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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好行李,先赶去火车博物馆,车子开到大门口问保安关门时间,保安说5点,小周把纳兰涩琪和云落放到室外展区的最深处,慢慢走出来。原以为时间充裕,就在几辆火车间不停拍照,还爬上了其中的一辆。
一探老火车的内幕。等玩够了跑到室内区门口,一个黑人妇女铁铮铮地站在那里指指门上的时间,原来室内部展区是4点30关门,云落的手表是4点25,不过看她那样也不会放云落进去溜达5分钟的,就乖乖地转身离开了。
上了车,小周主动提出带纳兰涩琪和云落去看看乔治镇的沙滩,虽然这一路看了不少海滩,但只在这里的victoriabeach看到有人冲浪。
让云落倾慕的不是这里的风景,而是这片小小的公共沙滩渗透着浓浓的家庭氛围,放眼望去,几乎都是举家出游,大人小孩在一起玩得不亦乐乎。
入口处的左手边有一个小草坡,几个孩子在那里用滑水板玩着滑草,爬上滑下,欢乐尽显在脸上,笑声撒在了蓝天绿草间。想想现在四海市小孩的生活,几乎就是被钢筋水泥包围,难得去次动物园或植物园都要被淹没在茫茫人山人海中。
这个沙滩算应该是纳兰涩琪和云落在花园大道中的最后一个景点,明天就要离开乔治了,也代表着花园大道行程的结束,心里纵有万般不舍也不得不化为一份期待,期待着故地重游,期待着更深入的感受。
昨晚住的“edenwoodhouse”是一对欧洲老夫妇开的,和annie他们4个一起订了间3卧3卫2厅的平层别墅,r1500/晚,无早,免费wifi,可同时入住6个人,举家或4人以上同游的话,很推荐。
房间装修得很有家的味道,客厅外面有个适合喝茶休息的大院子,厨房外面有个专门晾晒衣服的小院子,厅和厨房都很宽敞,2间大床房各有一个独立的洗手间,另外还有个公共洗手间。
唯一的不足就是纳兰涩琪和云落的房间实在太小了,连云落的30寸箱子都放不下,所以云落只能和云落的行李箱一起睡在了最大的房间——客厅。老外的沙发太软,这是整个行程中,睡眠质量最差的一晚,好在起床后精神还不错。
从“edenwoodhouse”到机场只有20来分钟的车程,路上正好在举行残疾人运动会,但不影响交通,一路顺畅到达机场。
在排队等托运的时候,小周帮忙寄了此次行程中的第3张明信片,算是对“花园大道”段完美结束的纪念。办完手续,小周一直送纳兰涩琪和云落到安检口,握手道谢,挥手告别。
geeairport的候机楼虽然不大,但非常干净,而且有咖啡吧、小卖部,最重要的还有专门给儿童准备的区域,这一点非常难得。
saexpress是saairways旗下承运小城市的航线,类似于港龙和国泰的关系,但saexpress的条件和港龙是没法比的。
从geetown到johannesburg的飞机是80年代的产物——dash8q400,椅子还是人造革的。起飞后每人分发一瓶矿泉水,一份小餐盒,里面是三明治和小点心,内容不怎么丰富。
味道还过得去。另外还提供茶和咖啡。云落和某位旅行达人都有收集航空公司呕吐袋的嗜好,这次她特地嘱咐云落帮她拿个sa的袋子,孰不知人家的袋子太够个性了,不要说logo,就连颜色都没一点,前后都是大光板。
第一〇五二节含羞带怯
在太阳城里,最受欢迎的地方还是thevalleyofwaves,虽然是人造的沙滩,但所有的沙石都是从海边运来,而且还可制造2米高的浪潮、供游客冲浪。纳兰涩琪换了衣服在人造泳池里象个孩子似得享受着“海浪”的冲击,云落懒得再去换泳衣,穿着了牛仔短裤站在外围玩“踏浪”。
丰盛的早餐让纳兰涩琪和云落的体力一直维持到下午3点,回到palace的thecrystalcourt喝下午茶。虽然餐点的味道不及早餐,但雅致的环境配上精致的餐具,再加上悠悠的钢琴声相伴,依然有着别样的满足。下午茶的价格忘了,好像是r150/人左右吧。结束了优雅的下午茶,带着参杂着些许遗憾的满足,依依惜别“suncity”。
回到约堡,入住的是在机场附近的mondioratemperorspalace,booking上的价格是r1700/晚,旅行社的报价是r1490/晚。在约堡有四大赌场,根据规模由大至小依次是:蒙蒂(montecasino),皇宫(emperorspalace),嘉年华(canivalcasino),黄金城(goldencity)。每家赌场都有不同星级的酒店,入住赌场的酒店最大的好处就是安全,即便是天黑后,也可以走出房间找个地方吃吃喝喝,走走逛逛。mondior是emperorspalace里的5*酒店,虽然酒店设施和赌场规模都不及monte,但是这里离机场近,方便纳兰涩琪和云落最后一天上飞机。高峰时间,约堡的堵车现象是相当严重的。
mondior是一栋四层高的白色建筑,无论是建筑风格、内部布置还是花园设计,都是纯欧式的,在通向赌场的走廊两边还挂满了古典油画,虽然都是赝品。但依然很有氛围。
赌场区与各个酒店、商铺区相连。商铺区类似威尼斯人,犹如时间被定格了的欧洲小镇,只是这里的规模要小许多,大部分都是餐馆,购物基本是无望的。
下午茶已经把云落喂得很饱,原本已不打算再吃晚饭,只想到商铺区随便逛逛,结果一不小心,又走进了一家意大利餐馆。要了一份奶油蘑菇意面,同时多要了个盘子,看到甜点区,被“chocolatepizza”的名字吸引住了,明知道自己可能吃不下,但还是没能忍住好奇心。意面上来时是2盘装好的,多要盘子时,并没说要share。以至于云落和纳兰涩琪一边吃,一边在揣测这到底是一份面给分装好了。还是给了2份,不过经过这十多天的行程,纳兰涩琪已得出了心经——“如果是两份面的话,肯定不会那么少”。
其实,纳兰涩琪和云落盘里的食物并不少,特别是芝士。两盘都铺上了满满的一层,吃完后已经撑得只能将甜点打包了。买单的结果证实了纳兰涩琪的结论,果然是分装好的,商家的服务的确很贴心,在找零回来后。只有1张50元和几个零钱,云落问服务生能否将50元兑开,小黑哥拿着钱离开了7、8分钟后,拿着几张10元、20元面值的钞票回来,原来店里没小面值的纸币了,他是去其它店里兑的。这一餐的价格也没记,含小费大概r150左右吧。
在国外,酒店的星级通常都要比国内低一点,mondior的设施似乎也不够5*的标准,但快乐的一天已让云落的心里充满了大大的幸福感,早已不在乎酒店的设施达到何种标准了,而且还有免费的wifi,洗完澡躺在床上一边发微微,一边走进梦里。
mondior的早餐虽无法和palace媲美,但却有华国范——白粥和炒面,味道还过得去吧,至少纳兰涩琪吃得很亲切。
10点,frank到达大堂,今天要前往南非的行政首都——proteria(比勒陀利亚)。1652年,荷兰殖民者跨越海洋登陆开普敦,移居南非,这些殖民者大多是农民,荷兰语中“农夫”——boer的发音是“布尔”,所以南非的荷兰裔后人就被称为布尔人。1855年,marthinuswesselpretorius(马蒂纳斯比勒陀利乌斯)创建了proteria,以他的父亲——布尔人领袖andriespretorius(安德烈斯比勒陀利乌斯)和他的母亲ria(丽娅)的名字命名;而他本人则是唯一曾身兼德兰士瓦和奥兰冶自由邦总统二职的人。1860年,proteria成为德兰士瓦共和国的首都;1900年被英国占领;1910年,proteria成为白人种族主义者统治的南非联邦(1961年改为南非共和国)的行政首府。
每年的10月到11月,正逢春季的城市,百花盛开,特别是街道两旁的紫葳,浪漫的紫色铺满整个街市,全城为此要举行长达一周的庆祝活动,所以proteria又得名“紫葳城”。
在这个地球上,南非尚属于一个年轻的国家,没有延绵的历史,也没有太多的古迹,坐落在比勒陀利亚南郊自然保护区的一座山丘上的“先民纪念堂”(voortrekkermonument)也被称之为“沃特勒克斯纪念碑”,可能是南非最有故事的地方了,而她的存在又参杂着太多褒贬不一的评论。民族的尊严和社会的进步又何止是在南非才有的矛盾。
19世纪中期,大批的布尔人为了逃避英国管辖,建立自己独立的国家,不惜抛弃牧场、房子,携老带小驾着牛车,赶着牲口离开开普半岛向东北部迁徙,这场人类史上艰辛的大迁徙从1834开始,断断续续经历了许多年,在奥兰治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