就是示爱讨好,想要她们三人其中之一。摇摇头道:“不
会如此单纯,若是这时早该先打招呼了。”
有理,别一厢情愿,自我陶醉了,其中内藏奸诈鬼谋。一旦入伏,两排箭雨射
来,这一千人便得死去一半。
前路有人堵住了,怎办?我明他暗,究竟藏在那里呢!
景美仪向后招招手,身后的童飞龙带马跟上来了。
“童大哥,小妹认为前方有伏,你看是弃马搜敌呢,还是射出一排照明箭将敌
我摆明了。不过,少夫人曾交待遇,万不得已不得动用雷霆神箭、掌心雷等爆炸火
器生。”
“属下领谕,这便前行武力搜索。”
他退下去不久,便有一列黑影,间断着飞跃而去,便似一群大著蚱蜢般的向敌
人接近。依据判断敌人当在一箭之地以外。
卓斯的人,都潜伏在这条羊肠小径左右的岭山崖之地,张弓以待。
童飞龙臂挂马盾,躬身接近上去,无声无息。
景美仪在菱口中默默记算他们的大概步数,在一定的数字后即手拍马颈。那马
即仰首悲号,一马嘶号,众马相随。这是用以扰乱敌人的注意力。
敌人果然弓巴拉弦上箭,注意有马队接近上来。接近上去的并非马匹,而是要
老的地刀手,是十二个小队的半数。
重飞龙抛手一拉,发出去三支照明箭。一声轻爆,三箭斜插在地,箭杆上端冒
出冲天的火花,斗然间照亮了那一片大地,光亮映入眼目,仓促间,惊恐莫明奇妙。
他们实在不知这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在星射烟迷中,一群雷刀手各找目标下刀了。半招“风雷乍起”,毛头已滚了
一地,立即有两百多人被消灭掉。
一声裂喉的长啸发自童飞龙口中:“杀!杀……”
一跃三丈,向前扑进,鬼影似魔,神兵天降。
敌人在怔忡不明情况中,少有还手对抗的机会,即被扑杀在地。
但,千人之众的罗网不算少,能杀两刀的武士已算动作极快了。
敌人在火光照耀下也知这不是办法,蹲在地上找死么?不论上面有命令没有,
忽的站起身来,转身向黑暗处奔逃。自恨爹娘为他少生了两条腿。他们奔向藏马匹
的所在,迅即失去踪迹。
烟花照明箭已烧烬,大地又归黑暗。童飞龙发出一串串后撤的口哨飞纵而回,
向景吴仪覆命了。
“大哥们辛苦了,请退下休息。”
铁翅神雕平白一转眼之间,损失了三百多人,这伤亡他怎地受得了。是他三分
之一的势力,若敌人再来两次,他便在这里存不住脚了,得亡命他去。
他身在道左,也是百人有一长的蒙古式的正规编组。输不起也只有认了,率领
众悄悄向后退还一点,作了次缩头大乌龟。待要找寻向他报信的传令使,大黑天里,
向何处找去。暗忖:被你王八蛋骗了,可坑死老夫了。
景美仪呼哨一声,催马前行了。
昆仑族人都见到了,为他们的大姐头祝福,与这些合在一起,久后是吃香的喝
辣的也。
回天夜叉喜悦的道:“小妹子,真有你的卓斯老鬼偷鸡不着蚀把米,够他心痛
一阵子。”
“石府将士用的命,牛刀小试而已。”
马队快速向石家车垒接近中。
托天王直至现在尚不清楚,他手中掌握着的那个大特号的女罗刹,现在已投入
别人的怀抱中。他总认为她那里也是个特大号的,看那大圆屁股便知,尝几次新鲜
尚可,久了则倒胃口,自己的资本不足也。
且说——
李大壮抱着巫美娜回到他的座车中。
乖乖,他几乎怀疑自己忙中有错,走错了门户,回到别个小弟妹子的寝车中,
这还了得,拐了一下。尚好,四个小婢已在候驾。
四只小鸟儿异口同声在哨着娇声道:“大爹,女儿给你叩喜了,抱了个大干妈
回来,嘻嘻。”吱吱喳喳,一双双大眼睛媚流媚流的,直瞪着巫美娜。
“孩子们,本府没有走错地方么?”
“怎会呢!你安心,爹走后不久,路姥姥已带人来将车子布置得焕然一新,旧
东西全都带走了。”
李大壮这才走下心来,低头瞧了美人儿一眼,再道:“本府今夜要成亲,不要
你等伺侯打扰,少给我淘气作怪。”
“女儿们不敢,大爹只管放心,我们在门外放哨。”
“嗯,明天本府有赏。”
“谢谢大爹,女儿们最喜欢吃那种糖果丸子。”
“勒索么?那丸子在三年前金陵的买价是百万银子一颗呢。”
“苍天。不过,女儿们站岗有功,别的打赏,是臭的,咱不希罕。”
“少给本府贫嘴了。”
四个伶俐的小丫头,顽皮着为李大壮掩上车门。留下两个守在门外车杆上,跨
坐车杆当马骑。
新房中红烛高烧,檀香氤氲,其中夹杂着极乐丸。这香味吸久了,更令人性欲
高涨,心痒难当,不论男女都想哩。
沈瑶琴是怕巫美娜给这大号二哥,放刁为难,不肯就范。她最了解他忠诚无欺,
容易上她的当。她若放刁说今夜初会不可以,他准定不敢强迫给她硬上。还认为她
言之有理。
万一诱发得他身子急出差错来,石家这些人可就惨了,终生愧疚难安也。
最妙的办法是在不知不觉中,能将她摆平下来,要她自动的想要。这时水到渠
成,一拍即合,皆大欢喜。
二哥有这一夜的忙碌,那石化成翁仲的大危机便解除了。虽然不能一次奏功,
但有了炉灶,还怕没水喝,没饭吃。他有需要时自然会自己去安排,还怕她空在那
里么?
就是这头一关难过,一旦走过了,小两口便能欢天喜地的玩了。这是活人都喜
欢,死人才不想。
巫美娜怎的会真醉了呢!自然是在作怪了,女人大妇们都心照不宣。表演醉了,
这是一项高招也。头一天来此,便让一个陌生人给占了,虽然心里愿意,可有些难
为情。若是醉了,那便搪塞过去,是自己失去意志力,被李大壮硬奸了。
她大姑娘是被迫。无力相拖。这坏主意,一总加在李大壮头上去。好在他是男
人,不怕羞着。不然,反过来,便是她下贱,裤带松,不够高贵了。
此计甚佳,沈瑶琴是颇为尝识她的。免去一切的尴尬,只要装昏迷不醒,体软
如绵,任由他摆布,那时他总不至于找不到门户吧。
李大壮对房中的极乐香气不在乎,对他不起作用。唯对怀中这具不同人体极感
兴奋之情。看着她那宽额大脸,五官端正,英中带媚,心痒口馋了。但只轻柔的亲
吻着她的额头娇腮,大菱角儿,不敢对她吸气。怕这么一吸,有胃肠里将酒肴都吸
了上来了,倒胃口也。
这装醉比装睡高杆多了,百无露气之虞,那装睡,被人轻微玩弄些时尚可,若
玩弄大了,岂有不醒的道理。久装下去,便露了马脚了。
装醉则不然,那是神智已麻醉得酒气消退了,人才清醒过来。可有得较长时间
来表现。身子应是软的,眼睛总应是朦胧着的,必要时醉话连篇,巧渡心曲,也未
尝不可。
巫美娜正是装死狗,偷偷地来享受这大家伙所赐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