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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天理不容之事!不过转念一想:这些事情不是自个这些如今沦落到守城开道的天府铁骑将士所需考虑的,而是那些整天呆在皇宫近身侍卫所该担心的,但是这世道不尽人意,清平盛世,将相无名,宦官当道,即使眼前此人是那路居心叵测,刺行天子,亡命之徒,不如让其进去,小鱼于这片大海翻不出什么浪花,最后还不是死,不过可以削削内侍阁的那些摇尾阉狗的气焰,这也是不错的。
刀疤汉心意已决,手中大刀一收,站到一旁让道,摆明不再阻止浪飞进城。浪飞也不含糊,既然不在道山上,入乡随俗,自然也要通人情世故,从怀中掏出一锭白银,错过那位汉子身前之时,如同市井小贼一般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塞入了对方手中,对着微笑着点了点头。
并非那些王族世家膏粱子弟,无法鲜衣怒马,来去无阻,更不要说一掷千金,相比市井平民都不如,此世孑然一身,当时手握蜀山大权,手中银两便是不缺。
刀疤男子动作快,四周过往的百姓无从所见他和浪飞之间的细微动作,俗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做人有道德约束,犯法还要被惩罚,这人与人之间,事与事之间自然也有不得不说的头头道道,若是有些潜规则烂熟于心,那么即使身处险境,也可化险为夷,一锭银子对寻常百姓来说够多,对于达官贵族不值一提,而对于这些中介层次的将士门守,只多不少,刚刚合适,做惯了这种勾当的刀疤脸显然对浪飞有些赏识,平常进城皆是世家纨绔,权高势重,进出城不用对其屈膝行礼就不错了,哪有赏钱,而对于寻常百姓,就算是拱手送来无非铃铛几点黄铜板,对于这物贵人更贵的皇臣,能买个甚?
接过银子好好收着的刀疤脸对着身后九人打了一个眼色,十人伸的伸懒腰,随意眺望着四周,甚至说看到什么要管的事情,开口吩咐几句,而后各自站到了城门两侧继续守哨,钢刀在手,披盔戴甲,无法纵横沙场,也不让那份忠魂铁蛋被埋没在这安平繁荣之中。
来往人流,络绎不绝,此时正午时分,烈日高悬,冬天艳阳,也不多见,虽然寒风不减刺骨阴冷,不过这也算是难得的好天气了,成都的布匹泛云出名,因此出城的大多商贩都是赶马拉车,大车大车的布帛锦绣,而进城的,大多是其他大洲或者地郡的商贩,依然是高头大马牵拉满载货物,到了城楼下,被几位将士扯去掩盖,进行各种检查,不过有的为了麻烦,便是和几位将士亲近,貌似给的不少,呵呵笑着,彼此好说,让道入城,也不过分。
城楼处拥挤不堪,而且没人喧哗,井然有序,刀疤脸走在前面,仿佛要尽地主之谊送浪飞进城,一边用手中的刀将挤过来的车马与人流推过去一些,一边说道:“可以叫我李刀疤,天府铁骑第十分队队长,有机会一起喝酒!”
“有机会,小弟与刀疤大哥一醉方休!”浪飞也不失风度,刀疤脸从腰上摘下一个令牌,递给浪飞,道:“这是天赋铁骑的令牌,城中有天府铁骑的各路将士,若是他们拦你,你就给他们看令牌。”
所谓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出门在外,留个心眼,若不是人情世故,浪飞能够被亲自送入城?路上就听闻百姓们说起天府铁骑如何成了照顾全城治安的道上将军,不光人热情,而且银甲披身,气度不凡,小孩子都不少树立了长大后从军报国抱负,惹得大人们欣慰不已,一些商贩说起道上将军后,都说起一些有趣之事,市井小贼也少了许多
第三百零四章 糟老头子
成都郡算是一块风水宝地,不说街道街道百折千回,很有一入山林便迷踪的气势,传言中成都郡的坊市布局蕴含了六壬神术,奇门遁甲,风水玄学的精髓奥妙本来以为只是传闻,今日到了此处,更多人只是由衷赞叹,不虚此行,传言属实,
身在通幽径,不知向何去,一入天府中,便是无双士。学士阁的楚大夫曾这般感慨,光滑闪光巨大鹅卵石矗立在市井的尽头,足足有百丈高,作为素白宣纸,纯洁无暇,泼墨如岷江泛滥的江水,挥洒出来一种激荡澎湃,字里行间透着楚大夫对那位鬼天地泣鬼神之才,初代大学士鳖灵尊敬与崇拜。
街上的百姓对外来人见怪不怪,不过街边的商贩,不论是贩卖铁器的,还是古玩的,甚至是胭脂水粉的,都会朝着外地人吼上一嗓子。
“那石头有什么好瞧的,岷江中捞上来的卵石,不如过来瞅瞅我这从各地寻到的古玩,有趣哩!”一个头包秀才灰色头巾的老头子皱得像路边的松树皮,可笑得一点不憨厚,贼眉鼠眼,满口黄牙,满手茧子,仿佛为了握紧那根老烟枪,每抽一口那张脸都会皱得更紧,对着浪飞招手道,仿佛蹲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背靠松树,甭管树枝磕背,地上的灰脏了裤子,貌似老头丝毫不在意,只是讲究手中的烟枪不离手,烟嘴不离口。
蜀山就不缺少什么古玩,炼道峰器具阁那一层全是被黄纸画字包住,不知道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搁了多少冤枉岁月的东西,撕开纸,看了一件,和此时地上老头看着那些稀奇古怪东西如出一辙。
“原来这东西叫古玩啊?”浪飞躬身两指捻起一柄小剑,剑上有铜绿,剑体扭曲。抽着老汉烟的老头咧嘴乐得不行:“年轻人真是识货,这三星堆出土的青铜袖剑就此一柄,这一出手就给逮喽?听我一个同行老铁一直嚷嚷,鸭子河那边就这鬼玩意多,很多的修道之士就赖在那一带不走,那里山洞像仙人弄的,一排排,有的整个山都都只看得到洞哩,修士可以飞进去,平头百姓们就靠徒手攀岩,然后进了洞便是拾掇出这些个值钱的鬼玩意儿!很多的都被那些修士弄去说是其中蕴含无上道法,而留下的也就这些他们觉着可能没有什么秘密的玩意,不过我觉着有些东西是他们不识货,比如你手中的那柄剑,光卖相就不凡,若是真是凡品,那也是那些修士道行不够,看不到其中的好处!我听说啊,三星堆那边的悬空洞,以前可都是住着西天神灵,你说这些东西能是凡品么!”
鸭子河就是岷江的一个分流?若是岷江的传说与什么天府之国初代大学士鳖灵有关,那么鸭子河什么三星堆那里有古怪也**不离十了。
“这剑一两银子,我要了,当然如果能够带我去那什么鸭子河,你要价多少,我不讨价,你的古玩我全要了,如何?”浪飞颠着手中的青铜断剑,一副奸商横行,你黑我黑的模样,笑里不忘藏点腻歪味。
“行,好说?”老头子弓着身子站了起来,手中老烟枪探过来,将短剑给钩了掉到摊子上,嘬了一口浓烟,咧嘴吐出,斜着眼瞅着远处道:“瑶子就在城中深处,可是越到里头盯哨的人就越多,是不是用你手中的令牌帮我将那些人周旋一下,老头子我好久没尝荤腥滋味了,事成后,我带你去,就按照你先前开的条件!”
成都的名窑盛产瓷器,可是在这些外地人眼里,成都最美的不是什么花里胡哨,锦绣江山镌刻的瓷器,更不是入手丝滑,薄如蝉翼,轻胜薄纱的锦绣布帛,而是那些深居花楼,通琴棋书画,琵琶遮面,怨怼芭蕉,宫锁清秋,翩翩如蝶的小家碧玉,名流花魁。此时这腔调古怪的枯槁老者,纵然是古稀之年,鬓发如雪的南山寿松,也迎着寒冬,势必要翻云覆雨,春水倒流?
浪飞点了点头,接下这桩交易,道:“可以,收东西一起走吧,你知道路?”看着这白转千回的市井小巷,人流如海,拥挤异常,纵使车马顺行,依然毫无阻碍,可是这一入其中,自己这路痴迷了路又该如何是好,毕竟这城中根本就不允许飞起,凌空而渡,不然那还不简单,直接寻到皇殿,流星而去,谁能阻拦。看着几个修士刚飞起,便是被弹了落下,没有发现任何道则气息流露,没有人暗中偷袭,可是那几个修士就这样毫无征兆从高空坠落,若是猜的没错,那么成都这市井布局就是一个无上大阵,有封印一切道法的大阵。如果老头带路就好,至于老头要去什么风月之地,干自己屁事。
卖铁器的不是盔甲就是锅碗瓢盆,那人生的膀大腰圆,系着一件不知道多少时间没洗的围腰,算是将铁匠的形象彰显的淋漓尽致,特意将一流动铁水的火红炉子摆到了街上,挥汗如云,手中铁锤高举,一根剑胚火光四溢,一边吆喝:“精功锻造,增利加韧,元光可破,玄功可敌。一个小伙子拉着风箱,身