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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可怜巴巴说道:“潘少爷,您大人大量放过我家闺女吧!您当初拉我家闺女走时,也没给一文钱,怎么还要五百两,您可怜可怜小老儿吧!我给您磕头了。”
说完,真的跪了下去。
富家子弟说道:“蔡老头,少装可怜,钱是要交的,不然送你家闺女去妓院。”
黄莺看不下去了,上前拉起了老头,对着富家子弟说道:“强抢民女,还要对方交钱,这是哪里的道理,到底想怎么样?”
富家子弟不干了说道:“那里来的小姑娘,长得还不错,要管闲事也行,我潘少祖也是讲道理的人,你要是同意嫁给我,我就放了她,怎么样?哈哈……”
黄莺脸上一红说道:“你个无赖,你你……”气的说不出话来。
潘少祖还在那里哈哈大笑,显得很得意。黄莺上前就是两耳光,可是手还没有挨着潘少祖的脸,就被他轻描淡写的躲开了,顺便还在黄莺的小脸上摸了一把,黄莺一时大意竟然看错了这个一身痞子气的潘少祖。
黄莺一时大怒,脸涨得绯红,手上加了劲力,展开峨眉的金顶绵掌一招金顶佛光。潘少祖只躲避不还手,嘴里还不干净,边躲避边调戏黄莺。黄莺手上一招紧似一招,三阳开泰,五气呈祥,罡风推云,外加天罡指穴法,浪起湖心,瀑落清潭,地动山摇,水拍云崖,泰山压顶。一口气攻了八招。潘少祖再也笑不出来了,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小姑娘竟能攻出这么凌厉的招式,逼得他手忙脚乱,额上满脸是汗,再也不敢大意。嘴上也不再油腔滑调,专心致志应付黄莺的攻势,可是不管怎么小心始终占不了上风。这回是满脑门子汗噼里啪啦往下掉,累的气虚喘喘。一会儿被黄莺打了三掌,一掌打在脸上,半张脸肿起了老高,红的像猪肝,再也笑不出来了。
一帮恶奴哗啦一下就围了过来,潘少祖恼羞成怒,“嘡啷”一声,从一个恶奴手里拽出了一把宝剑。大喝一声,剑光点点化繁星,随着剑光的递进,身型暴转凝聚一阵旋风,御出一招扫叶飞天,剑身向地面压点,借着反弹之势身朝后方回旋,手腕刚劲的力道点扫起无数剑光。一时间,犹如扫帚扫起地上枯叶随大风飘上天。顿时,黄莺被一股强大的剑气笼罩了,黄莺不急不慢,飞身倒退,掌法指法互相变通,逆流捧沙,雷洞霹雳,梵心降魔,法尊八荒,龟蛇竞渡,倒索攀山,闪现雷鸣,七招一气呵成。潘少祖来不及转身就被黄莺一脚踹趴在了地上,黄莺接着一掌拍向潘少祖的大椎穴。
第十二章 黑白无常
突然,黄莺手还没有落下,“啪”的一声,有人接了黄莺一掌,这一掌劲力威猛,黄莺“蹬蹬……”一下后退好几步才稳住身影。黄莺稳了稳心神,这才看清对面来了两个人,一个全身黑衣带着黑帽子,脸色煞白。一个全身白衣带着白帽子,脸色黑的像是抹了锅底灰,两个人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每个人手里拿着个哭丧棒,也不知道是那个人接了黄莺一掌。
不知何时,老乞丐和铁无心站在了黄莺的身后。潘少祖灰头土脸爬了起来,满脸怒气,眼睛血红,嗓子都哑了。
指着黄莺说道:“两位师傅,给我抓住这个黄毛丫头,这个丫头可恶极了。”
黑白二人没有说话,慢慢走向黄莺。铁无心走了上来,把黄莺挡在了身后,眼里冷光凸现,冷冷地注视着黑白二人。黑白二人脚步没有停留,带着死亡的气息越来越近,一切都静止了,周围的人都注视着黑白二人,眼睛都不眨一下,仿佛被一束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始终都没办法从黑白二人的身上移开。
铁无心身体还没有完全复原,他缓缓握了握那把漆黑的刀。黑白二人还在慢慢逼近铁无心,毫无表情的脸上现出一丝不易觉察的惊愕。脚步缓慢了下来,铁无心这个微小的握刀动作,并没有逃脱黑白二人的眼睛,随着握刀动作的手,他们看到一样熟悉的兵器。
刀……一把漆黑的刀,准确的说是一把漆黑的黑金弯刀,一件让人看了就胆寒的黑金弯刀。这把刀二十年前差点让他们丧命,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把丧命刀,一把让人看了就丧命的刀。
黑白二人脑门上出现了一层细细汗粒,眼神定在了铁无心的脸上,脚步也停了下来。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静的可怕,不知何时起风了,风吹向铁无心。铁无心没有动,眼睛也没有眨一下,就像孤风中的雕塑。没有一点感觉,就这样互相僵持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天地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谁的喉咙咽了一下唾液,就是这一个小小的咽唾液声打破了……静。
黑衣人反手举棒,平举当胸,白衣人手不离棒,目光始终不离铁无心的手。刀可怕,更可怕的是那双手,他们不清楚如今的这双手是不是比二十年前的那双手更可怕。铁无心此刻已然是变了个人,退去了大病初愈的憔悴,清瘦的脸上已焕发出一种生机勃勃的光辉。
此刻,黑白二人双棒齐出,一攻一守堪称完美,棒未到,冰寒的杀气已经破空而来,震荡起片片落叶凝聚成旋转的龙卷风,一道乌黑的冷光直取铁无心的咽喉。铁无心脚步后溜,后退五尺,再退就要脊背贴上黄莺。铁无心显然知道,长啸一声,冲天飞起,凌厉的刀光化作片片飞虹,寒冷逼人的刀气投射而出,将飘无定所的落叶吹得片片飞舞,锐利的刀光穿透了黑白二人的冰冷卷风的杀气。黑白二人凌空倒翻,黑白两道哭丧棒顿时化作无数的黑白光影,向着铁无心的头顶,胸部罩了起来,这一招式配合的天衣无缝,足以震散人得魂魄!
铁无心周围方圆三丈都能感到逼人的杀气,铁无心完全被这股强大的杀气裹了进去,就像漂流大海的人被裹进了漩涡,无论从任何方向闪避,似乎都已经无可躲避。
只听“叮叮当当”一阵响声,火星四溅。
一把乌黑的黑金弯刀不知何时已出鞘,黑金弯刀不偏不倚迎上了哭丧棒,就在这一瞬间漫天的刀光杀气消失的无影无终。血风中的树叶还未落下,黑白二人木然的立在风中,手中的哭丧棒仍保持一攻一守的姿态。
铁无心的刀也还在手中,刀还保持未出鞘的姿态。
黑白二人静静的注视着铁无心,表情显得很诧异。一副到死都不相信的惊愕,铁无心静静的注视着黑白二人,脸上无丝毫的表情。
风中最后的一片残叶落地了,“咔咔”又响了两下,黑白两把哭丧棒断为四截,血顺着黑白二人的左手与右手,缓缓滴落。那么对称,那么整齐划一,两人不相信这是真的。二十年前,同样的一把黑金弯刀,同样的手法,二人从死里捡了一条命,他俩答应那人不再踏足江湖,除非他俩能打赢他。
他俩以为这辈子不用再打赢他了,因为那人死了。同样是二十年前的事,可是如今黑金弯刀再次出现,他们还要履行当年的诺言,这是一个江湖人的信仰。
他们失信了,两人对望一眼,似乎拿定了主意,缓缓走向铁无心。一切显得那么坚毅、那么安定,周围的空气再次凝固,二人准备最后的一击,不成功便成仁,他们不想失信,所以抱定以死相拼的决定。
就在这时,从斜刺里跳出来一个人,一个满头诟病的老乞丐,拦住了二人。
老乞丐对着二人说道:“我说黑白无常,还认得我老乞丐吗?”
白无常说道:“老贼魔。”
黑无常说道:“胡天九。”
老乞丐说道:“没错,就是我老贼魔胡天九,我说二位想要赖账吗?”
白无常说道:“这是什么话,我兄弟二人不敢说行事坦坦荡荡,只要说过的话,那是致死也要遵守的。”
老乞丐说道:“那好,这把刀二位是见过了!”
黑白无常同时点点头。
老乞丐又说道:“那二十年前的话,还算数吗?”
黑无常说道:“这个当然,我们兄弟任何时候说过的话都算话。”
老乞丐说道:“那就好,现在二位正在干什么?”
黑白无常对望一眼,白无常说道:“算我兄弟失信,可是二十年前,高大侠过世。我兄弟二人便不用再打赢高大侠,便可再次踏足江湖,我兄弟并不知道,高大侠的……”说了一半,看了看铁无心。
铁无心面无表情,他不知道二十年前,他们约定了什么!
老乞丐说道:“既然说话算数,那好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