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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费解。
天数事件之后的五岳真形图事件,还有第一理事那种暧昧不明的态度,种种迹象都表明甚至有更大的危机在酝酿之中。但是,范剑南却不知道那是什么。这对他这样的卦师来说,是一件很头疼的事情。他可以预知一些事情,但是却很难预知和自己有关的事件。卦者难自占,如同医者难自疗。
好在范剑南生性乐观,纵然事情千头万绪,但是他相信自己总有解开一切谜题的那一天。
这折腾了一夜,无论是巫长青和冯瑗都有些困倦了,范剑南更是又冷又累。在刚才巫术的进程之中,范剑南看似平静地躺着,但是他身体的消耗却极大。就像是一般人睡觉确实可以恢复体力,但是如果一直在做梦的话,这觉睡得简直比不睡还要累。更何况他由巫术触发的幻觉比做梦还要真实,而搜寻记忆所消耗的精神也远比一般梦境要大。
所以范剑南看起来有些萎靡不振,和巫长青打了个招呼之后,便回房间睡了。这晚上的一觉,可以说是他睡过最舒服的一觉。可惜的是,第二天醒来之后,他依然头疼欲裂。这是巫术的副作用。
正在范剑南觉得脑袋发沉的时候,破军匆匆赶到了天机馆。范剑南看到他之后微微一愣道,“破军?你这么早来干什么?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破军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看着他的脸道,“你气色很差。简直像是见鬼了一样,昨天没有睡好?”
范剑南苦笑着道,“可能有点感冒了。说正题吧,我就不信,你这么一大早来,就是为了关心我的身体状况。”
“这话说得,好像我还要图你什么似的。”破军摇头道,“我们好歹多次共患难了,撇开你舅舅这层关系不谈,我们至少还是朋友。难道就不能对你表示一下关心么?”
“别废话,到底什么事?”范剑南笑了笑道。
“杜先生要回来了。”破军看着范剑南道,“应该是今天下午到,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去接他?”
范剑南微微一皱眉道,“他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记得我和他分开也没有多久,他这么快就找到北岳恒山的遗物了?”
破军点点头道,“是的。这件事倒是多亏了苏玄水。你还记得么,当时有一块五岳真形图玉符在他手中,而他用这块玉符更第一理事做了一次交易。这一块玉符,换来的是易术理事会对他的不干涉。而且他还可以借着易术理事会的名目,自行其是。”
范剑南点点头道,“原来如此,我说你们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找到北岳恒山的地窍。”说到这里他突然住口了,看着破军道,“等等。我似乎想起了一些事。不对,这件事不太对!”
“这么又不对了?”破军皱眉道,“我和杜先生通过电话,他亲口确认了,他已经拿到了北岳恒山之中的遗物。我追随他多年,他的声音我还是听得出来的。而且,他也不可能说谎,不是么?”
“不对,我说的不对不是指这个。”范剑南双眉紧皱,揉着太阳**道,“不是这个问题,而是另一个问题。”
“到底什么问题?”破军有些奇怪地看着他。
范剑南放下手,看着破军道,“是关于五岳真形图玉符。”
“玉符怎么了?”破军依然有些不解。
“玉符上记录了以经纬布局的方位,找到了那个方位就是找到了地窍所在。”范剑南双眉紧皱道。
破军点点头道,“是啊,所以我们才会这么快找到玉符啊?”
“可关键是,玉符上的文字。”范剑南霍然抬头道,“玉符上的文字是早已失传的巫文!现在没有人懂得,唯一与之相近的是夏朝文字,可即便是龙歌教授这样的水族文字专家,破解一枚玉符也要耗费大量时间精力。易术理事会,是怎么做到的?”
破军愣了一愣,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才好。犹豫了片刻才道,“这也不一定,理事会之中藏龙卧虎,未必就没有可以破解玉符的能人。”
“那么这个人是谁?”范剑南平静地道。
“这……”破军苦笑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即便是我也没有接触过那枚玉符,更别说是知道其他内情了。对于这些事情,第一理事可是非常紧张的。所有和五岳真形图以及地窍遗物有关的事情,他一向不会让其他人插手。”
范剑南点点头道,“我能够想象得到。也就是说这枚五岳真形图之中的恒山玉符,只经过了几个人的手。由苏玄水交给了第一理事,而第一理事交给了我舅舅,让他去取出恒山遗物。是不是这样?”
破军皱眉点了点头,有些疑惑地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这三个人之中,必然有懂得这种古老巫文的人。”范剑南缓缓地道,“否则,就不可能这么快找到恒山地窍,并且取得遗物。首先,苏玄水可以排除在外。如果他要是懂得这种巫文,现在你们就只能找到一个空空如也的恒山地窍了。因为以他的性格,绝对会先下手把地窍之中的遗物取走,然后再用这枚玉符来跟易术理事会换取其他好处。”
破军点点头道,“确实,他应该不懂这些巫文才对。”
“那么选择只剩下了两个,要么是我舅舅,要么是第一理事,这两人之中必然有一个人懂得这种巫文。而且应该比龙歌教授更加精通这种古代文字。”范剑南缓缓起身道,“破军,我舅舅几点能到?我和你一起去接他。”
第959章黎夫人的蛊
破军看着范剑南愣了半天才道,“这种巫文应该不是杜先生的专长。至少我跟随他这么多年以来,还从来不知道他对文字有研究。”
范剑南点点头道,“那么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了,第一理事懂得这种巫文。不过我舅舅知道的事情应该比我们都多。关于这件事,我想听听他的看法。”
破军微微皱眉道,“剑南,我以为你已经放弃追查了。”
“我确实放弃追查五岳真形图之后隐藏的洛书龟甲了,但是并不意味着我放弃追查我自己的事情。”范剑南叹了一口气道,“尤其是有些事和我有着很大的关联。”
破军神色一动道,“哦,到底是什么?”
“我只知道有关联,但是还不知道这种关联究竟是什么。”范剑南有些无奈道。“第一理事似乎不希望我追查下去,而我现在手头掌握的东西也确实不多,所以只能找我舅舅了。”
“杜先生据说是下午三点多能到,不过我觉得还是稍微提前一点去等他。”破军微微一笑道。“说不定我还能够亲眼看看那块传说之中的洛书龟甲。”
“不过就是一些有花纹的龟甲残片罢了,这有什么好看的。”范剑南耸耸肩道。
“无论如何这可是一个很大的机遇。自古到今,不知道有多少术者想看一看这些龟甲而不可得。既然有幸,我倒是真的很想看看那块龟甲。”破军笑着道,“行了,我今天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事。”
“恐怕你很难看到。”范剑南摇头道,“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想他一定会尽快交给第一理事。”
“也许吧。”破军有些无趣地道,“有时候我甚至觉得第一理事是不是有些老糊涂了。花这么大的力气来收集这些原本属于传说的东西,可即便是凑齐了又能怎么样?龟甲还不是龟甲么?”
“是啊,我也这么想过。不过后来,我敢肯定第一理事不但不是老糊涂,而且可能是我们这些人之中唯一清醒的。”范剑南一笑道,“对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他这么会只让你过去?他对这些洛书龟甲这么看重,我还以为他肯定要亲自去接我舅舅。”
“本来是要亲自去的,不过,临时有点问题。”破军犹豫了一下,低声道,“黎夫人来了。”
“黎夫人?”范剑南神色一动道,“让她交出金蚕蛊母这件事,她是什么反应?”
破军忍不住苦笑道,“还能有什么反应,当然是彻底爆发了。昨天为了这个,差点和第一理事翻脸了。”
“哦?这个黎夫人居然这么强硬?”范剑南有些意外地问道,“她敢和第一理事翻脸?”
破军点点头道,“黎夫人身份特殊,而且她和她已故的丈夫都是理事会的元老。平常,就算是第一理事也得让她几分。再加上她常年寡居,性情未免有些古怪,脾气也不是一般的大。她要是认准的事情,就算是第一理事也不能把她怎么样?毕竟都是一把年纪了,第一理事总不能真的跟一个寡妇去动手吧?”
“这倒也是。黎夫人又是理事会元老的遗孀,即便是交出金蚕蛊母也得要她自愿。真要是强逼她交出金蚕蛊母的话,他哪里还能当第一理事,这不成了踹寡妇门的无赖了么?”范剑南笑了笑道,“想必第一理事这几天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