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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致也没享受到这种待遇。
唉,爱情竟然这么自私,而现实更是残酷,这年头鲜花就是喜欢往大粪上插,美其名曰营养丰富,这婉如为了孩提时期的一句戏言竟能将爱情坚守到现在,着实不简单。
原来,当年比她稍大的郝伟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长大了我要娶你为妻,你要等我,等我十二年。
而缘分往往就是如此神奇,十二年后歪打正着他们相遇了,只不过郝伟早将原来的誓言忘到了九霄云外,而婉如却依然在等待小时候自己的保护神——郝伟。
郝伟看着娇羞的婉如,骨头都酥了,他不是傻冒,从刚才婉如的一系列言语,他知道这丫头念旧,对他还有意思,不由心中大喜,哈哈,正所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没想到自己正愁着怎样找老婆,现在竟然捡到这样一个大便宜。
酒罢饭毕,姚鲲起身告辞,他再不走的话,估计郝伟的眼神都能将他杀了,靠,老子好不容易盼一个对自己有意的,你小子还在这把电灯点得傻亮,想死了是不是。
出了酒店,一阵微风吹来,婉如长发随风飘起,露出雪白的玉颈,顿时间是风情无限,郝伟不禁呆了。
看到郝伟的一副呆样,婉如不由抿嘴笑道:“看你那样,十足的色狼一个,小时候这样,没想到长大更是变本加厉。”
“这不叫变本加厉,这叫进步懂吗,像你这样的超级美女在眼前,不呆上一呆,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啊!”
婉如白了郝伟一眼,嗔道:“谬论!和小时候一样,嘴里乱七八糟说不完的奇词怪论,哦,对了,你到医院看什么人啊?”
郝伟叹了口气,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婉如,当然汉堡包事件他也没落下,在她面前郝伟似乎无所顾忌,又回到了孩童时代,对周雪儿说得那句话也不过是句戏言而已。
婉如一听这话心中暗骂活该,小时候你掀我裙子也就罢了,小孩子不懂事嘛,可现在你都多大的人现在还是大学讲师,这样口无遮拦,手脚不干净,不打死你才怪。
但是女人是天生的感情动物,她们往往被爱情蒙蔽而看不清客观真理,纵然郝伟有万般不是,她现在脑子里想的也是他的好,色都色的这样有水平,天才。
婉如打开店门,忧心忡忡道:“郝伟,你赶紧去给人家赔礼道歉吧,不管怎么说人家是女孩子,更何况她家那么大势力。”
“嗯,我这就准备去,从医院回来我就来店内找你。”郝伟笑道。
婉如又重新扎了一束花递给郝伟,道:“你不要来店今天我关门比较早,你还是直接来我家吧,过会我买几个菜来庆祝我们重逢。”
郝伟一听两眼顿时放光芒,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有幸到女性香闺,心头浮起莫名的兴奋,头点的像波浪鼓一样,道:“好啊,你住在哪里,我从医院回来后直接去找你。”
“嗯,我住在枫林小区1幢2单元302室,就在家乐福超市对面,你知道吧?”
郝伟直觉天都要塌了,道:“你说什么?我就住在602室。”
婉如惊得说不出话来,世界真是太奇怪了,两人竟然住在同一个单元,却从未相遇,缘分真是奇怪,其实若不是那几株苦艾,若不是那句话,婉如有怎能认出郝伟来呢?
命运是奇怪的,岁月是无情的,纵使时间可以磨损一切,依然磨损不了依稀的记忆,那股磨灭不了的记忆就是最珍贵的东西,婉如看着手捧鲜花美滋滋离去的郝伟,有些发呆,自己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来了……
第十三章 鸿门宴(上)
青山第一人民医院特护病房里,周盈盈的心情很糟糕,这事撂谁身上心情都不会好,虽然伤的不重,可面子丢得太大,还未比试前自己狂妄地让郝伟写封遗书,结果人家手一挥,自己就趴在地上,她几时这般丢过脸,今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她对郝伟恨之入骨的程度,是可想而知滴。
杨梅看着盈盈包扎的小腿,心疼的要命,姐姐什么时候吃过这等亏?那个无耻的老师,刚欺负过雪儿姐,现在又将盈盈姐打伤躺在医院,要不是刚才盈盈拦着,我要不将他打成猪头,我就不姓杨!
原来,杨梅乃是飞升成仙的杨过第七十七代传人,她的爷爷杨信和周不同乃是八拜之交,十六年前杨梅的父母死于一场意外车祸,周盈盈的父亲周忠军便将杨梅接到家中与周氏姐妹同住,以便让二岁的她有一个相对完整的童年。
十几年过去了,盈盈、雪儿和杨梅形同亲姐妹,而杨信更是不避讳地将家传奇功独孤九剑传授给了周家,这样的交情可想而知,郝伟这次得罪的哪里是一个周家,杨家人也不会放过他,因此从理论上来说郝伟这次死定了。
杨梅剥了香蕉递给她,轻声道:“针已经拔掉了,你现在感觉好点没有?”
盈盈点了点头,狠咬了一口香蕉,俨然将香蕉当成了郝伟,嚼烂了再咽进肚里,只有这样方解心头之恨。
就在这时,闻讯赶来的周雪儿推开房门,冲了进来,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妹妹,花容失色,急声道:“盈盈,你伤的怎么样?”
“没有大碍,只是被刺了根针,过会就可以回家。”周盈盈一想到射进自己小腿上的针就燃起怒火,“那个衣冠禽兽,我要劈了他!”
说真的,周雪儿接到杨梅的电话感觉天翻地覆,盈盈被打伤进了医院,开玩笑吧?十几年来,盈盈什么时候吃过亏,想当年十几个小流氓围住自己,盈盈三下五去二,那些耀武扬威的小子瞪大鱼眼趴在地上哭爹喊娘,万万没想到那个鸡架竟然能将她打伤,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雪儿看着咬牙切齿的妹妹,恨声道:“那家伙果然是个斯文禽兽,怎么能对女孩子下这样的毒手,盈盈,我以前错了,你说的很对,像他那样的人,不好好修理修理就是危害社会!”
周盈盈听得眼中冒火,又道:“我一定要报这个仇!”
雪儿忧心忡忡道:“盈盈,他是不是很厉害?你能打得过他吗?”
“哼,他是偷袭,我压根就没想到他竟然用暗器,结果着了他的道,我就不信正大光明地比武自己会输给他!”盈盈对自己的身手很是自信。
“打打打,你这丫头整天除了打还是打,还像不像个女孩子家,今天只是受了点小伤,今后指不定发生什么事呢?你今后要是还敢这样争勇斗狠,就别进这个家门。”说话间,一位仪态雍容华贵的中年妇女和一位身穿军装的老者走了过来,不用说,这两位肯定是周盈盈的妈妈和爷爷。
正所谓龙生龙风生风,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能生出周盈盈、周雪儿这样美女的母亲,长得能差吗。
一身深蓝色职业套装丝毫遮掩不了中年妇女依然姣好的身材,虽已年过四十,但岁月在她美艳绝伦的脸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她就是昔日的青山第一美女,今日的私企之王——东方集团老总夏清风。
夏清风杏眼圆瞪,这个三个女儿当中,自己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小女儿盈盈,她从小就不让人省心,总喜欢打打闹闹,自从她三年前踏上工作岗位那天起,自己连睡觉都不安稳。
那个部门处理的尽是些打打杀杀的事,几乎每次任务都有危险,为了这事她和老公可没少吵架,你在情报局混也就罢了,还拉着女儿干什么,那是女孩子待的地方吗。
三年就这样过去了,十九岁的盈盈成为建国史上最年轻的特别处理处处长,本以为省心了,谁料想她又喜欢找那些什么武林世家子弟切磋武艺,刀枪无眼啊,万一碰着伤着那怎么办?
这不,今天终于出问题了吧。
周盈盈看着满面怒容的母亲,呐呐道:“我不是争勇斗狠,是那个新来的老师太可恶,她欺负了雪儿姐,我本来想给她出口气的……”
夏清风看着撅着小嘴的女儿,摇头叹了口气:“我听雪儿说,那个色狼不是已经被下调了吗。人家只不过说了句话而已,若你姐姐是普通百姓人家的女子,犯得着这样大动干戈。唉,这都怪我和你爸爸将你宠坏了。”
杨梅接过话道:“妈,那种混蛋就应该好好修理,他太无耻了,我今天和他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她本想将郝伟的劣迹一一告知干妈,证明盈盈做的乃是为民除害大快人心的好事,可这种羞煞人的话你让她如何说的出口。
夏清风何等聪明,立即从杨梅那面上的红晕就知发生了什么事,便道:“就是他再坏,总有校规和法律治得了他。盈盈你现在可是国家干部,怎么还能这样意气用事呢?好了,我也不说什么了。爸,你看盈盈的伤势到底怎么样?”
原来周不同大将自来开始就在查看盈盈的伤口,面对儿媳妇的询问,他回道:“伤势无碍,幸好没伤到筋骨。”
周不同看了一眼盈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