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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泽叹息一声,三位小道,恐怕凶多吉少。
“小鹤,快逃……”苍大叫道,原来天上一只白鹤受了重伤,而一只血鹫在追他。
一声出,远处比斗双方各退一步,防备地看着宁泽他们。
“诸位继续,我们就路过……”宁泽解释了一句。
两位血袍听了极其愤怒,双眼冒火,瞪着宁泽,竟然敢将他们当猴看,真是不知死活。
一位血袍上前,用血刀指着宁泽叱喝道:“小崽子,你找死,敢寻老子乐子……”
苍一听受不了了,生气地冲着血袍大喊:“我才不是小崽子,我是男人……”
血袍噎住了,他不是这个意思,他主要意思在后面,我要杀你们。
宁泽也是一阵无语,看着苍一本正经地纠正,他也上前补道:“对,我们都是男人,你们才是小崽子。”
苍笑得眼睛都没了,公子就是给力,他们真有默契。
血袍可不是善茬,眼中凶光乍现,脚下血光一闪就朝宁泽飞来,血刀带起一片血芒。
宁泽提鞭就上,抬手就是七十二道鞭芒……
血袍刚躲过鞭芒,宁泽就到了身边,围着他就是无数鞭……
“瞬息万点……”
血袍跌了出去,眼看就要落地,一只血鹫将他托起,反应极其迅。
此时血袍吐血不止,袍服全是洞,密密麻麻,成了洞洞装。
“师兄,我们不是对手,走……”
血鹫化为两道红线消失在天边。
白鹤想追,被三位小道喝止。
三位小道朝宁泽走来,前面一位稽道:“小道,天台山白云观弟子虚静,他们是小道师弟,虚空、虚尘,多谢道友解围。”
宁泽见三位小道态度不错,言语诚恳,还礼恭维道:“诸位是名门大派弟子,即使没有我,那两位也奈何不了道友,况且那位攻击我在先,我也是自救,诸位无需谢我。”
三位小道一听,这位为人不错,既顾全他们面子,又不愧领功劳。
他们跟宁泽讲,那两位是他们门派对头,血河宗弟子。
宁泽看到血鹫就有所怀疑,听到血河宗,就明白自己没有走错。
“你们白云观和血河宗如何结得仇?”宁泽很感兴趣。
虚静道:“其实也不是什么隐秘,正邪两道,由于修道理念不同,关系一直谈不上好,平时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各自控制,毕竟道途维艰,谁都不会浪费时间争斗不休……”
虚静讲完,宁泽和苍都说不出话来,太离奇了。
万年前,白云祖师,云游到天台山,对此地甚是喜爱,就结庐修道,后来收录弟子,传下白云观一脉。
同时,血河老祖找到了血鹫山,创下了血河宗,两派相隔数万里之遥,白云祖师和血河老祖,这两位开派祖师竟然一生都没有见面,都知数万里外,有个修为高深的邻居,可是谁也没有想要拜访对方,大概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两派矛盾从一次偶遇开始,白云观一位祖师骑白鹤云游,遇到了血河宗出行的祖师,悲剧生了……
白鹤和血鹫一见面,犹如世仇,生死相搏,白鹤不敌,死在了血鹫爪下,白云观祖师大怒,打伤了血鹫山祖师。
从此仇恨的种子埋下了,随着两派壮大,弟子越来越多,弟子相遇次数也就多了起来,白鹤和血鹫见面就斗,冲突多了两派就成了对头,两派弟子见面不论因果,先动手,死伤自然难免……
第一百四十一章 不见
对于这两派的恩怨,宁泽很是无言。
但他确认了一件事,白云观应该对自己计划有益。
“道友,不知圈养血妖,正道门派是否会管?”宁泽问道。
三位小道先是一愣,接着剑眉倒竖,满脸怒容道:“这是禁忌,谁敢违反,一旦现,万宗共诛,凌绝顶早有道令,正邪都得遵从。”
宁泽思索片刻,有了决断……
他将自己在血妖谷见闻告诉虚静三道。
三位听完气愤不已,竟然敢做出如此灭绝人性的事。
虚静上前对宁泽稽道:“道友,此事,事关重大,我等弟子无法决断,必须上报宗门,道友如方便?可以随小道前往白云观,面见我派掌门,当面陈述,更具可信。”
宁泽打算尝试一下,便点头应道:“在下愿随三位走一趟。”
……
两个时辰,五人一鹿来到天台山下。
天台山并不险峻,山势比较缓和,上山路径,经过白云观万年整修,很规整,或是缓坡,或是台阶,曲曲绕绕,绵绵不绝,通往白云深处,一眼看不到顶,极其飘渺……
宁泽拒绝了虚静他们乘鹤上山的好意,他现在就想登此天台名山,况且登山也是一种乐趣,一种享受,他赶路半月,精神疲乏,欣赏山间美景,想想都令人身心愉悦……
宁泽在山间寻找着自己的乐趣,一会走到小溪边,手指滑过溪水,感受溪水的冷冽,一会心神沉入山间悬挂瀑布,他时而站在山崖边看沟谷中的嫩绿,时而抚摸身边的云气。
虚静三位对每一处景致都做了详细的讲解,看到宁泽他们如此喜欢天台胜景,他们也乐此不疲……
天台山顶极其平坦,犹如巨剑劈成,山顶道观林立,建筑密布。
此时,数百弟子正在祭炼武器,一柄柄飞剑,拂尘浮在胸前,一朵朵云气被引下,真是仙气缭绕,极其壮观。
宁泽看呆了,飞剑?这些弟子修为都在通神,竟如此神奇。
虚静见宁泽呆立不走,解释道:“这是我白云观练器秘法,日出前,日落后,引云气淬炼武器,以期化为本命道器。”
宁泽他们被安排在临溪小筑,环境不错,清雅安静。
宁泽坐在溪边,并未练气,他在思考,为何武器可以悬空?想到秘法,他拿出贴身收藏的太玄策,翻阅一遍,一无所得,有些失望。
难道要到生死之际才有领悟?他获得的两秘,都是险死还生之际,想想,算了,这太玄策太邪门。
寅时,宁泽拉着苍和白鹿去看日出,此时天还未亮,白云观弟子已经开始练气,他们两人一鹿到崖边,找了一处偏僻高地,面朝东方,静静等待……
宁泽放开心神,观察白云观弟子引云气,他感受着一阵阵波动,有些熟悉,却总是难以看透。
这时候,东方出现一条金线,朝阳缓缓升起,云气被镀上了金色,绚丽无比,接着是红妆素裹,白云深处,层林尽染,一轮红日升起,山间水气渐渐消失,真是天地一清,万物明。
宁泽早忘了偷师,沉入山间……
“呦呦呦呦”白鹿跑过来围着宁泽又叫又跳,然后朝北方跑去,不时回头看宁泽和苍。
宁泽明白,白鹿现了有趣的地方,要带他和苍去看。
“白,我们该回去了,今天还有事,等办完正事,再去看……”宁泽轻轻地说道。
“呦……”明白,白鹿点头应道,情绪有点低落,耷拉着脑袋回到宁泽身旁。
宁泽给它顺了顺毛,两人一鹿返回临溪小筑。
小道虚空和虚尘在等他们,三人一阵寒暄……
“宁道兄,师兄已前往清宁殿找观主,他让我们先来陪道友,道友下午就可以见到白云观主,清宁真人。”
“这样最好,正事要紧,”宁泽应道。
虚静迟迟而至,小道脸色复杂,失望和歉意都写在脸上,小道城府不深,难藏心事……
“虚静惭愧,没见到观主,掌门师伯正在闭关,道友恐怕见不到了,让道友白跑一趟,实是虚静之过,”小道对着宁泽稽赔罪,一脸羞愧。
宁泽看了看虚静脸色,心中有了猜想,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
“既然贵派掌门,不便见在下,叨扰诸位,这就告辞了,”宁泽起身,也无二话,说走就走。
虚静听出宁泽对他们白云观不满,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更加羞愧,是他主动邀请宁泽,宁泽为大义,毫不犹豫来了,结果连观主的面都见不到,实令他无地自容。
“宁道友,你是我们邀请的贵客,即便见不到观主,我们也要带道友游览山顶风光,让我等略尽地主之谊,请道友再多留些时日,就当给我们师兄弟薄面,道友此时下山,我师兄弟将无颜再见道友,”虚空拉着宁泽,竭力挽留。
“是啊,宁道友,多留几日,小道陪道友好好看看天台胜景……”虚尘和虚空也在旁劝道。
宁泽见三位小道如此单纯善良,刚升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