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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男孩儿们,我们回去了!”一大群精灵就默默地跟随着他,奔波起来。
到了这个时候,不知是为什么,没有精灵再质疑他的决断,没有一个精灵,不听号令坐在原地——就像从前一样。哦,不久之前还是这样。
“该给他们分配什么任务好呢?”初次取得成果,德古拉斯不禁有些飘飘然。
“报告!营地门口有一个脏兮兮的神父晕倒了,战士们正在围观呢!”回到营地,还没坐稳,雷奥哈德就急匆匆地跑过来汇报。德古拉斯立即动身前往。
没错,如果说晕倒在门口的只是一个不知是谁的普通人,或许德古拉斯还会有一点不以为然,既然晕倒的是个神父……
想想德古拉斯认识的神父吧,知冬教皇算一个,虽然现在不知所踪,还已经不再是教会中人,自然可以略过,可是教会中的神父……总的来说,跟德古拉斯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在其中。
“嘿!你们!在干什么呢?!”德古拉斯站在人群之外不远的地方,不悦地喊道。
听到公爵的喊声,士兵们自觉地让开了一条路,纷纷向德古拉斯行礼。至此,德古拉斯才得以看见了那个“神父”的真正面貌,可他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
新任教皇,也是敌军阵营的最高统领——教皇,图尔斯!
虽然他浑身衣服破破烂烂,从头到脚都脏兮兮的,任常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就是立于圣光城大教堂顶点的最高级人物——教皇!?
德古拉斯还算比较冷静的,半晌也说不出话来,身边的士兵上前来问:“怎么办?大人,要怎么处置他?这家伙——是个教会的神棍吧!要烤来吃吗?还是扔到远处呢?”
德古拉斯沉默半晌,突然开口:
“抬进来!这个人还有点用。”
一群士兵们清楚地听到了德古拉斯的命令,他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将还不知姓名的图尔斯抬进了兵营。照德古拉斯的吩咐一路抬进了大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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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救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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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喜欢惹麻烦啊,这些教会的人。”德古拉斯掐着眉头,一副十分苦恼的样子。
虽然人是抬回来了,可就德古拉斯来说,救一个失了势的教皇?这实在是一件出力不讨好的事。更何况,这位图尔斯与德古拉斯之间的关系,可绝对称不上是友好。
就在不久之前,图尔斯还派人在路上伏击了德古拉斯的使者!赫里森的账,德古拉斯还清楚地记得。
总之,因为种种的原因——就是因为这种种的原因,或许只是德古拉斯怀恨在心,这位图尔斯,就被扔在了大帐内的地上,而不是某处的床。
理由有两个,据德古拉斯来说,第一,还不清楚他的目的,第二则是德古拉斯无论如何,不能让重要人物与士兵同住。况且他醒来后德古拉斯要问的问题,也不是士兵可以左右,故而此人必须留在大帐。
“等等!”在士兵们七手八脚地将图尔斯抬进帐篷的之后,德古拉斯指着角落的地面,喊道:“就扔在这里,看到了吗?就这里,注意不要把泥土留在这里,好吗?”
士兵们满心疑惑,既然公爵这么说了也只得照办,尽管如此依然有人提出疑问:
“大人,您究竟想把他怎么样?”
这话无疑触犯到了德古拉斯的威严,这个时候,德古拉斯用杀人的目光瞪了那名士兵一眼,对方就立即噤声。
“我自有我的用意,这是你们能知道的?”完事后,德古拉斯还故意立威般宣言道:
“这可是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接下来我们要办很重要的事!你们,快回去工作!”
话虽如此,德古拉斯并没有真的立即动图尔斯,士兵们离开之后,德古拉斯没有再看被扔在角落的图尔斯一眼,而是优哉游哉地走到桌子前面,慢慢地翻看起了一本军情报告。
因此,曾嚣张一时的年轻教皇图尔斯,荣幸地在血族之王的大帐之中睡了整整一晚后,于第二日清晨,悠悠转醒……
(状态不佳,就这么点儿了,对此表示十分抱歉……尽管如此,还是厚着脸皮说一句:求打赏,求推荐,求收藏!!!)
不情之请
他不声不响地睁开了眼睛,就这样默默地躺着不动。
——不是他不想动或出于警惕,而是……
疼!真的很疼!图尔斯虽然喜欢武道,也习过剑技,但说实话,遭受如此重创,还是第一次。不光是**上,最重要的是——他的心。
虽然图尔斯并非没有遇到过背叛之事,但从没有哪一次,对他伤害如此之深。这简直就好像——风雨十年,却突然有人告诉你:
你走错了方向?
图尔斯现在的心中,实在是五味杂陈,有如万箭穿心般的痛,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最为重视,最为信任之人,竟然第一个想要杀死自己!?要知道那位安东尼亚,是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好哥们,他们干什么都在一起,而自从上次他环顾四周都没有找到这位挚友,才过了不过两周。
他怎么也无法接受的是,两周不见,自己本应该这世上最亲近之人,突然站在自己的面前,用剑尖指着自己!
“先任教皇图尔斯!我现在,以破戒之名肃清你,束手就擒吧!”安东尼亚义正言辞,身穿最正统的教父袍子,他的胸前挂着一个十字架。或许是因为手执宝剑,又或者因为着装过于整洁的关系,衣着华丽的图尔斯反而显得像是个叛教者——不,他已经是了——在这一刻,图尔斯的一切罪证都已收集完毕,而他的女人,此刻就在安东尼亚的身后,她浑身是伤,被五花大绑着。
身后,是千军万马。
这个时候,他再怎么迟钝也应该感受到了——生命的危机!于是他选择了最为贤明的判断:认输!
没错,你没有看错,暴君图尔斯,在这一刻,如同手无寸铁的小姑娘一样,举起双手,对面前的挚友说了一句:“放过我吧,求求你。”
然而这一句求饶并没有使安东尼亚的眼神有丝毫动摇,他狠厉之色尽显,晃动着手中雪白的宝剑,那尖锐的危险之物,尖端闪烁的光芒几乎让图尔斯喘不过气来,安东尼亚喊道:
“你别想逃!今天,我的宝剑就要饮你的血!”
而这时,图尔斯却仿佛看开了一般,面色死灰地走上前来,轻轻握住了晶莹的剑锋。
一缕红宝石般的颜色,顺着剑锋缓缓滑落。这时的图尔斯,心中还抱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希望,他渴望着,那从小到大的情谊,不,哪怕是生活点滴能勾起安东尼亚一点点的怜悯,哪怕一分一秒的迟疑,至少能让自己脱险。
可惜,他没有。
安东尼亚眼中杀气愈盛,突然剑锋一闪。图尔斯的手臂被划开了一道足有二十厘米长的口子,图尔斯一声尖叫。
“你!你竟敢!?”
“我怎么了?”安东尼亚冷笑着,“别忘了,你的命,现在还在我手里!”
“现在!”安东尼亚吼叫着,“哦?!我突然改主意了,你去那边,签署一道退位的诏书,我就放了你。只不过——”安东尼亚眼神一闪,“你这一生,就做个平民吧!啊哈哈哈哈!”
面对安东尼亚的嚣张姿态,图尔斯罕见地沉默了。
随后,他就如同一个苍白的老人,蹒跚地走上那一张大桌所在的高台,轻轻地在那一张锥心的文书上盖上了专属于自己的印章。轻轻摘下自己头顶上的皇冠,毫不留恋般地放在桌上。
转身离开。
路过安东尼亚身边的时候,他轻轻说了一句:“善待那顶帽子,不要对不起你的名字。”
但紧接着发生的事,令他大惊失色,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位安东尼亚,竟是如此冷酷的人,他更想不到,自己已经忍让至极,对方还是要得寸进尺,赶尽杀绝!?
安东尼亚看了看送到手中的文书,满意地点了点头,看似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
“做吧。”
紧接着,竟有一群士兵的刀剑挥向了自己!
图尔斯惊慌失措,连忙向门外逃去,这个时候,门毫无疑问已经被堵住了,他逃不掉。
无奈之下,图尔斯开始向楼上跑去,一群士兵呼啦啦就追了上去,可虽然砍到不少下,依然没能将图尔斯杀死。
在三楼的窗口前,他毅然地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